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开始谁都没想到，那个一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顽固不化架势的顾局长，居然会对秦川180度大转弯。说实话，在溪城刚开始那一连串案子发生的时候，秦川算是奉命出差到这边来“救场”的，头顶着厅里领导的信任光环，带着在绪城办案积累的经验和成绩，可却硬生生在顾局这里碰了壁。
一开始谁都没想到，那个一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顽固不化架势的顾局长，居然会对秦川180度大转弯。说实话，在溪城刚开始那一连串案子发生的时候，秦川算是奉命出差到这边来“救场”的，头顶着厅里领导的信任光环，带着在绪城办案积累的经验和成绩，可却硬生生在顾局这里碰了壁。别说什么专家坐镇，什么高精尖的技术支持了，连最基本的人手调度都搞不定。在外人眼里，顾局前期的态度就跟故意给人下绊子似的，连秦川开个会要200个人查视频，他都只给派了不到80人过来，生生把办案效率往下拽。更别提秦川好不容易从视频里锁定了嫌疑人张克寒的活动范围，顾局那边却整了个惊天骚操作：大肆张贴悬赏通告，把嫌疑人直接吓得往外省跑。要不是知道顾局以前也算办过不少案子，还以为他是在给对方通风报信呢。
这事儿不怪秦川窝火，他本来就满脑子想着怎么抓人，怎么在最恰当的时机来个瓮中捉鳖。结果眼瞅着机会就在眼前，却因为顾局的莽撞操作而打了水漂。更夸张的是，秦川为此气得直皱眉头，准备再开会商量对策的时候，顾局竟然在外面一点没当回事儿似的，正对媒体打太极。相比之下，后来在昀城那边，虽然派出所也犯了错，让张克寒溜掉了，但好歹人家的态度够诚恳，知道配合秦川这组外来援军弥补过失。可顾局这位大佬，从头到尾就跟秦川较劲儿，一会儿把专家气走，一会儿派人拖后腿，一副“老子有经验，你不过是个年轻后辈”的架势，还直言自己办过大案子，结果连连犯低级错误，这谁顶得住？甭管是不是有意作梗，反正他这种做法让专案组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说白了，当时大家都认为顾局一定会继续拧着劲，给秦川脸色看，跟他对着干到底。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就有点让人意外了：秦川因为母亲去世紧急回了老家，处理完丧事后火速赶回溪城。原本以为顾局依旧会板着个老脸，没成想，这位曾经难缠无比的领导却收起了那股子阴阳怪气和毫无配合的姿态，转而对秦川变得相当配合，甚至可以说有点儿主动示好的意思。
这个突然的态度转变让不少人有点懵。要知道，前脚顾局还在故意抬杠，后脚又对秦川客客气气，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数？探究下来，这背后的原因不止一点半点。归纳起来，有四大方面的因素在推波助澜。
秦川这趟回家，不是为了休假，也不是为了躲清闲，而是因为突然接到了母亲去世的噩耗。他回老家奔丧的时候，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这种遗憾和心酸，让人想想都难受。更要命的是，秦川为何会错过这个见母亲最后一面的机会？不就是因为他在溪城这边全心全意地扑在案子上吗？如果他还在绪城老家工作，或者在一个更轻松的岗位，这种事儿大概率就不会发生。
换作是谁，见到这个场面都得心头一紧。顾局也不是铁石心肠，尽管他之前老是给秦川上眼药，但当他意识到秦川是为这案子搭上了亲人最后的光阴，再怎么不讲情面的人，也会有点触动。当初顾局还觉得秦川可能是为了升职、为了在领导面前露脸，才这么拼命、这么着急想破案。但现实往往比臆想更残酷，秦川这小子是真拼，他的努力和牺牲摆在那儿，就算心眼再硬的人，也不免反思：是不是我误会了他？是不是他真的把案子当成自己的使命，而不是拿来攒履历的。
再加上顾局年纪估计和秦川也有些相似，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压力，他深知亲人离世对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更关键的是，秦川办完丧事后，没有趁机休息，也没有借题发挥耍脾气，他居然几乎连轴转地赶回了溪城继续办案。要知道这时案子已经一团糟，张克寒大概率已溜出了他们圈定的范围，秦川完全可以慢悠悠地回来，甚至多休整几天，让自己缓口气顺便也让顾局他们好好等着。可秦川没有，他继续拼，不放弃。不管这个人平时多骄傲，多有个性，他这种对事业的投入和坚持，都是最能打动人的东西。顾局如果还继续给秦川使绊子，那他在下属面前的形象就太难看了。很显然，这种浓厚的情感冲击力让顾局的态度有了松动。
秦川不是单打独斗来溪城的，他是厅里派来的，肩负着领导的信任和期待。从厅长到武老师，大家都对秦川的办案能力寄予厚望。事实上，他们也希望通过这次案子锤炼秦川的沟通协调能力。说白了，年轻有能力的人不少，可是能在不同地方、面对形形色色的“地头蛇”式同事，依旧能搞定局面的人才更是凤毛麟角。上级领导希望秦川学会在复杂环境中沉着应对，而不是每件事都指望领导出手帮忙。
然而，这个过程里，上面肯定也有一双眼睛盯着溪城这边的风吹草动。虽然一开始领导们对顾局的“拖后腿”行为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更想看看秦川会怎样摆平这个局面。但事态发展到后来，案子迟迟没有进展，嫌疑人都跑得无影无踪，领导层也不能坐视不管。毕竟他们不是在看肥皂剧，而是实打实要破案，案子不破，各方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随着时间推移，上级领导对顾局的耐心肯定有限。要是顾局这时候还在继续为难秦川，那真是往枪口上撞，领导随时可能给他点颜色看看。顾局就算再自视甚高，也不傻。谁想在自己职业生涯后半程给上级留下不配合工作、不顾大局的印象？他的职位来之不易，可不能因为一时逞强就砸了。正是在这种上级领导无形压力的笼罩下，他不得不识相一点。
溪城的案件不是小打小闹，而是牵扯面很广，甚至已经引起周边群众的恐慌和不安。在这么严峻的背景下，如果各方人员不能同心协力，反而内讧不断，只会拖垮整个侦查进程。顾局作为当地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他必须考虑城市的形象和市民的安全感。前期他可能出于自我保护心态，把秦川当成了一个“空降兵”，担心对方抢了自己的功劳，或者冲击自己在本地的威望。但随着事情愈发复杂，他也意识到，如果这次抓不住张克寒，那么媒体和市民的怒火、上级领导的责罚就会迎面而来。
而且当外界开始质疑溪城办案水平时，作为负责人，顾局是首当其冲的责任人。这种压力会让他深刻反思自己之前的态度。继续跟秦川对着干，除了泄私愤，没有任何好处。相反，如果他能和秦川好好配合，不仅能争取尽快破案，还能在公众面前塑造一个负责任、有大局观的领导形象。在人们的眼里，一个知错能改、识时务为俊杰的局长，远比一个顽固不化、斤斤计较的官员更值得信任。
别看秦川年轻，但他身上有股子实打实的专业劲儿。从他能通过视频资料大致圈定张克寒的活动范围就能看出，秦川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新人。他有技术、有想法，还肯下苦功夫。顾局之前可能心存怀疑，觉得所谓外来专家不过是来抢功劳的“半桶水”。可随着案子进展，他慢慢看清了秦川的实力：这小子不是空口吹牛，是真能在关键时刻拿出办案思路的人。
当你意识到对方确实有两把刷子，继续打压就显得很蠢了。顾局深知办案不是演戏，靠嘴皮子谁都会，真有本事的人才值得重用。他不傻，知道即使自己嘴上硬，最终还得指望秦川的策略和能力来把案子收尾。既然如此，与其对着干，不如顺势而为。何况，秦川经历了母亲的丧事后并没有消沉，反而更坚定地扑回到工作中，这种韧劲儿更证明了他的价值。说穿了，当专业能力与实际经验相结合，对比之下，顾局的那些“小动作”只会显得拙劣。认清这一点后，他的态度转变，就显得理所当然。
要说顾局的态度在秦川回老家处理完丧事、重新回到溪城之后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可不光是被秦川的拼劲和专业能力感动了，背后还有更深的博弈和无奈。毕竟，在此之前，厅里和武老师虽然一直很看好秦川，但他们压根儿没在地方这块儿地盘上直接出手替秦川撑腰。秦川就跟一个“空投”下来的生力军似的，被放到基层前线，看他能不能凭本事在乱局里站稳脚跟。领导们在上面观望、衡量，既不轻易给他开绿灯，也没闲着给顾局等地方头头们吹枕边风。换句话说，最初秦川就是被有意安排在一个相对“真实”的环境中打磨，看看他有没有独立解决问题的本事，看看他在没有直接后台撑腰的情况下，到底能不能让地方同事心服口服。
然而，这回事情的走向有点儿极端。当张克寒那家伙被惊动后，一溜烟儿跑没影，秦川再次扑了个空。面对这样的大滑铁卢，秦川实在是心有郁闷，别说正常人了，就连他这种不轻易喊累的硬汉，也终于顶不住压力、憋不住气，在电话里跟武老师“倒了苦水”。要知道，秦川这个人一贯硬气，是个苦累不多言的老实主儿。这次他肯低头诉苦，足以说明他面对顾局一系列离谱操作时，真是山穷水尽了。
武老师可不是办公室里吹空调的大爷，他是真正从最底层基层干起来的“老江湖”。他很清楚秦川话里的分量，也知道秦川是那种非到了绝境不吭声的人。接到这电话，武老师心里那根弦自然一绷。他清楚秦川在当地正面临的困难不是简单的误会和小摩擦，而是实打实的有意拖后腿和挑衅。武老师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当下多半就找上了更上层的领导，详细汇报了秦川在溪城遇到的那些刁难、那些看似不靠谱却又可能隐藏猫腻的事儿。毕竟，这案子不是演电视剧，内部不合要是继续发酵，破案难度只会越来越大。
有了武老师的“传话”，上级领导自然不能再装看不见。领导们首先给出的建议是想让秦川换个环境，干脆放弃死磕张克寒，转而执行另一个紧迫任务：去东南亚打电诈。这可以理解为领导层想给秦川一个台阶下，让他从这个是非之地脱身，同时也借此考察他的灵活性和抗压力。毕竟东南亚那边的电信诈骗案子同样棘手，牵扯跨境协作和国际警务交流，不是拍拍脑袋就能处理的。让秦川去电诈前线，说白了是对他能力的再次肯定和考验。
不过秦川不是随风倒的草，他在听到要他撤出溪城、转战东南亚的指令后，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态度更加坚决，直接拒绝了这个“后路”。在秦川心里，张克寒这条刺扎得太深，他不甘心就这么半途而废。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溪城把这条鱼抓上岸，那再苦再累，他都不想走，哪怕背后再有多少掣肘，也不肯放弃现有的战局。
秦川的这股倔劲让领导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决心。上级领导本来就想看看秦川“软硬兼施”下的选择，现在他不为调离诱惑所动，铁了心要把案子收尾，这种韧性令人赞赏。既然秦川不走，那领导们也得做点实际措施。毕竟，有人捣乱让案子迟迟没有突破，对上也不好交代。于是，这回领导多半开了口，对顾局这些地方负责人提出了严厉要求。说白了，以前领导或许不想太早干预地方内部，但现在时机已到，这片乱局不收拾也不行了。
领导层的压力一压下来，顾局自然只能乖乖就范。打从一开始，顾局多多少少存了“小心思”，一方面不服气秦川，另一方面又想死守自己那条固执的破案思路，结果到头来证明他自己的主张有问题，还耽误了战机，气走了专家，逼得武老师都上层求援。现在领导放话了，他还敢继续造次？这时的顾局绝对不敢再明着跟秦川唱反调。上级不光是说说而已，真要认真起来，问责名单上首当其冲就有顾局的一席之地。
当然，这里还有另一个很微妙的因素：顾局本来就看不起秦川，觉得这小子不过是年轻有为的“花架子”，撑不起台面。可当现实给了顾局一记耳光后，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秦川的实力。曾经，他把自己那些“老资格”、“老经验”挂在嘴边，试图压制秦川，但后来种种迹象显示，秦川的办案思路严谨且有的放矢，他不走寻常路，不盲听盲信本地人的固有判断，更不被表面现象迷惑。尽管第一次行动出现了意外，但总体看，秦川的切入点很精准，人家是拿着证据和视频说话，而不是拍脑袋下判断。顾局那套所谓的“老经验”在实际效果面前就显得苍白无力。
说白点，被秦川“征服”这事儿也带着点儿不甘的味道。顾局原本还想靠资历震慑秦川，可秦川不吃这一套。这小子既能吃苦，又能洞察细微线索，还能在陷入困境时坚持己见。这种优点聚在一起，足够让顾局的轻视心理彻底崩塌。认清对手有两把刷子之后，顾局还能硬撑吗？只能服气。即使不想服气，也得硬着头皮服，毕竟人家上面有人撑腰了，你再打压，说不定就要被秋后算账。
最后一种原因，也是让顾局彻底改弦更张的关键因素——害怕被问责。这年头，案子破得好，有功劳大家分。案子要是被拖得越久、浪费了官方资源，还差点儿搞出恶性后果，那顾局肯定在整条责任链条上跑不了。如果最后秦川真的抓到张克寒，再反过头来告顾局当初给他使绊子，上级领导一查，别说乌纱帽，连基本的威信都保不住。
既然如此，与其继续耍小心思，倒不如赶紧示好，趁着案子没破之前就“软着陆”。让自己表现出一个“纠错积极”“全力配合”的状态来。等真破案了，顾局还能在功劳簿上挨点儿边。毕竟，到那时候，秦川也没必要再揪着过去不放。一笔勾销，对大家都算个好收场。
可是顾局并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小算盘其实已经来不及了。上级领导既然已经开了口，说明他们对顾局的行事风格和所谓“破案经验”已经有了底数。这种底数不会轻易磨灭。哪怕顾局现在开始卖力配合，也无法改变上级对他的重新评估和看法。在真正的权力链条面前，表面功夫只能治标不治本，该烙下的印象已经印下去了。以后领导在考虑地方人事和职能分配时，顾局的处境恐怕就不会像以前那样舒坦了。表面上顾局还可以继续笑脸相迎、积极表现，但内部的评价体系早就对他亮起了黄灯。也就是说，他之前那点“小动作”和“不配合”已经让自己陷入被监控、被观察的境地。
所以，无论顾局如何低头、如何装作幡然悔悟，这条路已经不复当初平坦。他自以为找了个台阶下，实际上台阶里早有陷阱。接下来，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拿着放大镜来检查。毕竟，“欺软怕硬”、“耍小心眼子”的表现不会被上面轻易放过，顾局就算再笑脸相迎，也很难让人忘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秦川会牢记这个基层磨练中受过的苦，上级领导也会审慎再审慎地看待地方的执法和协调问题。
来源：梦想织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