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晚年才惊觉,敬妃和端妃竟是纯元皇后临死前,安插在宫中的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5 20:41 1

摘要:已是太后的甄嬛,歪在铺着貂绒的软榻上,枯瘦的手指抚过膝头那本泛黄的《女训》。殿内只点了两盏羊角灯,昏黄的光漫过她鬓边的银丝,也漫过殿外落雪的寂静。近几日,她总爱犯怔,眼前总晃过年轻时的光景——碎玉轩的杏花、倚梅园的红梅、还有那年在甘露寺,佛前青灯映着的孤影。

永寿宫残灯:甄嬛晚年的惊觉

紫禁城的雪,落了六十年,终于在乾隆三年的深冬,把永寿宫的琉璃瓦盖成了一片苍茫的白。

已是太后的甄嬛,歪在铺着貂绒的软榻上,枯瘦的手指抚过膝头那本泛黄的《女训》。殿内只点了两盏羊角灯,昏黄的光漫过她鬓边的银丝,也漫过殿外落雪的寂静。近几日,她总爱犯怔,眼前总晃过年轻时的光景——碎玉轩的杏花、倚梅园的红梅、还有那年在甘露寺,佛前青灯映着的孤影。

伺候的宫女轻手轻脚添了炭,暖炉的热气袅袅升起,甄嬛却忽然咳嗽起来,咳得急了,帕子上便洇出一点暗红。她摆摆手让宫女退下,独自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落在了案头那只缠枝莲纹的瓷瓶上。那是端妃前几日派人送来的,瓶里插着几枝干梅,是她和端妃、敬妃年轻时,常在御花园一同赏过的品种。

如今,端妃久居延庆殿,常年汤药不断,已是半瘫在床的模样;敬妃也退居咸福宫,只守着胧月偶尔进宫请安,平日里连宫门都少出。这两位陪她走过深宫血雨腥风的姐妹,是她晚年在这宫里,仅存的一点念想。

甄嬛摩挲着瓷瓶的纹路,忽然想起前日胧月来请安时,无意间提起的旧事。胧月说,前几日整理咸福宫旧物,翻出了一匣子敬妃早年的绣品,里头竟夹着一方纯元皇后当年常戴的缠丝银镯,镯子里还刻着一个极小的“柔”字——那是纯元皇后的小字。

“许是当年宫中赏赐,流落到母妃手里的吧。”胧月当时这般随口解释,甄嬛却没应声。纯元皇后崩逝于雍正元年,那时敬妃还只是个末位的贵人,连给皇后请安的资格都未必常有,怎会得此私物?

这疑问像根细针,扎在她心头,让她接连几夜睡不安稳。今日雪大,她遣散了众人,独自翻出了当年内务府呈上来的宫中人籍簿。簿子早已泛黄,纸页脆得一碰就掉渣,她一页页翻着,目光最终停在了端妃和敬妃的履历上。

端妃,名唤齐月宾,其父为武将齐敷,早年曾是纯元皇后母家乌拉那拉氏的旧部;敬妃,冯若昭,其父冯远修是京城小吏,却在纯元皇后入宫前,受过乌拉那拉氏的恩惠,得以补了户部的缺。两人入宫的时间,都在纯元皇后病重的雍正元年春,彼时先帝还未登基,王府后院正因为纯元的病而人心惶惶。

甄嬛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初入宫时,端妃便对她格外照拂,明明身有宿疾、深居简出,却总在她危难时递上一句提点;敬妃看似钝拙,却总能在她被华妃刁难时,不动声色地化解,甚至后来联手扳倒华妃,敬妃的每一步,都踩得精准又稳妥。

从前她只当是两人同病相怜,是深宫之中难得的情谊,可如今细想,却处处透着蹊跷。

她记得,纯元皇后临终前,曾拉着先帝的手,说“愿陛下此后,后宫和睦,子嗣绵延”。那时众人都以为是皇后的临终善言,可谁又能想到,这“和睦”二字背后,竟藏着一盘大棋?

甄嬛撑着身子,让小太监去延庆殿,请端妃过来一趟。她知道,端妃身子弱,这般大雪天挪动不易,可她等不及了,这疑问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

半个时辰后,端妃被人用软轿抬了进来,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被,脸色苍白得像殿外的雪。见了甄嬛,她勉强撑着身子要行礼,被甄嬛一把按住。

“姐姐不必多礼。”甄嬛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屏退左右,只留了心腹宫女在外守着,“今日请姐姐来,是有件事,想问个明白。”

端妃浑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太后想问的,可是关于纯元皇后?”

甄嬛心头一震,指尖攥得发白:“姐姐既知晓,便不妨直说。你与敬妃,究竟是不是纯元皇后临终前,安插在这宫里的棋子?”

殿内的暖炉滋滋作响,却驱不散陡然升起的寒意。端妃咳了几声,帕子掩住了嘴角,过了许久,才缓缓点头。

“是。”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甄嬛耳边,“我与若昭,都是皇后娘娘临终前,亲自选定的人。”

原来,纯元皇后自知病重难愈,她看透了先帝的多情,也料到了自己死后,乌拉那拉氏的荣光会随着她的离去而黯淡,更怕后宫之中,有人借着先帝的宠爱兴风作浪,动摇乌拉那拉氏乃至大清的根基。她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宜修身上——彼时的宜修,早已因多年的隐忍而生了怨怼,纯元看得出,这个妹妹的心底,藏着连她都捂不住的野心。

于是,她借着父亲的旧部和受过恩惠的官员,将齐月宾和冯若昭送进了王府。她没给两人任何实权,只嘱咐了两件事:一是护住乌拉那拉氏的体面,二是稳住后宫的格局,绝不能让任何嫔妃一家独大,威胁到皇家的安稳。

“皇后娘娘说,这后宫就像一盘棋,不能只有一颗将,得有能制衡的子。”端妃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知道宜修的性子,怕她日后走了极端,也怕有别的嫔妃,借着圣宠祸乱宫闱。我与若昭,便是她布下的‘衡’,既不能让宜修一家独大,也不能让任何新宠,威胁到后宫的根本。”

甄嬛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想起自己初入宫时,端妃为何总在她面前提及纯元皇后的旧事,为何总在她与华妃争斗时,看似无意地偏向她——那不是偏爱,是为了制衡华妃的势力;她想起敬妃为何执意要抚养胧月,为何在她回宫后,既与她亲近,又始终保持着分寸——那不是为了一己私心,是为了在她和宜修之间,再添一道制衡的锁。

就连当年扳倒华妃,端妃看似是为了报当年被灌红花的仇,敬妃看似是为了自保,可细想之下,那每一步的推动,都恰好瓦解了年家的势力,又没让任何一方趁机坐大;后来宜修倒台,也是端妃拿出了宜修谋害纯元的证据,敬妃则在一旁佐证,既除了祸根,又没让甄嬛的势力彻底失控。

“那你们……”甄嬛的声音发涩,她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的争斗,都像是在别人的棋盘上跳舞,“你们接近我,帮我,也是纯元皇后的吩咐?”

端妃摇了摇头,咳得更厉害了:“皇后娘娘只让我们制衡,却没说要帮谁。起初,我与若昭只是按吩咐行事,可后来……”她顿了顿,看向甄嬛的眼神里,有了几分真切的暖意,“后来见你在甘露寺受苦,见你回宫后步步维艰,却始终护着孩子,护着身边的人,我们才动了真心。皇后娘娘要的是后宫安稳,而你,是能给这后宫安稳的人。”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纯元皇后临终前,曾留了一句话给我们——‘若日后有嫔妃,能容人、能护犊、能安天下,便不必拘于旧令’。太后,你做到了。”

甄嬛怔怔地看着端妃,眼眶忽然就热了。她想起自己这一生,从天真烂漫的少女,到步步为营的熹贵妃,再到如今垂垂老矣的太后,她以为自己赢了所有争斗,赢了权力,赢了尊荣,却没想到,自己的路,竟早被一个死去六十年的女人,悄悄铺了一程。

她忽然想起纯元皇后的模样,画册上的她,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总带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温柔。原来那份温柔背后,藏着这般缜密的心思,这般深远的考量。

“那敬妃姐姐……”甄嬛喃喃道。

“她与我一样,守了六十年的秘密。”端妃苦笑一声,“这些年,她看似活得通透,实则比谁都累。她抚养胧月,一半是皇后的吩咐,一半是真心疼那孩子,也真心信你。”

殿外的雪还在下,羊角灯的光晃了晃,映得甄嬛的脸忽明忽暗。她忽然觉得,这深宫六十年的风雨,都成了一场笑话。她斗过华妃,斗过宜修,斗过无数明枪暗箭,却从没察觉,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竟是纯元皇后布下的棋子。

可转念一想,若没有这两颗棋子,她能否活到今日?能否护住胧月、弘曕?能否坐上这太后的位置?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端妃又咳了一阵,身子晃了晃,甄嬛连忙扶住她。“姐姐保重身子。”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释然,也多了几分酸楚,“这秘密,烂在我们三人心里,便罢了。”

端妃虚弱地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欣慰。

宫女进来,要扶端妃回去,甄嬛却忽然叫住她,从案头拿起那只缠枝莲纹瓷瓶:“把这个,替我送到咸福宫,给敬妃姐姐。告诉她,这梅,我还记得。”

宫女应声而去,殿内又恢复了寂静。甄嬛重新躺回软榻,望着窗外的飞雪,忽然觉得累了。六十年的算计,六十年的挣扎,到最后才明白,所谓的输赢,不过是天意和人心的博弈。

纯元皇后的棋子,最终成了她的姐妹;她的争斗,最终成全了后宫的安稳。这结局,是纯元皇后的预料之中,也是她从未想过的圆满。

残灯摇曳,映着她苍老的面容,眼角的皱纹里,终于漾开了一抹释然的笑。窗外的雪,还在落,落向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落向那些尘封的往事,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心。

来源:智能氢氧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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