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李万堂不知如何面对他人,出家是他最后的体面。他原本想出家,远离这些恩恩怨怨,他后悔了,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深知要是重来一次,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自从李万堂和古母相见后,这场对峙后,古母一病不起,李万堂自己也瘫在床榻上,看着铜镜里那个"李半城",突然觉得像个笑话。
李万堂不知如何面对他人,出家是他最后的体面。他原本想出家,远离这些恩恩怨怨,他后悔了,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深知要是重来一次,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但是在跟古平原见一次面之后,李万堂自杀了,因为古母的放下让他觉得羞愧不已。
没人料到,这场自杀竟是整个江南商界崩塌的开始。李万堂的死像块巨石砸进浑水,底下藏着的李钦的疯、苏紫轩的狠、瑞麟的滑、古平原的犟,全顺着涟漪浮了上来,搅得晚清官场商海血雨腥风。
李万堂为了给古平原一个交代,就把服毒自杀,毫无疑问,李钦在这一刻恨透了古平原,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哥哥,而父亲又因古平原自杀。
在金山寺,李钦给李万堂磕了几个响头后,就跟古平原割袍断义。
这一切的发生太突然了,让李钦毫无招架之力,再加上瑞麟的施压和看不起,因为李钦最在意的的就是被人看不起,他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就是想证明自己有能力。
这样一来,李钦直接疯狂。在盐田竞争中,先是砸钱搞价格战,把盐价压到成本以下,想着饿死古平原;见不管用,又买通漕帮拦截古平原的川盐,狠狠打击古平原。
最狠的是他去找了祥和洋行的理查德——那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早就盯着两淮盐场流口水。李钦一拍桌子:"盐场50%股份抵押给你,以后整个江南的盐田都归你!"
理查德笑得露出金牙,可转头就把消息捅给了清廷。"汉奸"的帽子扣下来时,李钦正在账本上画古平原的小人——他以为洋商是靠山,殊不知自己只是人家蚕食中国产业的敲门砖。
抄家那天,官兵踹开李家大门,李钦看着满院的金银被搬空,这是李万堂积攒了半辈子的积蓄,就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李钦的悲剧,早在李万堂那句"做生意只看结果"里就埋下了根。
他一辈子活在"证明自己"的执念里,父亲偏心古平原,他就跟古平原死磕;洋人说能帮他,他就敢当卖国贼。
可他从没问过自己:抢来的盐场、赚来的银子,真能填补心里那个"不被认可"的窟窿吗?当苏紫轩最后问他"后悔吗",他只说了句"早知道就听爹的,别碰盐场"——可惜,被扭曲的人性一旦长出毒牙,连自己都能咬死。
苏紫轩和古平原之间有过恩怨,一开始苏紫轩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她后来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在帮助古平原。
没人比苏紫轩更懂"借力打力"。她是前军机大臣宫灯的女儿,父亲被慈禧砍头后,她就成了"反贼",游走在洋商和反清势力之间。
一开始帮古平原,是想利用他搞垮清廷;可当她看到李钦抵押盐场给洋商,突然改了主意——"我恨的是慈禧,不是家国"。
她的"大义"有多硬核? 古平原缺船运茶叶,她直接调来了父亲旧部掌控的兵船,船帆上还飘着"宫"字旗;全程没有考虑过自己会不会被牵连。
在临走时,她还说:“接下来就要想如何才能保住你这颗狗头脑袋了。”古平原和苏紫轩其实就是一种互帮互助的状态。
古平原帮助苏紫轩把那几千个战俘送走,而这次古平原遇到困难,主动出现,帮助古平原度过难关。
在原著中,苏紫轩爱慕古平原,最后是爱而不得,还算计了身边所有人。
在这个大结局,苏紫轩和古平原更像是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苏紫轩不是圣人。她曾想在万茶大会上毒杀慈禧,为父报仇;也曾利用古平原的信任,把他推向瑞麟的陷阱。
可当她看到洋商的军舰开进长江,看到李钦为了私仇把盐场送给洋人,突然明白:"杀了慈禧,换个皇帝,这烂摊子还是烂摊子。"
她的转变,藏着一个女人在乱世中的清醒——比起个人恩怨,保住中国人自己的产业,或许才是对父亲最好的告慰。
古平原刚从理查德手里夺回盐场,瑞麟的手谕就到了:"查古平原私藏闯王宝藏,着即抄家!"官兵破门而入时,古平原正对着账本发呆——那两千万两银子明明是晋商徽商凑的,怎么就成了"宝藏"?
他不知道,这出"抄家戏"是瑞麟演给慈禧看的。太后早就盯上了古平原的财富,瑞麟要是不表态,自己这个两江总督就得跟着倒霉。
可瑞麟又不想真杀古平原——这个年轻人能稳定盐价、修海塘、平米价,是块难得的"治世能臣"料子,而且,他还跟古平原之间达成交易,只要古平原能帮他抢回盐场,瑞麟就放古平原回安徽种茶。
他的"阳谋"有多圆滑? 抄家时故意让手下"漏"掉古平原的账本,又在大牢里对古平原说"你不死,我就得死";等风声过了,直接对外宣称"古平原染病身亡",暗地里把人送到了乡下隐居。
最妙的是他上报朝廷的奏折:"古平原畏罪自尽,盐场已由官府接管"——既哄了太后,又把保盐场的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转头就升官。 瑞麟不是贪官,也不算清官。他知道李万堂垄断盐场不对,所以设鸿门宴揭穿他;知道古平原是人才,所以冒险保他一命;可他更知道"官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抄家是为了自保,升官是为了更高的权力,至于古平原的委屈、李钦的死活,在他眼里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
晚清官场就是个大染缸,再干净的人进去,要么同流合污,要么粉身碎骨,瑞麟选择了第三条路——踩着别人的骨头往上爬,还得装出"为民做主"的样子。
《大生意人》的结局,没有赢家。李万堂用死赎罪,却没赎清对两个儿子的亏欠;李钦幸好有古平原的全力相救,才看清洋商的真面目;苏紫轩救了盐场,却救不了自己的孤独;瑞麟升了官,却离自己想"做实事"的初心越来越远;古平原隐居乡下,常玉儿怀孕。。
这就是晚清的残酷真相:在那个"洋人拿枪、朝廷吸血、商人挨宰"的年代,每个人都在人性的漩涡里挣扎。李万堂的贪婪、李钦的偏执、苏紫轩的狠辣、瑞麟的圆滑、古平原的理想,说到底都是被时代逼出来的——你不踩着别人,别人就踩着你;你不耍手段,就等着被吃干抹净。
来源:大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