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剧看到最后,你才发现,有的人输,不是因为蠢,而是因为太急着证明自己。
这剧看到最后,你才发现,有的人输,不是因为蠢,而是因为太急着证明自己。
李钦就是这样。
他从头到尾都在赌,用命赌,用家底赌,用父亲剩下的半条脸面去赌。
他真以为,自己只要赢过古平原一次,就能抬头做人。
可真等他赢了一回,才发现那根本不是赢,是被人推到火坑里。
李万堂一死,李钦彻底失去主心骨。
别人都以为他能继承父业、撑起李家,结果那盐场账一对,亏空吓人。
管家辞职、伙计跳槽、投资人抽走银子,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盐堆里,看着仓库的牌子都快被拆掉。
那份心气,这时候彻底炸了。
古平原和瑞麟在外面风风光光,他偏偏成了笑话。
所有人瞧不起他,于是他牙都要咬碎,也得干一票大的。
他盯上祥和洋行。
理查德那副笑脸,李钦第一眼就不喜欢,可为了翻身,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凑。
“这买卖,我赔得起。”
那句狠话,其实就是自毁的开场。
他以为拉上洋人,就能换个战场,换种活法。
他不懂的,是这种“合作”,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剧里洋商反水那段,真是整部剧情绪的爆点。
那时两淮盐场风声鹤唳,朝廷盯着,太后也想分羹,李钦却还在做梦。
他幻想自己能靠理查德撑腰,跟古平原掰腕子。
理查德嘴上说投资,背地里早跟东印度公司打小报告。
他们不缺盐,更不缺商机,他们缺的,是能卖命的中国人。
李钦正好合适。
古平原那边看准这个破口,借晋商的关系运来一船丝绸茶叶,用的是“围魏救赵”那一套。
这批货打的不是盐,是洋商的命门。
理查德怕母公司担责,急着切断李钦这条线。
消息传出去,不到一日,盐场股份被退回,合同作废。
李钦从洋人眼里的“合作伙伴”,瞬间变回了“弃子”。
那一场雨,他一个人待在府里,屋顶漏水,烛火全灭。
这不是戏里的夸张,是他的现实。
他想喊理查德的名字,嗓子干哑。
那一刻,他才真的明白——
洋人要的是盐,要的是钱,从来不要他这个人。
他所谓的“聪明”,在商场和朝廷眼里,就是一条可随时抛掉的绳。
古平原知道李钦在做什么,也知道他迟早会摔。
可他没拦,连劝都没劝。
当理查德传消息说要撤资时,古平原只是淡淡道:“他该醒醒了。”
这句话没有嘲讽,更多的是惋惜。
毕竟李钦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古平原见得多:有钱的被卷走、没钱的被榨干,谁都不干净。
他能做的,无非是把生意做干净,把心留清白。
所以他宁可被抄家,也要护住两淮的盐场。
他跟瑞麟联手演那场假死,就是为了保住底子。
说白了,古平原懂得“舍”,李钦只知道“抢”。
这就是两人的差别。
洋商反水之后,李钦彻底崩了。
他去找瑞麟,为这事讨个说法。瑞麟那会儿已经在升官的路上,根本懒得理他。
李钦在瑞麟府门外蹲了一夜,最后被卫兵赶了出来。
那刻,他才算真正孤了。
古平原的“手下留情”
朝廷下令抄李钦家时,古平原已经知道。
瑞麟和太后要掠李家的银子,这事没法拦。
但古平原在名单上动了手脚,留了几名前伙计的名额,也给李钦母亲留了房契。
他不是为了救李钦,而是想替古母守住一丝念想。
古母临终那话——“我们何必再怨”,他记在心里。
李钦的事,他看破不说破。
当时苏紫轩来找他,说要带李钦出国,他没有拦,只说:“他若肯走,算走运。”
这句话,其实就等于“放生”。
李钦在出国前,去见古平原。
两人隔着门,一句话没说。
最后李钦只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外头的天。”
古平原没追,也没回话。只是在茶盏里看了一会儿水影。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放下了。
兄弟之间的仇,父辈的孽,全在那盆冷茶里散光了。
李钦到底错哪儿
他不是错在当“汉奸”,
而是错在以为“换个靠山,就能翻身”。
不懂自己在局里,不懂自己只是别人写好的角色。
他信理查德,理查德信东印度公司,东印度公司信太后。圈一绕,绕死的永远是他。
他命不好,可命不好不是借口。
一个商人若连信念都卖了,哪怕挣银子,也一样要被扫出去。
后来有人说李钦去了国外,投身革命。
信不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一刻他终于知道“错得离谱”。
他没输给古平原,也没输给瑞麟,而是输给了贪念和不甘。
《大生意人》这部剧结尾真绝。
没有谁彻底赢,也没有谁真的输。
瑞麟升官,古平原隐退,苏紫轩飘然远走,而李钦,消失在鸦片味的海风里。
他曾经那么憎恨古平原,恨到连命都不要。
可当洋商反水,一切被揭穿,他终于弄明白,自己连被恨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过是更大的生意人手里的棋——
这才是真的“生意”。
不是盐,不是银,而是命。
古平原最后留下那句,“他若能回来,就算赢。”
可李钦再也没回来。
也许他发现,外面的天太宽,过去那点恩仇,早没意义。
只是可惜,那时候的他,早就明白得太晚了。
直到洋商反水,李钦才知,自己错得离谱。
来源:影探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