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刘冰为什么选择跳楼?只是因为走投无路吗?不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4-12-11 06:25 4

摘要:1998年10月9日晚上8点整,乐圣公司与格律诗公司及王庙村农户的签约宴会于明珠饭店5楼中型宴会厅里正式举行,出席宴会的有各签约方代表、新闻记者和音响界特邀嘉宾一共60多人,由古城明珠礼仪公司提供签约宴会的礼仪服务。宴会厅里的气氛既没有过分的热烈也没有明显的拘

上辑谈到“刘冰的心声:这个世界公平吗?!”:根本在其“三观”,人的行为本质是由三观决定的,而刘冰的三观则藏于之前他的那段反复暗示中:

“人人都是为自己,人人都自私,所谓的“朋友”只不过是一个名词而已,根本不具备更多的含义,而金钱是衡量一切人际关系的惟一准则。”

而之于我等看官而言,更重要的则在于思考为何他会形成如此三观?以及对于我们又有何种警示与启示。

下面进入本期主题——刘冰的末路。

1998年10月9日晚上8点整,乐圣公司与格律诗公司及王庙村农户的签约宴会于明珠饭店5楼中型宴会厅里正式举行,出席宴会的有各签约方代表、新闻记者和音响界特邀嘉宾一共60多人,由古城明珠礼仪公司提供签约宴会的礼仪服务。宴会厅里的气氛既没有过分的热烈也没有明显的拘谨,平和、愉快而富有礼节性。

——为何“宴会厅里的气氛既没有过分的热烈也没有明显的拘谨,平和”?因为除了林雨峰自寻短见外,其余各方皆获益非凡,可谓“皆大欢喜”,所以整体的氛围必然是祥和与喜悦的。

而这也决定了-此刻无论乐圣还是格律诗都不希望节外生枝,因为即便对于乐圣而言,此刻“翻案”的意义与价值又有多大呢?最大意义或在于让林雨峰“瞑目”,但斯人已逝,再说万一这又是丁元英挖的一个坑呢?那可就或许不只是“被迫合作”了,而是直接强吞了。

“如果不考虑面子因素,乐圣公司无疑是这次资源整合的最大赢家。”

再反观如今的乐圣主要关系方:企业保住了、债权方-债权保住了、员工-饭碗保住了、管理层-职位保住了(赵青甚至因此而高升)、优势扩大了、成本降低了…试问谁还希望再生变数?赵青愿意吗?

刘冰没有进宴会厅,而是站在休息厅的窗前透过玻璃冷冷地看肖亚文致开幕词,他看着肖亚文作为中心人物被拍照、服侍、簇拥,心里酸溜溜的,甚至肖亚文的一个微笑、一个手势都让他感到不舒服。

——他认为那本应是他应得到的待遇,却被肖亚文“盗取了成功果实”,这是一个阴谋,他们一起做了一个套逼他们白白交出了股份,他是最大受害者(之一)。可是问题来了:

如果真如其所想,那么肖亚文与丁元英必然关系无比密切,那丁元英又为何会给他一个能够拿捏肖亚文与整个格律诗的把柄呢?是“良心发现”吗?

欧阳雪问:“我看见你在玻璃窗外晃来晃去,怎么不进去?”

刘冰示意了一下公文包,说,“这儿说话不方便,到那边坐。”

——欧阳雪与肖亚文其实都能想到刘冰此刻的心情,毕竟他与“逆袭”曾只差一步之遥,可如今却不得不重新开始,如此巨大落差势必会使人极其懊悔,所以或会刻意躲避如此喜悦时刻,以免触景生情。

可这皆是以常情推论,而对于刘冰这类人而言,如果真是如此他反而会更热心参与:因为这既可借机表现自己,又会让他拥有更多谈资,还可作为东道主一方尽地主之谊且大快朵颐,如此好事他又怎会缺席?

大厅左侧是一个“咖啡园”,由盆景围成,高出地面约有半尺,摆着四五张精巧的小圆桌和高靠背椅子,旁边是一个酒台。欧阳雪跟刘冰走过去,她从刘冰的神色里已经感到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刘冰将50元钱递给迎上来的女招待,要了两杯咖啡。

——这似乎是“刘冰第一次请客”,为何此时如此有风度与大气?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这是“胜利者”本应有的姿态与格局。

欧阳雪坐下,问道:“什么事?”

刘冰打开公文包,拿出档案袋在欧阳雪面前展示了一下,说:“这是丁哥亲手交给我的公司内幕文件,这些文件可以作为新证据推翻原判决。肖总和赵总一会儿就要签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不想当众公开这些文件,也不想让这些文件落到乐圣公司手里。我想跟你提几个要求,如果你答应,就什么事都没了。”

欧阳雪脑子“嗡”地一下就涨了,惊愕地喃喃道:“你……敲诈我?”

——刘冰为何选择此刻出击?因为这是最好时机,好比“命悬一线”之刻,不给对方任何商量与思考的机会,在这种“极限施压”之下,大多数人会选择妥协与屈服,所以选择在这一节点发难之于刘冰则是必然。

刘冰说:“我敲诈你?当初你那么痛快就答应我们退股,肖亚文刚入股才几天伯爵公司就出650万收购格律诗,丁元英早就知道诉讼结果可什么都没说……这些都说明什么?你们从来就没有真诚过。”

欧阳雪震惊了,刹那间嗓子里发不出声音。

——刘冰的逻辑是闭环的,但存在一个问题:

既然“从来就没有真诚过”,而且丁又是始作俑者,那丁又为何突然无缘无故的对他如此真诚了呢?难道是在向他忏悔与补救吗?可犯得着这样搞吗?

更值得注意的是:此时刘冰对丁的称呼已由“丁哥”改成了“丁元英”,恰如叶晓明的“崽卖爷田心不疼”,这说明在他们的心目中,其实从未真正信服过丁,之前一口一个“丁哥”都只不过是“趋利避害的顺势而为”罢了。

刘冰说:“我就三个条件,第一,给我20%的没有垫资负债的公司股份。第二,总经理的职务得由我担任。第三,公司给我配一辆25万以上价位的轿车。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跟你们一样活得像个人。”

欧阳雪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说:“都说音乐熏陶人,你听了那么多的音乐就熏陶成了这样?看来这音乐你听不听的也没多大关系。”

——“音乐能否熏陶人”的关键在于人,在于那人安的一颗什么心:如果是“好心”,那就能熏陶人;如果是“坏心”,那则会让其找到更多作恶的借口与理由。

刘冰说:“干脆点吧,你答不答应?”

欧阳雪说:“亚文是董事长兼总经理,公司的事得由她决定,如果亚文因为这件事征求我的意见,我不同意。我从不记得公司有过什么内幕文件,如果是大哥人为造成的后果,我会去找大哥问个明白。”

——这正是欧阳雪光明磊落的本色,因此她丝毫没有拖着他,而是斩钉截铁的拒绝,甚至明确告诉刘冰“如果亚文因为这件事征求我的意见,我不同意”,因为那反而更说明她们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阴险狡诈与心虚了。

既然她参与这事本就不为了利益,所以刘冰又怎能以利益胁迫到她呢?因此即便真如刘冰所说,有那么个文件袋,她也只会选择“愿赌服输”,这就是她,最真实的欧阳雪。

刘冰说:“你考虑好后果,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欧阳雪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是摆馄饨摊过来的,不吃这个。”说完转身走了,那种眼神里流露出的冷漠足以撕裂任何一种自尊。

——对于欧阳雪而言确实如此,她从未将格律诗当成事业,不过是一种友谊与善意之举,所以刘冰的胁迫对她而言完全无效。

那她为何不与肖亚文商量商量呢?这可关乎肖亚文的核心利益啊,因为她相信丁元英,更因为她躬身入局、参与了全过程,如果有如此文件,她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另一方面,她相信此刻换成亚文也会同样选择,因为她们都是独立自强的女性(强势文化者),又怎么会甘愿生存于胁迫之下?此亦“当生则生、当死则死”。

刘冰被刺痛了,他望着欧阳雪离去的背影也冷冷地自语了一句:“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他知道欧阳雪会去找丁元英,但是晚了,现在找谁都没用了。

他极力表现出从容地点上一支烟,但是刚抽了一口就将整支烟拧进烟灰缸,他那双微微有些颤抖的手终于拿起了那个主宰他命运的档案袋,撕开,抽出里面的文件。

突然,他惊呆了!

档案袋里根本没有什么内幕文件,全是洁白的复印纸,白得耀眼,白得让人眩晕。他像被铁棒猛击了头部,目光呆滞,大脑里一片空白,又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似乎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血液骤然凝固……他本能地意识到:完了!

一个声音在他胸腔里回荡:丁元英,你撒谎,你撒谎!

——如果你曾看过《大宅门》,是否记得其中有这么一段:白景琦通过寄存一泡粪便来测试当铺老板信用。丁所做实则与白异曲同工,但核心区别在于:

白是因为不了解掌柜而测试,可丁却太了解刘冰了。

因此前者是为了测试,而后者则是明知结果而有意为之了。所以,丁元英对刘冰如此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给格律诗排除隐患吗?可刘冰真有那么大的破坏力吗?

过了片刻,刘冰从极度震惊的痴呆状态中恢复了神智,他多么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而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咖啡桌,桌上依然是白纸,并没有奇迹发生。他呆呆地望着那些白纸,犹如望着一堆嘲讽,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从骨子里丝丝往外渗透。

他明白了,就在他触动档案袋蜡封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推开了地狱之门,而他的自信和梦想不过是吹一个泡泡糖而已,可怜透了。他对乐圣公司不再有用了,他对格律诗公司不再有用了,周围所有的人都会鄙视他……

——问题来了:丁元英想没想到-若刘冰将之用来“破格获取”那将会对他产生怎样严重、甚至致命的影响?刘冰将之用来“破格获取”的概率又有多大?如果既是大概率事件,又将对刘冰产生严重后果,可丁元英还是这么做了,那又意味着什么?

刘冰神情恍惚地将桌上的那沓白纸装进档案袋,站起身,抱着档案袋和公文包朝着楼梯走去,上到6楼,站在一扇窗跟前拉开窗户,抬头仰望夜空。

秋夜的天空星光闪烁,而满天的繁星在刘冰眼里似乎都变成了一只只冷漠的眼睛,充满了轻蔑与鄙夷。他知道,只要从这里往下一跳他就解脱了,从此再没有痛苦和自卑,再也不用去面对孤独、恐惧和无所归依。他凄然一笑,从档案袋里抽出复印纸连同档案袋用力向上一扬,白纸从6层楼的高空纷纷扬扬往下飘落,像一只只盘旋飞舞的白色蝴蝶。

——心是什么样的,外面的世界就是什么样的,此即“心外无物”。故同样是“天空星光闪烁”,之前使他觉得:

“天上有那么多闪烁的星星,总有一颗会是属于他的。”

可当下却变成了:

“满天的繁星在刘冰眼里似乎都变成了一只只冷漠的眼睛,充满了轻蔑与鄙夷。”

所以问题从不在于外,而在于内,在于这颗心。“天下万事皆一体两面且能量相当”: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机会多大,危险同样就有多大;恰如文件袋之于刘冰:可以使其一飞冲天,也同样可以使之跌落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强者与弱者之间,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在道德与败坏之间,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世界太大了,大得能包容罪恶、阴谋、眼泪……

世界又太小了,小得竟然没有他刘冰的一块立锥之地……

——所谓“多余”,并非既不、也不,而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所以对应着“数量庞大”。因此,在他眼中:“在强者与弱者之间”哪个数量更庞大?答:弱者;“在道德与败坏之间”哪个数量更庞大?答:败坏。

所以此刻他对自己的定位实际是:道德败坏的弱者,换言之:一无是处。

可他之前对自己的定位又是什么呢?答:不得志的强者。所以极端的对立与矛盾产生了,而面对如此极端的刺激与矛盾,几乎所有人都会想到或选择走极端,因此刘认为“世界又太小了,小得竟然没有他刘冰的一块立锥之地”。

试问:丁可能想不到这些吗?

他爬上窗户,既像胜利者又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对着夜空大声喊道:“丁元英,你撒谎啦!你撒谎啦……”然后纵身一跳。

接着,地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楼下的喷水花池旁边,刘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从他的嘴里、头上流出的血在黑夜的秋风里很快就凝固了。风吹动着他的头发,也吹起了飘落在地的白纸。不知哪里有音乐声隐隐传来,被风撕裂成断断续续的音符,零零落落地散布在夜空里……

——若找一句话作为刘冰一生的诠释,我突然想到了一句:

“心不唤物,物不至。”

好了,这期就到这吧。最后留一个问题给大家:假如丁元英就是想借刘冰警示什么,那他究竟想警示哪些人呢?欢迎留言互动。

下期将迎来《天道》笔记系列的大结局,感谢一路陪伴!下期见!

欢迎加入青潮的“星球”,这即是我的“哲学笔记”,期待交流共进。

来源:青潮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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