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庭生:荀家公子粉墨登场软硬兼施,我自沉着柔中带刚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8 11:26 2

摘要:庭生正在后院练箭,百步外的靶心已钉满箭矢。周嬷嬷匆匆来报:“公子,荀府派人送帖。”

《琅琊榜》·《梅岭忠魂传·长林王萧庭生》

文/鼎客儿

二月廿八,靖王府来了位不速之客。

庭生正在后院练箭,百步外的靶心已钉满箭矢。周嬷嬷匆匆来报:“公子,荀府派人送帖。”

帖是洒金红笺,字迹秀逸,邀三日后赴荀府赏梅宴。落款是:荀安敬上

“赏梅宴?”庭生皱眉。他与荀安素无往来,此时相邀,必有蹊跷。

靖王下朝回府,看了请帖,冷笑:“鸿门宴。但不去,反显得怯懦。”

“王爷以为当去?”

“去,但要小心。”靖王沉吟,“荀安此人,骄纵跋扈,但并非无脑。他敢邀你,定有布置。你带赵伯同去,莫饮酒,莫独处,席散即回。”

庭生点头。他想起梅长苏的警示,心中警惕更甚。

三日后,荀府。

不愧是后族府邸,朱门深院,亭台楼阁极尽奢华。时值早春,院中红梅盛放,如云如霞,但庭生无心欣赏。

荀安在花厅相迎。他约莫十六七岁,锦衣玉带,眉目清秀,但眼神倨傲,看人时下颌微抬,带着天生的优越感。

“庭生公子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荀安拱手,礼节周到,但语气疏离。

“荀公子客气。”庭生还礼。

入席后,庭生发现今日来客不少,多是世家子弟,也有几位年轻官员。众人谈笑风生,但目光总有意无意扫过他,带着探究、好奇,也有不加掩饰的轻蔑。

酒过三巡,荀安忽然举杯:“听闻庭生公子在北境立过战功?不愧是靖王殿下调教出来的人。来,我敬你一杯。”

庭生举杯示意,却不饮:“谢荀公子。只是庭生年幼,不善饮酒,以茶代酒,还请见谅。”

荀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笑道:“也罢。不过既说到北境,我有一事不解——听闻聂锋将军因失职被撤,而公子当时正在沧州。不知公子以为,聂将军该撤否?”

问题刁钻。若答该撤,得罪赤焰旧部;若答不该,则质疑兵部决定。

庭生放下茶杯,缓缓道:“庭生只在沧州月余,所见有限。聂将军治军严明,爱兵如子,是亲眼所见。至于撤职之事,乃朝廷决断,非我等可妄议。”

答得滴水不漏。荀安挑眉:“公子倒是谨慎。不过我还听说,公子在冀州曾助守城,还救了粮仓?真是英雄出少年。”

“侥幸而已。”

“侥幸?”荀安笑了,“那我倒想请教——公子以为,北境边防,重在何处?”

这个问题,庭生在春试策论中答过,在东宫也与萧歆讨论过。但他知道,荀安想听的,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重在军民一心,守土有责。”

“说得好。”荀安抚掌,“不过我还听说一个说法——北境之患,不在外,而在内。有些旧部,念念不忘前尘,恐非国家之福。公子以为呢?”

终于图穷匕见。庭生握紧袖中拳头,面上依旧平静:“庭生愚钝,不解公子所指。”

“不解?”荀安倾身,压低声音,“我是说,有些赤焰旧部,打着守边的旗号,实则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公子与这些人走得近,可要小心,莫被牵连。”

话音不重,却字字诛心。席间寂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庭生。

庭生抬起眼,直视荀安:“荀公子,家父靖王常教导:为人当磊落,论事需有据。公子所言‘结党营私,图谋不轨’,不知可有实证?若无实证,便是诬陷。诬陷戍边将领,动摇军心,这罪名……不知荀公子担不担得起?”

荀安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庭生敢如此强硬。

“你……”

“庭生年幼,但也读过《大梁律》。”庭生站起身,“诬告反坐,诽谤杖责。荀公子若真有证据,不妨呈交有司;若没有,还请慎言。”

说罢,他拱手:“今日多谢款待,庭生尚有功课,先行告辞。”

不等荀安回应,他已转身离去。赵伯紧随其后,两人快步走出荀府。

马车驶离荀府很远,庭生才松开紧握的拳,掌心已被指甲掐出深深印痕。

“公子今日,太过锋芒。”赵伯低声道。

“我知道。”庭生闭目,“但有些话,不能忍。”

他想起聂锋立在沧州城头的身影,想起王小石临终的眼神,想起那些在北境流血流汗的将士。他们可以被撤职,可以被冷落,但不能被污蔑。

这是底线。

回到靖王府,庭生将今日之事禀报靖王。靖王听罢,沉默良久。

“你做得对。”最后他说,“荀家势大,但并非不可抗衡。你今日若退,他们明日就会得寸进尺。只是……”他看向庭生,“春猎场上,你要加倍小心。荀安此人,睚眦必报。”

庭生点头。他早有准备。

那夜,庭生梦见猎场。山林幽深,雾气弥漫,他策马追逐一头白鹿。鹿奔如电,他紧追不舍,忽然前方出现断崖,鹿纵身跃下,他也收缰不及——

惊醒时,一身冷汗。

窗外月色如水,海棠花影映在窗纸上,摇曳如魅。庭生起身,点亮灯烛,取出梅长苏给的猎场图,再次细看。

每一个山坳,每一条溪流,每一片密林,他都记在心里。

这不仅是地图,是战场。

而他,即将赴战。

第四回 备鞍

三月初一,离春猎还有两日。

庭生晨起练骑射。墨云踏雪果然神骏,通人性,令行禁止。他在府中校场设了移动靶,策马奔驰中开弓放箭,十箭七中,已是不错。

靖王在一旁观看,不时指点:“腰要稳,臂要松,力从地起,贯于指尖。射箭不是用手,是用全身。”

庭生依言调整,果然更有准头。射完一轮,他下马歇息,靖王递过水囊。

“春猎仪程,秦先生都与你说了?”

“说了。卯时集结,辰时出发,午时前抵达西山。陛下若至,先行祭天,然后开猎。以三日为限,猎获最多、最珍者,可得御赏。”

靖王点头:“规矩是如此,但你要记住——猎获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谁面前猎获,如何猎获。”

这话意味深长。庭生想起梅长苏说的“观猎台”。

“孩儿明白。”

“还有,”靖王看着他,“春猎场上,除了野兽,还有人。有人会与你争,有人会给你让,有人会帮你,有人会害你。你要学会分辨,学会应对。”

“若有人害我……”

“自保为先。”靖王声音冷硬,“但若对方太过分,也不必客气。出了事,有我在。”

这话给了庭生底气。他重重点头。

午后,秦先生来讲解《礼记·射义》。春猎不仅是狩猎,更是礼仪,一举一动皆有规矩。如何执弓,如何站位,如何献猎,都关乎风评。

“你要特别注意献猎之礼。”秦先生道,“若猎得大型猎物,需亲自献予陛下或太子。言辞要恭敬,举止要得体,这是露脸的机会,也是考验。”

庭生认真记下。他知道,这些细节往往比狩猎本身更重要。

傍晚,宫里来人,送来了春猎的正式文书和号牌。号牌是象牙所制,刻着“癸未七号”——这是他的次序。随文书还附了猎场分区图,他被分在西山南麓,与几位宗室子弟相邻。

其中就有荀安,分在北麓。

“分开也好。”靖王看过地图,“南麓多鹿,北麓多熊。荀安好大喜功,定会往险处去。你稳扎稳打即可。”

庭生应下。但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夜里,他最后一次检查行装:弓是三石强弓,箭是精钢箭镞;佩剑是母亲所留梅魄短剑;袖中藏着连珠臂弩;怀中贴身放着聂锋给的赤焰铁牌,和梅长苏给的赤血玉佩。

这些不只是器物,是传承,是护佑,也是责任。

他吹熄灯烛,在黑暗中静坐。月光从窗棂透入,在地上铺了层霜。他想起很多人,很多事,最后想起掖幽庭的冬天,想起徐公公说:“庭生啊,你要好好活。”

他现在活得很好,但活得很重。那些逝去的人,把他们的期望都压在他肩上;那些活着的人,把他们的未来系在他身上。

但他不觉得累。因为这是他选择的路,是他愿意承担的重。

窗外传来打更声:三更了。

庭生躺下,闭上眼。梦中没有猎场,没有野兽,只有一片梅林,花开如雪,父母并肩而立,对他微笑。

那是他从未见过,却永远记得的画面。

【第四卷(二)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和《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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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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