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反人类暴行》没靠血腥镜头博眼球,却让江奇霖饰演的货郎佟长富,在冰天雪地里疯跑找马的镜头,戳痛了无数观众。
《反人类暴行》没靠血腥镜头博眼球,却让江奇霖饰演的货郎佟长富,在冰天雪地里疯跑找马的镜头,戳痛了无数观众。
“二条不是牲口,是我闺女的学费,是全家的活命根!”
当佟长富攥着日军给的“防疫给水部”条子时,没人能想到,这匹叫“二条”的马,早成了731暴行最隐秘的活证据。
1940年冬,哈尔滨松花江畔,日本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拦住货郎佟长富,无端说他的马二条有病,不由分说就把马给带走,丢给他一张通知单便走了。
佟长富一家四口人,住在贫困人口聚集的哈尔滨偏脸子,上有一个老母,下有一个妹妹玉兰,还有妻子桂芬,一家人靠佟长富送货赚钱生活。
而人力送货终归心有余而力不足,二条是他们一家四口赖以生存的送货工具,也是佟长富的好伙伴。
你敢信吗?剧中藏在烟火气里的隐喻,比直白的暴行描写更戳心。
对佟长富来说,这匹马不是工具,是寒冬里能暖车的家人。
可日军眼里,“二条”的价值从来不是拉货,而是“细菌感染”的完美借口。
剧中日军拦车时,连马的体温都没测,就用针管抽了一管血,甩下“此马染病,归队处置”的条子。
这个细节根本不是虚构,731部队对外宣称“防疫给水部”,实则常用“检疫”为幌子掠夺物资、抓捕活人。
别说一匹马,就算是平民,只要扣上“染病嫌疑”的帽子,就能随意带走。
佟长富后来追着血迹找马时,那些溅在雪地上的暗红,根本不是马的“病血”,而是日军掩盖罪恶的幌子。
佟长富被警察用一枪敲晕,他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那只瘦弱的二条,被两根钩子无情地钩到冰水中,他死抓着不放,也一并被拖入。
很快,那冰水就变成了血水,佟长富就此惊醒,发现自己被关在警察局。
他胆小怯懦一辈子,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进警察局,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二条”被穿透四肢拖走的镜头,根本不是拍马,而是拍731的“马路大”。
剧中士兵用粗麻绳捆住马的四肢,用力一拽将其钉在木板上的画面,和731幸存者证言完全重合。
日军将活人称作“马路大”(日语“圆木”),做冻伤实验时,就是把人四肢固定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室外,直到肢体冻僵发黑,再用开水浇烫观察组织变化。
他们强迫“马路大”裸露四肢站在雪地里,有的甚至被直接钉在木桩上,和“二条”的遭遇如出一辙。
这哪里是拖马?这是把731的暴行,用一匹马的命运摆到了观众眼前。
他们会先给马、狗注射细菌,观察发病过程,熟练后再对“马路大”进行活体实验。
佟长富挖出来的马骨,就是这个罪恶链条的铁证。
“二条”不是病死的,是死在了731的“预实验”里。
转眼到了1941年春,佟长富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二条,那只陪他支撑起一家四口生活的瘦弱马匹。
他从未放弃过寻回二条,直至1941年夏,佟长富送货时进入关东军管辖区域,看见有辆车似乎载着什么东西往外运。
送完货后,佟长富大着胆子循血迹一路跟上,在关东军掩埋的何家沟树林挖出一具马头。他用送货的马车将马头运到墓地,怀着悲痛将其掩埋。
他走后,张青发几人以为他在埋好东西,竟重新挖出来,把染了病菌的马尸块烤了吃,并因此染上了疫病。
剧里还有个容易被忽略的细节,吃了“二条”肉的村民,没多久就得了怪病。这根本不是“马肉有毒”,而是731实验的余波。
731会给实验动物注射鼠疫、霍乱病菌,实验结束后直接丢弃尸体,这些带菌尸体一旦被食用,就会引发瘟疫。
村民挖走马肉时,根本不知道这匹马早成了细菌载体,就像当年无数被731用染病为幌子欺骗的平民,稀里糊涂就成了实验品。
他们把生命分了三六九等,先拿动物当工具,再拿平民当“材料”,最后连借口都懒得换。
剧片尾没有片尾曲,只有柏力审判时日军战犯的真实录音:“我们先用动物做细菌实验,成功后再用在中国人身上。”
当这段沙哑的供述响起,再回头想佟长富抱着马骨流泪的样子,突然就懂了。
“二条”从来不是马,是乱世里平民的缩影,是日军借口的牺牲品,更是731暴行的“活证据”。
现在再看佟长富找马的情节,根本不是个人悲剧。
他追的不是一匹马,是想追回被抢走的生计,是想守住家人的希望,可在731的铁蹄下,连一匹马的命都保不住。
这部剧的狠,就在于它没喊口号,而是用“二条”的命运告诉我们,731的暴行从来不是遥远的历史,是落在普通人身上的苦难。
你在看剧时,还发现了哪些藏在细节里的罪恶?那些被忽略的动物镜头,或许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来源:鹤岗影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