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不站队,不表态,就是个最好的听众,每天熬着同一锅汤,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去去。满口天下苍生的,转头可能就屠了别人全家;嘴上说为你好的,其实只是在为自己铺路。这些,老沙都看在眼里,但他从不点破。
长安乱世里,最后活得最滋润,最自在的,竟是一个街边卖馄饨的“小透明”老沙?
刘子温、言凤山、铁秣王吴仲衡、岑伟宗、谢淮安还有xian帝,哪个不是脑子转得比陀螺还快?就连叶峥也有一身好功夫傍身。
可老沙呢?看上去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刘家旧部出身,刘家被灭门后,他就成了长安街角一个馄饨铺老板。但这“普通”,恰恰是他的保护色。
他的铺子,是个神奇的地方,他自己说过:“刘子温活着的时候,岑伟宗、铁秣王吴仲衡,甚至废帝的父亲,都爱来我店里聚会。”。
你看,未来国师、未来铁秣王、皇家亲王,这些各怀鬼胎的大人物,居然都愿意在他这油腻腻的小桌边放松下来,吃碗馄饨,聊聊天。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让所有人都感到“安全”。
他不站队,不表态,就是个最好的听众,每天熬着同一锅汤,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去去。满口天下苍生的,转头可能就屠了别人全家;嘴上说为你好的,其实只是在为自己铺路。这些,老沙都看在眼里,但他从不点破。
他的生存智慧,就三个字:“小透明”,分内事做好,馄饨包得皮薄馅大,汤头熬得滋味十足。至于那些刀光剑影,他仿佛永远隔着一层雾气在看,望风、传信、帮忙,每一件都处理得有条不紊,自始至终都没暴露自己。
等到他终于“暴露”的时候,馄饨铺已经关门,他早就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了,救废帝。
老沙的“淡然”,可不是懦弱,该硬气的时候,他比谁都硬气。
22集,铁秣王吴仲衡带着刚杀了恩人杨储豪的苏长林,来他店里吃馄饨。老沙照常接待,还记得铁秣王的忌口和爱好,气氛看似平常。
可当铁秣王离开,苏长林好奇地问起“岑咸菜”是谁时,老沙的话锋猛地一转。他先是不动声色地回忆往昔,说当年铁秣王还是太学老师时,常和刘子温、国师岑伟宗一起来吃饭,那时候言凤山在他们面前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话听起来是怀旧,实则是在告诉苏长林,你眼前这位主子,当年的交情网有多深,水有多浑。接着,他直接撕破了脸,对着苏长林怒斥:“你连人都不算,竟然亲手砸死了对自己那么关爱的杨储豪!”
这句话,掷地有声,他骂的何止是苏长林,简直是在打铁秣王的脸,你用的就是这种无情无义之徒!
奇妙的是,并没有杀人他,不仅这次没杀,剧中点明,“岑伟宗信任他,吴仲衡不舍得杀他,谢淮安让他给废帝传消息。”几方势力,竟然都没有动他的念头。
因为老沙的价值,超越了简单的“敌我”。他是一张活地图,一个信息枢纽,一个所有人都需要、却又无法完全掌控的“第三方”。
杀了他,等于掐断了一条可能对自己也有用的暗线。他的“敢怼”,反而成了一种特殊的“免死金牌”。
谢淮安为了给废帝做饭,烧坏了老沙一口锅。老沙为此“强调了两遍”,表面看,是一个厨子对吃饭家伙的心疼。但大家一眼看穿:“应该是故意的,锅坏了可以去补锅传递信号。”
没错,根据剧情,谢淮安后来就是拿着这口破锅去接了头。
你看,高明不?所有的阴谋阳谋,所有的血腥厮杀,到了老沙这里,都能化成市井烟火里的一件小事。一口锅、一碗馄饨、一句闲聊,都是他传递信息,参与棋局的方式。
他不用舞刀弄枪,也不用绞尽脑汁布什么惊天死局,他就在自己最熟悉的领域里,举重若轻地完成了一切,这才是真正的“大隐隐于市”。
等到长安大乱,各方火拼,粮仓爆炸,谢淮安与铁秣王同归于尽。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名字一个个落幕,而老沙呢?他最后的镜头,是解救废帝,与铁秣人拼杀。以他的本事和运气,活下来几乎是肯定的。
硝烟散尽,帝王将相们的传奇被人书写或遗忘,而老沙,或许会换个地方,重新支起他的馄饨摊,锅里滚着热气腾腾的汤,他坐在后面,看着新的长安城,新的来来往往。
在时代巨轮的碾压下,聪明人往往因为看得太清而痛苦,强者往往因为站得太高而坠落。反倒是老沙这样,贴着地生活,带着烟火气思考,把一切惊天动地都化解为日常琐碎的人,才真正掌握了“活下去”并且“活得好”的终极智慧。
这不是苟且,而是一种深刻的从容,是在认清世事无常之后,依然选择热气腾腾地生活。
来源:鱼乐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