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霍东风坐牢两年,看似是很倒霉,实则是很幸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3 15:44 1

摘要:东北人唠嗑总带股“哏”劲儿,说起旧事像翻酸菜缸,酸味一冒出来,人就跟着一哆嗦。霍东风那两年牢饭,搁别人嘴里是倒霉透顶,搁熟人嘴里却成了“命大”——要不是那阵子严打,他准跟二美一块儿挨枪子儿。二美天天穿防弹衣,结果子弹没长眼,从下巴钻进去,听说倒的时候还在嚼口香

东北人唠嗑总带股“哏”劲儿,说起旧事像翻酸菜缸,酸味一冒出来,人就跟着一哆嗦。霍东风那两年牢饭,搁别人嘴里是倒霉透顶,搁熟人嘴里却成了“命大”——要不是那阵子严打,他准跟二美一块儿挨枪子儿。二美天天穿防弹衣,结果子弹没长眼,从下巴钻进去,听说倒的时候还在嚼口香糖。牢里的霍东风听见信儿,当天多要了一勺高粱米,闷头吃完,没掉泪,只嘟囔一句:这世道,讲义气不如讲运气。

崔国明花了两千块把自己捞出来,转头去夜市卖蛤蟆镜,镜片里映着下岗工人们的脸,一片灰。他哈工大的文凭揣在兜里,边角磨出了毛,像过期船票,再没处登船。霍东风在里头啃窝头,他在外头啃冷馒头,俩人隔着一堵墙,啃得却是同一种心慌——厂子没了,江湖规矩也作废,往后怎么活?

出狱那天,飘小雪,霍东风回头瞅了一眼监狱,哨兵以为他耍狠,其实他只是认路。街对面,狗肠子正跟人下棋,棋子摔得啪啪响,像当年那盘惹祸的象棋。霍东风没打招呼,低头走了,雪把脚印盖得飞快,像替他删记录。后来听说狗肠子收山,在南市场支了个煎饼摊,辣椒面撒得豪放,一口下去能呛出眼泪,吃的人都说:这味儿,跟当年砍人那劲儿一样冲。

“又一村酒楼”开张时,门口放了十万响,纸屑堆到脚踝,像下了一场红雪。伙计多半是蹲过号子的,端盘子端得笨拙,却端得认真。有人笑他们改行,他们回一句:起码碗不咬手。霍东风站柜台后头,算盘珠子拨得响,账本上密密麻麻的,不是数字,是欠下的命。他给儿子二胖留了一间小办公室,墙上钉着张老照片:三个年轻人搂肩大笑,背后横幅写着“东林三大侠”。二胖每天擦一遍相框,擦完就下楼端盘子,一句话没有。

再进去那次,是因为消防不合格,熟人说是旧事找上门,也有人说是同行使绊子。霍东风没辩解,只托人把酒楼兑出去,钱留给二胖结婚用。号子里新关进来一批小年轻,纹着带鱼,张口闭口“社会”,霍东风听笑了,给他们讲二美的下场,讲到防弹衣那截,全监舍安静得能听见镣铐响。

最后一次见义勇为,是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孩子。货车司机打瞌睡,霍东风冲出去那一下,据说还骂了句“操你妈”,像二十年前冲在前头打架的劲头。血沿着斑马线淌,像当年电影票的红色副券,攒够一沓就能换一张明天的希望。追悼会上,狗肠子也来了,煎饼摊改成花圈店,进门先递一张名片:免费续纸钱。俩人隔着生与死,终于打了个平手——一个用命抵,一个用余生赎。

东北的冬天长,雪下完一层又一层,把旧脚印埋得干干净净。可总有人记得,那些年有人替兄弟蹲号子,有人替时代背黑锅。如今早市煎饼的叫卖声一起,油锅滋啦一声,像替他们喊了句:哥几个,路还长,先吃口热的。

来源:剧迷深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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