摘要:1998年11月中旬,烟台。话说加代处理完中山朗文涛这个事儿之后,也就是侯义这个事儿,加代领着兄弟顺利的回到北京了,当时代哥啥都没说,直接就回北京了。
1998年11月中旬,烟台。话说加代处理完中山朗文涛这个事儿之后,也就是侯义这个事儿,加代领着兄弟顺利的回到北京了,当时代哥啥都没说,直接就回北京了。
在中山这片热土上,朗文涛的项目正如火如荼地推进,财源滚滚而来,金币似乎都在为他翩翩起舞。然而,朗文涛深知,这一切的顺利,离不开加代的鼎力相助。加代不仅出手相助,还让自己的兄弟们身陷险境,这份恩情,让朗文涛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感激。自此以后,朗文涛便时常拨通加代的电话,仿佛那是一根连接两人心灵的纽带。某日,电话那头传来了加代熟悉的声音,宛如春风拂面:“喂,哪位?”“加代,我是你涛哥啊。”声音中带着几分亲切与期待。
“涛哥,近来可好?你那项目应该挺顺利的吧?”加代关切地问道。
“一切顺利,那些所谓的混混、流氓,都已销声匿迹。这个项目如今看来,简直是财源广进啊。你怎么突然回去了,也不跟涛哥说一声?”朗文涛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加代的思念与关怀。
“涛哥,我知道你忙,咱们兄弟又不是见不着面了。”加代轻松地回应道。
“代弟,你就别客气了。涛哥也不多说废话,这样,我给你准备了两千万,你一定要收下。”朗文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涛哥,这钱我不能要。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好兄弟,一辈子,咱们之间不谈钱,只谈情义。”加代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与坚决。
“代弟,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不缺钱,涛哥我也不差钱。但这钱,是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我先不给你送过去,我给深圳的江林送去。只要你默许了,让江林收下这钱,我心里才能踏实。”朗文涛的话语中充满了执着与深情。
“涛哥,这钱我是真不能拿。咱们的感情,一定要纯洁无瑕。”加代再次婉拒道。
“代弟,你就别倔了。这钱你要不拿,涛哥我就是想尽办法也得给你送回去。哪怕到你的刷米场,我输也要给你输回去。这钱你一定要拿着,要不然我就买你的电话、买你的电脑,怎么也得把这钱给你。”朗文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顽皮与坚决。
“涛哥,你这是何必呢?咱们兄弟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吗?”加代无奈地说道。
“别说了,这钱我给江林送去。只要他不收,我就自己想办法。”朗文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那行,涛哥。以后在深圳还是在中山,有任何事情,你给江林打电话。他在深圳呢,离得近。包括我这帮兄弟,左帅、耀东、小毛他们都在深圳呢。你给他打电话就行了。”加代终于妥协了。
“好好好,代弟,你就放心吧。”电话那头传来了朗文涛爽朗的笑声。
电话挂断后,加代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涛哥的性情如此,这钱不收下是不行的。这份兄弟情谊,早已超越了金钱的束缚。加代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未来如何变迁,这份兄弟情谊将永远铭记在心。
这边,在北京,代哥这一晃吧,得过去十来天了,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呢,也算是正式开始了,谁给代哥打电话了?也是广义商会里边的,其中一个重要的人员,李小春。
这天,春姐把电话直接就打给加代了,对加代吧,俩人之间的感情呢,也挺好的,对加代也是相当好了,这边,代哥啪嚓的一接:“喂,你好,哪位?”
“怎么地,我都不知道了,我是你春姐,两三个月不给春姐打电话,怎么地,你把我忘了啊?代弟呀,你不想我了?”
“春姐,你永远都是我姐,我能不想你吗?最近也是事儿太多了,这一个接一个的,最近怎么样?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呀,在山东烟台呢。”
“在山东烟台呢?上海这一大摊儿呢?”
“这一大摊儿啊,我全交给乔巴了,乔巴在上海呢,不仅说业务能力呀,包括这管理方面,做的就太好了,你春姐就太信得过了,一切的一切,想的比我想的都周到,我有啥不放心的。”
代哥这一听,挺高兴的,首先第一点,这是人家春姐对你加代的一个认可,对你的兄弟也是一个认可嘛,我这么大一摊儿,不是说多少钱的问题,我交给你兄弟,让他全权负责那里了,这种信任不是多少金钱能衡量的。
代哥这一听,也说了:“春姐,乔巴能胜任吗?你这么大一摊儿,而且,他之前他也没干过这些呀。”
“乔巴做的太好了,代弟,你是不知道啊,管的是有理有条,而且,还有扩大经营的可能,你这个兄弟呢,春姐太满意了。”
“春姐,过奖了,只要说你放心,那就好,大姐,你给我这次打电话,是不是别的事儿呀?”
“是这样,代弟,我在这山东烟台呢,这不又开了一个夜总会嘛,开个夜场儿,遇到点儿事儿,我这得麻烦你。”
“春姐,这怎么还能说麻烦呢?有事你就说,什么事儿需要代弟的,你就吱声就完了。”
“是这么回事儿,我现在开这个夜场吧,面积也挺大的,两千六七百平,我是和咱们这边的,也是商会里边的,你那个张姐,我们合伙儿干的生意呢,也算是比较不错,这不刚开业能有个半个多月吧,里边呢,不少客人,有在那儿呜嗷喊叫的,纹龙画虎的,我这不用跟你细说,代弟呀,你应该能明白。”
“那你什么意思,春姐,你想怎么地?”
”这帮人吧,也不是说到我这儿不给钱,就说找事儿,但是平时吧,呜嗷喊叫的,整那个啤酒瓶子叮咣直砸,影响其他的客人,我这也没法说,也没法跟人谈,我现在需要一个看场子的这么一个兄弟,你能不能说在你身边,有合适的人选,你帮姐物色一个,但是你放心,代弟,到姐身边的,无论是待遇啊,还是说各方面儿的,指定是最高待遇,指定是不带差的。”
“是这个事儿啊?”
“对,就这个事儿,你看能不能帮帮春姐。”
“那行,那你这样,春姐,你让我考虑考虑,我给你物色物色,看看身边哪个人合适,完了之后呢,我给你回个电话。”
“那行,代弟,我就知道代弟能帮我解决这个事儿,我这边吧,无论说女孩儿呀,还是说经理呀,什么什么都不缺,唯一的就缺这么一个看场子的人员,也就算是保安队长吧。代弟呀,就麻烦你了,给费费心。”
“你放心吧,姐,咱都自己家人,你放心吧,我这边指定给你选一个合适的人选,你等我电话。”
“那行,代弟啊,好嘞。”
啪嚓这一撂下,撂下电话,代哥心里也在琢磨,他也在想说谁最适合的,首先第一人呢,想到的是这个大鹏,但是大鹏现在在医院还没起来呢。浑身是伤口,现在还没长好呢,他肯定是不行了。
那么下一个人选也就剩下丁建了,建子吧,肯定是胜任了,这边,静姐在旁边洗衣服呢,代哥撂下电话以后,她也听见了,往过这一来,说到:“老公,你打电话呢,我也听见了,你心目中的人选是谁呀?”
“我想丁建,感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静姐当时一听吧,也认为丁建比较合适。俩人正在这儿商量呢,谁来了?马三,马三哥后边还领一个兄弟,斜愣个眼睛,当当当的一敲门,这边,静姐啪嚓的一打开,这一看:“三儿过来了?”
“嫂子,嫂子你好!”
“你好,二奎你好。”
马三带着二老硬,斜愣个眼就进来了,俩人刚在洗浴出来,让马三整天领着上洗浴。这边这一看:“嫂子,我代哥呢?”
“在里边呢,在里边坐着呢,你俩快进来。”
门这边一打开,一换鞋,俩人直接进来了,马三往里一来,这一看:“代哥!”
二老硬也是:“代哥。”
代哥这一看:“你俩坐着吧,马三,你看着点儿他,别坐地下了!”
“代哥,没事儿,我能看着。”
往这儿咣当这一坐,代哥先说了:“三儿啊,上海这个春姐给我打电话了,在山东烟台开了一个夜总会,一个夜场,刚开业,生意也挺好的,需要一个看场的那么一个人,你看我让谁去合适呢?”
马三这一看,说到:“代哥,你不能让我去吧?”
“我能让你去吗,你真也是的。”
马三呢,他属于没有长性的这么一个人,你让他去个十天八天的,或者二十来天的,那行,马三也能胜任,你要说长期在那儿,马三不行。而且,他不服管,自己想干啥就干啥,没事儿还老出去上洗浴,看场的,你必须得有责任心,你要说论猛,论敢磕,那三哥指定是行!
当时儿老硬在这儿一看:“代哥,我也不行吧,我能行吗?”
代哥这一看他:“你行啥呀,你就在家吧。”
代哥也没好意思说你这眼神儿不行,没那么说。寻思一寻思,代哥也说了:“三儿啊,你看建子行不行啊,我想让他去。”
马三这脑袋一转,三哥想的也多,当时也说了:“代哥,建子论身手,你还是论胆识,包括论责任心,哪方面都行。尤其上珠海哪次吧,一战成名,一个人,一夜之间,挑了17家夜总会。你包括第二次,打这个袁宝璟,上工地,那一战又成名了,现在也算是成名的大哥了,只是底下没有那么些兄弟。”
马三这一看:“代哥,你要建子去呢,他不带说啥的,他也能去,但是吧,他现在这个情况,我不能多说,代哥你也能明白。”
代哥寻思一圈,也确实那么回事儿,人家丁建呢,这个段位已经过了,你让他去看个场子,代哥发话了,指定是能去,但是心里呢,肯定不是滋味,已经过这个段位了。
代哥寻思一寻思:“这么滴,我给哈僧打个电话,我问他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人家哈僧身边兄弟也多啊,不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拿电话直接打给哈僧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哈僧啊。”
“代哥,咋滴了,打电话有事儿呀?”
代哥这一看:“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耍米场呢,没啥事儿,咋滴了?”
“你这么滴,有个事儿呢,我上耍米场找你去,完了当面儿说。”
“什么事儿呀,电话不能说吗?”
“你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那行,哥,那我在这儿等你。”
电话啪嚓的一撂,哈僧心里也化魂,一般情况下,代哥都打电话直接说了,这回怎么要亲自来呢?是有大事儿啊,还是说什么其他的事儿啊,自个儿寻思不明白。
另外这边,代哥,王瑞,马三,二老硬他们四个人,直接就奔这个耍米场来了,这边,把车子一停好,往耍米场里一进嘛,哈僧,包括身边这几个兄弟啥的,什么内保啊,全在这儿,各司其职。
待代哥那威严的身影踏入门槛,但凡在这条道上混的,无论是穿梭其间的服务员,还是眼神锐利的内保,抑或是镇守大门的保安,皆需停下脚步,恭敬地朝代哥致意:“代哥好,代哥好!”这声问候,如同春风拂面,却又不失江湖的规矩与敬意。代哥身旁的马三与二老硬,亦是这打招呼队伍中不可或缺的角色,他们的存在,如同古树旁的劲松,屹立不倒,威严自生。代哥步入深处,优雅地一侧身,对哈僧轻声道:“哈僧,你们几位,都靠近些来。”哈僧闻言,犹如猎豹捕猎前的蓄势待发,迅速移至代哥身前:“代哥,何事如此紧急,电话中不便言明,竟还劳烦您亲自莅临?”“此事说来话长……”
代哥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间,缓缓道来:“方才,上海的春姐来电,说她在山东烟台新开了一家夜场,生意红火,却时有地头蛇出没,那些流氓混混,若无人镇场,生意难以维系。因此,急需一位能镇得住场面的人物。我身边的兄弟,我细细考量过,似乎都不太合适。你那边,可有合适的人选?”
哈僧一听,心中不禁泛起涟漪,以为代哥有意提拔自己,连忙道:“代哥,您不会是想派我去吧?那我这一走,我的耍米场谁来照看?”“我怎会舍得让你离开?我是说,你手下有没有合适的兄弟?”代哥笑道。哈僧这才松了口气,转而思索:“合适的嘛,还真有三位,他们与我情同手足……”
提及这三位,江湖上亦是有所耳闻,乃是哈僧麾下的三大干将,自幼与哈僧一同摸爬滚打,情谊深厚。第一位,姓高,人称高大驴,其身形魁梧,力大无穷;第二位,蓝宝儿,机智过人,行事如风;第三位,傻大强,虽憨厚直率,却勇猛无比。他们与哈僧,说是出生入死,或许夸张,但在代哥与哈僧并肩作战的日子里,他们确实立下了赫赫战功,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好手。
哈僧在这儿寻思一寻思,也说了:“代哥,这么滴,不行让大驴吧,让大驴去吧,在我手底下呢,绝对算是一员猛将了,各方面我都挺信得过的,而且呢,为人做事啥的,比较心细,负责任,社会方面,也是敢打敢磕,有勇有谋。”
“那行,你这么滴,给那个大驴叫过来,我看一眼。”
哈僧拿对讲机把大驴这一叫过来,大驴这一看:“僧哥,代哥。”
一米八六的身高,长的那叫一个板正,四方大脸,那一看,憨了虎气的,而且一看就特别猛,这人你看吧,就是无论说在社会上,还是说干啥,尤其最适合这种场子,当个内保,当个看场子的,往哪儿一站,挺吓人的。
代哥这一看呢,也说了:“大驴呀,有这么个情况,我的一个好姐姐,在山东烟台那边,开了一个场子,需要一个保安的队长,代哥有心想让你过去,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大驴在这儿一看,看眼代哥,看眼哈僧,也说了:“我听你的,你让我上哪儿我就上哪儿,僧哥,包括代哥,你们对我太好了,如果说没有你们,也没有我大驴的,今天我哪能在这北京又买房又买车呀,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给我的,既然说哈僧是我大哥,你是我大哥的大哥,我听你们的,上哪儿都无所谓。”
代哥这一听,心里也高兴,认为面前这个兄弟指定是够用了,代哥打心里也欣赏这个兄弟了,当时也说了:“你这么滴,你在哈僧这个耍米场,你挑选几个得力帮手,在平时跟你在一起要好的一帮兄弟,你选点儿,完了之后呢,你把这个行李呀,包括自身这些个物品,你收拾一下子,明天的,明天我直接给你们派过去,对面那个呢,是我姐,姓李,叫李小春,你们到山东烟台之后呢,什么细节,包括一些事儿啥的,你跟我姐细谈。”
“行,代哥,你放心吧。”
“那行,你收拾去吧,收拾完了之后呢,你告诉我一声。”
“行,那我回去了哥。”
看眼僧哥,这一打招呼,回家收拾去了。当天在自个儿耍米场,找了六个兄弟,算他一共是七个人,这七个人可以这么说吧,个顶个儿全是大个儿,而且呢,也是身经百战的了,跟哈僧啊,包括跟代哥,也打过不少场仗了。
当天这一收拾好,代哥呢,把电话直接打给李小春了,啪嚓一干过去:“春姐,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人选了,这个人姓高,叫高大驴,是哈僧的发小,为人呢,讲究仗义,我明天让他过去,你看看行不行?这个大驴呢,有勇有谋,敢打敢磕,在你这个夜场,作为一个保安队长,绰绰有余,那指定是能胜任!”
“代弟,大姐这给你添麻烦了,姐太高兴了,这得亏你了!”
“姐,没事儿,另外呢,在当地呢,如果说有一些硫氓啊,一些小社会呀,我这个兄弟大驴全都能给你摆平了,那是绰绰有余,但是如果真正有这种大社会,大硫氓,需要人了,你这么滴,老弟呢,给你提供个人,我把他的电话,包括住址,我都跟你说一下子,完了有事儿你可以找他!”
“给啥呀,代弟呀,有你呢,啥都不用,姐不要,姐我有老弟你就行了,什么事儿姐我给你打电话,你给我摆就完了,其他人姐也记不住,你给我电话我也记不住,你别给我了,什么事儿我就找你就完了。”
“那也行,姐,明天我让大驴过去,完了之后呢,他领六个兄弟,一共是七个人。”
“行行行,你放心吧,等到这儿之后了,姐都给安排,你放心吧,你兄弟到姐这儿,不带吃一点儿亏儿的,你放心吧代弟。”
“行,姐,那我知道了。”
啪嚓这一撂下,人春姐也确实,你加代介绍过来的兄弟,那都得高看一眼!你说第二天,这边,大驴呢,领着六个兄弟,临走跟代哥打个招呼,包括和哈僧也说了:“哥呀,我这就过去了。”
当时人坐的火车,还没自个儿开车,七个人,坐的火车嘛,中午的车票,得到半夜了,才到山东烟台。到地方之后呢,李小春,电话啥的都有,这边下车之后打两台车嘛,到他那个夜场去,金沙蓝夜总会嘛。
她这个夜场老大了,两千六七百平,到门口给春姐打的电话,春姐亲自出来迎接的,这一摆愣手儿:“老弟呀,是大驴老弟吧。”
“你好春姐!”
“你好你好!”
后边那几个兄弟都是,跟着问春姐好。春姐这一看,这个老弟吧,一看一米八六的身高,那体格也挺膀实,再看后边的几个兄弟,绝对是可以,照看自个儿这个场子,那绝对是够用了。
这一看,春姐也露出笑容来了,大驴呢,脑袋也好使,反应也快,当时也说了:“春姐,咱是代哥的兄弟,以后呢,在这个地方就上班了,有什么指示,有什么吩咐,您就言语一声儿,老弟呢,一切照办!”
“老弟呀,到春姐这儿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们呢,也不用太过拘束,平时呢,在这儿待一待,这个店里有硫氓了,有耍酒疯的了,包括有不愿意结账的了,你帮忙去管一管,其他的呢,都无所谓。这样,你既然说是代哥介绍来的,你呢,作为一个保安队长,姐一月给你拿1万块钱,剩下的老弟,每个人每个月给拿2000。”
那是九八年呀,就这个待遇,那就太够用了,老弟一人2000,你这当保安队长的,一个月1万,那不太够用了吗?
你说这边,双方这一定好,回头大驴给这六个兄弟也开会了,当时也说了:“你们给我听好了,在四九城呢,有僧哥在,包括有代哥,你们怎么样,我不管你们,但是现在代哥相信咱们,给咱们派到春姐这块儿来,你们呢,都归我管,必须得听我的,谁要是一天嘚儿呵的,不听招呼,不用代哥,不用僧哥,我第一个收拾你,听没听见?”
“你放心吧,驴哥,咱大伙儿都跟你出来的,冲着代哥,冲着僧哥,咱能说不听招呼吗?到这儿来之后呢,你就是咱大哥,你说啥咱们指定听!”
“那行,那咱丑话说到前边,谁要是敢呲牙,我指定收拾他!”
“行,指定是不敢,你放心吧,谁都不带那啥的,你放心吧。”
这边都也准备好了,当天晚上,春姐给找的酒店,从第二天开始,春姐在附近给租的房子嘛,他们一共是七个人,租了一个四室两厅,大驴自个儿一个屋,剩下六个兄弟,俩人一个屋,俩人一个屋,这不正好儿嘛,四室两厅。
这人员啥的也是安排好了,一切就是照常了,这边这个生意呢,也是挺好的,每天基本上是爆满的状态。
时光如织,倏忽间,四五日的光阴已悄然流逝。大驴踏入这纸醉金迷的夜总会之际,加代大哥的心头犹存几分忐忑,不时地,他拨通了春姐的电话,那头,春姐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喂,代弟啊,你的心就放回肚子里吧。大驴和他的兄弟们,在这里的表现简直无可挑剔,店里的大事小情,他们都尽心尽力,让我满心欢喜!”“春姐,你满意就好。我就怕他们初来乍到,有哪里做得不对,做得不好,你可千万别客气,该批评就批评,该指导就指导!”“代弟,你这兄弟,真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做什么都像个行家,干什么都游刃有余,姐真是打心底里满意!”“如此便好,姐。若是有其他什么需要,你尽管知会我一声。”“你放心吧,代弟,一切安好,无须挂念。”“那便好,姐。嗯,好嘞。”言罢,通话戛然而止,如同轻轻合上的书页。其实,代哥最初派遣大驴前来,不过是为了解决些琐碎小事。若真遇上棘手的大麻烦,他们几人或许还难以独当一面。代哥心中曾有过念头,想将青岛的聂磊介绍给李小春,毕竟两地相距不远。然而,李小春却婉言谢绝了这份好意:“有你代弟就够了,我何必再去麻烦他呢?直接找你,岂不是更方便!”代哥闻言,也就没再坚持。
而大驴的到来,却着实令人眼前一亮。他不仅尽心尽力,对每一件事都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就连那位姓高的经理,人称高明,小高,与大驴之间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二人,如同夜总会的守护神,齐心协力,共同为夜总会的繁荣而努力。这份用心与付出,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夜总会的每一个角落。
来源:大东故事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