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穿着那身崭新的紫袍官服,带着石头等一众随从,风风火火、门也不通传,直接就闯进了盛家的厅堂。
大家重温《知否》时,有没有被一个情节吓到过。
就是顾廷烨封官后,第一次正式回盛家“拜见”那段。
他穿着那身崭新的紫袍官服,带着石头等一众随从,风风火火、门也不通传,直接就闯进了盛家的厅堂。
当时盛纮、王若弗、海朝云,还有明兰,一大家子人正其乐融融地说着话呢。
门“哐”一下被推开。逆着光,一个高大身影,一身醒目的紫色,就这么径直走了进来。
那一刻。厅里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脸上。
后来网上讨论这段。不少人都说,看第一遍时只觉得顾廷烨霸气、解气。但再多看几遍,结合古人的规矩细想。后背的凉意,嗖嗖地就上来了。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回门拜访。
这简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权力震慑”。
01 那身紫袍,本身就是一道“圣旨”
咱们先说说那身衣服。
顾廷烨当时穿的是什么?是“紫袍”。是宋代三品以上大员才能穿的 “紫衣金鱼袋” 。
要知道。在宋朝那个极其讲究官阶品级、礼仪服饰的社会里。颜色,就是权力的可视化。
老百姓穿皂白,低阶官员穿绿、穿青。能混到穿红袍(五品以上),已经是人中龙凤,一方大员了。
而紫色。那是顶级权贵的象征。
顾廷烨当时刚立下拥立新帝的大功,炙手可热。他穿着这身“工作制服”去盛家。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此刻,不是以一个“女婿”或者“晚辈”的身份来的。
他是以“朝廷新贵”、“天子近臣”的官方身份,驾临一个下级官员(盛纮)的府邸。
这性质。完全变了。
就像你现在想象一下。你们一家子正吃着火锅唱着歌。你们市里新上任的、权力最大的那位领导。突然带着秘书和司机,穿着笔挺的制服,肩章闪亮,门也不敲就进了你家客厅。
你还坐得住吗?
盛纮当时。估计腿都软了。
02 “闯”这个字,把吓人程度拉满了
如果只是穿着官服,正式递帖拜访。虽然也让人紧张,但至少合乎礼节。
要命就要命在。顾廷烨是 “闯” 进来的。
“闻报?不必了。”
他连让下人通报一声的耐心都没有。直接登堂入室。
这在古代官场和社交场上。是极其失礼,甚至带有强烈侮辱和挑衅意味的行为。
它传递的信号非常明确:一,我和你盛家,此刻不讲私交亲情。二,我的身份,高到可以无视你家的规矩。三,我来,是有绝对掌控力的,你们只能接受。
这般阵仗。谁能不慌?
所以你看剧里细节。海朝云作为长孙媳,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赶紧起身退到屏风后面。这是礼数,也是自保。
王若弗直接吓傻了。张大嘴,话都说不出来。
而盛纮。这个一向最要面子、最重官场规矩的“盛大人”。他的反应最经典。
他几乎是弹射起步。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脸上的肌肉都在抖。拱手,弯腰。那一套下属见上级的礼数。瞬间本能般地做了出来。
嘴里的话。都带着结巴:“顾…顾大人…哦不,贤婿…”
称呼从官方敬语“顾大人”,到强行拉关系的“贤婿”。这短短一两秒内的切换。把盛纮内心的惊惧、尴尬和拼命找补的心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顾廷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03 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出口恶气只是表面
很多人觉得,顾廷烨这是在报复。报复当初盛家(主要是盛纮和王若弗)对他和明兰的轻视,对明兰的欺负。
没错。是有这层意思。看着确实爽。
但仅仅是为了出口气吗?不止。
顾廷烨是个顶级的布局者。他这一“闯”。至少有三重深意。
第一重,立威。
他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盛家上下:从今天起,我顾廷烨,才是这个关系里绝对的主导者。你们过去怎么看我不管,今后,都必须用新的态度来对待我,尤其是对待明兰。
第二重,划界。
他用最激烈的方式,撕掉了过去那层虚伪的、充满算计的“亲戚”面纱。把双方的地位差距,赤裸裸地摊在桌面上。意思是,别跟我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内宅把戏了。咱们的对话,从现在开始,不在一个层面了。
第三重,也是最重要的,为明兰铺路。
他太知道盛家是个什么样的环境了。知道明兰在这个家里,受过多少不易。他这一番“恐吓”操作下来。盛纮和王若弗往后对明兰,还敢有半分怠慢吗?还敢随便听信谗言,给她委屈受吗?
不敢了。
他们以后见到明兰。恐怕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这个庶出的六姑娘。而是她身后那个穿着紫袍、门都不敲就敢闯进来的“活阎王”夫君。
这比任何温柔的护妻宣言。都管用一万倍。
04 唯一镇定的人,和细思极恐的默契
整个过程中。有一个人是相对镇定的。
明兰。
她虽然也吃惊。但更多是一种“果然来了”的恍然。她没有像海朝云那样慌忙躲避,也没有像王若弗那样彻底失态。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自己的夫君。用这种近乎野蛮的方式。为她“攻城略地”。
这说明什么?
说明顾廷烨这番举动。很可能事先跟她透过气。至少,她深刻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一种夫妻间的默契。一种建立在共同经历、深刻理解之上的同盟感。
但这也从侧面印证了。顾廷烨这个行为。是 “非常规” 的。是连他最深爱的妻子,都需要心理准备的。
网上有网友评论得很到位:
“顾廷烨这是把官场震慑的手段。用在了后宅里。属于降维打击。”
“盛纮那点官场心思,在顾廷烨这种从生死场里滚出来的权术面前,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
“爽是真的爽。但也是真的吓人。感觉他身上的煞气,隔着屏幕都能闻到。”
05 权力是面镜子,照出百样人心
回过头看。顾廷烨这身紫袍一穿。一闯。
照出的,何止是盛家几个人的窘态。
它照出的是那个时代森严的等级。是权力对人心的瞬间扭曲。
它更照出了顾廷烨这个人物的复杂底色。他有情有义,可以为所爱之人倾尽所有。但他的方式,往往带着一股混不吝的霸道和狠劲。这是他的经历赋予他的铠甲。也是他的利器。
他对付恶人。向来喜欢用“魔法打败魔法”。
你用家世压我?我就用更高的官位压回来。
你用内宅规矩困住明兰?我就用更大的“不讲规矩”来破了这个局。
简单。粗暴。有效。
但也让人不禁想问。当一个人习惯了用权力开路。用震慑解决问题。这条路的尽头。又会是什么?
当然。这是后话了。
至少在那个午后。在盛家那个突然安静下来的厅堂里。顾廷烨的目的。达到了。
他用自己的方式。给明兰,撑起了一片谁也不敢再轻易冒犯的天空。
每次看这段。心情都挺复杂。
一方面。确实替明兰感到欣慰。一个女子在那种时代。能有一个夫君如此不惜代价、用近乎“自污”的方式来保护她。太难得了。这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但另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寒意。
顾廷烨的做法。本质上是以暴制暴。用更大的权力。去碾压较小的不公。
这很解气。却未必是“理”。
它让我想到现在网上的一些争论。很多人崇拜绝对的“强”。认为只要目的正确。手段激烈点无所谓。
可事实上呢。权力是头猛兽。一旦习惯了放纵它咬人。就很难保证它每次咬的。都是该咬的人。
顾廷烨对盛家。算是“精准打击”。因为他太了解他们了。分寸拿捏在“吓”而不在“伤”。
可生活里。更多的情况是。我们没有上帝视角。我们的“雷霆手段”。一不小心。就会伤及无辜。甚至反噬自身。
所以啊。看个剧。图个爽快就好。
真落到生活里。还是得记住那句话:
真正的强大。不是随时可以掀桌子的霸气。而是拥有掀桌子能力后。依然选择坐下来。好好讲道理的克制。
大家怎么看?你们觉得顾廷烨这么做,是霸气还是过分了呢?
来源:雨洁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