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而那个母亲看到孩子犯了错,于是主动赔不是,还亲自拿一套白净的衣服给白菀换上,等白菀换好衣服出来之后,这个孩子又刚好说想念父亲。
《长安二十四计》看懂谢淮安在死后的白菀身上量尺寸,我才知道,原来今天的“败局”都是计划好的
看到白菀在离京路上遇到一对母子,因为那个孩子调皮,那炮仗炸泥土坑,刚好泥土溅到白菀的身上。
而那个母亲看到孩子犯了错,于是主动赔不是,还亲自拿一套白净的衣服给白菀换上,等白菀换好衣服出来之后,这个孩子又刚好说想念父亲。
这个母亲就顺势说了孩子的父亲是个掌船人,同时还特意说了有一个哥哥故意掌船7年,只为了远远看着妹妹过得好的故事。
听着这位母亲的话,白菀才知道原来谢淮安就是她要找的哥哥,也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看到母亲带着孩子一起去院门口挂上灯笼,只给掌船的丈夫指引回家的方向,也正是二人的这个举动,让白菀觉得她也应该去寺庙求一封归家帖。
于是见到了她家的头号仇人言凤山,可惜白菀却不知道,只以为是僧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已经陷入了言凤山给她准备的死局之中。
可以说,白菀在进入长安城之后被围剿,特别是当谢淮安发现死的那个根本不是言凤山,而是早早出发回家的妹妹白菀时,整个人只剩下悲痛欲绝。
不过话说回来,白菀死后,谢淮安为何还要在她身上用手指丈量刀口的尺寸,他这样做有个目的。
直到将这个画面细看多回,我才知道谢淮安、顾玉、萧武阳等人今天的“败局”都是大家计划好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将躲在暗处的言凤山给逼到明处,这样才能对其展开正面对决。
而谢淮安之所以会测量白菀身上的伤口位置,其实就是为了后边好以牙还牙地报复到言凤山身上。
就像谢淮安用蒲逆川来钓出刘子言这个虎贲的第一杀手一样,他根本没有让蒲逆川将刘子言给杀了,而他也没有放过蒲逆川这个曾伤害过家人的仇人,根本没有给他狼狈逃走的机会,唯有死在刘子言的手中,这才是蒲逆川的结局。
而对于刘子言这个亲叔叔,谢淮安选择以同样的方式,让他驾车马车出城,然后谢淮安选择以刘子言曾经杀害他父亲一样的刀和手法,狠狠将刘子言杀死在马车上。
可以说,谢淮安对于自己的仇人,他已经设计好了每个人的死法,不会让他们早死,也不会让他们随意地被杀死,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而正对言凤山,谢淮安也要让他经历一样的背叛,一样的绝望,蒲逆川叛变,刘子言叛逃,心姨和青衣叛变,目睹视若亲子的王朴在眼前死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按照谢淮安设计好的进行,所以看到当下高相和顾玉的遭遇,我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也是谢淮安的计划。
真正的智谋,从来不是算无遗策的冰冷推演,也不是料事如神的天才光环。
它是于混沌中看清脉络的静气,是在绝境里埋下火种的耐心,更是敢于以自身或至命为饵,投身于未知漩涡的勇气。
它计算的从来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人心潮汐的涨落,是时代杠杆最恰当的支点。
智者落子,往往看似愚钝,甚至满盘皆输。因为他们看到的棋盘更大,跨越的时间更长。他们的胜利,不总是在凯旋的欢呼中彰显,而可能悄然绽放在对手信念崩塌的寂静里,在历史河道被无声扭转的瞬间。
最高明的谋略,最终会超越“计”的层面。它不再是算计他人,而是驾驭规律;不再是寻求控制,而是引导潮流。
当布局完成,智者自身也往往成为局的一部分,与对手、与时代共同构成那幅名为“结果”的图景。
所以,当我们赞叹一场精妙绝伦的智谋对决时,我们所见的,并非仅仅是智慧的锋芒。
那是人性在极限压力下淬炼出的结晶之光,是理性与情感交织燃烧后,留在命运灰烬中——那一道既残酷,又璀璨的印记。
真正的智谋,是以人心为材,以时势为炉,最终锻造出的,一道改变河流走向的堤岸。它沉默地矗立在那里,本身就是答案,也是留给后世,永恒的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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