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你最近有没有看一部剧,就是《反人类暴行》。我跟你说,我本来想着就是随便看看,结果第一集就给我看傻了。里面有个场景,那个1992年的小金,在档案馆里翻出一堆残缺不全的档案,那一页页纸都是空白的,或者被墨水涂得乱七八糟。然后镜头啪一下,切到1940年的哈尔滨,
你说你最近有没有看一部剧,就是《反人类暴行》。我跟你说,我本来想着就是随便看看,结果第一集就给我看傻了。里面有个场景,那个1992年的小金,在档案馆里翻出一堆残缺不全的档案,那一页页纸都是空白的,或者被墨水涂得乱七八糟。然后镜头啪一下,切到1940年的哈尔滨,一个叫佟玉兰的姑娘,被抓走前悄悄把一根发簪塞给她哥。这两件事隔了半个世纪,但放在一起,我这心里头就跟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堵得慌。这剧就这么开场的,你说这谁能顶得住不往下看?
收视率破2!我跟你说,我一开始看到这个数字还以为眼花了。现在什么年代了,收视率破1都算厉害了,它直接干到破2。豆瓣开分8.9,这分数在历史剧里简直是横着走。我周围好些朋友,平时根本不看这种题材的,现在都在朋友圈里刷屏讨论。你说奇不奇怪?一部讲731部队这种沉重历史的剧,怎么就火成这样了?我琢磨着,可能就是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有些事不能忘,但以前没人敢这么拍,或者说,没人能拍得这么扎心。
尹正演那个日本军医小岛幸夫,我的天,这绝对是他演过最颠覆的角色。以前看他都是那种有点搞笑的形象,这回彻底变了个人。你看他刚进731部队那会儿,眼睛里还有点光,觉得是来“医学报国”的。后来呢?第一次看见活体解剖,那个眼神,瞳孔都在地震。再到后来,他记录那些实验数据的时候,手都不带抖的,眼神是空的,就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像个机器。他老了的戏份满脸皱纹,拿着笔写忏悔录,用中文结结巴巴说“我有罪”。弹幕当时都疯了,有人说“恨不起来,只觉得悲哀”。你说,一个演员能把一个反派演到让人恨不起来,反而去想那个时代到底把人变成了什么鬼样子,这演技是不是封神了?
江奇霖也是一人分饰两角,这操作本身就挺大胆。一个是92年的研究员小金,为了找真相全世界跑,那个倔强劲儿,像头牛似的,谁说历史宜粗不宜细他都不听。另一个是40年代的农民佟长富,一开始怕得要死,看见日本人腿都哆嗦。可就是这个人,后来敢偷偷帮地下党传情报。让我破防的是他妹妹玉兰被带走那场戏,他咬着嘴唇,血都咬出来了,愣是一声没吭,但那眼泪哗哗地流,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那种想喊不能喊,想救救不了的绝望,隔着屏幕都能把我淹了。
说到佟玉兰,那个演员兰西雅,年纪轻轻,怎么就能演出那种劲儿呢?她在实验室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居然用指甲在墙上刻字。刻的什么?“中国不亡”。没有哭喊,没有骂人,就这四个字。我看那段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感觉呼吸都是错的。还有韩静演的徐桂芬,表面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清洁工,在日本人那儿打扫卫生。谁能想到她每次晾衣服,衣服怎么挂,挂几件,都是暗号!有一场戏绝了,她和她老公佟长富,其实都在偷偷干抵抗的事儿,但互相都不知道。结果有一次在厨房,两个人对了一眼,就三秒钟,啥也没说,徐桂芬眼泪掉进和面的盆里了。那三秒,我感觉比看了三集枪战戏还紧张。
这剧的叙事就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的,一边剥一边辣眼睛。92年的小金在日本找到一个老兵的日记,刚翻开,读到一句“今天又处理了三个马路大”,镜头瞬间就切回冰天雪地的哈尔滨,三个中国平民被推进了实验室。这种切换太狠了,它不给你任何缓冲,直接把因果拍在你脸上。你看的时候就会想,1992年那些泛黄纸页上的一个字,可能就是1942年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这种沉重感,不是靠音乐或者台词煽情煽出来的,是结构本身自带的力量。
我看网上有人讨论,说这片子是不是太压抑了,看了心里不舒服。我觉得吧,历史本身就不是用来让人舒服的。731部队干过那些事,什么冻伤实验、鼠疫实验、活体解剖,那些冷冰冰的名词后面,都是咱们中国人的血和命。这部剧厉害就厉害在,它没把那些受害者拍成一个个数字或者符号,它拍的是具体的人。佟玉兰被抓走前,会惦记着把唯一的发簪留给哥哥当念想;那些被叫做“马路大”的人,在绝望里也会用尽最后力气留下一点痕迹。这些细节,比任何口号都更有力量。
现在不是总说“铭记历史”吗?怎么铭记?光喊口号不行。《反人类暴行》给出了一种答案:去追寻一个个具体的名字,去还原一段段具体的故事,哪怕这个过程像小金一样困难重重,哪怕面对的是刻意的遗忘和系统的掩盖。剧里小金跨国取证,从中国到日本,再到美国,找幸存者后代,查解密封档,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在和遗忘对抗。当然,这部剧火了之后,争议也不是没有。我就在一些论坛上看到有人说,老是拍这些惨痛的历史,是不是在宣扬仇恨?还有人说,里面有些画面是不是太直接了,不适合所有人看?这种讨论其实也挺有意思。
所以我就想问问大家,你们觉得,像《反人类暴行》这样直面历史中最黑暗部分的影视作品,它的尺度到底应该在哪里?是应该尽可能真实地还原,哪怕会让观众感到极度不适;还是应该进行一定程度的艺术化处理,以更“温和”的方式去传递历史记忆?或者说,这两种方式,哪一种才是对历史真正的尊重?
来源:剧海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