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梅长苏:梅岭案后的十二年,是太子折翼后的靖王进阶路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5 11:41 1

摘要:先是御史台张老御史在早朝时当庭弹劾兵部侍郎楼之敬,历数其贪墨军饷、克扣粮草、私卖军械等十二项大罪,证据确凿,言词激烈。老御史年过七旬,说到激动处,须发皆张,声泪俱下:“边关将士浴血奋战,却连件御寒的棉衣都没有!老臣夜不能寐,每每思之,心如刀绞!”

《琅琊榜》外传·《梅岭烬·梅长苏十二年》

文/鼎客儿

戚参将的陈情书送到京城的第七日,朝中果然起了波澜。

先是御史台张老御史在早朝时当庭弹劾兵部侍郎楼之敬,历数其贪墨军饷、克扣粮草、私卖军械等十二项大罪,证据确凿,言词激烈。老御史年过七旬,说到激动处,须发皆张,声泪俱下:“边关将士浴血奋战,却连件御寒的棉衣都没有!老臣夜不能寐,每每思之,心如刀绞!”

满朝寂静。梁帝萧选端坐龙椅,面色阴沉如水。

楼之敬慌忙出列辩驳,称皆是诬陷。但紧接着,刑部尚书蔡荃也出列,呈上另一份证据——是楼之敬与太子府管事往来的密信抄本,信中明码标价,分赃记录清晰可辨。

这下连太子都坐不住了。萧景宣出列,厉声呵斥蔡荃:“此等伪造信件,岂能作数?蔡尚书是要构陷孤王吗?”

蔡荃不卑不亢:“臣只据实呈报。信的真伪,陛下可令人查验笔迹。至于是否构陷……臣不敢,亦不屑。”

这话说得硬气,朝中不少清流官员暗暗点头。太子还想再辩,梁帝却已摆手制止:“够了。”

他看向跪在殿中的楼之敬,目光如刀:“楼卿,朕给你一次机会——这些事,你可做过?”

楼之敬汗如雨下,颤声道:“臣……臣冤枉……”

“冤枉?”梁帝冷笑,将一沓奏章扔到他面前,“那这些各地将士的联名诉状,也是冤枉你?北境冻死的三十七名士卒,也是冤枉你?”

原来这几日,京城各处已流传开北境将士冻死的消息。百姓议论纷纷,言官接连上疏,梁帝案头堆满了弹劾楼之敬的奏章。民怨军心,皆已沸腾。

楼之敬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梁帝缓缓起身,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兵部侍郎楼之敬,贪墨军饷,罔顾军心,罪不可赦。即日起革职查办,家产充公,一应涉案人员,交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严惩不贷!”

顿了顿,他又道:“太子御下不严,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月。”

太子脸色煞白,却不敢多言,只能叩首谢恩。

退朝后,消息如长了翅膀般传遍京城。百姓拍手称快,清流扬眉吐气,太子一党则如丧考妣。

这些消息通过江左盟的暗桩,两日后便送到了江州。

梅长苏正在教飞流识字。少年握笔的姿势笨拙,却学得认真,一笔一划地写着“梅”、“苏”二字。黎纲进来禀报时,梅长苏正握着飞流的手,帮他纠正笔锋。

“先生,京城有消息了。”黎纲压低声音,“楼之敬下狱,太子被罚。朝野震动。”

梅长苏松开手,让飞流自己练习,这才转向黎纲:“详细说说。”

黎纲将朝中情形一一道来。梅长苏静静听着,脸上无喜无悲,只在听到“北境冻死三十七名士卒”时,指尖微微颤了颤。

“三十七人……”他喃喃道,“三十七个家,就这么毁了。”

黎纲眼眶发红:“都是楼之敬那狗贼造的孽!”

梅长苏闭目片刻,再睁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戚参将知道了吗?”

“知道了,在济世堂大哭一场,说要给那三十七个兄弟磕头。”

“让他好好养伤,将来……还有用他的时候。”梅长苏顿了顿,“告诉京中暗桩,这段时间要格外小心。太子吃了这么大亏,定会反扑。让他们蛰伏待机,非必要不动作。”

“是。”黎纲领命,却又迟疑,“先生,我们这次……是不是太冒险了?”

“冒险?”梅长苏望向窗外。雪已停了,院中积雪未化,在日光下白得刺眼,“黎纲,你可知我为何要建江左盟?”

黎纲摇头。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第三十个、第三百个‘三十七’。”梅长苏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楼之敬这样的人,朝中不止一个。太子这样的主子,宫中也不止一个。若人人因怕冒险而沉默,这世道便真的没救了。”

他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寒气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却仍站在风口。

“我们做的事,或许改变不了整个世道。但至少,能让一些人少受些苦,能让一些冤屈得见天日。”他转回头,看着黎纲,“这就够了,不是吗?”

黎纲重重点头,眼中含泪:“属下明白了。”

飞流不知何时放下笔,走过来拉住梅长苏的手,仰着小脸看他。那眼神清澈,像是在说:我陪你。

梅长苏摸摸他的头,笑了。

当夜,言豫津又来了。他带来一个更惊人的消息:靖王府的老管家将戚参将的陈情书,连同朝中动向,一并快马送去了北境。

“靖王殿下三日后便到京了。”言豫津道,“陛下连发三道手谕催他,怕是年前就要定下他回京后的职位。”

梅长苏正在煎药,闻言手中药匙微微一滞:“可探听到陛下属意何职?”

“暂时不知。但朝中已有风声,说陛下有意让靖王兼领兵部和吏部的一部——具体哪部,尚未定论。”言豫津压低声音,“太子和誉王都在暗中活动,想把自己的人塞进去。”

梅长苏搅动着药汁,沉思良久,才道:“靖王性子刚直,不懂变通,在朝中又无根基。贸然领一部,反会成为众矢之的。倒不如……让他去一个看似清闲,实则关键的职位。”

“什么职位?”

“宗正寺。”梅长苏缓缓道,“掌管皇族事务,看似远离权柄,却能名正言顺接触宗亲、勋贵。更重要的是……能查阅皇室档案。”

言豫津眼睛一亮:“你是说祁王府的旧案……”

“祁王是皇室子弟,他的案子,宗正寺必有存档。”梅长苏将药汁滤入碗中,“虽然关键证据可能已被销毁,但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靖王若在宗正寺,我们将来行事,便多了一条路。”

“可陛下会答应吗?宗正寺卿历来由年长宗亲担任,靖王太年轻了。”

“所以需要有人提议。”梅长苏喝了一口药,苦得蹙眉,“朝中老臣,谁最重礼法、最讲规矩?”

言豫津想了想:“礼部尚书陈元直?此人最是古板,连陛下的面子都敢驳。”

“正是他。”梅长苏放下药碗,“让暗桩设法,在陈元直耳边吹吹风——就说靖王久在边关,不通礼数,若骤掌实权,恐贻笑大方。不如先放在宗正寺,学学规矩,熟悉朝仪。”

言豫津抚掌:“妙啊!这话说到陈元直心坎里,他定会附议。太子和誉王见靖王被放到闲职,也会松一口气,不会全力阻挠。”

“只是委屈景琰了。”梅长苏轻声道,“他那样的人,本该在沙场驰骋,在朝堂建功。如今却要困在宗正寺,与那些陈年旧档打交道。”

言豫津叹道:“小殊,你已经为他谋划很多了。若不是你,他这次回京,只怕会被太子和誉王联手排挤,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梅长苏摇头:“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窗外又飘起了雪。细碎的雪沫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像春蚕食叶,又像岁月低语。

飞流趴在梅长苏膝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白日写的字帖。梅长苏轻轻抽出来看,“梅”、“苏”二字歪歪扭扭,却一笔一划,极其认真。

他将字帖仔细折好,收进怀中。那里已经收了很多飞流的“墨宝”,每一张都珍而重之。

“豫津,”他忽然道,“等开春,我想去趟药王谷。”

言豫津一怔:“你的身子……”

“蔺晨送来的药,只能维持,不能根治。卫铮既说南楚有奇药,我想去试试。”梅长苏望向南方,“而且,有些话,也该当面跟他说了。”

言豫津沉默片刻,点头:“好,我陪你。”

“不,你留在浔阳。”梅长苏道,“江左盟需要人坐镇。我带黎纲和飞流去就行,路上有甄平护送,安全无虞。”

“可是……”

“没有可是。”梅长苏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豫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江州这里,只有你能替我守住。”

言豫津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终是点头:“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答应你。”梅长苏笑了,“毕竟,我还要看着景琰登上那个位置,还要看着赤焰军沉冤得雪。在那之前,我不会倒下的。”

炉火噼啪,映着他苍白的脸,那双眼睛里却燃着不灭的光。

雪夜漫漫,前路迢迢。

但至少,他们还在往前走。

这就够了。

【第二十九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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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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