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房姨太太(36)李嬷嬷命丧黄泉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6 10:07 2

摘要:回到家,谢宝贵一头躺在炕上,脸上满是泪水,雨萱也没有多想,觉得就是谢宝贵累了,让他休息会就好了,可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谢宝贵还是没有动,雨萱就推了一把谢宝贵,“中午了,快点吃饭吧,吃完饭再睡!”

回到家,谢宝贵一头躺在炕上,脸上满是泪水,雨萱也没有多想,觉得就是谢宝贵累了,让他休息会就好了,可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谢宝贵还是没有动,雨萱就推了一把谢宝贵,“中午了,快点吃饭吧,吃完饭再睡!”

谢宝贵动了动,“你们吃吧,我不饿!”

雨萱就感觉不对劲,看着谢宝贵哭红的眼睛,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就坐下来,“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了事了,告诉我,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好了!”

“让我静静吧,一会儿就好了!”

雨萱知道谢宝贵的脾气,他不想说,你就是怎么劝也没用!

雨萱来到厨房,坐下来低声问小菊,“小菊,老爷怎么了,怎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啊?”

小菊就把遇到老太太的事说了,说了老太太死活不同意跟着回来,雨萱听了就是一愣,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李嬷嬷也说,老太太福气可真好,希望老太太过来,一家人团聚。

到了晚上,谢宝贵才起来,对大伙说,“过几天我再回去一趟,说什么也要把娘接过来!”

雨萱高兴的说,“就是,一家人当然是要在在一起,我跟你一起去!”

俊聪也跟着说,“我也去!”

谢宝贵笑着说,“还是我们俊聪知道疼奶奶,吃饭!”

晨雾还没散,谢家的院子里就飘起了粮食的清香。这个家的情况村里人早就知道了个大概,毕竟长期在一起住,想隐瞒只能是暂时的,所以生活中很多称呼也随意了很多,不在是刻意躲避!

雨萱抱着守安,蹲在堂屋的地上,面前摊开几块粗布,正把谢宝贵和小菊从谢府运回的粮食一点点分捡。守安趴在她膝头,小手抓着一把玉米粒,咯咯地笑,金黄的颗粒从指缝漏下来,像撒了一地的阳光。

“轻点折腾,这都是救命的粮。”雨萱拍了拍守安的屁股,眼神却没离开那些粮食。她把大米小心翼翼地倒进一个陶罐,又把玉米倒进另一个麻袋,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婴儿。谢宝贵蹲在旁边,帮着用细筛子筛掉麸皮,粗粝的糠皮落在地上,他都要扫起来,说“掺着野菜也能填肚子”。

“地窖得放一半。”雨萱一边装粮,一边盘算,“那边潮,得用油布包严实了,大米最怕受潮。”她想起前阵子藏在柴房夹层的小米,若不是谢宝贵细心,怕是早生了虫。

谢宝贵点点头,拿起油布往麻袋上裹:“柴房梁上也得放些,用绳子吊高,防耗子。”他踩着板凳,把裹好的粮袋一个个往梁上挂,木柴挡住了视线,从外面看,谁也想不到这堆柴火后面藏着救命的口粮。

柴房的夹层里也塞了两袋黄豆,雨萱用土坯砌好,又撒了把灶灰在上面,看不出丝毫翻动的痕迹。最后剩下的小半袋玉米和一篮野菜干,被她放在灶房的角落,用布帘挡着——这是眼下要吃的,掺着野菜煮成糊糊,够一家人撑些日子。

“这样分着藏,就算真有不长眼的闯进来,也抢不完。”雨萱直起身,捶了捶发酸的腰,看着屋里被收拾得妥帖的粮食,心里踏实了不少。守安在她怀里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点玉米粉,像只满足的小猫。

俊聪背着个小筐跑进来,筐里装着刚摘的野枣:“六姨,你看我摘了啥!”他凑到粮堆旁,吸了吸鼻子,“好香啊,是不是能天天喝玉米粥了?”

“能,天天喝。”雨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但也得吃野菜,不然俊聪长不高。”

一家人正说着话,院门口传来脚步声,是村长老婆挎着个竹篮进来了,篮子里装着几个红瓤红薯。“守安他娘,忙着呢?”她笑着往里走,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落在粮袋上时亮了亮,“看来是弄到好东西了,怪不得这几天脸蛋都圆了。”

雨萱赶紧招呼她坐,又让谢宝贵倒水。村长老婆摆摆手,拉着雨萱的手说:“我今天来,是给小菊说个事。邻村有个后生,叫二柱,人老实,家里有两亩地,就是年纪大了点,二十五,想找个本分姑娘过日子,我看小菊就挺好,人勤快,又懂事……”

话没说完,正在灶房洗碗的小菊“哐当”一声,碗掉在地上摔碎了。她红着脸跑出来,对着村长老婆鞠了一躬:“婶子,谢谢您惦记,可我……我不嫁人。”

村长老婆愣了一下:“傻姑娘,哪有大姑娘不嫁人的?二柱真是好人家,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我真不嫁。”小菊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攥着衣角,“我还小,想再跟我姐姐待几年。”

雨萱也劝:“小菊,你都十八了,是该想想这事了。二柱我也听说过,确实是老实人,嫁过去不受罪。”

李嬷嬷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袋,也跟着点头:“是啊,姑娘家总得有个归宿。你跟着我们,总不是长久之计。”

小菊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紧紧攥在手里,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能嫁,我等赵同志回来。”

众人都愣住了。雨萱看清她手里的东西,是块玉佩,青绿色的,上面刻着个“安”字,磨得光滑温润——是赵志国的。当初赵志国走时,小菊去送他,回来时眼睛红红的,谁也没问她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藏着这样的心事。

“赵同志……他说过,等打跑了鬼子,就回来找我。”小菊把玉佩贴在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给了我这块玉佩,说这是信物,让我等着他。”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小菊的抽泣声。村长老婆叹了口气,没再劝,只是拍了拍小菊的肩膀:“傻孩子,世道这么乱,这承诺……唉,你自己想清楚就好。”她站起身,“我先走了,这事你们再商量商量。”

送走村长老婆,雨萱拉着小菊的手,心里又酸又涩。她想起赵志国临走时的样子,那个年轻的后生,眼里有光,说话算数,可战场无情,枪子不长眼,谁能保证他一定能回来?可看着小菊攥着玉佩、眼神坚定的样子,她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既然是你的选择,我就支持你。”雨萱帮她擦了擦眼泪,“等,咱们就好好等。要是……要是他忘了,我再给你寻个好人家,保证不比二柱差。”

小菊点点头,把玉佩小心翼翼地藏回怀里,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谢宝贵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烟,心里想着赵志国——这后生,可得活着回来,不然对不起小菊这颗真心。

日子像灶房里的粥,慢慢熬着。有了粮食,家里的日子松快了些,俊聪和守安的脸蛋渐渐有了血色,小菊每天哼着歌干活,像是有了盼头。李嬷嬷却一天比一天蔫,常常坐在那里,半天不说一句话,咳嗽也越来越厉害。

“嬷嬷,要不请个郎中来看看?”雨萱看着李嬷嬷咳得直不起腰,心里发慌。家里的粮食刚够吃,一定要请郎中?可看着老人难受的样子,她实在不忍心。

李嬷嬷摆了摆手,喘着气说:“不用……老毛病了,扛扛就过去了。”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给雨萱,“这里面是我攒的一块银元,留着给守安打副银镯子,别花在我身上。”

谢宝贵也急了,跑出去找了村里的郎中。郎中来看了看,摸了摸脉,摇了摇头:“老人家是长期饿的,身子亏空得太厉害,五脏都衰了,没啥好法子,就……就准备后事吧。”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谢家人心上。雨萱抱着守安,眼泪止不住地流。李嬷嬷在谢家待了一辈子,从谢府到逃难,一路跟着,看着俊聪长大,守安出生,早就不是仆人,是家人了。

“哭啥……”李嬷嬷反而笑了,拍了拍雨萱的手,“人总有这么一天,我活了六十岁,看着你们都好好的,值了。”她看向谢宝贵,“宝贵,我走了,就葬在村西的老槐树下,离你们近点……”

话没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谢宝贵蹲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那手枯瘦冰凉,像段朽木。

接下来的几天,李嬷嬷躺在床上,吃不下东西,只能喝点稀粥。小菊守在床边,给她擦身、喂水,眼泪掉在被子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俊聪不知道“后事”是什么,只是每天跑到床边,叫着“嬷嬷”,给她看自己画的画。

这天傍晚,夕阳把窗户染成了橘红色。李嬷嬷突然精神好了些,让雨萱扶她坐起来,又让谢宝贵把俊聪和守安抱到床边。

“俊聪,以后要听爹和六姨的话,好好认字,长大了……长大了别学打仗,好好种地。”她摸着俊聪的头,声音很轻。

俊聪点点头,似懂非懂地说:“嬷嬷,你好了要教我编草蚱蜢。”

李嬷嬷笑了,又看向守安,守安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她,小手抓住她的衣角。“这娃……命好,生在难时候,却有这么多人疼。”她从枕头下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个用红绳编的络子,“给守安戴上,保平安。”

雨萱接过络子,给守安系在手腕上,红得刺眼。

李嬷嬷的目光扫过屋里的每个人,最后落在谢宝贵脸上,眼神里带着点不舍,又带着点欣慰:“宝贵,你娘……如果回来,看见你现在这样,肯定高兴。好好活着,等太平了……”

话没说完,她的头歪了歪,手垂了下去,眼睛还睁着,望着窗外的夕阳,像是在看什么遥远的景象。

“嬷嬷!”雨萱哭喊出声,守安被吓得大哭。小菊扑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谢宝贵紧紧攥着李嬷嬷的手,眼泪无声地淌下来,砸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的夕阳慢慢沉了下去,把最后一点光收走,屋里渐渐暗了下来。谢宝贵站起身,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地说:“找块干净的布,给嬷嬷擦擦身子,我去准备棺材。”

村里的人听说李嬷嬷走了,都过来帮忙。王大爷带来了自己攒的几块木板,说“老人家这辈子不容易,得有口像样的棺材”;张婶和铁柱娘帮着缝寿衣,针脚密密的,像是在缝补一份不舍;连最孤僻的二傻子,都蹲在院门口,默默地帮着拾柴。

棺材很简陋,是用几块旧木板拼的,可谢宝贵亲手打磨得光滑,没留一点毛刺。雨萱给李嬷嬷换上干净的衣裳,是她以前在谢府时穿的一件半旧的蓝布褂子,李嬷嬷总说“这褂子穿着舒坦”。

下葬那天,天阴沉沉的,飘着点小雨。谢宝贵看着村里人抬着棺材,,雨萱抱着守安,俊聪拉着小菊的手,跟在后面。村里的人都来送,没有锣鼓,没有哭声震天,只有脚步踩在泥地上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啜泣。

把李嬷嬷葬在村西的老槐树下,谢宝贵磕了三个头,额头沾满了泥水。“嬷嬷,您安息,我们会常来看您。”

回来的路上,雨萱看着谢宝贵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的肩膀又垮了些。这乱世,带走的不只是粮食和安稳,还有一个又一个亲人。可活着的人,还得继续走下去,带着逝者的念想,一步一步,往太平的日子里挪。

守安在雨萱怀里睡着了,手腕上的红络子在阴雨天里格外鲜艳。俊聪拉着雨萱的衣角,小声问:“六姨,嬷嬷是不是去天上了?像赵叔叔说的,变成星星了?”

雨萱点点头,泪水又模糊了视线:“是,变成最亮的那颗星星,看着咱们呢。”

院子里空荡荡的,李嬷嬷常坐的那个门槛,再也不会有抽着旱烟袋的老人了。灶房的墙角,还放着她没编完的草蚱蜢,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个未完的念想。

谢宝贵蹲在灶门口,添了把柴,火光跳跃着,映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李嬷嬷给他的那块银元,冰凉的,却仿佛还带着老人的体温。

“会好的。”他对着跳动的火苗,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天上的李嬷嬷说,“等打跑了鬼子,日子肯定会好的。”

火苗“噼啪”响了两声,像是在回应他的话。雨萱端着刚煮好的玉米粥走进来,把碗放在他面前:“吃点吧,日子还得过。”

谢宝贵点点头,拿起筷子,慢慢喝着粥。玉米的香甜在嘴里散开,却怎么也盖不住心里的涩。他知道,这乱世里的每一口饭,都藏着沉甸甸的牵挂和活下去的勇气,他们得嚼碎了,咽下去,因为明天一定会到来!

李嬷嬷刚走,谢家的院子就总透着股空落落的冷。灶房里再也听不到李嬷嬷“咳咳”的咳嗽声,门槛上少了那个抽旱烟袋的佝偻身影,连俊聪都常常扒着门框发呆,问“嬷嬷咋还不回来教我编草蚱蜢”。

这天傍晚,雨萱把最后一点玉米磨成面,看着灶台上李嬷嬷用过的那只缺了口的粗瓷碗,突然对蹲在院里抽烟的谢宝贵说:“明天,咱们去接娘回来吧。”

谢宝贵的烟锅顿了顿,火星落在地上,烫出个小黑点。“说了没用,她不肯走。”他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花,“娘的性子你知道,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她认定了要守着谢府,谁劝都白搭。”

“那也得去。”雨萱把磨好的玉米面装进布袋,动作很沉,“李嬷嬷走了,我这心里总空落落的。娘一个人在那废墟里,风餐露宿,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咱们要是不管,良心上过得去吗?”

守安趴在她怀里,小手揪着她的衣襟,咿咿呀呀地像是在附和。俊聪从外面跑进来,听见这话,仰着小脸说:“爹,六姨,我也去!我要把奶奶接回来,给她看我画的画!”

谢宝贵看着雨萱泛红的眼眶,又看看儿子期待的眼神,心里那点犹豫被搅得稀碎。他磕了磕烟锅,站起身:“行,去。明儿一早就走,借王木匠的推车,这次说啥也得把她老人家劝回来。”

小菊在灶房里听见了,端着洗好的野菜出来,轻声说:“姐姐,我也去吧,多个人能帮着说说话。”

雨萱摇摇头:“你在家看着俊聪和守安,我们去去就回。”她知道小菊心里记挂老太太,可是家里两个孩子也不能没有人看着!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谢宝贵就推着小推车,雨萱挎着个布包跟在旁边,里面装着刚烙的玉米饼和两件厚实的夹衣。晨露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远处的田埂上,已经有早起的村民在割野菜。

“到了那儿,你别跟娘犟。”雨萱一边走,一边嘱咐,“她年纪大了,又在那遭了那么多罪,心里肯定憋着股气,你好好跟她说,就说家里人都盼着她,俊聪天天念叨奶奶。”

谢宝贵“嗯”了一声,脚步没停:“我知道。实在不行,就把她老人家抬也得抬回来。”他嘴上说得硬,心里却没底——娘那脾气,真要铁了心不挪窝,别说抬,就是绑,她怕是也能寻死觅活。

走了大半天,快到晌午的时候,才看见谢府那塌了大半的门楼。远远望去,断墙在秋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道道刻在地上的伤疤。风卷着枯叶,在门洞里打着旋,“呜呜”的声响比上次来更显凄凉。

“先歇会儿,吃点东西。”谢宝贵把推车停在路边,从布包里拿出玉米饼,递给雨萱。饼子还带着点余温,咬在嘴里,粗糙却顶饿。

雨萱没胃口,掰了一小块慢慢嚼着,眼睛望着谢府的方向:“你说……娘会不会不在了?”话一出口,她就赶紧打了自己一下,“呸呸呸,净说胡话。”

谢宝贵心里也咯噔一下,却强装镇定:“瞎想啥,娘身子骨硬朗着呢,上次见她还能自己挖野菜。”他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泛起一阵不安——上次来,娘虽然瘦,却还能走动,这次隔了快一个月,又是秋风又是冷雨的,她一个老人……

两人没再多说,匆匆吃完饼子,推着车就往府里走。车轮碾过满地的碎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在敲打着人心。谢宝贵熟门熟路地往母亲藏身的后院走,一边走一边喊:“娘!娘!我们来接您了!”

喊了半天,没听见回应。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断墙的声音。上次来加固的地窖入口,那块石板被掀在一边,里面空荡荡的,连母亲藏着的那点野菜干都没了。

“娘!”谢宝贵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带了哭腔,他疯了似的往假山后面跑,往母亲常坐的石头旁冲,“娘!您在哪儿啊?”

雨萱也跟着跑,她在院子里转着圈喊:“娘!我是雨萱!您出来吧,跟我们回家!家里有热粥,有俊聪守安等着您呢!”

回应她们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谢宝贵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脑子里一片空白。上次来还好好的,娘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是被兵抓了?还是……他不敢想下去,眼眶瞬间红了。

雨萱比他冷静些,她走到老太太以前住过的那半堵西墙前,仔细看着。墙根下有堆新烧的灰烬,旁边还放着个豁了口的瓦罐,里面剩着点没喝完的野菜汤,看来母亲走得并不久。

“你看这。”雨萱突然指着墙上,声音发颤。

来源:庄子养生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