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看《大生意人》的时候,好多观众都跟着常玉儿掉眼泪——她这辈子跟了古平原,就像把自己揉碎了裹进对方的日子里,可到最后,连一句“我爱你”都没等到。有人说古平原凉薄,可细品剧情里的细节才懂,他不是不懂爱,只是他的爱,从始至终都给了苏紫轩,给常玉儿的,从来都是“报恩式
注:本文内容基于虚构影视作品《大生意人》的情节展开解读与分析,所涉人物、事件均为作品创作内容,不涉及任何真实历史人物或现实事件。
看《大生意人》的时候,好多观众都跟着常玉儿掉眼泪——她这辈子跟了古平原,就像把自己揉碎了裹进对方的日子里,可到最后,连一句“我爱你”都没等到。有人说古平原凉薄,可细品剧情里的细节才懂,他不是不懂爱,只是他的爱,从始至终都给了苏紫轩,给常玉儿的,从来都是“报恩式”的好。
常玉儿和古平原的缘分,是从“救急”开始的。那时候古平原刚从宁古塔流放回来,身上就剩几两碎银子,想在山西做粮食生意,却连找货源的门路都没有。常玉儿是本地粮商常家的闺女,听说了他的难处,主动找上门,把自家粮铺的老客户名单塞给他,还帮他跟粮农砍价——要知道那时候粮价被大户垄断,常玉儿这么做,等于是抢了同行的饭碗,家里人骂她“胳膊肘往外拐”,她也不在乎,只说“古大哥是个实在人,帮他一把没错”。
后来古平原被仇家盯上,晚上在客栈被人堵门,常玉儿正好送账本过来,见情况不对,抱着古平原的腰就往巷子里跑,自己的胳膊被刀划了个大口子,流着血还不忘催他“你快跑,我引开他们”。古平原躲在暗处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引开追兵,心里肯定是感激的,可那时候他还没动过要娶她的念头,直到后来常玉儿把娘家传了三代的玉镯当了,换了二百两银子给他周转,他才红着眼说“以后我肯定对你好”——这句话里,感激比喜欢多得多。
而古平原对苏紫轩的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就藏不住。那时候苏紫轩穿着一身男装,自称“苏先生”,找到古平原的粮铺,一进门就指出他“把粮食堆在墙角,潮气重,不出三天就会发霉”,还说“你该把粮食运到北边去,那边刚遭了灾,价格能翻三倍”。古平原一开始还不服气,觉得这“先生”口气太大,可按照苏紫轩的办法试了一次,居然真的赚了钱——那时候古平原看着苏紫轩的眼神,就带着股“遇见对手”的亮劲儿,这种眼神,他从来没给过常玉儿。
后来苏紫轩恢复女儿身,找古平原合作做茶叶生意,两人在茶馆聊方案,一聊就是一下午。常玉儿提着食盒过来送点心,看见苏紫轩坐在古平原对面,手里拿着算盘,跟古平原说“我们可以把茶叶做成砖茶,方便漕运,还能卖给牧民”,古平原笑着点头,顺手就把自己碗里的桂花糕推给苏紫轩,说“你爱吃甜的,这个给你”。常玉儿站在门口,手里的食盒差点掉在地上——她跟古平原认识这么久,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细心,连自己爱吃什么都记不住。
真正让常玉儿心死的,是苏紫轩反清身份暴露那次。朝廷下了海捕文书,到处抓苏紫轩,古平原明知道这时候藏着她就是灭门的罪,还是把苏紫轩藏进了自家酒坊的地窖里。那时候常玉儿已经怀孕五个月,晚上睡觉腿抽筋,想让古平原帮她揉一揉,可古平原蹲在地窖门口,隔着门板跟苏紫轩说话,声音放得特别轻:“你放心,我已经跟漕运的人打好招呼了,过两天就送你去江南。”
常玉儿扶着墙走过去,问他“要是官兵来了怎么办”,古平原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特别坚定:“我去顶罪,你带着孩子回山西,我已经给你留了银子。”常玉儿当时就哭了,问他“那你呢?你就不怕死吗?”古平原沉默了一会儿,说“苏姑娘不能有事”——就这一句话,把常玉儿所有的期待都浇灭了。她终于明白,在古平原心里,自己和孩子是“可以安排的人”,而苏紫轩是“必须保住的人”。
后来官兵真的查到酒坊,古平原把苏紫轩从地窖的密道送走,自己故意被官兵抓住。在牢里,他被打得皮开肉绽,连站都站不起来,可不管官兵怎么问,他都没吐露半个字。常玉儿带着伤药去牢里看他,刚把药递过去,古平原就抓住她的手,急着问“苏姑娘安全了吗?有没有人跟她找麻烦?”常玉儿看着他满是血痕的脸,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说“她安全了,你放心吧”——那时候她心里想的是,自己就算拼了命,也换不来他一句关心。
苏紫轩最后刺杀慈禧失败,被关在大牢里,等着秋后问斩。古平原那时候已经是江南首富,家里有良田千亩,商铺几十间,常玉儿给他生了个儿子,刚会叫“爹”。可古平原居然偷偷找了江湖上的人,想劫狱救苏紫轩。他把家里一半的银子都拿出来,跟江湖人说“只要能把苏姑娘救出来,多少钱都给,就算把我所有的铺子都卖了也行”。
常玉儿知道后,没跟他吵,也没跟他闹,只是默默收拾了行李,把儿子的小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跟古平原说“我带儿子回山西老家待几天,等你想清楚了,就来找我们”。古平原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忽略了她,拉着她的手说“玉儿,等我把事儿处理完,就带你和儿子去杭州玩”,可常玉儿知道,他嘴里的“事儿”,永远比自己和儿子重要。
最后苏紫轩在牢里服毒自杀了,她留了一封信给古平原,说“我不想拖累你,你要好好活着,照顾好自己”。古平原拿到信的时候,正在跟常玉儿一起给儿子做拨浪鼓,看完信,他手里的木头掉在地上,一句话都没说,骑着马就去了苏紫轩的坟前。他在坟前坐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连棉袄都没穿,冻得嘴唇发紫,就那么盯着墓碑,像是在跟苏紫轩说话。
常玉儿让人给他送棉袄和吃的,他都没要,最后还是常玉儿亲自去坟前,把棉袄披在他身上,说“你要是冻坏了,儿子怎么办?我怎么办?”古平原这才转过头,看着常玉儿,眼里满是红血丝,说“玉儿,我对不住你”——可他还是没说“我爱你”,因为他知道,这句话他只能对苏紫轩说。
常玉儿临死前,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她拉着古平原的手,声音特别轻:“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就是有点不甘心,没见过你爱我的样子。”古平原握着她的手,眼泪掉在她的手背上,说“你是个好女人,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常玉儿笑了笑,闭上眼睛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当年古平原送她的那支银簪——那是古平原唯一送她的礼物,还是她提醒了好几次才记得买的。
后来古平原守着常玉儿的坟,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儿子问他“爹,你想娘吗?”他说“想”;儿子又问“那你想苏阿姨吗?”他沉默了半天,点了点头。其实常玉儿到死都没弄明白,不是她不够好,而是古平原的爱,早就给了那个能跟他并肩作战、懂他野心的苏紫轩——就像向日葵只会朝着太阳转,古平原的目光,也只会跟着苏紫轩走,哪怕她不在了,也永远留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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