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不想进宫,为何不装病躲避非要在殿前卖弄文采?仔细听这句话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6 18:40 2

摘要:很多年后,当那个满头珠翠的皇太后站在城墙上往下看的时候,估计心里早就没半点波澜了。

很多年后,当那个满头珠翠的皇太后站在城墙上往下看的时候,估计心里早就没半点波澜了。

大伙儿看戏,总觉得这是个大女主一路打怪升级的爽文,可我在故纸堆里翻了半天,越看越觉的后背发凉。

这哪里是什么励志故事,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替身杀局”。

说句难听的,甄嬛能赢,不是因为她多厉害,而是她把自己活生生逼成了一个不知痛痒的怪物。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禁城里,想活命,就得先杀死那个天真的自己。

咱们把时间倒回去,回到选秀那天。

那是雍正元年,甄嬛十七岁。

你要是仔细琢磨那一天的档案,会发现这姑娘骨子里其实全是“反骨”。

那时候选秀是什么?

那是给爱新觉罗家递投名状,是八旗子弟的义务。

可甄远道家这闺女呢,居然跑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自己被“撂牌子”。

这事儿放现在看是有点恋爱脑,但在当时,往小了说是天真,往大了说,那就是对皇权变相的抗拒。

甄远道这个当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时候雍正刚登基,九子夺嫡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年羹尧、隆科多这帮人还在朝堂上蹦跶。

甄远道知道,女儿要是装病逃选,一旦查出来,甄家上下几百口人,估计就得去宁古塔看雪景了。

所以甄嬛必须去,还得装得像个大家闺秀。

这就很讽刺了,她不想去却不得不去,这种撕裂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个悲剧。

那天她穿得素净,头上也没啥像样的首饰,就想在人堆里当个透明人。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她这波“低调操作”,恰恰撞上了雍正帝那个死穴。

在选秀的大殿上,太后问话,甄嬛故意拽文,引用诗词。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挺响:太后肯定喜欢那种笨笨的、好生养的媳妇,自己表现得这么牙尖嘴利,肯定会被刷下来。

谁知道,她这一抬头,直接把雍正看愣了。

那张脸,跟死去的纯元皇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一刻,不管她是读过书还是文盲,不管她是想进宫还是想出家,结局都已经定了。

那句著名的“宛宛类卿”,咱们现在听着觉得深情,其实细想全是恶心。

这就好比你去找工作,老板录用你不是因为你有才,而是因为你长得像他那个跑了的前任秘书。

甄嬛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在进宫的第一天就被抹杀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活着的“亡妻周边”。

刚进宫那会儿,甄嬛还在垂死挣扎。

她装病,躲在碎玉轩里不出来,这哪是胆小啊,这是她在用一种消极的方式对抗那个庞大的系统。

那时候她还挺天真,以为只要我不争不抢,就能在这个绞肉机里苟到大结局。

她甚至在御花园里,对那个自称果郡王的男人动了心。

说实话,这在当时那种环境下,简直就是在悬崖边上跳舞。

直到海棠树底下那坛子麝香被挖出来。

那玩意儿埋在树根底下,不知道多少年了。

那一刻甄嬛才明白,这宫里根本就没有“中立”这一说。

只要你喘气,你就是别人的威胁。

华妃那著名的“一丈红”,打残了夏冬春,其实也把甄嬛给打醒了。

她终于看透了:所谓的岁月静好,纯粹是因为人家还没腾出手来收拾你。

就在那一瞬间,那个喜欢杏花微雨、向往“愿得一心人”的甄嬛,彻底死心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开始研究《战国策》、满脑子权谋算计的政治机器。

这就是历史最荒诞的地方。

甄嬛后来的那些手段,什么利用蝴蝶复宠,什么扳倒年氏一族,甚至后来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当筹码,听着是挺狠毒。

但你换个角度想,这不就是正当防卫吗?

在这场零和博弈里,你不把别人当猎物,你就只能当盘子里的菜。

最精彩,也是最让人心里发堵的,是她从甘露寺回宫之后。

那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就是个替身了。

这种信仰崩塌的痛苦,要是换个心理素质差点的,早就在冷宫里疯了。

但甄嬛狠就狠在,她把这种恶心转化成了武器。

回宫后的甄嬛,压根就没把雍正当丈夫,那就是个必须讨好的“甲方爸爸”,或者是必须干掉的“竞争对手”。

特别是对付皇后宜修的那一招,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心理战。

宜修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姐姐纯元,甄嬛就偏偏要用“纯元”这把刀,把宜修的心扎成筛子。

她利用皇帝对纯元的愧疚,利用宜修对纯元的嫉恨,让这老两口互相猜忌,最后彻底决裂。

这哪是宫斗啊,这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到了雍正快不行的时候,甄嬛坐在龙床边上,那场面,真叫一个绝。

她看着这个曾经爱过、后来恨透了的男人,一点点咽气。

她把自己和果郡王的事儿,还有静和公主的身世,一股脑儿全说了。

你说她是报复吗?

我觉得更像是一种了断。

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诛心的话,亲手送走了这个清朝最勤勉、也最多疑的皇帝。

那一刻,她赢了吗?

赢了。

整个大清朝最尊贵的女人,谁敢不服?

可你再仔细看看,她其实输得精光。

为了甄家满门,她把自由搭进去了;为了活命,她把天真扔了;为了复仇,她把爱情也葬送了。

最后坐在太后宝座上的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被权力铠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壳罢了。

那个在杏花微雨里,念叨着“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的十七岁少女,终究是没能走出那个春天。

所有的荣华富贵,背后都标好了你付不起的价格,而且概不赊账。

参考资料:

流潋紫,《后宫·甄嬛传》,浙江文艺出版社,2007年。

章乃炜,《清宫述闻》,紫禁城出版社,1990年。

徐广源,《清宫后妃》,中国文史出版社,2014年。

来源:招财寻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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