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时,邻座帅哥误拿了我奶茶,他喝到一半,我:这杯是我的,他瞬间脸红,我笑着索要赔偿,次日我到新公司报到,看到老板后我愣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1 19:45 1

摘要:邻座的帅哥,是意外之喜。即便在影院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硬件配置依旧惹人面红心跳。那张脸,像是从游戏里走出来的建模,俊美得不真实。唇红齿白,糅合了少年独有的青涩和男人才有的野性。既有能把人抵在墙角亲到缺氧的攻击性,又有事后会红着耳根道歉的纯情。再看喉结,是锐利又性感的锐角。“我很行”这三个字,几乎就刻在那滚动的弧度上。手背上,青筋脉络分明。要是被这双手扣住……画面太刺激,我不敢细想。视线往下,是一身纯黑运动装。谁都知道,黑色压缩视觉。可在他身上,这定律仿佛失了效。偏偏,这具极具侵略感的皮囊下,还散发着干净清爽

一个人二刷《疯狂动物城2》。

邻座的帅哥,是意外之喜。

即便在影院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硬件配置依旧惹人面红心跳。

那张脸,像是从游戏里走出来的建模,俊美得不真实。

唇红齿白,糅合了少年独有的青涩和男人才有的野性。

既有能把人抵在墙角亲到缺氧的攻击性,又有事后会红着耳根道歉的纯情。

再看喉结,是锐利又性感的锐角。

“我很行”这三个字,几乎就刻在那滚动的弧度上。

手背上,青筋脉络分明。

要是被这双手扣住……

画面太刺激,我不敢细想。

视线往下,是一身纯黑运动装。

谁都知道,黑色压缩视觉。

可在他身上,这定律仿佛失了效。

偏偏,这具极具侵略感的皮囊下,还散发着干净清爽的皂香。

鉴定完毕:极品天菜,而且单身。

早在十五分钟前,我排队买奶茶时,就已经锁定了他。

一个成年男人,自己来看《疯2》,意味着什么?

要么,他内心柔软,童真未泯。

要么,他极度渴望被治愈。

不管是哪种,都很好撩。

不,是很好懂。

我当即就起了坏心思。

我坐在帅哥的左侧,他的奶茶则放在右手边。

和我同款,都是KOI的金乌龙。

排队时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要全糖,他要无糖。

自律的男人,魅力值再次飙升。

我趁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飞快地把我的奶茶挪到了自己右手边。

和他的紧紧挨着。

下一秒,灯光熄灭,银幕亮起。

经典的迪士尼城堡烟花秀开场。

帅哥立刻睁眼,坐得笔直。

那睫毛,又长又翘,比兔朱迪的还夸张。

我也立刻进入观影状态。

电影很快到了飞车追逐的重头戏。

果然不出我所料,帅哥看得入神,下意识伸手去摸奶茶。

那双修长的手,精准无误地握住了我的那杯。

光影明灭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一口,两口,三口……

他英挺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又没尝出具体问题。

我掐着表,等他喝掉小半杯,才悄悄朝他那边凑过去。

身体压低,做出不想打扰其他观众的样子。

“那个,不好意思。”

我用气音,让声音暧昧地拂过他的耳廓,“你手上这杯……好像是我的。”

帅哥的身体瞬间僵住。

四目相对。

借着银幕上的追光,我清晰捕捉到他瞳孔里的地震。

今天这套橙色系的狐尼克仿妆,没白化。

帅哥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奶茶。

视线最后落向他自己的右手边。

他像是想把奶茶换回来,手伸到一半,又猛然顿住。

毕竟,已经被他“亲密接触”过了。

那张原本还带着点冷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

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我……”

最终,他只能把自己的那杯无糖奶茶递给我。

声音微哑,透着一丝慌乱:

“抱歉……我没注意……”

见他还想解释,我又靠近一分。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问:

“甜吗?”

帅哥彻底懵了。

目光不自然地在我唇上停了一秒。

我一脸无辜且认真:

“我这杯,是全糖的哦。”

他这才如梦初醒。

“真的非常抱歉……”

他窘迫得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大狗,“我的那杯,没加糖……”

他停顿片刻,似乎在拼命思考补救方案。

最后,试探地看向我:

“等散场,我重新请你喝一杯,可以吗?”

我歪头,冲他一笑:

“好呀。”

小插曲结束,帅哥似乎平复了心情,重新投入到电影里。

我也开始我的第二步计划。

趁着剧情进入高潮,我默默地把爆米花桶往我们中间挪了挪。

果然,他被猞猁家族的惊天秘闻吸引了全部注意。

手,缓缓伸向了爆米花桶。

而我,也“恰好”同时伸了进去。

指尖相触,擦过一阵酥麻的电流。

帅哥显然没料到桶里还有第二只手。

他再次僵住,触电般飞速收回。

我甚至在黑暗中听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

声音更低了,脸也更红了。

我强忍着笑意,侧过头,视线落在他烧得通红的耳根上。

“没关系,一起吃也行。”

不等他拒绝,我便抛出了诱饵,“散场后,这个也一起请了吧。”

一个小时后,伴随尼克那句“爱你,搭档”,电影在夏奇羊热辣的歌声中落下帷幕。

帅哥站起身。

这腿长,未免有些犯规了。

他抱着爆米花桶,低头看我。

“走吧?”

声音也格外好听。

走出影院,帅哥转头问我:

“还是KOI的金乌龙,全糖?”

我故作随意地扫了眼手机时间。

“现在太晚了,喝了会失眠的。”

我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不如,等二刷的时候再请我?”

他眼神微动。

他肯定得二刷。

毕竟从手碰到我之后,后半场的电影,这位哥僵硬得像在参加军训。

剧情八成什么都没看进去。

“好。”

帅哥拿出手机,“二刷……我请你看。”

我看着他依旧泛红的耳朵:

“好呀。”

我们并肩走向电梯。

深夜的商场有些凉,可他身上的体温,却热得让人无法忽视。

到了电梯口,帅哥停下脚步:

“那个……我送你?”

对上那双清澈的狗狗眼,我动摇了0.01秒。

这样一个极品帅哥主动提出送你回家,发生点什么的概率,高达99.99%。

但是……

“谢谢,不用啦,我开车来的。”

顶级的猎手,向来比猎物更有耐心。

况且,我,月薪五万的都市丽人。

为了坐男人的车,把我的路虎丢在这儿过夜,还得额外叫个代驾。

这成本太高了。

再说,明天还要去新公司报到。

得养精蓄锐。

来日方长嘛,小兔子。

第二天,我怀揣着愉快的心情,踏进了盛世集团的大门。

HR是个很会搞气氛的美女,叫Linda。

电梯在顶层停下,她领着我走向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

“听晚,我先带你去跟谢总打个招呼。”

我的新老板,谢砚。

Linda整理了一下表情,轻轻叩响办公室的门:

“谢总,新来的行政助理到了。”

门里安静了几秒,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让她进来。”

Linda给了我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挂上最职业的微笑,推门而入。

宽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似乎刚打完一通电话。

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西装三件套,勾勒出宽肩窄腰长腿的完美倒三角。

背影有点帅。

但,这是我老板。

我立刻开始默念:

求求了,千万长一张能辟邪的脸。

千万不要是……

下一秒,男人转过身。

昨晚被我撩拨得耳根泛红的俊脸,此刻正冷冷地看着我。

我的大脑当场宕机。

对面的谢砚,显然也愣住了。

他没开口,我忘了呼吸。

直到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他手里的钢笔,被无意识地按了回去。

他就那么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探究。

完了。

我内心警铃大作。

昨晚我为什么要玩什么欲擒故纵?

要是直接上了他的车,今天就算当不成总裁夫人,好歹也是个揣着巨额分手费潇洒离职的前女友啊!

就算没钱拿,工作也丢了,那也是睡过极品帅哥才光荣下岗的啊!

现在可好,肉没吃到,金饭碗也摇摇欲坠。

我正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谢砚突然开口了:

“Linda带你熟悉过环境了?”

他垂眸看着一份文件,语气平淡,“先去找许铭交接,今天的日程,十点前发给我。”

“好的,谢总。”

我僵硬地点头。

难道……他没认出我?

不可能。

我化了妆那么美。

而且,刚才那电光石火的对视……

他绝对认出来了。

谢砚现在的冷漠,八成是在报复我。

他不会以为我昨晚拒绝他送我,是真的在拒绝他本人吧?

肯定是。

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但既然他没当场开除我,我就不能自己走。

毕竟,他给的薪水实在太诱人了。

月薪五万,六险二金顶格交,年终奖最高二十四薪。

还有股权激励。

面对这种神仙待遇,老板冷淡点怎么了?

神仙不都这样吗?

可话又说回来,这事要是不说开,以后每天上班都像在等待处决。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好像还是我。

“谢总……”

我硬着头皮,鼓足勇气,“抱歉,关于昨晚……”

谢砚正在签字的动作顿住。

他慢条斯理地抬眼看我:

“嗯,我还欠你一张电影票。”

轰——

我那颗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他果然耿耿于怀。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

昨晚不是挺会撩吗?

拒绝得不是挺干脆吗?

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我的二十四薪年终奖,岌岌可危。

“那个……不,不用了!”

我感觉脸颊在发烫,“那是个误会,冒犯到您了,非常抱歉……那个,谢总您先忙,我去办交接了。”

再多待一秒,我就要在他办公室里原地爆炸。

谢砚笔尖微顿:

“好。”

我在洗手间做了三次深呼吸,又对着镜子默念了五遍“我没错,错的是万恶的资本”,才总算重新戴上职业假笑面具。

这班,还得继续上。

找许铭交接完工作,我再次敲开了谢砚的门。

当汇报到晚上的酒会安排时,他忽然抬眼:

“江助理,会开车吗?”

我一怔。

他这是……明知故问?

昨晚我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谢谢,不用啦,我开车来的。”我头刚要点下去。

“算了。”

他话锋一转,像忽然想起什么,“让许铭进来。”

三分钟后,许铭一脸歉意地出现,问了句一模一样的话:

“会开车吗?”

我点头:“持证上岗,技术过硬。”

当总助的,开车是必备技能。

“那今晚你可能得加个班,替谢总开车了。我家里出了点急事,必须马上回去。”

“好的,许助,没问题。”

看来,我的试用期警报还没解除。

谢砚非要跳过许铭直接给我派活,八成还是因为昨天影院的事。

行,那我就得拿出真本事。

证明我江听晚,白天是为老板鞍前马后的工具人,晚上才会变成钓野男人的小妖精。

晚上六点,地下车库。

我正准备走向那辆黑色的保姆车。

“开这辆。”

谢砚指了指保姆车旁边那台深蓝色的欧陆。

随即,他径直走过去,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我当场僵在原地,像一根刚出土、不知该往哪儿栽的葱。

老板亲自掌舵,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当个人体配重吗?

更致命的是,我该坐哪?

坐副驾,像他女朋友,关系不清不楚。

坐后排,像他女老板,把他当司机。

就在我内心激烈斗争时,车窗缓缓降下。

谢砚手臂随意地搭在窗沿上,朝副驾抬了抬下巴:

“去程我开,回来你开。”

“……好的,谢总。”

我认命地钻了进去。

不得不说,宾利的空间设计,极度“不懂事”。

奢华有余,却也逼仄得过分。

逼仄到,谢砚身上那股清冽的皂香,蛮横地挤占了我鼻息间的每一寸空气。

这味道,像极了……昨晚的电影院。

我后背挺得像根钢筋。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死死抱着我的包。

总之,离中控台越远越安全。

这比在他办公室里还让人窒息。

就在我快把安全带勒出火星子时,车厢里忽然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

《Try Everything》,《疯狂动物城》的主题曲。

这是什么新型的公开处刑?

他绝对是故意的!

“谢总……您好像很喜欢《疯狂动物城》?”

我尬得嗓子都在打飘。

“还行。”

谢砚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其实,昨天是我第一次看。”

他手指随着节奏轻轻敲击着方向盘:

“那个商场,是我们公司的产业。来都来了,顺道勘察下客流动线。”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他这种弹弹指头就能买下整座商场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屈尊到普通影厅跟我挤在一起喝奶茶。

前方恰好红灯。

谢砚缓缓踩下刹车,扭头看向我。

窗外的霓虹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昨天的电影,你觉得如何?”

送命题,这绝对是送命题。

我该怎么答?

说好看,但其实后半场我满脑子都是你的手指怎么那么凉?

说不好看,但前半场你的存在确实让我心律失常?

我咬了咬唇,拿出了乙方那套百分百的真诚:

“谢总,关于昨晚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我希望……我们能翻过这一页。毕竟,我们现在是上下级关系。”

我稍作停顿,语气无比坚定:

“工作中,我会用我的专业能力证明自己的价值,也恳请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的中心思想很明确:

之前想泡你,现在只想搞钱。

求放过。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震耳欲聋。

只有夏奇拉在热情高唱:

“Try everything!”

谢砚盯着我看了足足几秒,眼神晦暗难辨。

半晌,绿灯亮起。

车子重新滑入车流,他才淡漠地开口:

“你就是这么想的?”

“是的,谢总。”

只要年终奖给足二十四个月,我当场表演一个削发为尼都行。

“我知道了。”

我悄悄松了半口气。

看来谢砚多少还是有点“这女人果然对我贼心不死”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好在他还愿意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不过,他侧脸的线条绷得死紧。

油门也踩得明显重了几分。

大概是怕我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对他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

终于,车熬到了瑰丽酒店。

车刚停稳,谢砚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他把钥匙抛给门童,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去休息室等我。”

那背影,活脱脱写着四个大字:

莫、挨、老、子。

老板的酒局,就是助理的摸鱼天堂。

但作为新员工,我还不能这么放纵。

我摸出手机,给许铭发了条消息:

【今晚酒会,我看宾客名单里有谢总的长辈,这种场合他是不是得多喝几杯?需要提前准备醒酒汤吗?】

许铭秒回:

【醒酒汤?没备过。谢总酒量深不可测,基本没醉过。不过还是你们女孩子心细,你给家里打个电话跟王妈说一声,有备无患。】

我摇摇头。

不会醉,和喝了不难受,是两码事。

不过,从许铭这随意的态度来看,谢砚应该还算是个好伺候的老板。

而且他酒量好,这点就更让人舒心了。

扶着老板吐到昏天黑地的名场面,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想到这,我点开手机里的Excel,开始认真背诵他的喜好和禁忌。

这个饭碗,我可不想丢。

两小时后,手机震动。

“谢总,是准备回去了吗?”

“嗯。”

谢砚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醒沉稳。

“好的,我马上到。”

我在大堂找到谢砚时,他正与一位长辈道别。

神色如常,看不出喝了多少。

我松了口气,快步迎上去。

谢砚看到我,眸光微动,语气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懒散:

“嗯,来了。”

我刚想去拉后座车门,他却径直走向了副驾。

我只好坐进驾驶位,然后……

开始疯狂调座椅。

我身高175,在女生里不算矮,但谢砚的腿实在逆天,我脚尖绷直了才将将够到油门。

“滋——滋——”

座椅前后移动的机械声,此刻听起来格外讽刺。

眼角余光里,我瞥见谢砚的唇角似乎向上勾了一下。

“记得把你的数据存进去。”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驾驶偏好设置。

我点开界面,发现列表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记录。

难道这是辆新车?

来不及细想,我发动了车子。

等红灯的间隙,我悄悄侧头瞥了谢砚一眼。

昏暗的氛围灯下,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领带被扯松,衬衫顶端的扣子也解开了。

一层薄红浮在他脸上,连眼尾都泛着湿漉漉的红意。

呼吸也比平时重了几分。

喉结随之性感地滚动。

我猛地把车靠边停下。

“谢总?”

毫无反应。

睡着了?

正当我犹豫时,谢砚忽然睁开了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正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怎么了……嗯?”

那一声“嗯?”,尾音上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要了我的老命。

“谢总,我这有解酒糖,您要不要来一颗?”

我从包里摸出一颗糖,双手奉上,“我之前跟的一个老板应酬多,所以我习惯常备着,吃了胃里能舒服点。”

谢砚没有接。

他偏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脸上,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酒气……是不是很重?”

“啊?”

我被他问得一懵,“还好,我都……习惯了。”

这是实话,也是谎话。

实话是,谢砚身上的酒味,一点也不冲。

没有那种中年男人宿醉后发酵的酸腐味。

倒像是在清冷的杉木香里,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陈酿多年的红酒。

微醺的涩意,随着车内暖风丝丝缕缕地缠上来。

带着几分……要命的欲气。

谎话是,我何止觉得还好,我简直有点上头。

我真希望谢砚现在立刻失态。

打个酒嗝、抠个鼻孔、甚至吐我一身都行。

这样我就能彻底把他当成一棵会长钱的树,而不是一个会行走的荷尔蒙。

可惜,他连微醺的样子,都像是自带了蛊惑人心的滤镜。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

“习惯了?”

他居然还记得我那句随口的回应,看来脑子还清醒。

“嗯,跟过的几个老板,应酬都挺多的。”

我不想多说,他便没再追问。

又过了一会儿。

“甜吗?”

“啊?”

谢砚看着我的眼睛,语调里染上几分玩味:

“我是说,糖。”

我的脸“轰”一下热了:

“哦,解酒糖,很甜,是蜂蜜口味的。”

“好。”

谢砚又闭上眼,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给我一颗。”

我连忙把糖递过去。

他却一动不动。

看着他摊开的掌心,我有些犹豫。

但总不能让老板一直这么举着。

我只好拿湿巾仔细擦了手,剥开糖纸,将那颗糖轻轻放入他的掌心。

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他温热的掌纹。

“谢谢。”

我努力忽略他声音里那要命的沙哑。

一路开回谢砚的半山别墅。

下车时,他的脚步还算稳健。

可一踏进家门,不知是不是卸下了所有防备,那股强撑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

王妈去厨房盛醒酒汤了。

我扶着谢砚上楼。

他的手臂搭在我肩上,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一寸寸灼烧着我的神经。

好不容易把他挪到卧室门口。

我真想把他直接扔进去然后光速逃离。

再不跑,我怕我……

“那个,王妈怎么还没上来,我下楼去看看……”

话音未落,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猛地滑下,精准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我被他往回一带,后背“砰”地一声撞在门框上,被他牢牢禁锢在身前。

眼前,是体温高得吓人的谢砚。

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那双向来疏离的眼眸,此刻正翻涌着赤红的浪潮。

谢砚缓缓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就停在我的唇边。

“江听晚……”

“然后呢?”

闺蜜宋意的尖叫几乎要穿透听筒,“他都A上来了!他都把你按在门框上了!后续呢!快说!”

“然后……”

我把谢砚的车停进洗车房,看着绵密的白色泡沫顺着车身缓缓滑落,缺氧的大脑才终于开始重新供血。

“然后,我就把他推开了啊。”

电话那头死寂了足足五秒钟。

“江听晚,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宋意的咆哮几乎要震碎我的耳膜,“那可是顶配建模脸!行走的西装暴徒啊!”

她气得捶胸顿足,仿佛损失了一个亿:

“肉都喂到你嘴边了!你居然给我念了句阿弥陀佛?你对得起你硬盘里那些珍藏版涩图吗?”

我苦笑一声,无力地仰头靠在椅背上。宋意不懂。

她眼里是天降桃花,在我看来,却是淬了毒的蜜糖。

昨晚谢砚那个眼神、那个声线、那个将我禁锢的姿势,我承认,电光石火间,我也想不顾一切地吻上去。

可那个人,是醉酒后的他。

我揉了揉依然滚烫的脸颊:“你知道的,酒局散场后男人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我无法分辨,那一刻的谢砚,究竟是酒精催生的荷尔蒙暴走。

还是……真的对我动了心。

如果是前者,我不想沦为一次性的安慰剂。

如果是后者,我更不希望我们的开始,如此狼狈不堪。

退一万步说,怎么可能是后者。

他大概率,只是在报复我。

听完我的分析,宋意泄了气:

“道理我都懂,可你昨晚不是抱着手机对我语音轰炸了半个钟头,说你几百年没遇到过这么让你上头的男人了吗?”

“是啊。”

再加上他的身份和条件,更是上头中的上头。

我摊开手掌,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

那里仿佛还烙着他滚烫的体温。

正因为太心动,所以才更恐惧。

怕这只是一场酒后的意外插曲。

怕天亮后他云淡风轻的一句“喝断片了”。

到那时,我丢掉的不仅是这份高薪工作,更是我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自尊和勇气。

“呼——”

我长长吁出一口积压在胸口的浊气。

“不想了,看他明天上班什么反应吧。”

他是老板,是庄家。他要清退我,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宝,先不聊了,车洗好了,我得赶紧给他送回去。”

我看着锃亮的宾利车标,扯出一抹苦笑。

这就是社畜的自觉。

即便刚刚经历过一场极限拉扯,即便此刻心乱如麻,可一想到Excel表格里那条“不喜欢车内有异味”,就必须满血复活,开几公里来洗车。

我把车开回谢砚公寓的车库。

在车里静坐了片刻,才叫车回家。

我以为我会彻夜难眠。

结果并没有。

累到沾枕头就着。

第二天上班,一杯咖啡还没见底,内线电话就响了。

“谢总,您找我。”

谢砚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眼底挂着一层淡淡的乌青。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

仿佛昨晚那个将我困在门板与他胸膛之间的男人,只是一场幻觉。

“江助理,昨天……”

他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像是在组织什么复杂的句子。

最后,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吐出两个字:

“抱歉。”

听到这句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道歉,心底某个角落,咯噔一下,空了。

他记得。

但他要翻篇了。

“没关系,谢总。”

我立刻切换回金牌助理模式,“我完全没当回事,您没出什么状况就好。”

谢砚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解释什么。

我却飞快地垂下眼,避开了他的凝视。

我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

从电影院的默许,到昨晚的失控,再到此刻的欲言又止。

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对我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可就这么一点“意思”,根本撑不起这场豪赌。

在这段悬殊的关系里,他进退自如,随时可以喊停。

而我,一旦踏入,便可能万劫不复。

还是把耳朵关上吧。

这本就是总裁助理的必备技能。

空气比方才还要凝滞。

“谢总,要是没别的事——”

“听王妈说,昨晚的醒酒汤是你交代她准备的。”

“是的。”

一旦切换到工作模式,我的语气立刻流畅起来,“怕您今早起来会头疼。”

“谢谢。”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那,谢总,如果没事,我先去——”

“你昨晚……去洗车了?”

来源:笑料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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