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庭生:年轻太子有意拉拢,先生说权谋和赤心缺一不可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8 11:08 1

摘要:庭生不再只看风景,他开始观察——观察沿途的民生,观察驿站的运转,观察那些看似平常却关乎国计民生的细节。

《琅琊榜》·《梅岭忠魂传·长林王萧庭生》

文/鼎客儿

回程的路,似乎比来时更漫长。

庭生不再只看风景,他开始观察——观察沿途的民生,观察驿站的运转,观察那些看似平常却关乎国计民生的细节。

在冀州停留时,陈坤告诉他,兵部已派了新将领来接替聂锋,是个世家子弟,从无实战经验。

“这是要把北境防线当儿戏!”陈坤愤愤,“聂将军经营多年,才有的局面,这一换人,全乱了!”

庭生沉默。他知道,这就是朝堂争斗的代价——不计后果,不论是非,只论派系得失。

“陈校尉,”他问,“若有一日,你也要面对这样的不公,当如何?”

陈坤愣了愣,苦笑:“我能如何?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像聂将军一样,被排挤出局。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武将,命运从来不在自己手里。”

这话让庭生心中发沉。他想起了那些边境将士,想起了王小石,想起了聂锋。他们用命守护的江山,却在朝堂的权谋中被轻易摆布。

这不合理。这不公平。

马车继续南行,天气渐暖。过了徐州,已见柳芽初发,春意萌动。但庭生心中,却像压着一块冰,那是在北境积下的寒意。

这日傍晚,在驿馆歇息时,庭生听见隔壁房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陛下病重,太子监国了。”

“哪个太子?不是还没立吗?”

“十三皇子萧歆,刚被立为太子。靖王力挺的。”

庭生心中一紧。陛下病重,萧歆监国——难怪靖王催他回京。朝局将有大变。

他连夜写信,将北境见闻、聂锋被撤、兵部换将等事详细写下,托驿卒快马送往靖王府。无论有没有用,他必须让靖王知道实情。

又行数日,金陵在望。庭生掀开车帘,看着熟悉的城墙、街巷、人流,恍如隔世。

一个月前离开时,他还是个心怀理想却不知世事的少年。如今归来,他知道了边境的雪有多冷,百姓的泪有多苦,将士的血有多热,朝堂的水有多深。

他长大了。

马车驶入靖王府时,周嬷嬷第一个迎出来,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瘦了,也黑了。北境苦吧?”

“不苦。”庭生微笑,“学到了很多。”

靖王在书房等他。一个月不见,靖王似乎也苍老了些,眉间有疲惫之色。

“回来了。”他放下手中文书,“北境一行,如何?”

庭生将经历细细道来,从冀州遇险到沧州见闻,从聂锋被撤到边境民生。靖王静静听着,不时点头,神色越来越凝重。

“聂锋的事,我知道了。”待庭生说完,靖王才开口,“兵部尚书荀白水,是太子太傅荀远道的族弟。他们一直想掌控北境军权,这次是借题发挥。”

“那聂将军……”

“我已上书为聂锋辩白,但作用不大。”靖王摇头,“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眼下陛下病重,太子新立,局势微妙,不宜大动干戈。”

庭生心中失望,但也理解。朝堂博弈,有时需要妥协。

“你信中提到边境民生艰难,”靖王换了话题,“此事我已留意。开春后,会奏请减免北境三州税赋,并派钦差督查赈济,防止克扣。”

“那兵部换将之事?”

“这个更棘手。”靖王起身,走到窗前,“新将领是皇后娘家的人,动不得。但我会想办法,在北境军中安插些可靠的人,至少保证防线不乱。”

他转过身,看着庭生:“这些事,本不该让你过早接触。但既然你已看见,我便不瞒你——朝堂如水,深不可测。你要学会在其中行走,又不被淹没。”

庭生点头:“孩儿明白。”

“还有一事。”靖王神色严肃,“太子萧歆,想见你。”

庭生一怔。

“他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去北境。”靖王道,“他说,想听听真实的北境,真实的大梁。三日后,东宫设宴,你需去。”

这是机会,也是考验。庭生深吸口气:“孩儿遵命。”

从书房出来,庭生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后院那棵老槐树下。春天来了,树枝爆出嫩芽,在夕阳下泛着金绿色的光。

他靠着树干坐下,取出聂锋给的铁牌,取出母亲的短剑,取出那一路上写的笔记。

铁牌冰凉,短剑温润,笔记上密密麻麻的字,是他这一个月的见闻和思考。

他闭上眼,脑中闪过许多画面:冀州城头的烽烟,沧州营中的训练,边境村落的百姓,雪地上王小石的血,聂锋立在城头的身影……

这些画面最终汇聚成一个问题:我该怎么做?

梅长苏教他明理,靖王教他担当,聂锋教他坚韧。他们都希望他成为一个能守护这片土地的人。

而他现在知道了,守护不仅需要勇气和智慧,还需要权力和手腕。

他睁开眼睛,夕阳正沉入西山,天际一片血红。他想起梅岭的杜鹃,想起聂锋说的“用少数人的死,换多数人的生”。

忽然之间,他有了答案。

他要走的路,不是逃避,不是抱怨,是走进去——走进朝堂,走进权力中心,走到能改变些什么的位置。

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该守护的,改变该改变的。

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哪怕会弄脏双手,哪怕会失去很多。

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回灯火温暖的屋子。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而他的路,刚刚开始。

第十二回 东宫

三日后,东宫。

这是庭生第一次正式踏入东宫。与皇宫的宏伟肃穆不同,东宫更显雅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虽是早春,已有几分绿意。

引路太监带他至一处临水的暖阁。阁内焚着檀香,书架满墙,案上堆着文书,不似宴饮场所,倒像书房。

萧歆——如今该称太子了,正伏案批阅奏折。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露出笑容:“庭生来了,坐。”

庭生行礼后坐下。一个月不见,萧歆也有了变化——还是那张清秀的脸,但眉宇间多了沉稳,眼中有了更深的东西。

“北境一行,辛苦。”萧歆放下笔,“听说你还在冀州立了功?”

“侥幸而已。”庭生谦道。

“不必过谦。”萧歆示意内侍上茶,“陈坤的军报我看了,说你临危不乱,判断精准。靖王兄说得对,你是可造之材。”

茶是上好的龙井,清香扑鼻。但庭生无心品茶,他在等萧歆的下文。

果然,寒暄几句后,萧歆切入正题:“今日请你来,是想听听真话——北境真实情况如何?朝中奏报,往往报喜不报忧,我想知道,百姓究竟过得怎样,边防究竟是否稳固。”

庭生看着萧歆的眼睛。那眼神诚恳,透着真正想了解的渴望。他心中稍定,开始讲述。

从冀州民生说到沧州边民,从军营训练说到粮仓被焚,从聂锋被撤说到兵部换将。他不偏不倚,只陈述事实,但事实本身已足够触目惊心。

萧歆静静听着,神色越来越凝重。当听到边境村落孤儿寡母的困境时,他握紧了拳头;当听到兵部克扣抚恤时,他眼中有了怒意;当听到聂锋被无理撤职时,他深吸了口气。

“这些……朝中竟无人奏报。”萧歆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是无人奏报,是奏报了,无人重视。”庭生直言,“或者,有人故意压下。”

阁内陷入沉默。窗外流水潺潺,春鸟啼鸣,与阁内沉重的气氛形成反差。

许久,萧歆起身,走到窗前:“庭生,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庭生想了想:“表面是吏治腐败,军制混乱。深层是……人心失了敬畏。朝廷官员只知争权夺利,不知民生疾苦;将领只知攀附权贵,不知守土有责。”

“说得好。”萧歆转身,“那该如何改?”

“学生才疏学浅,不敢妄言。”

“但说无妨,今日之言,出你口,入我耳,绝无第三人知晓。”

庭生看着萧歆认真的眼神,终于道:“学生以为,当从三处着手。其一,整顿吏治,严惩贪腐,尤其边远之地,更需清官能吏;其二,改革军制,重军功,轻出身,让真正有才者上位;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储君需亲民,知民,方能真正为民。”

最后一句,他说得大胆。储君亲民——这意味着萧歆不能只待在宫中,需走出去,看真实的大梁。

萧歆怔了怔,忽然笑了:“你这第三条,是在给我出难题。但……你说得对。深宫之中,如何知天下事?”

他走回案前,抽出一份奏折:“你看这个,是昨日送来的,说北境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乐。但按你所说,事实恰恰相反。”

庭生接过奏折,果然是粉饰太平之词。

“所以,”萧歆认真地看着他,“我需要可信的人,告诉我真实的情况。庭生,你愿意做我的眼睛,我的耳朵吗?”

这话分量极重。庭生心跳加速:“殿下,我……”

“不必现在答复。”萧歆温和地说,“你回去想想。但我要你知道,我立志做明君,需要志同道合之人相助。你身世特殊,经历独特,又有才学胆识,是我需要的人。”

从东宫出来,庭生心绪难平。太子的器重,是机遇,也是重担。这意味着他将更深地卷入朝堂,甚至储位之争。

但他想起北境的雪,想起那些期盼的眼神,想起聂锋说的“走到能改变规则的位置”。

或许,这就是他要走的路。

回到靖王府,梅长苏竟在。他坐在庭生房中,正翻看那些北境笔记。

“先生?”庭生惊喜。

梅长苏抬头,脸色比年前好些,但依旧苍白:“回来了。瘦了,但眼神更亮了。”

庭生在他对面坐下,将东宫之行细细说了。梅长苏静静听着,末了问:“你怎么想?”

“学生……想答应。”庭生老实说,“但不知是对是错。”

“没有绝对的对错。”梅长苏合上笔记,“萧歆这孩子,我观察多年。他有仁心,有智慧,若能顺利即位,或可成明君。辅佐他,确是正道。”

“但朝中势力复杂……”

“所以需要手腕。”梅长苏看着他,“你要记住,权力是双刃剑。用它做好事,它便是利器;用它做坏事,它便是凶器。关键在于持剑的人。”

他顿了顿:“你父母当年,就是太正直,不懂权谋,才遭人陷害。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既要有他们的仁心,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想保护的人。”

庭生重重点头:“学生明白。”

“还有,”梅长苏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这个给你。”

玉佩温润,雕着祥云瑞兽,但最特别的是——玉中有一道天然的血色纹路,如一道愈合的伤疤。

“这是‘赤血玉’,天下仅此一块。”梅长苏轻声道,“是你母亲生前最爱之物。她说,玉有伤痕,才显珍贵;人有磨难,才见品格。今日给你,是希望你记住——无论经历什么,守住本心,那道伤痕终会成为你最美的纹路。”

庭生接过玉佩。玉是温的,那道血色纹路在掌心中,像跳动的心脉。

“多谢先生。”

梅长苏起身:“我该走了。记住,路要自己走,但不必一个人走。我和景琰,还有很多人,都会在你身后。”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三月春猎,陛下若能出席,会是个重要场合。你好生准备。”

送走梅长苏,庭生握着玉佩,在窗前站了很久。春夜的风带着暖意,吹动帘幔,也吹动他的心。

他想起很多事,很多人。最后想起聂锋的话:“走自己的路,守自己的道。”

他会走的。

无论前路如何,他会走下去,带着那些人的期望,带着自己的信念,走向那个或许光明、或许艰难、但一定值得的未来。

夜色渐深,星河渐明。

庭生吹熄灯烛,在黑暗中躺下。但他知道,心中那盏灯,已经点亮,再也熄灭不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而他的路,还在延伸,向着远方,向着那个他要用一生去守护、去改变的世界。

【第三卷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和《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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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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