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梅长苏:梅岭案后的十二年,是飞流把喜欢宫羽藏欢喜里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5 18:57 2

摘要:她的伤好得很快。卫铮配的金创药果然神效,不过十来日,伤口已开始收口结痂,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疤痕,斜斜划过锁骨下方,像一道命运的印记。黎纲说,等痂落了,用玉容膏日日涂抹,疤痕会渐渐淡去,最后只剩一道浅浅的白线。

《琅琊榜》外传·《梅岭烬·梅长苏十二年》

文/鼎客儿

宫羽在小院住了下来。

她的伤好得很快。卫铮配的金创药果然神效,不过十来日,伤口已开始收口结痂,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疤痕,斜斜划过锁骨下方,像一道命运的印记。黎纲说,等痂落了,用玉容膏日日涂抹,疤痕会渐渐淡去,最后只剩一道浅浅的白线。

但宫羽自己知道,有些疤痕,是抹不去的。

比如肩头这道伤,比如心里那道更深、更痛的伤。

梅长苏开始亲自教她琴艺——不是普通的教,而是将兵法谋略、人心算计,悄无声息地融于琴曲之中。

第一课,他让她弹《十面埋伏》。

宫羽的琴艺本就极好,得外祖母真传,指法娴熟,韵味悠长。一曲《十面埋伏》弹得激昂澎湃,金戈铁马之声扑面而来,仿佛真能看到楚汉相争、垓下围困的惨烈景象。

可梅长苏听完,只是淡淡摇头。

“技巧足够了,但只有形,没有魂。”他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十面埋伏》不止是战场厮杀,更是人心博弈。韩信为什么要十面埋伏?因为项羽太强,正面打不过,只能围困、消耗、攻心。你的琴声里,只有‘围’,没有‘困’;只有‘杀’,没有‘心’。”

他放下茶盏,走到琴案前,示意宫羽让开。自己坐下,将双手虚悬在琴弦之上,并不真的触碰。

“听。”他轻声道。

然后他开始讲解——不是讲指法,而是讲兵法。哪一段对应诱敌深入,哪一段对应虚张声势,哪一段对应围而不打,哪一段对应攻心为上。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如珠玉落盘,将一曲《十面埋伏》拆解得淋漓尽致。

“琴为心声。”最后,他抬起眼,看向宫羽,目光深邃如古井,“但真正的高手,能让琴声说假话。你要学会用欢快的曲子掩饰杀机,用悲凉的旋律传递暗语,用平淡的音节编织罗网。将来在谢玉府中,每一曲都是战场,每一音都是刀剑。弹好了,可以自保,可以杀敌;弹不好……”

他没有说完,但宫羽懂。

弹不好,就是死。

从那天起,宫羽的学琴方式彻底变了。

她不再只是练习指法、记忆曲谱,而是开始学习揣摩人心、分析局势。梅长苏给她讲朝堂格局,讲江湖势力,讲谢玉的性情喜好,讲莅阳长公主的过往经历。他让她想象,如果此刻就在宁国侯府,面对谢玉的试探、长公主的考察、下人的监视,该如何用琴声应对。

“《高山流水》是知音之曲。”有一日,梅长苏这样教她,“但在谢玉面前弹,不能弹出‘知音’的真谛,要弹出‘孤高’的假象。你要让谢玉觉得,你只是个痴迷琴艺、不通世事的琴师,你的世界只有琴,没有别的。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

宫羽天赋极高,一点即通。不过月余,琴艺已大有进益,更难得的是,她学会了如何控制情绪,如何隐藏心思。那双原本清澈见底、什么情绪都写在里面的眼睛,渐渐沉淀下来,有了深浅难测的光。笑的时候,眼底可能冷静如冰;静默的时候,心里可能翻江倒海。

飞流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姐姐。

他总在她练琴时,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背靠着廊柱,静静听着。手里编着各种草编小动物——蚱蜢、蜻蜓、小鸟、小兔,编好了就整整齐齐摆在脚边,像一支沉默的小军队。有时宫羽弹累了,停下来揉手指,他会悄悄递上一杯温水,或是把编好的小兔子、小鸟放在琴案上,然后又默默坐回去。

宫羽开始不明白,后来才懂——这是飞流表达关心的方式。他不会说“你累了歇歇吧”,也不会问“你手疼不疼”,他只是用他的方式,安静地陪伴,笨拙地关怀。

这让宫羽想起父亲。父亲也是沉默寡言的人,不会说温柔的话,但会在她练琴练到手指红肿时,默默拿来药膏;会在她夜里做噩梦时,坐在床边陪她到天亮。

有些温暖,不需要言语。

黎纲的伤药很有效,宫羽肩头的伤口已愈合得七七八八,只偶尔阴雨天还会隐隐作痛。梅长苏说,这是她第一道勋章——为真相、为公道而战的勋章。

“将来还会有第二道、第三道。”他淡淡地说,“但记住,活着,才能继续战斗。所以任何时候,保命是第一要务。”

宫羽重重点头,将这句话刻在心里。

这期间,京中陆续有消息传来。

最重要的,是蒙挚的第二封密信。信上说,礼部奏请重修《大梁宗室录》的折子,陛下准了。靖王被任命为编修副使,可以名正言顺地查阅包括祁王府在内的所有皇室旧籍。信末还附了一句:“殿下已暗中开始排查,进展顺利,勿忧。”

“时机到了。”梅长苏对甄平道,眼中闪过锐利的光,“传信给蒙挚,让他暗中协助靖王,务必找到《军政纪要》。记住,宁可找不到,也不能暴露——东西重要,但靖王的安危更重要。”

甄平领命而去。

又过了半月,岭南聂铎送来密报,说已查清那批紫焰砂的下落——确实运到了梅岭,时间就在赤焰案发前十天。押运的人,是谢玉的心腹侍卫长周威。聂铎还找到了当年的一个脚夫,那人回忆说,那批货装在木箱里,箱子上贴着“官盐”的封条,但箱子很轻,不像盐。

“周威亲自押运,到梅岭后,接手的是悬镜司的人。”言豫津念着密报,声音低沉,“脚夫说,他们在山脚下等了三天,周威才下山,箱子空了。下山时,周威脸色很难看,像是……很害怕。”

屋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紫焰砂、谢玉、悬镜司、梅岭。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正在慢慢浮现。

“证据链完整了。”言豫津放下密报,难掩激动,“只要再找到《军政纪要》,坐实夏江与谢玉勾结陷害赤焰军的罪证,翻案就有望了!少帅,我们……”

梅长苏却摇头,目光冷静得近乎冷酷:“还不够。谢玉和夏江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遍布,根深蒂固。仅凭这些,扳不倒他们。陛下多疑,没有铁证,他不会轻易动这两位重臣。我们需要更多的筹码,更重的砝码。”

“什么砝码?”言豫津问。

“北燕。”梅长苏走到墙边那幅巨大的大梁疆域图前,指尖点在北方那片广袤的土地上,“谢玉与北燕有勾结,这是我们的猜测,但也是他最大的软肋。若能坐实他通敌叛国,便是陛下想保,也保不住——通敌,是触及底线的大罪。”

言豫津蹙眉:“可北燕远在千里之外,我们在那边人生地不熟,如何查起?况且北燕局势复杂,诸皇子争位,正是混乱的时候……”

“正因混乱,才有机会。”梅长苏转过身,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豫津,你记得琅琊阁的老阁主,八年前我离开琅琊阁时,曾给我三个锦囊吗?”

言豫津点头:“记得。老阁主说,三个锦囊,三个时机,可助你成大事。还叮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第四十四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提醒:凡对本文标题、图片、内容,进行抄袭搬运洗稿者,一经发现,立即举报!

来源:鼎客thinker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