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乱世的万般无奈之下,大多恶人都是被迫改变,只想谋一条出路,完成自己的目标。
中国有句传统谚语叫做“大奸似忠,大诈似信”。
说的就是那些奸佞狡诈的大恶之人,往往通过伪装忠贞善良的表象,获取他人信任。
这种人狠起来,比那些坏在表面的人,更要毒辣恐怖。
以前看到这句谚语不以为是,直到我最近看了《长安二十四计》,才终于理解。
作为一部复仇权谋剧,主角谢淮安为父报仇、保护国家的路上,遇到了太多恶人。
但,在乱世的万般无奈之下,大多恶人都是被迫改变,只想谋一条出路,完成自己的目标。
唯独一人,他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看似阳光开朗老实人,实则无色无味含剧毒,纯纯是个变态!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看看剧中排名前10的恶人,看看这最坏的角色到底是谁——
长安的宫墙朱红如血,困住过无数野心家,也豢养过萧文敬这样的畸形灵魂。
他被言凤山扶持为傀儡皇帝十余年,没有批阅奏折的资格,更没有调动兵臣的权力,只能每天像个下人任人摆布。
可实际上,他早已在权力的压迫下心理扭曲。
当谢淮安发动政变,将他掳走囚禁,彻底碾碎他的帝王尊严时,他没有反思自己的无能,反而将所有的屈辱与愤怒,都转嫁到了更弱小的人身上。
谢淮安为了复仇计划,策划了一场换脸阴谋,让烛之龙剥下书童阿默的脸皮,换给萧文敬。
还逼迫萧文敬模仿阿默的言行举止,从九五之尊沦为劈柴扫地的仆人。
这段日子里,阿默成了他的“老师”,耐心教导他如何研磨、如何应对日常琐事,甚至从未因他的废帝身份而轻视他。
可萧文敬心中没有半分感激,只有无尽的怨怼。
他嫉妒阿默的自由,嫉妒阿默即将功成身退,回到湖州与妻儿团聚,过着他梦寐以求却永远无法拥有的平淡生活。
当得知阿默的返乡日期已定,萧文敬长期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
他不敢对抗手握生杀大权的谢淮安,便将屠刀对准了毫无防备的阿默。
当他握着斧头,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对着阿默狠狠劈下,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时,也染红了他早已泯灭的良知。
他杀死阿默,并非为了活命,而是为了发泄。
发泄自己沦为傀儡的不甘,发泄被身份羞辱的愤懑,更是为了重温那种掌控他人性命的权力幻觉。
杀完人后,他露出了病态的满足,似乎有种终于不用再仰人鼻息,终于能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哪怕这权力来得如此卑劣。
他甚至心安理得地顶替了阿默的身份,继续活在谢淮安的眼皮底下,将一条无辜的性命,当成了自己苟延残喘的垫脚石。
这种“欺软怕硬”的恶,比明火执仗的杀戮更令人不齿。
第九名,蒲逆川剧中的蒲逆川穿着一身送葬人的黑衣,沾着尘土与血痕,脸上画着诡异的妆容,既像索命的厉鬼,又像无家可归的孤魂。
他是《长安二十四计》中最复杂的反派之一,他的恶,带着少年时的懵懂,中年时的盲从。
二十五年前,虎贲营还是中原的屏障,蒲逆川与谢淮安的父亲刘子温曾是袍泽,与年少的谢淮安也算得上旧识。
可当言凤山被权力冲昏头脑,在吴仲衡的挑拨下决意铲除刘子温时,蒲逆川没有丝毫犹豫,就举起了屠刀。
他或许不清楚言凤山与刘子温之间的权力纠葛,或许不明白这场杀戮的真正意义,只知道服从上级命令是虎贲军的天职。
于是,他跟着其他同袍闯入刘家,将刀剑对准了曾经的恩人、无辜的妇孺,成为亲手摧毁谢淮安幸福家庭的六大凶手之一。
彼时的他,眼里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军令如山”的执念。
这份不加思考的盲从,让他的双手沾满了刘家满门的鲜血,也让一个本该阳光明媚的少年谢淮安沦为孤儿,在仇恨中长大。
更令人唏嘘的是,他的恶中藏着怯懦。
刘家灭门案后,他并非没有察觉言凤山的狠辣无情,一个能对出生入死的兄弟痛下杀手的人,怎会真心待下属?
可他选择了逃避与沉默,既没有站出来揭发真相,也没有离开虎贲营寻求新生,而是继续依附这份血腥的权力,做着言凤山的“忠犬”。
这种对不公的默许、对罪恶的纵容,让他从被迫作恶变成了主动从恶,也为后来自己的遭遇埋下了伏笔。
他的恶,还带着对同僚的冷漠。
经历过被抛弃的创伤后,蒲逆川彻底封闭了内心,坚信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纠葛,没有真正的情谊。
化身送葬人潜伏长安时,他曾在送葬现场听闻死者家人要通知同僚前来吊唁,竟私下感叹“人都死了,没有利用价值了,谁会来呢”。
这份对人情的漠视,既是他保护自己的铠甲,也是他作恶的延续。
他不再相信善良,也不再珍惜他人的善意,只将所有人都视作可以利用或防备的对象,活得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复仇机器。
但他临终前曾劝谢淮安“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
这份劝诫,既是对谢淮安的祝福,也是对自己一生的反思,他的死,是悲剧,也是解脱。
相信谢淮安面对的众多仇人里,刘子言是最“难杀”的那位,这份难,纠结于年少时那份感情。
刘子言是谢淮安的亲叔叔,是刘子言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同创立虎贲营,一同守护中原疆土。
可人是会变的,刘子言曾善心大发救下一户贫苦百姓,却不料被对方出卖,险些丧命。
那一夜的寒刃与背叛,让他彻底扭曲了价值观,从“杀人是为了救人”的虎贲将士,变成了“杀人是为了没人能杀我”的极端利己者。
而兄长刘子温坚守的治军之道、仁慈之心,在他眼中成了束缚手脚的枷锁。
当刘子温因他滥杀无辜而愤怒地将其逐出虎贲营时,刘子言往自己身上扎了一刀,撂下狠话:“今日你不杀我,他日我必除你”。
这份怨毒,早已超越了兄弟情分。
所以,言凤山的出现,就给了他复仇的契机,刘子言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那场灭门阴谋,与言凤山、蒲逆川等人组成六大凶手,将屠刀对准了自己的兄长一家。
那场血洗刘家满门的惨案中,刘子温拼死保护谢淮安逃脱,自己却身负重伤。
而刘子言杀完兄长后,看着逃远的谢淮安,竟没有赶尽杀绝。
他这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在他眼里,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构不成威胁,留着也无关紧要。
这份冷漠,比赶尽杀绝更令人心寒。
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斩断了血脉亲情,只为换取言凤山承诺的虎贲情报网控制权。
这份用亲人鲜血铺就的晋升之路,沾满了无耻与血腥。
而刘子言的结局是命运最公正的审判,谢淮安带着复仇的怒火,在逃离的马车上将他一刀刀刺死,就像当年他杀死刘子温一样。
观众看完直呼“大快人心”,同时也明白了有些恶念,一旦滋生,终将把自己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七名,萧武阳在《长安二十四计》的权谋棋局中,萧武阳绝非济世明君,而是披着帝王外衣的顶级猎手。
他的权力版图里没有忠诚与温情,只有可利用的棋子和必须清除的障碍,剧中诸多细节都将他深入骨髓的恶暴露无遗。
萧武阳最核心的恶,是为夺权策划灭门惨案的冷血。
刘家满门的鲜血,从来都不是言凤山一人的野心所致,而是萧武阳精心布下的权力陷阱。
他早年间就觊觎刘子温手中的兵家典籍《兵机十三策》与虎贲营势力,这支能震慑权臣的军事力量,成了他掌控朝堂的最大阻碍。
于是,他暗中授意言凤山铲除刘子温,将昔日袍泽变成杀人工具,自己则躲在幕后坐收渔利。
更令人齿冷的是,他从未对这场灭门有过愧疚。
登基后,当谢淮安为刘家洗刷冤屈时,萧武阳表面默许,实则早已做好将谢淮安灭口的准备。
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谢淮安的复仇执念,将这个无根基、有智谋的白头书生视作铲除言凤山的绝佳利刃。
他以“帮其复仇”为诱饵结成同盟,许以承诺却毫无真心,全程都在冷眼旁观谢淮安在刀尖上舔血,消耗虎贲营的势力。
他深知谢淮安知晓自己太多秘密,从灭门案的隐情到登基前的阴私,留着这个“功高震主”的棋子,始终是皇位的隐患。
于是,他坐视脏水泼向谢淮安,将这位出生入死的盟友打入大牢,丝毫不顾谢淮安的清白与死活。
萧武阳的恶,还体现在对无辜忠良的无情牺牲。
他登基后皇位不稳,四方节度使拥兵自重,镇北侯顾玉手中的白吻虎私军虽立场中立,却因实力强劲成了他的眼中钉。
顾玉一心向国,主动提出交出兵权以逼节度使效仿,换来天下太平,这份大公无私在萧武阳眼中,却成了清除隐患的契机。
在他的皇权面前,所有的家国情怀、忠君之心都成了可牺牲的祭品。
还有长安城内治安混乱,虎贲残余势力公然巷战,三品高官接连被杀,他都视而不见。
并非无力管控,而是觉得这些混乱对自己的皇权无致命威胁,反而能借乱削弱各方势力。
这种对百姓安危、朝堂秩序的漠视,本质上是权力至上的冷酷体现。
萧武阳的经历终会让世人明白,当权力成为唯一的信仰,人心便会被欲望吞噬,最终沦为权力的奴隶,在血与算计中走向永恒的孤独。
虽说前面剧情里,岑伟宗给人的印象不深,但越到后面,感觉他越不对劲。
毕竟倪大红演的角色可一个比一个自私狠辣,所以这次也大胆猜测他是幕后的大反派。
这个在朝堂上温文尔雅、连言凤山都愿意称一声“先生”的国师,竟是从铁秣奴隶场的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狠角色。
他曾与吴仲衡共饮一碗血酒,立下推翻这吃人的世道的誓言,可这份滚烫的兄弟情,终究被权力的欲望烧成了灰烬。
他揣着一颗被仇恨与野心填满的心,披着三重假面在长安潜伏十五年。
明面上是辅佐幼帝、心怀苍生的贤良国师,言谈间尽是忧国忧民的赤诚,让满朝文武都对他放下戒心。
暗地里却化身佝偻沉默的老太监,游走在深宫的阴影里,指尖触碰着权力的脉搏,将每一丝动向都记在心底。
待到铁秣大军兵临城下,长安乱作一团时,他又摇身变成市井里不起眼的“岑咸菜”。
提着酒壶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冷眼旁观着这场由他亲手点燃的战火。
这层层叠叠的伪装,哪里是为了什么拯救苍生,分明是为了将虎贲营、皇权势力、铁秣暗卫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着他们拼得你死我活,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十五年啊,长安的朱雀街上流了多少无辜者的血,多少家庭在一夜之间破碎,多少孩童失去了爹娘。
可他站在高楼之上,听着远处的哭嚎,脸上竟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仿佛那些逝去的生命,不过是他棋盘上无关紧要的尘埃。
他最卑劣的地方,莫过于把大义当成裹着蜜糖的毒药,喂给了满心复仇却尚存善念的谢淮安。
他太懂谢淮安了,懂他背负着刘家满门128口的血海深仇,懂他骨子里那份“护国安民”的执念。
于是他便拿着这份执念做文章,把这个满腔孤勇的复仇者,变成了自己搅动风云的利刃。
他眼睁睁看着谢淮安在复仇路上越走越偏,看着他误杀亲妹妹白莞时痛彻心扉的模样,看着他被仇恨啃噬得面目全非,却从未有过半句提醒。
反而在暗处推波助澜,只为让这把“刀”更锋利、更听话。
直到最后,为了取信于吴仲衡,他竟毫不犹豫地将谢淮安推到了生死边缘。
那一刻,谢淮安眼中的震惊与绝望,像针一样扎进人心。
可岑伟宗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反而把谢淮安母亲的死当作筹码绑架谢淮安,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投名状。
这份踩着别人血泪的“大义”,实在是令人齿冷。
他对昔日兄弟吴仲衡的背叛,更是将这份冷酷无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曾几何时,他们是奴隶场里相互扶持的伙伴,是歃血为盟的兄弟,可当权力的大门向他们敞开时,岑伟宗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后捅刀。
他看着吴仲衡被言凤山囚禁在玉龙岭暗牢,受尽十五年的折磨,却从未想过伸手相救,反而坐视他与中原势力斗得两败俱伤。
看到这儿可能有人会说,那他还给高相和顾玉送馒头续命,难道不心善吗?
其实他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这两人还有利用价值,他默许萧武阳失明断臂、顾玉慷慨赴死,是因为这些人的牺牲,能为他铺就登顶的道路。
从灭门夺权到豢养杀手,从私纵外敌到残害忠良,言凤山作为全剧的核心反派,他做的许多事情都叫人无法原谅。
他本是刘子温最得力的手下,同为虎贲营核心创始人,曾共同怀揣护国安民的理想。
但在被敌军围困七日、粮草断绝的绝境中,他为求生存纵容甚至参与了虎贲同胞的自相残杀。
这份地狱般的经历让他彻底抛弃了道德底线,坚信“乱世之中,唯有刀把子才是真理”。
从谷仓逃生后,言凤山将刘子温的仁善治军之道视为权力路上的最大障碍,更觊觎其手中的兵家典籍《兵机十三策》与虎贲营的绝对控制权。
他利用谷仓惨案后虎贲将士普遍滋生的极端心态,联合对刘子温心怀不满的刘子言等人,策划并实施刘家满门128口灭门惨案。
夺权之后,言凤山更是将朝堂变成满足私欲的工具。
他扶持先帝幼子萧文敬登基,并非出于忠君之心,而是看中其懦弱易控的特质,将皇帝彻底沦为傀儡。
在明面上,他推行轻徭薄赋的政策,刻意营造体恤百姓的“贤相”形象,赢得长安民众的赞誉。
但在暗地里,借皇帝之名,他大肆诛杀藩王、排除异己,凡是对其权力构成威胁的官员,无论忠奸善恶,皆难逃暗杀或诬陷致死的命运。
他将虎贲暗卫改造为私人杀手组织,遍布天下各州府,甚至偏远的淮南地区都有其眼线,形成了无孔不入的监控与暗杀网络。
虎贲暗卫的刀不仅指向政敌,更指向无辜百姓,任何敢于议论其恶行、泄露其秘密的人,都会被迅速清除。
长安街头虽表面平静,实则人人自危,弥漫着恐怖的高压氛围。
言凤山的恶,还体现在对身边人的极致操控与无情牺牲,无论是养子王朴还是聪慧女子白菀,皆成为他权力棋局中可弃的棋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叫人无法容忍言风山活下去。
本以为在这场权利游戏里,谢淮安还有那么一个在意他,愿意保护他的长辈。
没想到,这位医术高超的恩师,竟是敌国铁秣蛰伏三十年的顶级细作,用温情与信任给谢淮安编织了个致命陷阱。
当年那场刘家满门128口灭门惨案,是铁秣国入侵瓦解中原军事屏障,烛之龙早年以刘子温旧部的身份潜伏在虎贲营。
表面忠心耿耿,实则早已肩负颠覆中原的使命。
烛之龙抓住言凤山对权力渴望这一突破口,不断挑唆言凤山的权力野心,刻意放大其与刘子温的理念分歧,诱导他觊觎虎贲统领之位与《兵机十三策》的军事价值。
同时,他暗中联络对刘子温心怀怨恨的刘子言,形成灭门阴谋的核心同盟,一步步将昔日并肩作战的虎贲营推向分裂。
在他的精密操控下,一场针对刘家的血腥屠杀如期而至。
虎贲营核心力量被彻底摧毁,中原最坚固的军事防线就此崩塌。
最让人难受的是,当十二岁的谢淮安(刘子安)从尸山血海中逃生时,他假意出手相救,给了那孩子一个希望。
他以恩师和亲人的双重身份陪伴谢淮安成长,当谢淮安颈部受致命刀伤时,是他不眠不休全力救治。
谢淮安对复仇感到迷茫时,是他给予教诲指引方向。
若是谢淮安从未看见过光就罢了,痛苦的是,这束他以为温暖的光,没想到竟是刺向他的刀。
烛之龙利用人类对亲情和信任的本能渴望,将谢淮安牢牢绑在复仇的战车上,让其成为自己搅乱朝堂、削弱中原实力的利刃。
这种“以恩义为饵,以情感为刃”的操控,比直接的杀戮更令人心寒,也让谢淮安在真相揭露时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在《长安二十四计》波澜诡谲的权谋漩涡中,铁秣王吴仲衡是隐藏最深、危害最烈的终极反派。
他以文人谋士的伪装潜伏长安二十五载,仅凭对人心的极致操控,将整个中原化作棋盘,让各方势力沦为棋子。
他的阴谋始于二十五年前的陈家谷口战役,彼时他精心设计围困言凤山率领的虎贲精锐,故意促成朝廷弃援的局面。
让虎贲部队在绝境中上演人吃人的惨剧,彻底摧毁了幸存者的信仰体系,将忠君爱国的言凤山推向权力至上的极端道路。
这场战役后,他精准拿捏言凤山的心理创伤与权力野心,策划了刘家满门128口的血腥屠杀。
通过铲除虎贲营核心力量,直接摧毁了中原最坚固的军事防线,为铁秣入侵扫清了最大障碍。
更阴毒的是,他刻意留下刘子温之子谢淮安及其妹妹,埋下复仇种子,为后续搅动长安局势预留了最锋利的“利刃”。
看着谢淮安从尸山血海中逃生,他不直接干预,反而放任其在仇恨中成长,让谢淮安的复仇之路成为消耗中原力量的工具。
谢淮安铲除蒲逆川、青衣等言凤山羽翼的每一步行动,看似是自主复仇,实则都在替吴仲衡清理朝堂障碍。
就连谢淮安误杀亲妹妹白莞的血亲相残悲剧,也被他当作催化矛盾的筹码,进一步加剧长安内部的分裂与消耗。
还有在十五年的囚禁生涯中,他通过烛之龙等潜伏棋子持续掌控外界局势,让言凤山始终沦为他搅动朝堂的“明棋”。
而言凤山扶持傀儡皇帝、打压异己的所有行动,最终都在削弱中原的统治根基。
他的操控无需一兵一卒,仅凭拿捏人性的弱点,就让权力欲、复仇心成为驱动中原内耗的引擎,让无数无辜者在这场阴谋中沦为牺牲品。
不仅如此,十五年前,吴仲衡还化名潜入长安太学。
他以博学谋士的形象潜伏二十五年,刻意接近废帝萧文敬等关键人物,构建起“儒雅睿智”的虚假人设。
在中原经多年内耗、国力空虚之际,他启动最终计划。
让铁秣二十万大军压境,三千暗卫在长安升平坊发动暴乱,瞬间将繁华都城拖入战火纷飞的绝境。
他所谓“铁秣孩子冬天活不过春天,需夺取中原土地生存”的借口.
本质上是将自身发展困境转嫁他人的强盗逻辑,是对中原百姓生存权的公然践踏。
入侵过程中,他毫无底线可言,纵容铁秣军队烧杀抢掠,无视老弱妇孺的生命安危,企图将中原百姓变为铁秣的奴隶。
民族扩张的背后,是无尽的杀戮与掠夺。
总结看来,吴仲衡的恶行,就是个人野心与民族贪婪的结合体,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武力强盛,而在于对人性的精准拿捏与对道德的彻底漠视。
要是说《长安二十四计》里谁最会“扮猪吃老虎”,那王朴绝对排第一!
这小子顶着张人畜无害的帅脸,嘴角总挂着甜滋滋的笑,乍一看像个刚进城的淳朴少年。
你看他骗卖梨的小姐姐,凑上去就夸人家“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把姑娘哄得眉开眼笑。
本来三文钱的梨,他一文钱就拿下,临走还让人家额外塞了俩大的。
转头到了羊肉摊,立马换了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对着老板娘说自己妻子怀胎八月,急需补身子,可兜里只剩三文钱,想买块羊排都不够。
老板娘被他这副深情丈夫的样子打动,二话不说就把最好的羊排以羊杂的价钱卖给了他。
更绝的是搭马车的时候,他又编了个妻子去世三年,特意来祭奠的谎话,把车夫感动得一塌糊涂,连三文钱路费都没收,让他白坐了一路。
你以为这只是单纯的占便宜?错了!这些无关紧要的“表演”,全是他的探路手段。
他白天跟卖梨的、赶车的套近乎,其实是在确认虎贲营潜伏在长安的暗桩,那些被他骗得团团转的普通人,转头就成了他手里的杀人工具。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这些“善良百姓”就化身冷血杀手,跟着王朴突袭白吻虎军营,把好好的街市变成了血肉横飞的屠宰场。
白吻虎的士兵为了救顾玉,潜入了王朴设下的陷阱,被抓后宁死不屈,不肯透露同伴的下落。
王朴眼看问不出话,压根没想着给个痛快,反而让人把士兵塞进铁桶里,浇上油点火活活烧死。
更变态的是,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脸上居然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还把手里的烧饼放在铁板上烤,一边闻着空气中的焦糊味,一边慢悠悠地吃着饼,仿佛眼前的惨状不是人命的消逝,而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这哪是人能干出来的事?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还有突袭白吻虎之后,他把战死士兵的尸体一车车拉到城里,堆成一座尸山,就为了向顾玉示威。
顾玉本来都打算交出兵权换天下太平了,却看着自己的弟兄落得如此下场,悲痛欲绝。
王朴趁着顾玉心神不宁的时候,直接用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把人掳走,之后又用铁链绑住顾玉的脖子,把下身瘫痪的顾玉像拖狗一样在地上拖拽。
他这么做,不光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战绩,更是为了折磨顾玉,同时迷惑前来救援的白吻虎将士。
想想顾玉也是一代名将,为国为民甘愿牺牲,却被王朴如此羞辱,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王朴的坏,还有一个核心根源,他的三观完全扭曲,没有是非对错,只有利益和忠诚,哪怕这份忠诚的对象,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
当王朴知道自己一直奉若神明、誓死追随的将军,其实是他的杀父仇人。
换做别人,得知这样的真相,肯定会崩溃,会想着复仇,可王朴的反应却让人意外。
他没有愤怒,反而先去集市买了肉,回来给言凤山包了一顿饺子,还把谢淮安找过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甚至说“谢淮安让我给您下毒”。
最后他在饺子里下了毒,却是给自己准备的。
王朴就是这样一个矛盾又可恨的角色,看着他最后毒发身亡的样子,虽然有点唏嘘他的身世,却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毕竟,他手上沾的血太多了,那些被他欺骗、被他杀害、被他羞辱的人,可比他惨多了。
没错,开头说的那个坏到骨子里,让人痛恨的变态,就是苏长林。
他没有言凤山的权力执念,没有吴仲衡的侵略野心,却将伪装与背叛展现的淋漓尽致,用最残忍的方式撕碎所有信任与善意。
他本是铁秣王吴仲衡精心培养的死士,自始至终都肩负着潜伏与暗杀的使命。
为了完成任务,他编造了寡母新丧、孤身复仇的凄惨身世,那些声泪俱下的回忆、恰到好处的哽咽,全是对着水面反复练习的完美演技。
杨储豪正是被这份虚假的可怜与忠诚打动,将孤身前来长安谋生的他收留在府中。
杨储豪对苏长林视如己出般养育十几年,不仅让他掌管府中账目,连机密要事都对他毫无保留,动辄涨薪放权,给予了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温暖。
可这份沉甸甸的养育之恩,在苏长林眼中不过是通往目标的垫脚石。
当年杨储豪仅对他提过一句“故人之子来要债了”,转头言凤山就精准堵截。
足见他多年来一直暗中传递消息,将恩人的一举一动都出卖给了敌人。
当杨储豪卷入谢淮安与言凤山的斗争、被迫逃亡时,他假意忠心耿耿地主动随行。
却在荒郊野外趁其不备,笑着举起石头砸向恩人的头颅,下手之狠让石头都崩裂开来。
甚至还将同行的车夫吊死在树上灭口,转头就提着杨储豪的人头作为投名状,毫无愧疚地投靠了言凤山。
他轻描淡写地一句“我生来就是铁秣人,我的命不是杨叔给的”,便将十年恩情彻底抹除。
这份一边感念恩情一边痛下杀手的极致分裂,比纯粹的恶更令人齿冷。
他的冷血从不止于对恩人的背叛,对所有能利用的关系都毫不留情。
他曾对沈小青展现出温柔体贴的模样,凭借人畜无害的外表博取好感与信任,却在达成目的后瞬间翻脸,利用小青的信任设下陷阱。
为了清除障碍,他借口送糖水将叶峥诱至荒郊野外,趁其分神之际重伤对方,最终竟亲手将这位曾经的“朋友”置于死地。
连自己曾倾心的小青也未能幸免,让她倒在了最信任之人的刀下。
苏长林的恶,是没有底线、没有人性的纯粹冷血,他不像王朴那样有忠孝羁绊。
他的坏直白而残酷,将所有情感都当作可利用的工具,把他人的善意视作愚蠢的弱点。
直到最后命丧藏水川,他都未曾有过一丝忏悔,始终是那个戴着完美面具的“白眼狼”。
他的存在深刻揭示了,最可怕的恶,往往藏在最温和的笑容里。
当一个人能将谎言演成真相、将背叛做得理所当然,他便成了比恶魔更恐怖的存在。
而那些被他践踏的信任与恩情,正是对人性最沉重的叩问。
看完《长安二十四计》这十位反派的作恶轨迹,才真正懂了“恶有千百种,根源皆不同”。
他们或被欲望裹挟,或被仇恨支配,或在乱世中迷失了人性的底线。
纵然各有各的可悲之处,却终究用他人的鲜血与苦难,铺就了自己走向毁灭的道路。
而苏长林这种从根子里腐烂的坏,远比任何权谋算计都更让人不寒而栗。
长安的棋局落幕,那些曾搅动风云的恶人终究难逃因果轮回,
同时也警醒我们权力、仇恨、野心或许能让人一时站在顶峰,却永远填不满内心的空洞。
唯有守住底线的善,才能抵挡住乱世的侵蚀。
大家觉得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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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长安二十四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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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古木之的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