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琴琴骨子里是排斥、嫉忌陈瑶的,表面上对陈瑶是一团和气,因为陈瑶是老板了,要靠着她的;现在不用靠她了,凭什么对她低三下四,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债,这辈子还没有还清?
陈瑶、许若思只能离开彬彬家了。
琴琴骨子里是排斥、嫉忌陈瑶的,表面上对陈瑶是一团和气,因为陈瑶是老板了,要靠着她的;现在不用靠她了,凭什么对她低三下四,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债,这辈子还没有还清?
琴琴虽然读书不多,差不多做了半辈子的家庭妇女,但是脑子绝对够用的,脑容量肯定有多余的。
她不去攻击陈瑶,真刀真枪吃相太难看。她攻击许若思,这样让陈瑶更有痛感。她指着许若思的鼻子问:你是她的什么人,陪着她做啥,来吵相骂的?你们俩什么关系?我看你们就不一对好鸟。
许若思也算曾经沧桑了,但这种品种没有见过,缩着头颈不知所措了。
陈瑶拉着许若思下楼了,跟这种女人讲不清道理的。再讲下去,她动粗都有可能的。不是见她怕,是不犯不着跟她计较。
陈瑶下楼了,坐进了车子里。还是三个字:怎么办?陈瑶的脸因为生气有点变形了,突发性地有了应激反应,她让许若思先下车,给她十分钟时间,她不信没有办法了。
许若思也不闻不问,下车了,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像饶有兴趣一样,看起小区的平面图。
车内的陈瑶,脸色通红起来,给儿子打电话了:步金,你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在十分钟内给我回电,如果他不回电,我和他这辈子就没有关系了,我跟他从今天起一刀二断了。
陈瑶说完,气愤地把手机掼在了副驾驶座上。昂起头,像寻仇一样望着车窗外。
车窗外离车子不远的地方,有个老太像刚跳完广场舞回来,步姿很飘地走向楼房的门洞。
陈瑶跟自己讲:估计那个老太走进那个门洞,要耗时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后,老太进门洞了,她就立马喊许若思上车走人,走了后,再也不来了,彬彬这二个字,要从她脑子里清空,这地球离了谁还不转了?笑话了。
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响了。
陈瑶拿过来一看,是彬彬,她恨恨地想着,有本事,你就不要回电话,她很想不理的不接电话,但不能啊,她拿起手机冲着手机吼了起来:彬彬,你到底想干什么?
彬彬不响。
陈瑶做了下深呼吸,现在只能迁就彬彬,事情不能弄僵。她口气软了下来:过半小时,你下楼,我在小区大门口车里等你,你一个人来,我也是一个人。说完她把电话摁掉了,手机还是扔在了副驾驶座上。
陈瑶下车了,跟许若思讲:我约了他,半小时后见,要么你先回去?
许若思:好的,我打的走,但你要记住二个字,冷静、冷静、再冷静。
陈瑶点头。许若思喊了辆的士走了。
彬彬来了,不是一个人来的,跟老邓一起来的,但是彬彬是一个人走到陈瑶的车跟前的。
陈瑶坐在车里,没有叫应彬彬,一直望着车的前方,没有理睬他;彬彬犹豫了一下,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陈瑶看都没看他,发动了车子,车子驶出小区大门口的广场,上了公路,一路往北行驶着。
开始彬彬不响,把坐在屁股底下陈瑶的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中控台上,他也望着前面,肢体僵硬着。
车子开了一会儿了,彬彬的眼睛动了,吃惊,陈瑶一路往北,她要去哪里?
他看着陈瑶,意思就是提出了疑问,你要去哪里?陈瑶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继续一路朝北。
你要去哪里?彬彬还是忍不住了,发问了。再开下去要出苏州了。
陈瑶还是不理他,一路向前狂奔,又奔了一段路,她也“奔”崩溃了,靠边行驶着,突然一脚把刹车踩死了,冷不丁彬彬受惊了,人重心没控住,头差点撞到了前窗玻璃。
夜不算深,但这条省道上,过往的车辆已是很少了,他们这辆停在路边闪着双跳的车辆,显然有点诡异了。惊悚的是,路边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水塘,应该是鱼塘,这容易让人联想。
陈瑶:你想干什么?
彬彬不响。
一会,彬彬掏出了香烟抽了起来,陈瑶转过脸,盯着他看着。
彬彬给她递了一支烟,她接了过去,彬彬给她点着,她拒绝;抢过了彬彬手中的打火机,点着了香烟。
她吸着烟,一会泪流纵横了。
她在彬彬面前哭过吗?她不记得,肯定哭过的,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哭得如此伤心。
来源:苏州人说书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