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病房里,王平河陪着老丁吃饭。因为老丁不能喝酒,两个人只是吃饭,没有喝酒。
病房里,王平河陪着老丁吃饭。因为老丁不能喝酒,两个人只是吃饭,没有喝酒。
王平河问:“丁叔,你说咱爷俩认识这么久了,问你好几回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也不说。”
老丁一听,贼兮兮地看着桌子上的白酒说:“你让我喝一杯,我给你讲讲我的过往。”
王平河说:“那我也陪你喝一杯吧!”
老丁一看,两眼双光:“那咱爷俩就直接开喝呗!什么一杯两杯的。”
不过王平河坚决不同意:“就一杯,要不就谁都别喝了,我也不听了。”
“行!”
俩人把酒倒满,碰了一下。
老丁正要开讲的时候,病房门一下被推开了。
“都别动啊!”四五个阿sir进来,拿短把子顶住了他们。
老丁处变不惊,放下酒杯问:“你们干什么?”
这时候梁三大摇大摆地从阿sir后边闪身而出,他笑嘻嘻地走到王平河面前,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后,“老弟呀,你还敢惹我?你等一会儿回去的。”
王平河摸了摸后脑:“我和你们走可以,但这事儿和老头一点关系没有。”
老丁站起来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三说:“我侄子打了你,你这个侄子又把我把打了。就是这么个关系,你明白了吗?”
老丁问:“你们谁是带头的,我和你们聊聊。”
“你他妈会聊啥呀?”梁三一个大嘴巴子把已经站起来的老丁打坐下了。
“我俏丽娃,连老头你也打?”王平河指着梁三大骂。
梁三走过来说:“我打他怎么了?我还打你呢!”他抬手,又打了王平河一个嘴巴子。
王平河刚要还手,但被阿sir顶住了脑袋:“别动啊!再动就是拒捕了,我可真敢打你。”
梁三一摆手:“带走吧!”
王平河被阿sir反剪双手,带了出来。
要进电梯的时候,梁三拉住了王平河:“我记得你还有几个兄弟呀?”
本来被反剪双手低下头的王平河,抬头向他的脸上使劲啐了一口。
梁三擦了擦脸:“我他妈叫你不服,等一会儿回去我把你牙掰下来。”
王平河被带回公司后,直接扔进了笼子里。
梁三和一个阿sir站在外边问道:“说吧,从哪来的?”
王平河说:“我现在想打个电话。”
梁三问:“你想找谁?我就明告诉你,找谁都没用。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王平河说:“就算你不让我打电话,这个事情也能传出去。如果那样的话,你们更不好收场。所以说倒不如现在让我打一个。”
梁三瞪着眼睛说:“我就明告诉你吧,我哥是大经理!你说你还能找到谁?”
阿sir对梁三说:“三哥,你先出去抽支小快乐,稳定下情绪吧!”
“我五分钟就回来。”梁三说完,转身就了出去。
阿sir办事当然不会像梁三这样莽撞,他们都懂得凡事得给自己留个后路。万一对面真认识什么大人物,那就真得不好收场了。
他上前一步问道:“小伙,你说说认识谁吧?”
王平河说:“杭州离你们这不算远吧?”
“不远。”
“那边的德龙集团董事长万德龙是我哥,我想给他打一个电话。”
这个阿sir确实听过德龙集团,而且也知道万德龙很有实力。他问道:“万董事长是你什么哥哥?”
“那是我亲哥。”
阿sir一听,心里也犯了嘀咕。敢光天化日之下,敢在商业区放响子,无非就两咱可能,一个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嫌自己命长了。另外一种可能是,他身后一定有靠山,所以才会有恃无恐。想到这,他对王平河说:“你把万董事长的电话给我,我出去帮你打。”
王平河把号码给他之后,阿sir出了门口,把电话拨了出去:“你好,万董事长吧?”
“你好,哪位?”
“我是上海市公司的阿sir,有一个叫王平河的,在这边打架了。现在他让我和您联系你一下。”
“他是我兄弟,他人现在在哪?”
“他在市公司呢!”
“我明白了,谢谢你了,我现在正往上海去呢!”老万挂了电话。
此时,万德龙正在陪海南兵哥往上海的路上。老哥问:“是不是上次为你剁手指那个兄弟?”
“对,就是他。”
老哥点点头:“那小子人不错,挺忠义。上海那边有熟人吗?”
老万回答:“应该差不多,我试试吧!”
老哥说:“你先陪我去办事,等回头我顺道再帮你把他捞出来。”
“老哥,那太好了。”
老哥说:“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到时候先和我去办事。”
“好的,老哥。要不我找人也是麻烦,因为那边我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此时的两人其实已经在去上海的路上了,因为老哥在一个小时之前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们把时间拉回到王平河刚被带走之后——老丁这下着实被打的不轻,之前被小光他们打裂的眉骨,这会儿又迸开了,西瓜汁顺着眉角流了下来。他拿着毛巾摁住伤口,来到主治医院的办公室,拿起座机打电话:“兄弟呀,我是老丁!”
“哎呀,大哥。”
“兄弟,确实出事了,要不也不能麻烦你。现在你来上海吧!”
“大哥,出什么事了?”
老丁着急地说:“你先来吧!晚上一分钟,那边就得多遭一分钟罪。等你过来,我们再细聊吧!”
“大哥,我现在就在杭州呢,三个小时就能到!”
老丁不耐烦地说:“那你快点来吧!快点快点。”
“大哥,那用不用准备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丁嚷道:“我让人家打了,快他妈打死了!”
来源:金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