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赤焰案逼宫梁帝只是开始,另外二万具遗骨下落才是关键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9 18:55 3

摘要:寅时初刻,金陵城落了今冬第一场雪。雪片大如鹅羽,静默地覆盖着朱雀大街的每一块青石板,仿佛要为这座刚刚经历惊涛骇浪的皇城披上素缟。

《琅琊榜》外传·《孤岛忠魂·守焰十二载》

文/鼎客儿

寅时初刻,金陵城落了今冬第一场雪。雪片大如鹅羽,静默地覆盖着朱雀大街的每一块青石板,仿佛要为这座刚刚经历惊涛骇浪的皇城披上素缟。

靖王府的梅花是在子夜时分开的。

值守的老仆提着羊角灯巡夜时,忽觉暗香浮动。他举灯照去,见西院那株枯守三年的绿萼梅,竟在风雪将至的前夜绽出第一朵花苞。花瓣薄如蝉翼,在昏黄灯晕中泛着玉一般的光泽,花心一点嫣红,像凝结的血珠。

消息传到书房时,萧景琰正对着案上那封明黄诏书出神。

册立太子的诏书是三日前的未时送到的。那时重华殿的余波尚未散尽,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突兀:“…皇七子景琰,德配天地,功昭日月,今立为皇太子,入主东宫…”

他没有跪接。按照祖制,册立太子需有皇帝亲授册宝、告祭太庙、百官朝贺等三十六道仪程。这封突兀的诏书,更像是梁帝在极度疲惫中草草画下的句点——一个时代的句点。

“殿下,”列战英在门外轻声禀报,“苏先生到了。”

梅长苏是乘一顶青布小轿来的。轿帘掀开时,先探出的是一截苍白如纸的手腕,腕上系着五色丝绳,绳结已经磨损得看不出原本的纹样。他今日披了件银狐大氅,兜帽边缘的风毛被呼出的气息染上霜色。

“这雪下得急,”梅长苏踏入书房,解氅时肩头落雪簌簌,“明早起来,怕是要积尺余深了。”

景琰亲自拨旺炭盆,将温着的姜茶推到他面前:“先生不该冒雪前来。”

“有些话,需在雪夜说才应景。”梅长苏接过茶盏,却不饮,只捧着暖手。他的目光落在案头诏书上,停留了片刻,“陛下今日如何?”

“巳时进了一碗粳米粥,午后又全吐了。太医说是心气郁结,药石难医。”景琰顿了顿,“高湛悄悄递话,陛下昨夜梦魇,一直唤着‘林燮兄’。”

炭火噼啪一声,爆出几点火星。

梅长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点微弱的波动已平复如镜:“誉王府那边?”

“按律查抄。在书房暗格里寻到十三封与悬镜司往来的密函,其中七封提到当年梅岭之事。”景琰的声音沉下去,“还有一箱金条,铸着滑族的印记。”

“夏江虽死,余毒未清。”梅长苏轻咳几声,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这是昨日霓凰从云南送来的密报。滑族残部在夜秦边境重新集结,首领自称‘璇玑公主弟子’。”

景琰展开帛书,眉头越锁越紧。滑族,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名字,像毒蛇般在太平表象下悄然复苏。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林殊曾指着舆图上夜秦那片荒芜之地说:“此处地势诡谲,若有心人据之,可成东南心腹之患。”

那时他们都还年少,以为世间最大的敌人不过是北境的铁骑。如今才明白,真正的毒瘤往往生在肌理深处,等察觉到痛时,已病入膏肓。

窗外雪声渐密。

二、深宫寒夜

养居殿的地龙烧得极旺,梁帝却仍觉得冷。

这种冷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再厚的貂裘也捂不暖。他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坐在窗前的紫檀榻上,看雪片扑在琉璃窗上,融化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像眼泪。

案头摊着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上是年轻的林燮和他,并肩站在金陵城楼上,远处是猎猎军旗和凯旋的大军。那是元佑二年春,赤焰军大破北燕十万铁骑后的庆功宴前,画院待诏为他们绘制的《双骏图》。

画中人的笑容那样鲜活,鲜活得刺眼。梁帝伸出枯瘦的手指,想要触摸林燮肩上那副明光铠的纹路,指尖却在触及宣纸的前一刻颤抖着缩回。

“陛下。”静妃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待宣召,而是径自推门而入,手中托着一碗汤药。素色的宫装在昏暗中泛着月华般的光泽,鬓边那支银簪朴素得与这座宫殿格格不入。

“你怎么来了?”梁帝没有回头。

“臣妾听说陛下未用晚膳。”静妃将药碗轻轻放在案上,目光扫过那幅画,停留了一瞬,“这幅画…臣妾记得。那年晋阳长公主还笑着说,要把画裱起来挂在宸妃姐姐宫里。”

听到“宸妃”二字,梁帝的肩膀几不可察地一震。

静妃在榻边坐下,用玉匙缓缓搅动汤药:“今日景琰来请安时,提起想重修祁王府旧邸。臣妾觉得不妥,那地方空置了十三年,一草一木都沾着旧人的魂魄。不如…改作书院,让寒门子弟有个读书处。”

“你倒是会为他筹谋。”梁帝终于转过脸来。烛光下,他的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短短数日竟苍老如风中残烛,“连朕的养居殿,如今也是你想来便来。”

“陛下若不想见臣妾,臣妾告退便是。”静妃起身,动作从容如行云流水。走到门边时,她忽然停下,“只是陛下需记得,当年在芷萝宫外的梅树下,您曾对臣妾说过一句话。”

梁帝抬起浑浊的眼睛。

“您说,‘这深宫如海,唯有你是朕能说真话的人’。”静妃的声音很轻,轻得像雪落梅枝,“如今这话,还算数吗?”

殿门开了又合,带进一股凛冽的寒气。

梁帝盯着那碗渐渐冷却的汤药,药面凝起一层薄薄的膜。他忽然抓起药碗,狠狠砸向那幅画。瓷片碎裂声中,林燮的脸被褐色的药汁浸透、模糊,最后只剩下一个似是而非的轮廓。

“真话…”他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嘶哑如鸦啼,“这宫里何曾有过真话?”

更漏滴到丑时三刻。风雪愈狂。

三、暗夜织网

苏宅的密室藏在湖心亭之下。

需移开亭中石桌,启动机关,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阶梯。向下三十三级,便是这间四壁皆用青石砌成的暗室。室内无窗,只靠夜明珠照明,空气里有经年不散的药味和墨香。

梅长苏褪下大氅,露出一身素白中衣。他的身形比月前又清减了许多,衣袍空荡荡地挂在肩上,行走时像一株随时会折断的芦苇。

“宗主。”甄平已在室内等候多时,面前的石案上摊开数十卷密函,“云南、江左、琅琊三处的消息都到了。”

梅长苏在案前坐下,指尖拂过那些或新或旧的纸张。他的动作很慢,每翻一页都要停顿片刻,仿佛在从字里行间汲取某种力量。

“滑族余部共三百七十二人,上月聚集在夜秦边境的落雁谷。领头的是个女子,约莫三十岁,右脸颊有火焰形刺青。”甄平指向一幅简陋的画像,“当地人称她‘赤蛇娘子’。”

“赤蛇…”梅长苏轻咳,“夏江当年收的义女,本名秦般若。誉王倒台那夜,她本该在悬镜司地牢,却神秘失踪。”

他抽出一封密函,上面是霓凰的亲笔:“云南军在此人藏身之处搜出七箱文书,其中有当年滑族皇室与夏江往来的账簿。更有趣的是…”他顿了顿,“账簿最后一页,记着一笔五万两黄金的交易,日期是元佑五年春。付款方只画了条四爪蟒。”

四爪蟒,亲王制。

密室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誉王已死,这笔账本不该再翻。”梅长苏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令人心悸,“但若这黄金并非用于谋反,而是用来…养兵呢?”

甄平脸色一变:“宗主的意思是…”

“当年梅岭一役,赤焰军七万人全军覆没,尸骨却只寻到不足五万具。”梅长苏展开一幅泛黄的舆图,指尖点在梅岭东南一片空白处,“这两万人的下落,夏江至死未吐一字。如今想来,或许他吐了,只是我们没听懂。”

他的手指缓缓移动,划过夜秦、滑族故地、东海诸岛…最后停在大梁东南沿海的一片岛屿群上:“江左盟上月报来,闽州外海有岛屿近年屡现船队,船帆制式非中土所有,船上人皆操古怪口音,但武艺路数…像极了当年赤焰军的林氏枪法。”

石案上的夜明珠突然暗了一瞬。

梅长苏剧烈咳嗽起来,素帕捂唇,松开时帕心一抹猩红触目惊心。甄平欲上前搀扶,却被他抬手制止。

“我没事。”他喘息着,将染血的帕子随手丢进炭盆。火焰腾起,吞噬了那抹红色,也映亮了他眼中燃烧的光,“传信给琅琊阁,我要这十二年来所有东南沿海的人口失踪案卷。特别是…青壮男子。”

“是。”

“还有,”梅长苏叫住转身欲走的甄平,“让黎纲去一趟闽州。不必登岛,只在岸边茶楼酒肆坐着,听听渔民们唱什么渔歌。”

甄平不解:“渔歌?”

“民间记忆,往往藏在歌谣里。”梅长苏望向石壁上悬挂的大梁全图,目光悠远如望穿岁月,“若那两万人真的还活着,总会有人思念故乡,总会有人…把思念编成歌。”

密室的机关重新闭合时,天已微亮。

梅长苏没有回卧房,而是独自登上湖心亭。亭外积雪已深,湖面结了薄冰,冰上又覆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只有那株老梅虬枝横斜,在雪幕中绽出点点红萼,像未干的血迹。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雪夜,父亲林燮抱着年幼的他站在梅岭关隘上,指着脚下绵延的军营说:“殊儿你看,这每一簇营火都是一户人家。为将者守的不是疆土,是这万家灯火。”

那时他不明白,只问:“若灯火灭了呢?”

父亲沉默了许久,久到雪花落满肩头,才轻声说:“那便用我们的骨头做柴,重新点燃。”

如今骨头真的成了柴,烧了十二年,终于烧出一线天光。可那些熄灭的灯火,还能重新亮起吗?

雪落无声。

【第二章(一)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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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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