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我恨了纯元皇后一辈子,直到她病逝后,我才在她的遗物中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31 15:23 2

摘要:二十年恩怨纠葛,如今那个人已化作一抔黄土,连她留下的这些身外之物,都让我心生难言的烦躁。

我恨了纯元皇后一辈子,直到她病逝后,我才在她的遗物中,发现了当年陷害我的真相

“娘娘,这箱子要开吗?”槿汐的声音在空荡宫殿里回响。

我冷笑:“开。本宫倒要看看,死人还能玩什么花样。”

锁落箱启,陈旧檀香中,那封署名“致莞嫔”的信静静躺着。

展开信纸,第一行字就让我如遭雷击...

第一章:遗物箱中的密信

暮春的风卷着落花,吹过景仁宫紧闭的宫门。

纯元皇后薨逝三载,这座曾经最尊贵的宫殿终于迎来了清理的日子。

我立在门外,看着成群的太监小心翼翼地搬运着一箱又一箱蒙尘的物什。

二十年恩怨纠葛,如今那个人已化作一抔黄土,连她留下的这些身外之物,都让我心生难言的烦躁。

"娘娘,"槿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有一个沉香木匣上了三道铜锁,内务府的人说,当年纯元皇后临终前将钥匙亲手毁了。"

我冷笑一声:"她倒是谨慎。砸了吧。"

槿汐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让人取来铁锤。木匣在沉闷的撞击声中裂开缝隙,陈年的檀香味混合着草药的气息扑面而来。最上层,一封泛黄的信纸静静躺着。信封上的墨迹已经有些褪色,却依然能清晰辨认——"致十年后的莞嫔甄氏"。

我的手指触到信封边缘时,竟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这算什么?她死了三年,还要从坟墓里伸出手来搅乱我的心绪吗?

"继续清理。"我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转身想要离开。

"娘娘,"槿汐又唤住我,"箱子里还有许多东西。"

那些物品被一件件摆放在廊下的案几上。褪了色的香囊,上面绣着已经辨认不清的花纹;抄写了一半的《金刚经》,字迹工整得如同刻印;几本医书手札,页边密密麻麻都是批注。

还有一样东西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那支和田玉簪的碎片。

那正是当年她指控我"蓄意毁坏御赐之物"的罪证。我曾在御前争辩说自己从未见过那支簪子,可所有人都只相信贵为皇后的她。这些碎片,曾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拿起其中一本医书翻看。纸张泛着岁月的黄,字迹却依然清晰。记录的都是调养妇人产后虚弱的方子,还有一些安胎的注意事项。翻到某一页时,我的目光被页边空白处的小字吸引。

那是用极细的笔写下的一行字,墨色很淡,似乎是怕被人发现:

"三月廿七,惊闻莞嫔有孕。本当贺喜,心中却忧虑重重。太后近日言语有异,华妃更是虎视眈眈,此胎恐将成为众人觊觎之的。该如何是好?保还是不保?若要保全,当用何法?思虑至深夜,头痛欲裂。"

我记得那个日期。那是我怀上第一个孩子后的第三个月。

那一年春末,我因"冲撞皇后、恃宠生骄"的罪名被贬往甘露寺。途中马车颠簸,我腹痛如绞,最终在荒郊野外失去了那个孩子。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是我平日里嚣张跋扈得罪了纯元皇后,才遭此报应。

二十年来,我也是这样相信的。

可这行字是什么意思?她在忧虑什么?为什么要在医书上偷偷记下这些?

"娘娘,"槿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下面还有一层。"

我看着她掀开木匣的隔板。下层整齐码放着一摞信笺,最上面那封的纸张已经泛黄到近乎透明。封口处盖着纯元的私印,一朵并蒂莲花。

信封上只写了两个字:"真相"。

我盯着那两个字,过往二十年的所有恨意如潮水般在胸中翻涌。她死了三年,留下一封信,还敢用"真相"二字?是要告诉我,当年她害我还害得不够彻底,要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补一刀吗?

"娘娘,要现在打开吗?"槿汐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有回答。手指抚过那两个字,指尖传来纸张粗糙的触感。

二十年了。我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个在后宫斗争中浸淫多年、心机深沉的贵妃。我以为自己早已刀枪不入,可此刻,我却不敢拆开这封信。

怕什么呢?

怕她的忏悔?那我这二十年的恨算什么?

还是怕她的算计?那我这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还能承受多少刀子?

可我终究还是抽出了那封信。

展开。

第一行字映入眼帘:

"莞妹妹,若你看到这封信,想必我已不在人世。而我猜想,你恨我入骨,恐怕已有多年了。"

我的呼吸停了一拍。

继续往下看:

"你恨我是应当的。因为当年指认你冲撞于我、恃宠生骄,导致你被贬出宫、痛失孩儿之人,确确实实就是我。这一点,我从未否认,也不打算否认。"

果然。果然是她的亲笔承认。

恨意再次涌上心头,我几乎要撕碎这封信。可下一行字,让我的手生生停在了半空——

"但有一桩事,你需要知晓:那日从你宫中搜出的、绘有你我二人模样的巫蛊人偶,并非我所指使人放入的。"

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巫蛊人偶……那件事不是华妃的手笔吗?当年皇上震怒彻查,所有证据最后都指向了华妃。是她嫉恨我得宠,才用这毒计一石二鸟,既要害我性命,也要污蔑皇后清誉。

纯元的信继续写道:

"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也很清楚,若我不抢先一步用'冲撞'的罪名将你贬出宫去,等巫蛊案发,你面对的必定是死罪,绝无生还的可能。"

信纸从我手中滑落,飘飘摇摇地落在地面上。

烛火"噼啪"一声炸开,灯花四溅。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太监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启禀贵妃娘娘,皇上驾到——"

脚步声已经到了殿门口。

而那封信,正摊开在地上,最致命的那几行字在烛光下一览无遗。

第二章:皇帝眼中的纯元

皇上踱步进殿时,并未注意到地上的信纸。

他径直走到窗前,望着景仁宫夜色中的庭院,许久才开口:"纯元生前,最钟爱这院中的海棠树。每年花开时节,她总要亲自修剪枝条。"

我迅速用裙摆遮住地上的信纸,强迫自己保持平静:"皇上念旧情。"

"念旧?"他转过身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朕有时候觉得,这偌大后宫中,最懂纯元的人,或许就是你。"

这话让我心中一震。

"你们都生得聪慧,性子都倔强,都让朕……"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又爱又恨。"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原来在他眼中,我与她之间,竟还有相似之处?那个我恨了二十年的女人,在他看来居然和我是一类人?

"皇上过誉了。"我垂下眼睫,"臣妾如何能与先皇后相提并论。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臣妾不过是一介妃嫔罢了。"

"她临终前,曾求朕一件事。"皇帝缓缓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她拉着朕的手说,若将来有一日,你因她之故陷入什么危难,望朕无论如何,都要保你一条性命。"

我猛地抬起头。

"朕当时不解其意。"皇帝又走近了几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她为何单单要为你求情?你们之间不是素有嫌隙吗?当年种种龃龉,朕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裙下藏着的那封信,此刻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臣妾……也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说。"

皇帝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翻检她的遗物,可有什么发现?"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从一旁拿起那本医书手札递给他:"只找到了这些物什。先皇后似乎对妇幼医理颇为上心,这本手札里记载了许多安胎养身的方子。"

皇帝接过,随意翻看着,目光却在那行小字上停留了许久。

"三月廿七……"他喃喃念着,"那是你有孕的时候。"

"是。"我轻声应道。

"纯元那段日子,确实时常召太医问询妇人安胎之法。"皇帝合上手札,神情变得有些恍惚,"朕当时还问过她,为何突然对这些医理如此上心。她说……宫中将要有新生儿降生,是天大的喜事,她身为皇后,理应多加关切。"

可那行字里分明写着"太后已疑,华妃虎视"。

太后疑虑什么?华妃又虎视什么?

"皇上,"我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压在心底多年的问题,"当年臣妾被贬,当真只是因为冲撞了先皇后吗?"

皇帝看向我,眼神深不见底:"你想问什么?"

"臣妾只是觉得……"我斟酌着措辞,"先皇后若真想责罚臣妾,宫中有的是更严厉的惩处之法。'冲撞'之罪,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恰恰好处在贬黜出宫与留宫思过之间。这分寸把握得如此精准,实在是……"

话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再往下说,就有些僭越了。

而贬黜出宫,恰恰让我躲过了后来震惊后宫的巫蛊大案。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皇帝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那个被砸开的木匣前,弯腰捡起了那支玉簪的碎片。

"这簪子,是纯元及笄那年,她母亲亲手所赠。"他摩挲着断裂的边缘,目光变得遥远,"她平素最是珍惜这些母族留下的物什。"

我忽然想起当年的情景:纯元在众人面前指控我偷了她的玉簪,又蓄意摔碎。可当侍卫将我押到她面前时,那簪子早已碎成了几片。

"若真是臣妾所偷所毁,为何不当场人赃并获?"我当时愤怒地质问道。

纯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用一种让我至今难忘的眼神,说:"本宫亲眼所见,这还不够吗?"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的眼神里似乎并无真正的恨意,反而透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皇上,"我终于问出了那个在心底盘桓多年的疑问,"您真的相信,先皇后处置臣妾,纯粹是出于私人恩怨吗?"

皇帝转过身来,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

"朕不知道。"他说出了一句让我无比震惊的话,"朕有时候觉得,纯元的心思,朕从头到尾都未曾真正参透过。"

"她是个完美的皇后,慈悲、大度、处事公允得无可挑剔。可正是这份过于完美,反而让她像一尊用美玉雕琢的菩萨,看不透内里究竟是实心,还是空心的。"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你知道吗,甄嬛?你和她最相似的地方,就是你们都太过聪慧,聪慧到……宁可让朕恨你们,也绝不肯让朕看到你们的脆弱和软弱之处。"

我的眼眶忽然涌上了热意。

"当年巫蛊案发,"皇帝的声音压得很低,"朕震怒之下,确实动过赐死你的念头。是纯元在养心殿外跪了整整两个时辰,求朕务必彻查此案。她说'莞嫔性子虽然刚烈,却绝无那等歹毒的心肠去做这种事'。"

我彻底僵住了。

"后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华妃,朕才作罢。"皇帝松开手,转身背对着我,"可朕一直想不明白,纯元既然相信你是清白无辜的,为什么在那之前又要用'冲撞'的罪名将你贬出宫去?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除非——

除非她早就知道巫蛊案会发生。

除非她贬我出宫,根本不是为了害我,而是为了……救我?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二十年来,我对她的恨意又算什么?我用这份恨意支撑着自己一路走到今天,成为今天的贵妃娘娘,到头来却发现,我恨错了人?

皇帝离开之后,我重新拾起地上的那封信,继续往下读。

纯元的笔迹依旧平静从容:

"巫蛊人偶一事,是太后命人偷偷放入你宫中的。"

我的血液瞬间冰凉。全身的血仿佛都凝固了。

太后?那个一向吃斋念佛、慈眉善目、在宫中德高望重的太后?

"原因有三:第一,你那时圣宠太盛,已经威胁到中宫的地位;第二,你父亲在朝中的势力渐长,需要适时敲打一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腹中怀着的孩子,若平安诞下且是皇子,将会彻底改变整个后宫的格局。"

"太后不能容忍一个既有圣宠、又有强大家世背景、还可能诞下皇位继承人的妃嫔,长久留在宫中。她认为那是对皇权的威胁。"

"所以,你必须'消失'。而巫蛊之罪,是最好利用的罪名。一旦查实坐罪,不是死就是废,绝无第三条路可走。"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纸。字迹在我眼前晃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

纯元接着写道:

"我得知此事的时候,已经没有能力阻止太后的计划。我能做的,只有抢在巫蛊案爆发之前,用一个相对较轻的罪名将你逐出宫去。至少,这样能保住你的性命。"

"我很清楚你会恨我。我也知道,离宫的路途艰辛,你很可能会失去腹中的孩子。但若留在宫中,你失去的将会是自己的性命,而且会连累整个家族。"

"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只能选择让你活下来的那条路,即便这条路充满了苦难。"

信纸的最后几行:

"莞妹妹,这深宫是吃人的地方。有些时候,看似最深重的'陷害',其实是为了让人能活着走出去。而我,早在成为皇后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被困死在这里了,永远走不出去了。"

"若你看到这封信时,已经强大到足以自保,那么,请你忘掉对我的恨意,好好活下去。若你依然处境艰难……那么,就请继续恨我吧。恨意,有时候也是一种让人坚持下去的力量。"

"纯元绝笔。"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

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我恨了一个人二十年。

到最后才发现,那个我以为是加害者的人,可能才是唯一一个在我即将坠落悬崖时,拼命想要拉我一把的人。

而我,用这份恨意当作燃料,一步一步爬回了这个吃人的地方,最终也成为了和她一样困死在这里的人。

槿汐不知何时进来了,她跪在我身边,轻声唤道:"娘娘……"

我没有应声。只是望着那封信,泪水无声滑落。

第三章:太后之局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纯元的信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里许多被刻意忽略的细节:

当年太医诊出我有孕时,太后确实赏赐了许多名贵的补品。可她也意味深长地拉着我的手说过:"皇家的子嗣既是福分,也是劫数。莞嫔要小心谨慎地养胎才是。"

我当时只当她是长辈的关切,如今想来,那何尝不是一种警告?

还有华妃陷害我的时候,太后表面上秉公处理,却总在关键时刻"身体不适",让事情暂且搁置不了了之。

最诡异的是我父亲——那几年他官运亨通,连升数级,可也屡屡遭到御史弹劾。每次都是太后"恰好"在皇上面前为他说话,才得以化险为夷。

我一直以为那是太后的恩典和照拂。

现在才明白,那或许是一种标记:看,我能捧起你们甄家,也能随时将你们摔下来。你们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天刚蒙蒙亮,我便让槿汐准备了一份厚礼。

"告诉内务府,就说本宫整理先皇后遗物时,发现了一些关于宫中旧制的记载,需要向太后请示。"

槿汐迟疑道:"娘娘这时候去慈宁宫,太后那边……"

"正因为是这个时候,才要去。"我打断她,"有些话,早晚要说清楚。"

慈宁宫里,檀香袅袅。

太后正跪在佛前诵经,背影瘦削却依然挺直。听到脚步声,她并未回头。

"你来了。"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哀家知道你会来。"

"太后知道臣妾为何而来?"

"自然是为了纯元留下的那封信。"太后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看不出丝毫意外,"她终究还是给你留了话。哀家早料到会有这一天。"

我握紧了袖中的手:"太后当年,为何非要除去臣妾?"

"除去你?"太后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哀家若真想除去你,你根本活不到今天。你以为自己能从甘露寺活着回来,凭的是什么?"

我浑身一震,袖中的指尖掐进掌心,疼得我猛地回神。

是啊,当年在甘露寺,疫病横行,我缠绵病榻,几度濒死,是谁暗中送来了药材和太医?当年我设计重回宫中,步步惊心,是谁在皇上面前不动声色地替我美言,压下了后宫众人的非议?原来那些我以为的侥幸,全是她的手笔。

太后缓步走到软榻边坐下,端起茶盏,袅袅的水汽模糊了她眼底的神色:“纯元是我的亲侄女,也是先帝亲封的皇后,她临终前拉着哀家的手,说她这一生,最愧疚的人就是你母亲。你甄家的女儿,本就不该卷进这后宫的泥沼里。”

“可你还是一次次算计我。”我声音发颤,想起华妃陷害时她的装病,想起父亲遭弹劾时她的出手相助,那些忽远忽近的拉扯,像一张网,将我困在中央。

太后放下茶盏,目光锐利如刀:“算计?哀家是在教你。这后宫里,没有永远的靠山,只有永远的权衡。哀家捧你父亲,是为了制衡年羹尧;哀家压你,是为了让你看清,这凤位之下,埋着多少枯骨。你以为纯元留下那封信,是让你找哀家讨说法的?”

她抬手,示意我近前。我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过去。她从枕下取出另一封泛黄的信笺,递到我手中:“这才是纯元留给你的完整遗言。”

我颤抖着展开,字迹依旧温婉,却字字诛心。原来纯元当年并非病逝,而是卷入了前朝争斗,被人暗害。她自知命不久矣,便求太后护住甄家,却又怕我重蹈她的覆辙,便让太后以“打压”之法,磨我的性子,炼我的心智。

“哀家留你一命,是看在纯元的面子。哀家制衡你,是为了让你活到最后。”太后闭上眼,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疲惫,“如今你已是贵妃,六宫之事,大半由你做主。哀家老了,这后宫的风雨,该由你自己挡了。”

我看着信笺上的最后一行字——“愿吾妹,一生安稳,一世无忧”,眼眶骤然发热。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错怪了她。那些看似冷漠的算计,背后竟是这般沉重的护佑。

我屈膝跪下,对着太后重重叩首:“臣妾,谢太后成全。”

太后没有睁眼,只是轻轻挥了挥手:“起来吧。往后的路,你好自为之。记住,这宫里的人,身不由己,心,却要由己。”

我起身时,晨光恰好透过窗棂,照进慈宁宫的檀香里,尘埃在光影中飞舞,像一场终于落定的旧梦。

我转身走出宫门,槿汐候在廊下,见我出来,欲言又止。我摇了摇头,望向天边渐亮的云霞,唇边缓缓绽开一抹笑意。

往后,再无懵懂的甄氏女,只有步步为营的贵妃。而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都随着这晨光,散了。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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