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朝廷忽然任命我为安徽安抚使。脸上是官服的颜色,心里却沉着像夜色。谁都知道我带回的洋枪改变了战局。合肥确实易手了,但代价超出所有人的算计。许多人被允许撤出,更多人在乱兵和疫病里没能活着走出来。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这份升迁背后压着鲜血。
那天朝廷忽然任命我为安徽安抚使。脸上是官服的颜色,心里却沉着像夜色。谁都知道我带回的洋枪改变了战局。合肥确实易手了,但代价超出所有人的算计。许多人被允许撤出,更多人在乱兵和疫病里没能活着走出来。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这份升迁背后压着鲜血。
我记得走进李成的坟前,那片黄土里有太多父亲、儿子的名字。站在那里,我不为自己辩解,只是想让活着的人别再受伤。有人夸我有谋,说有了火器就能赢。也有人盯着死伤数字不放,说我莽撞,说我把洋器当成。苏紫轩照约收了银两,她没有多言。她只把几批护民通行证的名单交给了我,名单上写着能离开的,有优先安置的。
白依梅每天去城墙下烧纸。有人跟我说,她的恨像结了冰的河,不会化。她在街头说,如果不是那笔生意,合肥不会成这个模样。她威胁要把责任追到头上。她差点冲到我面前拔刀,我差点被那眼神打倒。后来她没刺杀,但四处煽动,让民间怨气越积越多。
朝廷里,老臣们开始弹劾我。有人要求彻查我所谓的“私下交易”和引进洋器的来龙去脉。我把能提供的都交了。撤城名单,护民名单,所有补给去向,我一字不隐。举个例子,我亲自派人安排难民安置,查哪些地方要粮要料。可这些在街头的怒火面前显得太微弱了。
我决定走出衙门,走上街去和百姓对话。那天我站在市场口,旁边有人朝我扔下一句:“你救了多少,带走了多少”我没有反驳。我说,我不想战争,我想减少无辜的死。我讲了撤城的细节,讲了补给安排,讲了苏紫轩交名单的事实。部分人平静了。也有人说演戏。其实我能理解这种不信任,谁还能一夜忘掉血与火。
朝廷最终决定让我继续留任监督善后,同时派官查枪支来源,并要求公开赔偿方案。传开,街头有人松了口气,有人依然怀疑。网友评论里有人写道,战争的代价没有简单答案,这剧情把人心和责任都剖开了。另一条评论说,权力和武器总是两面,带来安全也带来祸根。
我知道纸上的赔偿,不等于人心的安抚。赔偿能不能到位,恨会不会转为理性,这些都还在路上。夜里我仍会去坟地,站在那儿听风。其实我并不想当英雄,我只想在结果面前负责任。可现实是,责任常常比官服更沉。
来源:奇妙溪流AOT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