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讲真的,《狙击蝴蝶》那些大张旗鼓的告白我都没太动容,偏偏栽在岑矜离婚周年夜这个小片段里——我的天,酒吧里光怪陆离的,她一个人缩在卡座里,面前摆着空了的威士忌杯,眼妆花得一塌糊涂,却还硬撑着端起新倒的酒抿了一口。你说她图啥呢?不就是嘴硬嘛。谁能想到啊,酒吧最偏的
讲真的,《狙击蝴蝶》那些大张旗鼓的告白我都没太动容,偏偏栽在岑矜离婚周年夜这个小片段里——我的天,酒吧里光怪陆离的,她一个人缩在卡座里,面前摆着空了的威士忌杯,眼妆花得一塌糊涂,却还硬撑着端起新倒的酒抿了一口。你说她图啥呢?不就是嘴硬嘛。谁能想到啊,酒吧最偏的那个角落,李雾抱着杯热牛奶,都快坐成雕塑了,等了她俩小时,手指冻得通红,也没敢上前。
你猜他怎么走过去的?小心翼翼的,跟怕踩碎地上的影子似的。把热牛奶递过去的时候,杯壁还裹着张干净纸巾——哎,还是老样子,记着她怕烫,连纸巾都是她常用的那种软乎乎的。“别喝凉的了,你胃本来就不好,该疼了。” 声音软得像棉花,绝口不提“离婚”“难过”这些扎心的词。岑矜抬头看他,本来还绷着的脸,突然就垮了,眼泪掉得更凶,不是委屈,是那种……突然被人接住了的踏实,就好像漂了很久的船,终于靠岸了。
说真的啊,这都不是他第一次陪她过这个“破日子”了,整整六年。前几年他不是还小嘛,不敢露面,就偷偷在她家门口放束向日葵——她喜欢向日葵,他记了好多年——附张没署名的便签,字写得歪歪扭扭,还特意用了她喜欢的浅紫色笔。后来长大了点,就换着法子“赖”着她,要么说“作业不会”蹲在她家书桌旁,要么提前买好她爱吃的陈皮糖水,在楼下等到她下班。这次蹲酒吧,他也没提前说,就怕她觉得“被同情”,多伤自尊啊,就那么在角落守着,像只等着主人的小狗,可怜巴巴的。
岑矜攥着那杯牛奶,指尖传来的温度,比任何烈酒都暖。“你怎么……来了?” 声音哑得厉害,都快听不清了。李雾一下子就慌了,挠了挠头,眼睛都不敢直视她,盯着自己的鞋尖,半天没说出话来——这孩子,一紧张就结巴。憋了好一会儿,才蹦出句:“以后我陪你。” 不是“我喜欢你”那种花哨的话,也不是“别难过”的空安慰,就这么一句,把六年的小心翼翼、默默守护全装进去了。我当时就想,这才是最顶的情话啊。
而且你发现没?这小子的深情从来都藏在犄角旮旯的细节里,不是挂在嘴上的。他记得她离婚的日子,记得她胃不好不能喝冰的,甚至记得她喝多了会含糊着喊妈妈;她办公桌上乱糟糟的文件,他会悄悄按类别码好,连回形针都摆得整整齐齐;她宝贝的那些蝴蝶标本,他每周都去擦灰,比她自己都上心;她加班到深夜,他总能“刚好”在公司楼下,递上一杯热咖啡。之前暴雨夜抢标本也是,他第一时间扑过去,护着的不只是那些脆弱的蝴蝶,还有她——下意识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自己后背全被雨淋透了,也没说一句。
岑矜以前啊,总跟自己较劲,觉得11岁的差距是道跨不过去的坎,总想着“我是资助人,他是弟弟”,不能有别的心思。可那天在酒吧门口,李雾撑着伞送她回家,手轻轻搭在她后背护着她走,力道刚好,不重也不轻——就像小时候,她怕他摔着,牵着他的手那样。她突然就……想通了,这哪是单方面的依赖啊,是双向的救赎。他用六年的温柔,一点点治好她对感情的恐惧;她用成年人的包容,陪着他从个瘦小的少年,长成能遮风挡雨的小男子汉了。
来源:随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