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能想到,昔日风光无限的银号老板何贤,竟会落魄到靠扛大包换米吃?《风与潮》这段剧情,看哭了!
谁能想到,昔日风光无限的银号老板何贤,竟会落魄到靠扛大包换米吃?《风与潮》这段剧情,看哭了!
1941年香港被日军侵占后,何贤带着全家逃难到澳门,却撞上码头关闭。
三万多人难民挤在这里,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吃没喝。日本兵在远处巡逻,枪刺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不断有人倒下,再也没起来。
汉奸拿着通行证作威作福。念到名字的可以凭证出去。
一张通行证突然飘到何贤脚边。
“最后一张!谁捡谁就能出去!”发证的汉奸笑得阴阳怪气。
所有人都盯着那张纸,又盯着何贤——这个昨天还穿着西装、今天却混在难民堆里的男人。他银行家的气质还没被磨掉,即便衬衫领子已经发黑。
弯腰的那一刻,唾骂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软骨头!”“为了活命,脸都不要了!”
何贤没抬头,攥紧通行证匆匆离开。没人看见,他怀里那个铁盒子烫得像块炭——里面是朋友托他带出险境的美元券,一分都不能少。
一诺千金,值多少条命?
当他把铁盒完好无损地交给澳门政务委员罗德里时,这位见惯世面的葡萄牙人惊呆了:“码头都成这样了,你居然还……”
“答应了的事,总要办到。”
更让罗德里震惊的是,何贤说完这话,转身又要回码头。
“你疯了?出来了还回去?”
“我的同胞还在里面。”
闸门重新打开时,守军都愣住了——居然有人从活路往回走,走向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好不容易进了澳门,何贤却早已倾家荡产,只能带着一家老小住进破船改造的贫民窟,船头漏风漏雨,还得天天被房东催房租。
他本想找朋友谋份差事,却被告知对方远在泰国,一两个月回不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米价一天一个样,昨天两毛,今天两块。家里妻子孩子等着吃饭,做炮仗的零工连粥都喝不稠。
他去应聘联昌公司,三关都过了,最后见面的却是个日本经理。
“何先生,帮我们采购物资,条件随你开。”
办公室很暖和,窗外飘着饭香。何贤想起家里孩子饿得睡不着的样子。
何贤还是拒绝了,他不想给日本人做事。
走出大门时,风很冷,肚子很空,但他腰板挺得笔直。
为了活下去,为了养活一家人,这位曾经西装革履的老板,咬牙脱下体面的外套,跑去码头当苦力。
偏偏冤家路窄,遇到有过节的大行帮黄子侠:“把这船货卸完,五个人的米都归你。”
“行。”
一百多斤的麻袋压上来时,何贤腿一软,差点跪下。他咬咬牙,一步一步往前挪。汗水流进眼睛,刺痛。
被刁难独自卸完一船货,甚至被逼着钻胯换工钱。
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叹气,这世道,硬是把一个体面人逼到了这份上!
在最深的苦难里,有人选择出卖灵魂换取通行证,有人为半斤米折腰却守住了一座民族的脊梁。
何贤告诉我们:气节不是在顺境中高昂的头颅,而是在绝境中,那颗依然跳动着的无愧于心。
当西装革履被时代撕裂,真正支撑一个人站起来的,从来不是外在的华服,而是那身打不断的硬骨头。
看到这里你有没有被何贤戳中?换作是你,能守住这份气节吗?(图片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
来源:浩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