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些债,时间不会冲淡,只会利滚利。有些错,不是距离能掩盖,只会随着岁月越发清晰。
有些债,时间不会冲淡,只会利滚利。有些错,不是距离能掩盖,只会随着岁月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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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堂里,崔小红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照片中霍东风硬朗的眉眼依旧,她却再也无法对他说一句抱歉。
直到这一刻她才觉醒:这辈子,她欠霍东风的一句“对不起”,欠儿子二胖的那声“妈妈”,永远都还不清了。
霍东风到死都没等到崔小红一句真心的道歉,而这个女人直到他离世,才瘫在骨灰堂里哭着说这辈子还不清他们父子的债——可这份迟来的悔意,不过是她自私人生里最廉价的遮羞布。
当年霍东风为帮朋友出头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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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红抱着刚出生的二胖,听见邻居在门外议论:“罪犯的女人”“野孩子”。
每一句都像针,扎进她刚生产完虚弱的身子里。怀里的婴儿在哭,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混子的对象”“未婚妈妈”,这些标签压得她喘不过气。
崔小红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看不到任何出路。
“我要走。”她对弟弟说,“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同学借给她的钱只够买一张单程票。
她没告诉任何人,连夜办了手续,把二胖塞给弟弟,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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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她给自己起了新名字——崔千惠。
在日本,她嫁了个生意人,过上了看似体面的日子,二胖于她而言,成了摆脱底层的累赘、光鲜人生的污点。
母亲病危回国时,她钱包里装着和日本丈夫的全家福,生怕被人提起过去,更怕二胖粘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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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长成半大孩子的二胖,她嫌他吃饭抓红烧肉没规矩,一巴掌打掉他的筷子,看着儿子眼里的委屈,她心里竟毫无波澜,甚至觉得这孩子不配当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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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家人吹嘘在日本月入两万做化妆品生意,实则日子紧巴巴,寄回家的钱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假装尽了母亲的责任。
那次回日本后,崔小红再也没打听过二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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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十ー年再回国,她穿着洋装、烫着卷发,在二胖面前演了场忏悔的戏码,哭着说亏欠儿子,可心里不过是想靠这份虚假的愧疚,给自己的良心找个安慰。
二胖早就看透了她的虚伪,冷冰冰地跟她划清界限,说从此母子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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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东风呢?这辈子三进三出监狱,每次出狱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崔小红的下落,晚年甚至学着用智能手机,就为了能和她合一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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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小红每次回国,要么办完事儿就走,要么只盯着自己的目的,从未主动找过他。
直到崔国明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姐,霍东风...上个月走了。
骨灰堂里,管理员递给她一个铁盒:“霍先生留下的,说如果有一天你来了,交给你。”
盒子里只有三样东西:一张崔小红的黑白照片,边角已经磨毛;一张二胖小学毕业照,背后写着“儿子考了全班第三”;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小红,对不起,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崔小红瘫坐在地,终于放声大哭。
她逃到了日本,改了名字,组建了新家庭,以为彻底割断了过去。
可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有些债,逃到天涯海角也得还;有些人,穷尽一生也忘不掉。
说到底,崔小红的人生从来都是为自己活,她的自私不仅毁了霍东风的一生,也让儿子二胖活在没有母爱的阴影里,这份迟来的悔悟,终究是太轻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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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重的枷锁,不是贫穷,不是骂名,而是你亲手推开爱你的人后,余生都活在那声回响里。
来源:浩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