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祁王遗孤,靖王义子,梅长苏弟子,萧庭生开挂三重身份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14 08:16 2

摘要:车厢里,三个孩子挤在一起,透过车帘缝隙望着外面流动的灯火。街巷两旁悬挂着各式灯笼,暖黄的光晕在雪地上晕开,将冬夜的寒意驱散了几分。偶有爆竹声从深巷传来,提醒着人们年节还未完全过去。

《琅琊榜》外传·《长林风骨·庭燎三章》

文/鼎客儿

靖王府的马车驶过金陵城的青石板路时,天已完全暗了。

车厢里,三个孩子挤在一起,透过车帘缝隙望着外面流动的灯火。街巷两旁悬挂着各式灯笼,暖黄的光晕在雪地上晕开,将冬夜的寒意驱散了几分。偶有爆竹声从深巷传来,提醒着人们年节还未完全过去。

庭生收回目光,看向怀里的《翔地记》。书卷用青布仔细包裹着,还留着梅长苏手指的温度。他轻轻摩挲着布面,想起先生临别时的话——“你是我的学生,也是我唯一的学生。”

唯一。

这个词沉甸甸的,压在心头,既是荣耀,也是责任。

路原凑过来,小声说:“二弟,靖王府……会是什么样子?”

庭生摇头。他只在十年前母亲的记忆碎片里听过关于靖王府的模糊描述——高高的门楣,森严的守卫,还有靖王叔下朝回府时,府门前那两排垂首恭迎的仆从。

那时他还不叫庭生,叫萧稷,母亲紧紧地抱着他,嘴里喃喃地说:“稷儿,你长大了就会知道,能看到花开,该有多好。”

然后,一切都碎了。

“到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庭生的回忆。

马车停在一座巍峨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嵌着拳头大的铜钉,门楣上高悬“靖王府”三个鎏金大字,笔力遒劲,在灯笼映照下熠熠生辉。门前两尊石狮威严踞坐,双目圆睁,仿佛能洞察一切宵小。

门房早已候着,见马车停下,忙上前行礼:“王爷吩咐,三位小公子直接去书房。”

庭生三人下了车,跟着引路的仆人穿过重重门廊。靖王府比苏宅大了不知多少倍,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回廊曲折,假山池沼点缀其间。虽是冬夜,仍能看出园林的精心布局——松柏苍翠,梅影横斜,檐角悬挂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清越的声响。

路原悄悄拉了拉庭生的衣袖,眼睛睁得老大。林深则紧紧跟在庭生身后,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角。

书房在王府深处。

推开门,一股暖意夹杂着墨香扑面而来。房间宽敞明亮,四壁书架顶天立地,典籍浩如烟海。正中一张紫檀木大案,案上笔墨纸砚俱全,还摊开着一幅未完成的地图。

靖王萧景琰站在窗前,背对着门。他换下了朝服,穿着一身藏青色常服,腰间束着玉带,身形挺拔如松。听见动静,他转过身来。

“来了。”他的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威严。

三个孩子齐齐行礼:“拜见王爷。”

靖王的目光落在庭生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移开。他走到案前坐下,示意三人也坐。

“从今日起,你们便是靖王府的人。”靖王开门见山,“庭生,你是我的义子。路原、林深,你们是他的兄弟,也是我靖王府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个孩子的脸:“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懈怠。相反,你们要比旁人更加努力。因为你们身上,背负着比旁人更多的期望——我的期望,苏先生的期望,还有那些在掖幽庭里,再也没能走出来的人的期望。”

庭生心头一震。王爷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他心上。

“明日开始,你们随府中教习学文习武。”靖王从案下取出三块腰牌,分别递给三人,“这是出入王府的凭证,也是你们身份的象征。收好了。”

腰牌是乌木所制,正面刻着“靖”字,背面刻着各自的名字。庭生摩挲着牌面上“萧庭生”三个字,指尖传来木质温润的触感。

萧庭生。

从今日起,他不再是掖幽庭那个没有姓氏的罪奴,他是萧庭生,靖王义子,梅长苏的学生。

“还有一事。”靖王看向庭生,“每隔三日,你去苏宅跟苏先生学文。这是陛下特许的,也是我的意思。苏先生才学冠绝当世,你要好好学。”

“是。”庭生郑重应下。

靖王又看向路原和林深:“你们二人,每隔三日随庭生同去,跟飞流学武。飞流的武功,你们见识过了。能得他指点,是你们的造化。”

路原和林深兴奋地对视一眼,齐齐应道:“谢王爷!”

“去吧。”靖王摆摆手,“管家会带你们去住处。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卯时,校场集合。”

三人行礼退出书房。廊下早有管家候着,是个五十来岁、面容和善的老者,姓周。

“三位小公子,请随我来。”周管家提着灯笼在前引路。

住处安排在王府东侧的一个独立小院。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正屋三间,左右各一间厢房,中间是个小小的天井,种着几株腊梅,正开得热闹。

“正屋是庭生公子的住处。”周管家推开中间的门,“左右厢房,路公子和林公子各住一间。屋里一应物什都已备齐,若有缺的,尽管吩咐。”

庭生走进正屋。房间陈设简洁,但所需之物一应俱全。床榻上铺着厚实的被褥,窗边一张书案,文房四宝整齐摆放。炭盆烧得正旺,将冬夜的寒意隔绝在外。

“晚饭稍后会送来。”周管家又道,“王爷吩咐了,三位小公子初来乍到,这几日可在府中随意走动,熟悉环境。只一点——西边的内院是王爷和王妃的居所,若无传唤,莫要擅入。”

三人点头记下。

周管家退下后,三个孩子站在天井里,一时相对无言。

腊梅的幽香在夜色中浮动,清冷而倔强。远处传来隐约的更鼓声,二更天了。

“我们……真的住在这里了?”路原喃喃道,伸手摸了摸廊柱。木头光滑温润,是上好的楠木。

林深仰头看着屋檐下悬挂的灯笼,暖黄的光照在他稚嫩的脸上:“这里好大,比苏先生家还大。”

庭生没有说话。他望着院墙外更高的屋檐,那些飞檐斗拱在夜幕中勾勒出森严的轮廓。这里不是苏宅的温煦清雅,这里是靖王府,是大梁亲王的府邸,是权力的中心,也是……他父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早点休息吧。”他最终说,“明日还要早起。”

卯时的靖王府校场,天色还是深青色的。

庭生三人赶到时,校场上已经有人了。一个四十来岁、面容冷峻的教习负手而立,身边站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个个身形挺拔,目光炯炯。

“末将戚猛,奉王爷之命,教导三位公子武艺。”教习的声音洪亮如钟,“这几位是府中其他将领家的子弟,日后与你们一同习武。”

戚猛目光如电,扫过三个孩子:“听王爷说,你们在武英殿上赢了百里奇?”

“是。”庭生答道。

“那点花架子,在战场上可不管用。”戚猛毫不客气,“战场是要死人的。你们那套剑阵,对付一个莽夫尚可,若遇上百战精兵,三息之内必死无疑。”

路原涨红了脸,想争辩,被庭生用眼神制止。

戚猛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杆长枪,随手一抖,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

“看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动了。

长枪如龙,呼啸生风。刺、挑、扫、劈,每一式都简单直接,却凌厉无比。没有花哨的变招,没有繁复的步法,只有最实用、最致命的攻击。

一套枪法演练完毕,戚猛收枪而立,气息平稳如初。

“战场武艺,讲究三个字:快、准、狠。”他沉声道,“快,要快过敌人的反应;准,要一击致命;狠,要有必杀之心。你们那套剑阵,好看是好看了,但太复杂。真到了战场上,哪有时间让你们摆阵型?”

他扔过三杆木枪:“从今天起,先练基本功。扎马步,练枪法,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剑。”

庭生接过木枪。枪杆是硬木所制,比剑重得多,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他学着戚猛的样子扎稳马步,双手握枪,向前平刺。

“腰挺直!”“手腕发力!”“眼神要定!”

戚猛的呵斥声在校场上回荡。三个孩子一遍遍重复着最基础的动作,不过半个时辰,已经汗流浃背,手臂酸麻。

路原最先支撑不住,枪尖开始发颤。戚猛一鞭子抽在他小腿上:“站稳!敌人可不会等你喘气!”

林深年纪最小,力气最弱,没一会儿就脸色发白。庭生悄悄挪了半步,挡在他身侧,替他分担了些许压力。

晨练持续了一个时辰。结束时,三个孩子几乎瘫倒在地。

“这才第一天。”戚猛冷冷道,“明日卯时,照旧。”

早饭是在校场边的小厅用的。简单的米粥、馒头、咸菜,三人却吃得狼吞虎咽。练武消耗太大,他们急需补充体力。

饭后稍作休息,便是文课。

教文的先生姓沈,是个须发花白的老儒生,曾在翰林院供职,如今在靖王府做西席。他的教学方式与梅长苏截然不同——不讲兵法,不讲地理,只讲四书五经,圣人之言。

“《大学》有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沈先生的声音慢条斯理,“你们既入王府,便当知书达理,修身养性。今日,我们先从《论语》学起。”

庭生耐着性子听。这些道理他在掖幽庭时也偷偷学过——那里有个老内侍,曾是东宫讲读,因事获罪,在掖幽庭了却残生。老内侍偷偷教过他识字读书,也讲过这些圣人之言。

但那时他听不懂。饿着肚子的时候,谁还会想什么“仁者爱人”?

现在他依然不太懂,但他知道要学。因为先生说过,为将者,当知天文,识地理,晓人情。而眼前这些经义,或许就是“晓人情”的一部分。

路原听得昏昏欲睡。他对这些之乎者也实在提不起兴趣,眼睛不住地往窗外瞟——那里有枝头的麻雀在跳跃。

林深则认认真真地跟着念,虽然很多字还不认识,但态度极其端正。

一堂课下来,庭生记了满满几页笔记。沈先生临走前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些许赞许:“孺子可教。”

【第二章(一)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和《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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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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