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舅妈车祸离世那年,老舅揣着攒下的零钱远渡重洋,在异国他乡扛着工地上的水泥袋子,一攒就是三年。回国重开鼎庆楼时,他鬓角添了雪,谁也没发现他总在咳嗽时用手挡着嘴——那是绝症的征兆。他帮过的人后来都成了气候:当年落魄的电工如今开着豪车送来金条,被他接济的下岗女工成了
谁能想到,这剧开头以为是家长里短的欢笑声,结尾却藏着一碗扎心的苦药?鼎庆楼的风铃叮铃响了又停,老舅崔国明的一生,就像本没写完的武侠小说,最后落了笔。
舅妈车祸离世那年,老舅揣着攒下的零钱远渡重洋,在异国他乡扛着工地上的水泥袋子,一攒就是三年。回国重开鼎庆楼时,他鬓角添了雪,谁也没发现他总在咳嗽时用手挡着嘴——那是绝症的征兆。他帮过的人后来都成了气候:当年落魄的电工如今开着豪车送来金条,被他接济的下岗女工成了社区主任,捧着锦旗站在病床前哭成泪人。
二胖从跟着老舅摆地摊的小胖墩,长成能独当一面的鼎庆楼新主人。他记得老舅总说“做买卖要讲良心”,如今正把老舅没盘回原址的美容店要回来,红着眼眶买下整栋楼。老舅临终前攥着武侠小说,跟赌气多年的女儿说“咱娘俩不欠谁”,病房风铃却在哀乐里碎成了响。
原来所有轻喜剧,说到底都是普通人的苦乐交织。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鼎庆楼的风铃又响了,只是那个总说“再难咱也笑着活”的老舅,再也听不见了。
来源:银幕悦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