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崔国明病危卧床的十天,到骨灰撒向荒山的清冷葬礼,这位亲姐姐始终未曾出现,背后藏着的不是冷漠,而是被命运与自我选择缠绕的绝望与怯懦。
文|噫噫噫
从崔国明病危卧床的十天,到骨灰撒向荒山的清冷葬礼,这位亲姐姐始终未曾出现,背后藏着的不是冷漠,而是被命运与自我选择缠绕的绝望与怯懦。
崔小红的人生转折,始于年轻时与霍东风的一段孽缘。未婚生子的非议、街坊邻里的指指点点,在那个保守的年代如尖刀般刺穿她的自尊,最终她留下一封托付信,将幼子二胖丢给弟弟崔国明,独自远走国外寻求新生。
这一“逃”,便是数十年,她改名为“崔千惠”,嫁到国外,组建了新的家庭,看似与过去切割干净,实则将责任与愧疚一并推给了崔国明。
崔国明用一生践行了承诺,不仅将二胖视如己出养大成人,更因替她收拾烂摊子、常年劳累奔波,最终积劳成疾患上肺腺癌离世。
这份沉甸甸的恩情,成了崔小红心中最不敢触碰的伤疤。她既无法偿还多年的养育之债,也无颜面对弟弟因自己而耗尽的人生,让她连直面弟弟的勇气都已耗尽。
远走国外的生活,并未给崔小红带来真正的自由。每次回国,无论是参加父母葬礼还是霍东风的丧礼,她都行色匆匆,次日便急于离开,就连二胖的婚礼都未曾露面。
崔国明病危的十天里,她并非没有时间赶回,绝非单纯被新家庭的枷锁牢牢困住。更深处的,是崔小红对自我过往的彻底否定与羞耻。是她正式与过去进行“切割”的大好时机!
她曾因未婚生子被视为“伤风败俗”,因抛弃幼子被贴上“不负责任”的标签,这些评价早已内化为她对自己的认知。
崔国明的存在,就像是一面镜子,时刻映照出她当年的逃避与自私。她不敢见弟弟最后一面,本质上是不敢面对那个一直懦弱、自私的自己。
崔国明早已看透她的困境,选择不主动通知,用沉默为她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而崔小红的缺席,从来不是简单的“无情”,也不是愧疚、无奈与自我否定的交织。而是拼命的将与过去唯一关联的弟弟“崔国明”的死,作为彻底“切割”的大好时机!
来源:噫噫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