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的声音低得发哑,哪还有半分战场上让敌人怕得发抖的将军样?他说自己杀了太多人,怕菩萨都不原谅他,那股迷茫劲儿,像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白依梅慢慢睁开眼,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我会”,连说了三遍。声音轻轻的,可分量重得很。这哪是医女安慰将军啊?分明是她把李成
追剧《大生意人》,有个角色总让人忘不了,那就是白依梅。
她没像别的女人那样,要么坏到底,要么为旧爱寻死觅活。反倒在古平原和另一个男人之间,选了条隔山隔水的路,把一辈子的甜和苦,都裹进了这乱糟糟的世道里。
他的声音低得发哑,哪还有半分战场上让敌人怕得发抖的将军样?他说自己杀了太多人,怕菩萨都不原谅他,那股迷茫劲儿,像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白依梅慢慢睁开眼,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我会”,连说了三遍。声音轻轻的,可分量重得很。这哪是医女安慰将军啊?分明是她把李成的苦全接过来,连他心里的伤,都想一起捂热。在她眼里,李成不是旁人骂的“叛军头头”,就是个被命运折腾得没力气、满肚子伤的男人。就这一句承诺,把她原本该顺顺当当的日子,全给变了。
当年和古平原换了木簪,偷偷定下终身的时候,眼里亮得像星星。可她一等就是五年,没等来花前月下的重逢,倒等来满世界的闲话。从军营回古家村那天,村民们的手指头戳得人后背发烫,那些风凉话比冬天的雪还冷。就连之前被她和李成救下的女人,为了不连累自己,也跟着说她坏话。那时候古平原是说要娶她,可他心里全是怎么把家业撑起来、怎么报仇,白依梅更像他计划里该完成的一件事。他说的未来再好,也没给她当下最需要的——乱世里能让人踏实的安全感,他没给够。
李成的保护从不绕弯子,直来直去让人安心。白依梅在军营里,因为是“古平原未婚妻”被人猜忌,甚至有人想找她麻烦,李成二话不说就拔刀护在她前面,眼神冷得能吓住人。他还记着她喜欢江南的梅花,下山时会特意折一枝,插在她桌子上;她疗伤时烫到手指,他比自己受伤还急,赶紧拉过她的手亲自上药。这种把她放心里疼的感觉,是白依梅等了五年、见多了人情冷暖后,从来没有过的。比起年少时那些风花雪月的承诺,这种实实在在的看重,才真让她心里稳当。
那是她在乱世里,凭着心里的感觉、两人的默契,还有要活下去的本能,选的最清醒的路。她爹死得惨,彻底断了她回从前生活的念想;而李成敢一个人闯法场,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份担当,跟村里人的冷漠比起来,太不一样了。她心里的秤早偏了——一边是古平原先顾事业、把她当任务的感情;一边是李成把她的安危看得比打仗还重的偏爱,换谁都会选后者。
李成战死了,白依梅把账全算在古平原头上,从前的喜欢变成了恨,她也走上了复仇的路。曾经的温柔全没了,她变得泼辣又冷酷,靠着权贵、加入漕帮,一次次坏古平原的生意,甚至想杀了他。谁看了都叹气,那个江南来的好姑娘,好像真的没了。可恨的底下,藏着没放下的执念。到了生命最后一刻,她知道了李成死亡的真相,心里的恨一下子空了。刚好古平原遇危险,她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挡了致命一击,临死前手里攥着的,还是当年古平原给她的那支木簪。直到这时,人们才懂她这一辈子,有多难。
她一辈子自己说了不算——长得好看招麻烦,名声说坏就坏,几次嫁人、靠人生活,大多是为了活下去,或是为了报仇,很少为自己的幸福选一次。她就像石缝里长的玫瑰,根扎在年少的温情里,花瓣却被战火和背叛染成红色,最后在爱和恨的极致里,慢慢凋零了。
老辈人常说“乱世苦了凡人”,白依梅就是被乱世拖累的凡人。那个年代,规矩乱了,女人想好好活着都难,更别说选自己想要的感情。她一辈子的挣扎、选择、爱和恨,全是动荡时代刻在她身上的印子。到最后才明白,有时候不是人不想选,是命运根本没给多少选的余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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