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两折收购价——连茶农的镰刀钱都不够,李万堂放出话:"谁敢收安徽茶,就是跟六王爷过不去。"他儿子李钦急得跳脚:"爹!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李万堂冷笑一声,往桌上甩了张纸——恭亲王亲笔写的"安徽茶商,皆为逆党"。
古平原赢了,但他不知道看似风光,实则暗流涌动,毕竟他这次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了。
先是李万堂花了三百万两银子铺的路——打通六王爷关节、垄断茶叶专营权、内定自家"银毫茶"夺魁——全成了给古平原做的嫁衣。
而慈禧给古平原这个头衔,并不是真的喜欢这个茶,而是想要借此打压六王爷。
这不,兰雪茶又遇到卖不出去的问题了。
万茶大会后的第七天,安徽茶农们跪在雨里哭嚎的样子,成了李万堂给古平原的"见面礼"。
两折收购价——连茶农的镰刀钱都不够,李万堂放出话:"谁敢收安徽茶,就是跟六王爷过不去。"他儿子李钦急得跳脚:"爹!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李万堂冷笑一声,往桌上甩了张纸——恭亲王亲笔写的"安徽茶商,皆为逆党"。
李万堂心里比谁都清楚:慈禧封兰雪茶,不是因为茶叶香,是要借安徽茶商的刀砍恭亲王的手。
他这个"李百万",不过是王爷手里的刀鞘,"王爷倒了我跟着挨刀,王爷不倒,我才能是李万堂"。
可当李钦偷偷给古平原递消息时,他却只锁了儿子三天——这哪是惩罚?分明是给古平原留了破局的时间。
毕竟古平原是李万堂的儿子,无论如何,李万堂都做不到以死相逼。 后来我们才知道,李万堂原名古皖章,当年为了入赘京城李家,连姓都改了。
古平原进京赶考那年,李家主母要"斩草除根",是他亲手散布"母亲病危"的假消息,把亲儿子送进了宁古塔的冰天雪地。
"流放是死路,留在京城是绝路",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对着古平原的背影,藏着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私心:他要让儿子在绝境里长出獠牙,却又怕这獠牙真的刺穿自己的喉咙。
所以他打压古平原时,总留着一口气。安徽茶商快扛不住时,胡老太爷偷偷找他求情,他故意放鸽子,给古平原回手的时间;古平原找英国船长运茶去印度,他派缉私船拦截,却在军舰大炮对准洋务局时"认怂"——他怕的哪是洋人?是真把古平原逼死了,自己夜里会做噩梦。
李万堂的悲剧,是晚清所有"红顶商人"的缩影:他以为权力是保护伞,却成了权力的提线木偶。
对着李钦骂"商道即权道"时,他眼里的疲惫骗不了人——那是一个父亲在告诉儿子:"我活成了自己最恨的样子,但你不能。"
古平原蹲在山涧村的茶山上时,手里只有三样东西:被李万堂逼到绝路的茶农、老八家各位成员对古平原的鼎力支持、还有弟弟古平文从牢里带出来的一句话:"洋人军舰的船长,好像缺茶叶。"
这局棋,李万堂堵死了所有"正经路":国内销路被垄断、洋行只认李家的帖子、连官府都贴着"安徽茶商不得入内"的封条。
可古平原偏要走"野路子"——他连夜赶到山西的老八家,就是要跟老八家的人谈笔生意,先由老八家的人出面买下安徽茶商所有的茶。
接着再由古平原出面跟印度洋商洽谈,把这些茶叶全部卖给印度人,这样一来,印度洋商就可以赚一大笔,这么丰厚的利润在这里,是人都会动心。
这样一来,安徽茶商的茶按照市场价卖出去,老八家和印度洋商在中间赚了一大笔钱,对双方都有好处。 这路子只能由古平原来做,因为没人比古平原更懂"绝境里的人情"。
在宁古塔给流犯算过账、给马帮首领当过军师、甚至给常玉儿的爹磕过头——这些被李万堂看不起的"底层关系",成了他破局的钥匙。
老八家肯出钱,是因为晋大奶奶欠古母一条命(当年古母救过被父亲暴打的晋大奶奶);英国船长肯冒险,是因为古平原说"这不是生意,是让中国人的茶喝到印度";连海关总管赫德都帮他说话,是因为这小子塞了张"安徽茶商感谢状"——在洋人眼里,这比银子新鲜。
古平原的赢,根本不是商业天才的胜利。是他看透了晚清商界的"人性漏洞":李万堂被权力捆住了手脚,老八家缺个敢闯的领头人,洋人想找个"懂规矩"的中国代理人——他不过是把这些"需要"拧成了一股绳。就像他在宁古塔学会的:"冰天雪地里,抱团的人才能活。"
等古平原把这些事办完,跟老八家的人在一起庆祝时。晋大奶奶没提茶叶分红,而是敲打古平原,该珍惜眼前人。
古平原本来也倾心于常玉儿,只是奈何手上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他也不可能在危险时刻迎娶常玉儿。
经过老八家的人一番敲打,古平原下定决心要娶常玉儿,毕竟常玉儿为他付出了许多。
在古平原逃出宁古塔时,被徐三追踪,还是常玉儿和常四一起救出古平原;后来古平原被苏紫轩扔到古宁塔被徐三折磨,关键时刻还是常玉儿救下古平原。
而老八家的人也对古平原真心相待,大婚当天,他们出钱出力帮古平原的老家翻修,布置场地。
其实,古平原能得到这么些人的真心相待,完全是因为古平原看似书生,又不像书生,看似商人,又不像商人。
他就是在用自己的为商之道,帮助了那些安徽茶商还有百姓,他的心里装的不只有钱和利,还有一个个普通人,为他们谋钱谋出路。
来源:剧集一箩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