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二十四计》看清吴仲衡蛰伏真相,才懂谢准安15年复仇是棋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0 15:17 1

摘要:吴仲衡没有否认,只是轻轻整理着破旧的衣袖,那姿态依然如太学府中讲学时般从容。“淮安,你父亲教过你下棋吗?”

“十五年,”谢淮安的声音在地牢中回响,“你看着我悲痛,看着我挣扎,看着我为你扫清障碍。”

吴仲衡没有否认,只是轻轻整理着破旧的衣袖,那姿态依然如太学府中讲学时般从容。“淮安,你父亲教过你下棋吗?”

“这与棋局何干?”

“棋盘上最易被忽视的,往往是那些看似无用的弃子。”吴仲衡抬起眼,目光平静如水,“你母亲潜入铁秣时,我就知道她是刘子温的人。吊在祭坛上那七天,不是逼供,而是信号,给你父亲的信号。”

谢淮安的剑尖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刘子温收到了信号,但他选择了按兵不动。”吴仲衡的语气里有一丝真正的叹息,“因为他知道,救她等于暴露整个虎贲在铁秣的暗线。你母亲的牺牲,换来了十二个潜伏者平安撤离。”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谢淮安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言凤山也知道,”吴仲衡继续说道,“所以他灭刘家满门时,唯独放过了你,不是烛之龙救了你,是言凤山故意留的活口。他要你恨他,要你复仇,要你成为他手中对付我的刀。”

地牢深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烛之龙端着药碗从阴影中走出。他看到对峙的两人,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惯有的温和笑容。

“淮安,你都知道了。”

“烛叔?”谢淮安苦笑,“还是该叫你铁秣国的大祭司?”

烛之龙将药碗放在石桌上,药汤散发着奇异的香气。“我是铁秣人,但医治你是真心的。你小时候高烧不退,我在你床前守了三天三夜,那不是演戏。”

“可你每治好我一次,就离吴仲衡的计划更近一步。”

“因为你的复仇,与我族人的生存,本可以并行不悖。”烛之龙看向吴仲衡,“王上等了二十五年,不是为征服长安,是为给铁秣求一条生路。”

吴仲衡终于站起身,锁链发出沉闷的声响。“淮安,你可知北方草原正在变成沙漠?铁秣的牛羊成片死去,我们的孩子在挨饿。二十万铁秣战士,不是要入侵,是要迁徙。”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地图,在石桌上缓缓展开。地图上,长安以北的大片区域被标注为“沙化区”,而几条红线从铁秣国土延伸,绕过长安,指向南方丰饶的土地。

“我向先帝请求过,向言凤山请求过,甚至向萧文敬请求过。”吴仲衡的手指划过那些红线,“但你们的皇帝说,‘蛮夷之患,当御于国门之外。’”

谢淮安看着地图,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也有一张类似的。小时候他问过那些红线是什么,父亲只是沉默地卷起了地图。

“我父亲知道?”

“他知道”,吴仲衡点头,“所以他创建虎贲,既为制衡言凤山,也为防我。但他也明白,阻止不了。要么让铁秣人和平南迁,要么等草原彻底荒芜后,迎来二十万绝望的战士。”

地牢外突然传来打斗声。叶峥和沈小青破门而入,两人身上都带着伤。

“淮安,外面”叶峥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烛之龙站在吴仲衡身边。

沈小青的剑指向曾经的师父,“皇宫有变,萧武阳联合国师岑伟宗,正在围剿虎贲残余。他们说...说谢大哥勾结铁秣,意图叛国。”

烛之龙和吴仲衡对视一眼,同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得意,只有深深的疲惫。

“岑伟宗终于动手了。”吴仲衡坐回石凳,“淮安,你以为这盘棋只有三方吗?言凤山、我、你?错了,还有第四方,国师和他的‘天道盟’。”

烛之龙接话,“岑伟宗想借铁秣南迁引发的混乱,推翻萧氏,建立政教合一的新朝。他暗中推动言凤山灭刘家,又在我救治你时提供方便,因为他需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刀。”

谢淮安感到一阵眩晕。十五年的仇恨,原来只是更大棋局中的一小步。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什么?”

吴仲衡从怀中取出一枚铁秣王印,放在谢淮安手中。“因为我要死了。烛之龙给我的药,不是治病的,是延缓毒发的。言凤山囚禁我时,就下了慢性毒药。我活不过三天。”

他咳嗽起来,暗红的血溅在石桌上。“但我死了,岑伟宗就会放出‘铁秣王潜伏长安二十五年’的消息。到时民怨沸腾,萧武阳必须发兵北伐。铁秣没有退路,只能死战。”

“你要我做什么?”

“以刘家之名,以虎贲余部的力量,护送铁秣妇孺南迁至蜀地山区。”吴仲衡的眼神变得锐利,“让战士留在边境,做出进攻姿态,实则掩护迁徙。等岑伟宗和萧武阳两败俱伤时...”

“长安会需要一个新的掌权者。”谢淮安接过话,“一个既能平息战乱,又能安抚民心的人。”

烛之龙单膝跪地,“叶峥、沈小青已掌握虎贲大半残余力量。皇宫内也有我们的人。只要大人点头,三日之内,可控制长安九门。”

谢淮安看着手中的王印,看着跪地的烛之龙,看着咳血的吴仲衡,看着满脸震惊的叶峥和沈小青。

十五年前,他失去了所有选择,只能走上复仇之路。

现在,他面前摆着四条路:
一是杀吴仲衡,向朝廷表忠心,继续做一把被人利用的刀;
二是助吴仲衡,成为铁秣的盟友,背上叛国之名;
三是投岑伟宗,在宗教狂热中寻找新的依靠;
四是...走自己的路。

“我有条件。”谢淮安终于开口。

吴仲衡点头:“你说。”

“第一,铁秣战士不得踏入长安百里之内;
第二,迁徙路线避开所有城镇;
第三,蜀地安置区,铁秣人与汉人混居,同礼同法;
第四...”他看向烛之龙,“你要留在我身边,直到这场风波结束。”

烛之龙毫不犹豫:“我答应。”

“还有第五,”谢淮安走到地牢门边,推开沉重的铁门,让阳光洒进来,“我要知道,我母亲的遗体葬在哪里。”

吴仲衡沉默良久,才缓缓说:“言凤山将她带回了长安,葬在城西梅岭,与你父亲合墓。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一行字:‘同枝连理,同气相求’。这是你父亲最后的坚持。”

谢淮安闭上眼睛。十五年来,他第一次知道该去哪里祭拜。

三日后,吴仲衡在地牢中病逝。同日,岑伟宗果然放出消息,长安震动。

七日后,谢淮安率虎贲旧部控制九门,以“查清铁秣阴谋”为名封锁长安。

十五日后,第一批铁秣妇孺在夜色中悄然南迁,叶峥领三百精锐护送。

一个月后,萧武阳与岑伟宗在皇城内决战,两败俱伤。

三个月后,谢淮安以“靖难功臣”身份入主朝堂,推举年仅十岁的皇族旁支萧明澈为帝,自任摄政。

站在重新修葺的刘府门前,谢淮安想起吴仲衡最后的话:“这世上最锋利的剑,不是仇恨铸就的,是那些愿意放下仇恨的人手中的剑。”

烛之龙站在他身侧,白发在风中飘动。“后悔吗?”

“后悔什么?”
“没有亲手报仇。”

谢淮安望向北方的天空。草原上的风,终将吹到长安。但这一次,带来的不是铁蹄,而是新的可能。

“我母亲用生命传递的,不是仇恨的信号,”他轻声说,“是和平的可能。我只是...终于读懂了。”

长安城的钟声响起,一声接一声,像是告别,又像是开始。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沈小青收起刚刚收到的密信,来自蜀地的消息,第一批铁秣移民已安全抵达。

她看向谢淮安的背影,突然明白了师父烛之龙当年的话,“有些棋局,看似你在利用棋子,实则是棋子在选择自己的路。”

这场延续了二十五年的囚徒棋局,终于走到了终局。

而新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来源:司吖洽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