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东:重温此剧,才懂落魄格格那文是如何将一手烂牌打出王炸的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5 19:11 2

摘要:闯关东:重温此剧,才懂落魄格格那文是如何将一手烂牌打出王炸的

朱开山从老金沟带着金子回来后,在放牛沟安了家。他买了七八垧地,盖起六间亮堂的大瓦房,还置办了车马,靠着种大豆、黄烟过日子,成了放牛沟数得上的殷实人家。

那文呢,原本是个王府里的格格。世道变了,家道中落,她才嫁给了朱家的老大传文。刚进门时,她和庄稼院的活儿——不,连一般的家务活——都沾不上边。

新婚没多久,文他娘就有点发愁地跟人念叨:“咱这媳妇啊,成天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庄稼院里的活儿,一样也不会。让她烀锅饼子,一半都滑到锅底糊了。一叫她干点啥,眉头就皱成个疙瘩。可要说玩儿啊乐啊,那精神头可没个够。”传文带她下地认庄稼,望着自家一大片田地,那文还挺陶醉,说“这景致真好”,接着指着一片绿苗问传文:“这些草都是咱家的吧?”传文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对,都是咱家的。可那不是草,那是大豆!”下地干了会儿活,手就磨出了泡,她想跟文他娘换换,自己回家做饭。传文直笑她:“上回你烀的那饼子,老崔叔牙口算好的了,愣是没啃动。顺手扔进猪圈,正好砸咱老母猪后腿上,生生把腿给砸瘸了。”

你看,这么一个跟朱家农户出身格格不入、看起来啥也不会的落魄格格,最后却在朱家过得比谁都舒心、都幸福。

刚结婚不久,那文就对传文说,她这辈子不图丈夫当大官、骑骏马,也不求家里金山银山。眼下这种安稳恬静的农家日子,她已经很知足了。有一年农忙完了,朱家四个女人凑一块喝酒,那文几杯下肚,眼泪就掉了下来。她说她真想喊一嗓子:“左右丫头,单弦预备着!上下仆人,都静声听着!且看我酒意正酣,取文房四宝来,我要挥笔写诗,与天上明月同醉,这才叫一个痛快!”从有丫头伺候、随时能写字弹琴的格格,到要下地干活、洗衣做饭的农家媳妇,这日子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那文心里,这两种生活都装着一份属于自己的甜。

比起一辈子漂泊、吃尽苦头也没个安稳归宿的鲜儿,比起为爱死守、苦等传武十八年、好不容易和一郎有了点盼头却又失去的秀儿,比起被摸了下身子就觉得自己不干净、最终流落风尘的红姐,再比起在家苦等朱开山四年、独自拉扯大三个儿子的文他娘——可以说,那文这一生,算是过得最如意、最幸福的那一个。

为什么一个落魄的王府千金,下嫁给乡下汉子朱传文后,非但没受委屈,反而能在朱家过得如鱼得水,甚至深得公公朱开山的赏识?其实啊,只要你看清了那文身上这三样好处,你就明白她是怎么把一手烂牌,打出了王炸的效果。她过得幸福,真不稀奇。

第一样:会想,心宽

那文会弹琵琶,能唱韵味十足的京韵大鼓,还写得一手漂亮的草书。她写李煜的《虞美人》,还真有点王羲之的味道。琴棋书画,她是真拿手。

京城乱了,那王爷为了宝贝闺女的安全,让她去三江口投奔舅舅关德贞。王爷让伺候那文多年的丫头鲜儿一定照顾好她,还给她准备了足够花好几年的盘缠。那文是受尽疼爱的王府格格,这一点也不假。

可谁能想到,昨天还是高高在上的千金,今天就成了有家难回、仓皇逃难的落难人。这身份的落差、生活的巨变,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逃难的路上,手下人“来福”为了一只烧鸡一壶酒,就把王爷给她准备的钱财全卷跑了;投奔到舅舅家,才发现舅舅抽大烟早把家底败光了。走投无路的那文,只能接受舅舅的安排:找个人嫁了。这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路。

她的人生低谷,比普通人摔得更狠。可钱被偷了,她也只是骂了句“死奴才”;再不愿意穿那身平民的旗袍,鲜儿一劝,她还是换上了;再怎么不情愿嫁人,抱怨命苦,她还是跟着舅舅去朱家相看了。所有这些事都来得突然,就像她身份的突变一样,根本来不及细想,她就得硬着头皮去做。

刚和传文拜完天地,她就意外知道了传文和鲜儿的过去。眼瞅着自己的婚姻开头就不顺,而且自己已经没了退路,这对哪个女人来说,都得憋一肚子火吧?可那文没闹。她对传文说:“我是老朱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该尽到做媳妇的本分。你是个男人,我相信你能把鲜儿的事处理好。”说完,她就照着满族的规矩,恭恭敬敬地守在公婆房门口请安问好,接着抢着要下厨做饭——尽管她根本不会。

她给了传文信任和面子,也给了公婆十足的尊重。

后来在放牛沟过日子,尽管她不会干农活,但还是会跟着下地,直到手磨出水泡;尽管做饭不在行,可拉风箱、烀饼子,她也肯伸手去学。

我一直觉得,会不会干,那是本事;肯不肯干,那是态度。有时候,态度比本事还紧要。就像朱开山说的,他压根没指望那文能干什么活,他要的,就是那文的一个心意、一个态度。

那文从云端跌到泥土里,她虽然也叹自己命苦,但更多的是用一副乐观豁达的心肠,去接受自己的命,然后想办法把日子过好。当婚姻一开始就出现坎儿时,她不吵不闹,冷静又有礼数,相信自己选的人,也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这种乐观豁达、冷静懂礼,就是那文骨子里的人生态度,是她身上自带的底气。

第二样:有真本事

那文虽然不会干农活家务,可这位格格出身的小姐,身上却藏着好些让人想不到的能耐,这些能耐,倒也和她以前的“身份”挺配。

她的本事,最主要的有两样。

一是会经营夫妻日子。那文和传文出身天差地别,但这没成他俩的绊脚石,反而成了日子里的调味品,这多亏了那文的“手腕”。

刚结婚那会儿,鲜儿的事是个坎儿,可她缓了缓心情就对传文说“相信你能处理好”;俩人名字里都有个“文”字,那文就提议改个亲热的称呼,她叫传文“先生”,传文叫她“文儿”;她给传文讲王府里的趣事,什么“大巴掌酒后调戏丫头”之类的,传文笑她看闲书,还说她在洞房里像变了个人;下地干活手疼,她就跟传文撒娇:“先生啊,为妻的快要活不成了,浑身疼得骨头都要散架啦,你快给我捏捏,不然熬不到天亮了。”

那文是个有才情、又懂得显露出小女人娇柔妩媚的人。她知道怎么尊重传文,尽到妻子的本分,更懂得怎么抓住传文的心思,从他那儿得到自己想要的体贴和疼爱。她用这种柔和又带着情趣的方式,给两人的日子添了不少滋味。

二是会为人处事。传武和鲜儿私奔后,撇下秀儿,惹得韩老海发了疯似的报复朱家。

韩老海先是到朱家乱砸东西,接着偷马、毒死猪、弄死鸡、打折驴腿,后来还把朱家一大片黄烟都给毁了,最后甚至找土匪绑了传文……一次比一次狠。朱开山则是一次次咬牙忍着。

那文都看在眼里。她对朱开山说,自己嫁过来还没给家里出过力,这次想试试摆平韩老海。她向朱开山要了十块钱,转头就去了酒馆。她假装打酒,故意笑话韩老海他们牌打得臭,顺理成章被拉上了牌桌。

头八局,那文一把没和,还老点炮。钱输光了,她押上首饰又输了几把。最后,她提议一把定输赢:“我一个人赌你们三家!我和了,你们三家都输;你们任何一家和了,都算我输。咱们玩把大的,不许赖账,得立字据!”那文押上自己,韩老海押了四匹马,另外两人分别押了三头牛和三间房,字据立好。这时,那文才亮出从百日抓周就摸牌的真本事,一把赢回了几乎半个朱家的家当。

这场牌局,看得出那文真心想为家里分忧,也看得出她的精明:先给你点甜头,等你放松警惕,再一举拿下。最后朱开山当着韩老海的面撕了字据,这大大缓和了两家的仇怨。

作为朱家长媳,家里有难,那文没躲开,而是想方设法出力。这份敢出头、能出头的担当,是她的为人之道。她不蛮干,而是摸透对方“赌徒”心理,一步步引对方入局,等对方自以为胜券在握,她才收网。这份步步算计、掌控局面的能耐,是她的处世之道。

人这一辈子,说到底不就两件事吗?一是做人,二是处事。那文这两样都行。

对丈夫,她懂得给信任,也懂得经营夫妻间的情趣,知道怎么做个让丈夫疼爱的女人,所以她得了传文的真心。对公婆,她懂得孝敬尊重,更明白作为长媳该为这个家担什么责任,所以她得了公婆的看重和喜欢。既有丈夫疼爱,又有公婆倚重,她过得幸福,那是自然的事。

第三样:心善,骨头正

那文身上,很少有那种王府子弟常有的刁蛮任性,倒多了不少见多识广带来的小聪明和真本事,显得挺可爱。这其实都源于她骨子里的品性。

那文,心很善。鲜儿从山场子下来后挣了点钱,半路被抢了,无处可去,流浪得像个小叫花子。正好碰上了跟着额娘出门走亲戚的那文。虽然不缺人伺候,那文还是央求额娘收下了鲜儿做丫头,这一做就是八年。

那文和传文相亲时,特意提出要带个叫“秋娟”的丫头(就是鲜儿)一起嫁过来。传文说要和爹商量,那文立刻说:“准不准你先问,她要不跟着我,就没地方安身了。”

秀儿后来和一郎互生情愫。一郎被打伤,秀儿去照顾他。临走时,秀儿说自己以后不来了,一郎借着酒劲拉住她的手反复摩挲,说“秀儿,我永远忘不了你”,秀儿也回应“俺也是”。情到深处,两人吻在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正巧那天下了大雪,文他娘让那文去一郎家接秀儿回来。那文到了,站在房门外,把里头的情形听了个清清楚楚。可她没推门进去,而是默默退到屋外,在冷风里等着,直到秀儿出来。

把秀儿接回家后,她又私下找秀儿谈心。她担心秀儿这样会被人说闲话,可当后来从玉书那里听说,秀儿这十八年都是搂着裹了传武衬衫的枕头睡觉时,那文哭了。再后来,是她带头去找传武,挑明了情况,提出让传武和秀儿离婚,放了秀儿,成全她和一郎。

因为心善,她救了鲜儿,总惦记着她的着落;因为心善,她知道秀儿“出格”后,先是担心,更多的是心疼秀儿受的苦。心善的人,心里都揣着一团火,既能暖别人,也能暖自己。

那文,骨头还特别正。她出生在王府,那份高贵不只在于血脉,更在于刻进骨子里的家国情怀和是非分明。

朱开山派传文去天津查一郎的资金来源,传文因为怕死,当了日本人的帮凶。后来他当上山河煤矿的常务董事,得意洋洋地把实情告诉了那文。那文一听,一把将传文的头按进洗脸盆里,张口就骂:“你个败家玩意儿!你把爹卖了!把朱家卖了!把山河煤矿卖了!还让我给你打洗脸水?我今天让你变成水里的鬼!”

传文曾借口“狐大仙”给朱开山看病,实际是想让大仙胡说八道,逼朱开山交权。传文说大仙算得准,那文早看穿了他的把戏,气得上去就给了他一耳光:“准你个大头鬼!”

传文打电话告诉那文,他要和森田去接手山河煤矿,还说用不了几天,整个满洲和中国都会是日本人的。那文气疯了,从朱开山那儿要来一把长刀,让儿子生子骗传文回家。夜里传文一回来,生子故意说“爷爷也来了”,传文一回头,那文瞅准机会,从长棉袍里抽出那把柳叶刀,挥手就朝传文脑袋砍去。

那文,是真泼辣,真敢干!

在大是大非面前,就算是自己的丈夫、枕边人,她也绝不糊涂。她骂、她打、她真敢砍,她越像传文嘴里的“母夜叉”,就越显得她心里那杆秤有多正,那股气有多足。她是个真格格,一个没丢份儿、骨头硬的格格。

最后说说

那文为什么能过得最幸福?

因为,乐观豁达是她面对生活的样子,有本事是她过好日子的方法,心善骨头正是她做人的根本。乐观让她看得开,会经营夫妻关系、会处理事情让她把日子过顺,善良和正义感让她活得坦荡、受人敬重。那文用这三种方式,认真融进生活、善待生活,生活自然也回赠了她最好的日子。

记得有一次,朱开山对韩老海的报复一忍再忍,文他娘怪他太窝囊。那文在一旁说,自己满肚子学问,琴棋书画都会,却帮不上家里忙。文他娘听了,带着疼爱的口气说:

“咱这大媳妇啊,别看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可就是有点儿‘二’,不过倒也讨人喜欢。”

那文从门边探出头来,笑嘻嘻地问:

“娘,啥叫‘二’啊?”

那文这人,“二”是面上的,是那份不矫情、不较真的爽快;可内里,她一点不“二”,该明白的事心里门儿清,该坚守的东西寸步不让。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有时候,像那文这样,“有点儿二”还真不是坏事。



来源:晓勇影视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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