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婚这天,她披着红衣翻身上马去找李成,古平原当场成了被留下的新郎
大婚这天,她披着红衣翻身上马去找李成,古平原当场成了被留下的新郎
在乱世里,爱与义常常对撞,选择一旦错位,比背叛还伤人
故事回到前头
古平原与白依梅自小一起长大,白先生既是古平原的恩师,也是白依梅的父亲,这门亲事定在古平原进京前
之后风向突变,古平原被发配宁古塔五年
等他得到大赦回到徽州,婚约仍在,人却不再原样
白依梅曾在军中照料负伤的李成,两人朝夕相对,情感慢慢偏向了另一个方向
决定命运的不是五年分别,而是一次照料一次接触,她在战地里爱上了李成
筹备婚礼时,白依梅内心抗拒,直到临门一脚,消息传来李成可能出了事
她做了最快的决定,抽身离场
途中遭逢清兵围堵,险些被辱
苏紫轩在最危险的时刻出现,把她从刀口下拉了出来
有了这道援手,白依梅很快找到了李成
此时的李成不再是逃亡者,他拿下合肥,人马由三万扩至十万,自封为王,用足面子体面迎他心中的人
十里喜庆,她穿上王妃的衣裳,站在万人簇拥的中心
古平原没有在远处围观
他前去军营想把人带走,被李成的手下打伤,又在混入营帐时被缚
两人洞房已毕,他带去的只有一句话:白先生病重,叫女儿回去见最后一面
这句话起了作用,白依梅回家见父亲,但并不愿完成父亲留下的愿望
白先生临终前仍重复着那桩婚约的嘱托,他看过李成,也坚持自己的判断
与此同时,战局翻转
僧格林沁围堵李成,十万兵力在强弩之末的围剿中败退
入狱之后,古平原则从劝降的角度劝其保命,李成拒绝出卖旧部,拔剑自尽
这一刀落下,白依梅把恨意丢在古平原身上,认定是这个昔日未婚夫逼死了自己的丈夫
从这一刻起,误解像钉子钉进她的心,之后的每一步都踩在这枚钉子上
她要复仇,可没有路径
苏紫轩给出办法,让她进入僧格林沁府里做侍妾
身份从爱人到仇人的身边人,她挺住一切眼光与猜测,暗里接通漕帮与捻军的力量,开始筹一场以命相搏的局
手法狠、步子稳,机会终于出现
山东高楼寨之战,锋芒一闪便是生死
她把仇人的命留在那片高地上,这一战给李成的亡魂一个交代
复仇之后,她没有停下脚步
原著里记载,她转往江宁,营救被俘的太平军老兵
梁王张宗禹派张皮绠护卫她行动,旧部得以被救出
梁王还托她带一封旧信交给漕帮帮主江泰,为后续布局搭桥
为拉住漕帮这根线,她进一步选择嫁给江泰
这段时间,她对古平原的态度日益利刃化
在利用权势反复压迫古平原的那些回合里,她把“误会”当成“证据”
古平原不争不辩,一来念恩师遗言,二来自认还背得起这份情义
直到真相摆到面前,她才意识到李成那一死并非古平原所迫,而是一个将领在囹圄之中保全旧部的选择
悔意来得很晚
她在一次突发的拼杀里替古平原挡下致命一击,当场倒下
临终时,她做了最后一件决定命运的事
她把与李成的孩子托付给古平原,嘱他好好照看
一句托付,像把两段人生用新的线缝起来
沿着这些节点回看最初的逃婚,就有了另一种角度
如果那场婚礼顺利举行,古平原很可能被卷进之后的仇杀与权力网络,考虑到他的性情与白依梅后来的选择,这种牵连很难避免
这不是定论,是一种可能
古平原被逃婚,不只是情场的挫败,也许是一场错位关系的提前止损
真正的难题是,在乱局里如何同时对得起私人感情与群体立场
白依梅前两段婚姻里追求的是个人幸福,后两段婚姻里交换的是资源与路径
她的每一次转身,都在回答同一个问题,只是代价越来越高
对古平原而言,情义撑住了风口浪尖,但不辩不争并不总是最高明的做法,沉默有时也会制造误会
剧情之外,创作者的意图给出另一个参照
剧集导演张挺说:“古平原是求道者,既有旧文化影子,也孕育新生希望”
对人物的取舍,有时代投影
张挺称:“以人物折射时代风貌,是这部剧的用意”
从这一角度看,古平原的经历不仅是情事,也是一个读书人在旧制度崩塌边缘的自处
苏紫轩两次出手,一次救人,一次献策,动机成谜,但她的存在像一把推动情节的钥匙
她不解释,事情便往前推一步
每次推动都改变了白依梅的位置,也改写了古平原的命运轨道
李成的“十里盛景”,与“囚中自决”的背影,像两个极端,把爱与义拉扯到极限
他不出卖旧部,留下的是一条清晰的界线
白依梅误读古平原,越过这条线去复仇,直到真相浮出,她才意识到那条线不该踩
“幸运”这个词,在情感里很难直白地落地,但放在古平原身上,至少有一个合理解释:被撤掉的婚约,换来的是免于卷进不可控的深渊
他选择背负,把照看孩子当作回答世界的方式,这样的承担感,与他早年的读书人身份是一致的
情感不是算术,结局也没有统一答案
最刺眼的那一天是她逃走的那一天,最温柔的那一刻是她把孩子托付出去的那一刻
两个画面,把一个人的摇摆和守护摆在同一条线上
幸与不幸,往往只隔一段时间和几次抉择
故事讲完,余波还在:在动荡中选择爱的人,是否注定要亏欠另一些人
这不是设问句的技巧,而是留下给每个旁观者的难题
答案各有不同,但一个事实清楚明确
在这部剧里,个人的爱恨,确实被放在时代风潮之下,经不起任何一阵风
结到最后,所谓“走运”,也不是轻松的词,它意味着有人替你承担了更重的命运
来源:剪剧为乐的萧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