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何雨柱把娄晓娥肩上的包包拿过来,自己背上。娄晓娥看他肩上背着两个包包,脖子上挂着军用水壶,负重前行的样子,她偷偷掩嘴笑了。何雨柱走在她旁边,走两步,就看一看她脚下。因为娄晓娥穿着高帮的中跟皮鞋,他担心她不好走。刚开始,娄晓娥紧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走得精神抖擞。过不多时,她的速度开始慢下来。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就有些走不动了。虽然她出身于一个大家族,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娇气的人,这个样子说明她的脚太累了。何雨柱几次忍不住,差点从自己的大包包中拿出那双为她新买的解放鞋。不过,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拿出来。毕竟
何雨柱把娄晓娥肩上的包包拿过来,自己背上。
娄晓娥看他肩上背着两个包包,脖子上挂着军用水壶,负重前行的样子,她偷偷掩嘴笑了。
何雨柱走在她旁边,走两步,就看一看她脚下。
因为娄晓娥穿着高帮的中跟皮鞋,他担心她不好走。
刚开始,娄晓娥紧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走得精神抖擞。
过不多时,她的速度开始慢下来。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就有些走不动了。
走一段,要歇一歇。
虽然她出身于一个大家族,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娇气的人,这个样子说明她的脚太累了。
何雨柱几次忍不住,差点从自己的大包包中拿出那双为她新买的解放鞋。
不过,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拿出来。
毕竟,这样一个背她登长城的机会,也许一生中只有这一次。
等她走不动的时候,或者她的脚磨破出血的时候,再顺理成章地背着她,走长城。
可以为今天的浪漫求婚,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就这样走了二十多分钟,娄晓娥开始觉得发热,把身上的素色小短袄脱下来。
他很自然地帮她接过来,她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从大包包里面,拿出准备好的干净毛巾,给她擦汗。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高领的紧身白毛衣,这下身材更显得玲珑修长。这样穿着,比夏天更有料!
黑白相间,像个美丽的精灵。
跟在她后面走了几步,何雨柱觉得自己有些馋,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紧走几步,超过她。
然后半蹲在她前面,把自己宽阔结实的后背呈现在她面前。
娄晓娥有那么一瞬间,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挡住她的道。
不过马上就想到一种可能,他是想背自己上长城!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咚咚跳得厉害起来,像在打鼓。
她看看前面登长城的人们,又看看左右和自己同行的人们,人家没有一个人这样。
这个年代,就是谈恋爱的双方,在外面也要注意保持距离。
虽然……她想了又想,犹豫起来,怕被人说矫情。
正准备绕过面前的脊背,往旁边走过时,前面的人说话了。
“娄晓娥同志,如果你不愿意我背着你走。
那好吧,我就抱着你上好汉坡。”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他说话声音洪亮,笑声爽朗,同行的人都纷纷侧目,看着他俩。
娄晓娥的脸一下子红了,红到耳根。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遁走,可惜,现在在长城上。长城的砖结实得很,根本没有地缝可钻。
她害怕这人说到做到,真的抱着她去冲好汉坡,那就更惹人注目了。
咬咬牙,她低垂双眸,扑到面前的脊背上。
双手自然环上她的脖颈,何雨柱开心得双手向后托住她,信心百倍地往前攀登。
背部感受到她胸前柔软的触感,何雨柱居然有点耳热心跳的羞涩。
虽然前世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可是,毕竟隔了一辈子这么久。
那些感觉早已淡忘。
此刻,如此清晰地感受她身体的弹性,他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年轻小伙一样,心跳如鼓。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大叫一声,背着娄晓娥大步向前冲去。
超过一批批游客,人们惊呆了。
这人背着一个姑娘,挎着多件行李,还能健步如飞,走得飞快,便纷纷惊叹。
“哇,快看!好浪漫。”
“这姑娘太幸福了。”
“羡慕,他们感情真好。”
“同志,请问这是你对象吗?”
“谁来背背我?”
“我走不动了,谁背我我就嫁给谁!”
何雨柱听着这些议论声,越发来了精神。
他边走边大声询问:“同志们,你们看我对象漂亮吗?”
周围响起一片尖叫声,然后就有人大声回应。
“漂亮!”
“幸福!”
“羡慕!”
“大力士!”
“……”
何雨柱高声喊道:“同志们,我今天要在好汉坡向我对象求婚。请大家和我一起冲上去,见证我们的幸福。好不好?”
哦……好……
长城上响起一片惊呼,大家真的你追我赶,纷纷向好汉坡冲去。
谁也没想到登长城,还能亲眼见证一段浪漫美好的爱情!
游客们似乎比何雨柱更激动。
此时,背上的娄晓娥却害羞了。
她没想到何雨柱这人,简直是人来疯。
高声嚷嚷得整个长城上的游客都知道了,她能怎么办?
干脆整个人全趴在他那宽厚的脊背上,把脸紧紧贴上去。嘴里呼出的气,吹在他的脖颈处,令他奇痒难耐。
结果这一群人的攀登速度特别快,前面的人不知怎么回事。
便有热心的游客向人科普,大家一听说有求婚仪式看,便也跟着向前冲。
一大队人马就这样冲上了好汉坡,何雨柱已经全身都汗湿了
路上,他不敢放娄晓娥下来,怕一放下来,她再也不肯让他背。坚持下来的结果,就是全身潮湿。
何雨柱放下娄晓娥,她看到他额头的汗滴落下来,心疼他,便用他准备的毛巾,细心给他擦汗。
正在这时,有一群姑娘围上来。
“呀,这就是买求婚礼物的那位大哥!”
“大哥,你对象真漂亮!”
“英姿飒爽!”
然后几人一起喊:“《青春之歌》!”
大家不明白,娄晓娥也懵了。
原来是新华书店的几位姑娘,说是单位组织大家来漩长城,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
何雨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开心喊道:“姑娘们,我一会请大家吃糖。”
姑娘们笑开了。
何雨柱从自己的包包中取出两块上海牌手表,学着后世人们求婚的模样,一只腿半跪着。
众游客欢呼,娄晓娥却吓得大叫着:“快起来,你起来呀!”
她想拉他起来,谁知一伸手,就被他紧紧抓住,把一块女式上海牌手表戴在她手腕上。
拿出大格子红绒围巾披在她的白毛衣上,红白相映成辉,太好看了。
书店的几位姑娘围在旁边,一起拍着手,忍不住叫道:“《青春之歌》!”
何雨柱从包包里拿出一本《青春之歌》,放在她手里。
娄晓娥眼窝一热,双眼雾气弥漫,她太感动了。
何雨柱这人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他每一样都做在她的心坎上。
他大声对游客们喊道:“我对象爱看书,我就送她一本爱看的书!”
接着,他抱出一大把糖果,像天女散花一样,散出去。
看着满地的糖果,何雨柱激动万分。
“同志们,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见证我们的幸福。
请大家吃糖!”
游客们一拥而上,哄抢糖果,这是这个年代的风俗。碰到喜事撒糖,大家去抢,抢的是喜气。
何雨柱想起后世人们喜欢把谈恋爱叫做“撒糖”。
没想到,回到六十年代,真的可以撒糖。
何雨柱又朝天空撒了几把糖果,好汉坡的所有游客们,都兴高采烈抢喜气。
何雨柱从包包里找出准备好的甜馅饼,掰开,喂给娄晓娥吃。
娄晓娥不好意思,摇头。
他就哄她:“圆圆的馅饼,是对我们俩未来生活圆满的祝福。”
一听这话,她赶紧张开嘴巴,吃下甜饼。
他问她:“甜不甜?”
她就抿紧唇瓣点头,他告诉她:“要大声说出来,这寓意我们未来的生活甜蜜美满。”
娄晓娥马上咽下嘴里的甜饼,大声道:“甜,真甜。”
说完,轻轻靠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耳根轻声道:“何雨柱,谢谢你。”
何雨柱看着太可爱了,不由得弯起食指,刮蹭她挺直的鼻梁。
吃了一块饼,何雨柱又拿军用水壶喂水给她喝。
喝过水,娄晓娥从他包包里抢过甜馅饼,学着他的样子,喂给他吃。
何雨柱觉得今天设计这个浪漫的求婚仪式,太值得。这样甜美的生活,他希望能够贯穿他们一生。
以后的岁月,年年月月,他都想这样和她过。
不,不是他和她,还有生下好多宝宝,他们一大家子人一起过。
这样想着,何雨柱不由得嘴角飞扬。
人群散去,他们两人还有最后一个环节。
在好汉坡上,娄晓娥念起她最喜爱的《沁园春·雪》。
他是她的听众,听她朗诵到【欲与天公试比高……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时,他情不自禁地给她鼓掌。
他想起了前世,后来她从香江回到四九城,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模样。
原来,她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有着远大的志向。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他又觉得如果大浪潮时期,把她留在四九城,好像是对她的桎锢。
她的才华需要一个出口,她的志向更需要一个舞台。
他此时有些犹豫了,要不,就跟着她一起去香江?
在好汉坡上停留久了,人渐渐凉下来。何雨柱怕她着凉,细心地帮她穿上素色的花短袄,再帮她围上红色大格子的绒围巾。
然后,半蹲在她面前。
非常豪气地说了一句:“来,我背你下去!”
娄晓娥大声回应他:“不要!”
嗯,为什么?
何雨柱转身非常迷茫地看向她。
她微微一笑,伸手从他肩上取下她的包包。
“别别,我来背。女生体力总是差一些。”何雨柱连忙制止她。
娄晓娥掩嘴一笑:“当然是你背了,有你在,就归你背。”
他问:“那你取包包干什么?”
娄晓娥小声道:“秘密。”
何雨柱忽然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坏事了。
是不是她今天大姨妈来了?
糟糕,那就更累着她了。
何雨柱觉得自己考虑了那么多细节,就是没想到这一个环节。
他心疼她,就有些责备自己。
怎么能这么粗心呢?
他把包包递给她,又怕她不好意思,便转过身子。
在好汉坡上看能不能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哎呀,女同志真麻烦。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把包包挎在他肩上了。
嗯?
他转过身来,见她靠在城墙上,手里拿着一双新解放鞋。
何雨柱万分迷茫:“她刚刚明明拿的是她自己的包包,怎么会把我给她买的新解放鞋给掏出来了?”
这简直像在表演魔术,何雨柱有些愣怔。
娄晓娥瞧见他惊愕的表情,甜甜地笑了。
向他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何雨柱开心地靠上去,把耳朵贴在她嘴唇边上。
娄晓娥轻声道:“何雨柱,你上当了。”
“上什么当?”何雨柱更懵逼了。
娄晓娥就朝他扬起自己手中的新解放鞋:“嘻嘻,我带了解放鞋。”
什么?
那不是自己新买的,而是她带来的?
她带了解放鞋,故意穿着中跟的高帮皮鞋?
是想考验他会不会背她呢,还是想要他背她?
管她是什么情况,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背她上了好汉坡,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如果这就是她口中所说的上当,他愿意上当一千次,一万次。
他愿意这一生,天天上这样的当。
想到这里,他咧开嘴笑了,蹲下身子,帮她收拾换下的皮鞋。
一边把皮鞋装进她的包包里,一边笑着说道:“晓娥,你真调皮!不过,我告诉你,今天这样的上当,我甘愿一辈子上当!”
娄晓娥已经穿好了解放鞋,笑得更甜了:“何雨柱,你嘴巴咋这么甜呢?”
何雨柱上前抱住她:“甜吗?那你要不要尝一尝,尝一尝,好不好?”
娄晓娥羞得满脸通红,生怕被人瞧了去,赶紧挣脱他的怀抱,跑开了。
“我们下去吧!”
说着,就蹦蹦跳跳向前跑走。
何雨柱偷偷瞧瞧自己大包包里,他买给她的那双新解放鞋,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嘴角微微上翘。
“上当?
上什么当?
到底谁上谁的当?
晓娥,咱俩还不知是谁上了谁的当呢?”
哈哈,这双新解放鞋,我暂时不告诉你。
看着已经跑远的娄晓娥,他大步追了上去。
从长城上下来,娄家的司机开着车在下面等他们。
这时候两人都累了,有车真好。
何雨柱心中发誓,等改革开放之后,一定要尽快买一辆车。
当然,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仅仅只是在外揽私活,不可能发财,只能是保证娄晓娥婚后的日常生活水平,不要下降得太厉害。
要想发财,他决定利用黎爱军的空间做做文章。
就他知道的,这个年代,只要有票券,他是可以买到茅台酒。
如果买下来,放到黎爱军的空间里。未来到了2000那个年代,若拿出来,那就是一笔大财富。
就他现在的人脉关系,可以买到很多很多茅台酒。
两个不同的时代,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时代,有很多可以这样操作的物质。
回家之后,要好好合计合计。
……
他让司机送他们俩去了一家照相馆。
今天是他浪漫求婚的纪念日,得去照几张合影。
以后,待到岁月老去,再慢慢欣赏曾经的美好和浪漫。
照完相之后,他直接让司机送他们回了四合院。
如果在外面吃饭,吃完饭,司机就会送娄晓娥回家了。
但在四合院自己家里,他自己做饭菜招待娄晓娥,吃完饭,还可以让她多待一会儿,晚上再让司机接回去。
这样,他们又可以多相处一些时间。
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她分开。
转眼到了十二月,娄父娄母让何雨柱提前把结婚证领回来。
娄母谭玉梅告诉他:“小何,现在结婚都不兴大操大办。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肯定是要有丰厚的嫁妆。
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但不能在结婚时大摇大摆地送过去,那会授人以柄。
所以,得在婚前悄悄送过去。”
娄父觉得夫人太啰嗦了,便直接对何雨柱道:“你们俩提前领证,领完证,我们就找个时间,晚上把所有陪嫁都送过去。”
谭玉梅笑起来:“对,就这么办。听晓娥说,你房子和家具都弄齐整了?”
何雨柱认真汇报。
“房子我自己粉刷套白了,看着还不错。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都买了,晓娥陪着一起去的。
家具也是带着她一起挑选的,一共四十八条腿。
就是我们俩还要做几身新衣服。”
谭玉梅满面笑容:“小何,这一切都靠你自己操办,很不容易。”
“习惯了。”
他十六岁不到,何大清就跟着白寡妇跑了,一切只能靠自己,还要抚养妹妹何雨水。
一晃十多年过去,早就习惯了。
谭玉梅又问:“你和晓娥结婚的事情,还是要和你父亲通个气。毕竟,晓娥成了何家的媳妇,还是要让老人知晓。”
“好,我马上给父亲写一封信,报喜。”何雨柱觉得是应该告诉父亲一声。
毕竟上次去保城,父亲还特别给了几百块钱呢。带着他的脚臭味的钱,这个情要领。
12月20日,星期四。
这天上午忙完之后,他找厂里开好了介绍信。
中午在厂里吃完饭,娄家司机送娄晓娥来厂门口接他,一起去领结婚证。
他没让她进一食堂,怕发糖什么的,耽误时间。
领完证,何雨柱就直接回厂里了。
因为食堂九月份新进的那批学徒,到了要考核转正的阶段。
他有一些事情要忙。
谁知刚回到一食堂,马华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师傅,您可算回来了。”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何雨柱心中一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马华上来拉住师傅的手:“您快去看看吧!阎解成和胖子两人打起来了。”
“小崽子们,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何雨柱咬牙切齿。
他跟着马华去现场,原来阎解成和胖子两人在一块空地上打起来了。
黄师傅带着一食堂的员工围成一圈,把他们两包围在里面。
何雨柱觉得奇怪了,打架怎么会没有任何声音呢?
他扒开人群一看,阎解成和胖子两人紧紧地扭在一起。
阎解成的双眼圈周围全是淤青,脸肿老高,应该是被胖子拳击的。
而胖子的头上开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了一地。
两个人紧紧地扭在一起,默默地打架。
黄师傅说谁也拉不开,为了不影响这两人的转正,他们只好隐瞒这件事情,尽量不被其他人发现。
这两人也是为了怕影响转正,所以无声打架。
胖子的脑袋开了一个口子,血流了一地,他也没有吭一声。
阎解成的脸被胖子拳击成这样,也没有喊疼。
黄师傅说任何人都劝不开,何雨柱一听,恼了,上去一人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顿时分开。
何雨柱吩咐:“黄师傅,带人把胖子送到医务室去包扎。”
“哎。”黄师傅答应一声,就带着人将胖子送往医务室。
何雨柱拽着阎解成去往食堂里面,把他的头按到水池里,给他冲洗一番。
问:“要不要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阎解成气鼓鼓地摇摇头:“不用。”
何雨柱让他坐下,告诉他:“你们俩都没有转正,还不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在转正的这个关键时间点,打架,厂里可以直接劝退。”
阎解成听他这样说,神色一僵。
何雨柱看着他的眼睛:“三大爷为把你送进来,可是找了关系,走了门路才进来的。”
“现在,你告诉我事实,不要隐瞒。
我掂量掂量,看看如何替你们保住厂里的这份工作。
再说,你师傅我刚刚升职食堂主任。
我的两个亲传徒弟在厂里大打出手,你让厂领导如何看待师傅?
还有,一食堂的员工怎么看我?”
阎解成先是低下头,说了一声:“师傅,对不起!”
然后抬起头,气呼呼地说道:“太气人了,我实在忍不住,才会出手的。”
何雨柱轻轻点点头:“继续说。”
“胖子他伙同刘光天,造谣诬蔑师傅。”
特么的,这事儿还与刘光天有关系?
何雨柱忍住怒气:“什么谣言?”
阎解成道:“明明师傅都要去结婚了,他们选择这个时候在厂里散布谣言,说师傅和秦姐有不正当关系。这是要毁了师傅的名声,破坏师傅和师娘的关系。”
“还有,更恶毒的一点。
现在,工人们私底下都知道秦姐和李副厂长关系非比寻常。
如果这时候,传出师傅和她的不正当关系,那不是把师傅摆到了李副厂长的对立面吗?
太毒了,这谁能忍?”
何雨柱觉得这事儿,是二大爷刘海中在使坏。
他是不满何雨柱现在成了食堂主任,故意造谣诬蔑。
这件事情要慎重处理,不然,真可能破坏自己和李怀德副厂长的关系。
胖子在医务室缝了六针,处理完后,黄师傅带着他回了一食堂。
何雨柱升主任后,黄师傅成了一食堂的厨师班长。
黄师傅建议这件事情内部处理。
“免得传出去,坏了一食堂的名声,又影响两个年轻人的转正,更加对何主任不利。”
何雨柱摇摇头:“这事儿瞒不住的,是有人故意操纵。”
他先让胖子交代,胖子还想隐瞒。何雨柱让马华拿来戒尺,要进行师门处罚,胖子怕了,老实交代。
何雨柱把两人召集到一起,严肃谈话。
“你们俩都是我的徒弟,我现在尽一个师傅的责任。
你们特么地坏老子的名声,老子还要去活动,尽量保住你们的工作。
若有下次,全都给我滚蛋!”
两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
何雨柱拿到两人的口供后,对事情有了一个全面的发解,便直接去找杨厂长。
因为,胖子是杨厂长的战友介绍来的。
杨厂长命令李怀德副厂长亲自处理此事。
李怀德最会做人,三天后,在一食堂内部召开了一个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会议。
让两个年轻人在会上检讨,并握手言和。
然后宣布,阎解成和胖子两人延期转正,观察三个月。
在处理打架事件时,李怀德副厂长讲话中巧妙暗示,阎解成和胖子两人能得到宽大处理,是厂里给他们师傅何雨柱面子。
有了李副厂长的暗示,一食堂的员工心里明白,何雨柱仍然是厂领导信任的食堂主任。
至于其他部门的工友们,基本上不知道这次事件。
何雨柱心中非常感激李副厂长帮他化解危机。
作为报答,他同意新年元旦那天,去给李副厂长岳丈家做晚宴。
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二大爷刘海中,以及他的二儿子刘光天。
何雨柱心中记下这笔账,但现在离他成亲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了,他决定成亲前,暂时不找刘家父子报仇。
农历六二年的腊月廿八,是阳历的六三年元月二十二号。
元月二十一号,是他向娄家过礼的日子。
在此之前,他和娄晓娥两人要准备几身新衣服,王主任已经帮他弄来一些布票。另外,还得抽时间把娄家的嫁妆运回来,收拾好。
时间很紧,有些仇只好留到明年开春再报。
由于打架挨了处分,暂时不能转正,阎解成心中郁闷。
原想着顺利转正,然后定在元月一日中午,请对象于莉过来四合院相亲。
三大爷阎埠贵听说阎家老大挨处分的事儿后,更加生气。
算完账,心疼肉也疼。
学徒工一个月十八块钱的工资待遇,转正之后可以拿22.50元。一个月少了四块五,三个月那就是十三块五,损失太大了。
本来就精打细算的阎埠贵,决定元月一日这天的相亲宴,全部由阎解成出钱。
他和三大妈两人,在新媳妇上门的时候,只准备出二两肉,另加老爷子在什刹海钓的鱼。
如果阎解成觉得办得太简朴,那就自己出钱另加买食材。
阎解成自从上班后,每月的钱被父亲给安排得明明白白,一要给家里出生活费八块,二要给两老出养老费五块。
他还剩下五块钱的节余,哪里能攒下钱来?
平时他骑一下父亲的自行车,都要分时间段付钱。
而他新谈了对象于莉,父亲完全不给他一分钱的开支。
两人去看个电影,或者给于莉买点心糖果什么的,全是他自己出钱,根本没有余下来的钱。
12月28日这天,阎解成听说父亲的打算后,满脸苦闷地找到何雨柱。
“师傅,我爸那人太抠门了。
于莉第一次上门,他居然只出二两猪肉。
我们家里一共有六人,加于莉是七人。
我还准备请师傅上门陪客,我们八个人去分那二两猪肉。
一人能吃到一口肉沫吗?
我妈还帮腔,说生活不错了,还有我爸钓的鱼呢。
师傅您说,这会不会让于莉瞧不起?
或者,于莉会认为我们家看不起她,拿这样的生活招待她?”
哈哈……
何雨柱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正在喝的茶水喷了出来。
“三大爷这人太能算计了,我去找他谈一谈。”
阎解成急忙摆摆手:“师傅,您千万不要去。我爸说我是为了维护师傅才打架惹事的,因为延期转正,少拿十多块钱……”
何雨柱还没听完,就明白了。
三大爷这是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想让他帮徒弟出钱请客。
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阎解成确实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才殴打胖子的。
不能因为这个事,搅黄了于莉和阎解成的婚事。
算了,自己吃点亏,帮徒弟一把。
12月31日,何雨柱特意买了两斤五花肉,一只老母鸡。
五花肉是0.68元一斤,母鸡是两块钱一只,一共花了三块多钱,另外费了两斤肉票。
晚上,他送到阎家。
三大爷阎埠贵见了,笑得脸上皱褶挤成一团。
“柱子,谢谢你!”
三大妈更开心:“柱子,以后我们会让阎解成孝敬你的。”
阎解成没想到师傅这么好,他激动得快要哭了。
连声道:“谢谢师傅,谢谢师傅!”
何雨柱坐下,告诉三大爷和三大妈。
“我徒弟的对象第一次上门,你们还是热情接待。
菜嘛,鸡鸭鱼肉一样不能少。”
阎埠贵搓着双手点头:“好,多谢柱子提醒。这里有了肉和鸡,我钓的鱼可以拿来用。”
三大妈则掰着指头算:“老阎还准备去买二两猪瘦肉,那就只差鸭了。解成,鸭子由你去买。”
阎解成快被自家老爸老妈整哭了,师傅都拿了这么多菜过来,他们还要让他掏钱买鸭?
何雨柱想,一只鸭,徒弟应该买得起。
他又笑着说:“三大爷三大妈,明天,我想请我对象娄晓娥一起过来吃饭,热闹热闹。”
因为他想和娄晓娥约会,要参加这个相亲宴请,就只能留在四合院。
来源:武林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