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洛安城的秋夜,总带着一股子彻骨的凉。打更人刚敲过三更锣,西街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张屠户家的小儿子,昨夜出门买灯油,今早被发现倒在破庙旁,胸口空荡荡的,唯独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狐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间传遍全城,家家户户都把门窗栓得死死的,连孩童哭闹,家长都
洛安城的秋夜,总带着一股子彻骨的凉。打更人刚敲过三更锣,西街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张屠户家的小儿子,昨夜出门买灯油,今早被发现倒在破庙旁,胸口空荡荡的,唯独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狐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间传遍全城,家家户户都把门窗栓得死死的,连孩童哭闹,家长都会捂住嘴低声哄:“再吵,挖心的狐妖就来抓你了。”
侍鳞宗的寄灵背着法器赶到时,破庙外已围满了胆战心惊的百姓。她蹲下身,指尖刚碰到尸体旁的泥土,就猛地皱眉——泥土里藏着一丝极淡的龙气,绝非普通小妖能留下。“这不是简单的觅食害命。”她刚起身,就撞见一道挺拔的身影,是自称云游法师的武拾光(曾舜晞 饰)。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素色法袍,腰间短刃泛着冷光,眼神扫过尸体时,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百年前龙神归寂后,龙气早该消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寄灵本想提防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同行”,可接下来的几天,武拾光却用实力打破了她的疑虑。他能在杂乱的脚印里辨出妖踪,能从残破的符咒中读出上古咒语,甚至在一次围堵小妖时,为了护着受惊的孩童,硬生生替寄灵挡了一爪。看着他手臂上渗血的伤口,寄灵忍不住问:“你明明身手这么好,为什么总藏着掖着?”武拾光只是低头擦着短刃,声音轻得像风:“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直到露芜衣(鞠婧祎 饰)的出现,这场谜案才多了丝转机。那天寄灵和武拾光追查线索到城郊古墓,突然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只见一个穿粉裙的姑娘坐在古墓顶端,九尾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手里还把玩着一朵刚摘的夜昙。“两位法师找小唯姐姐吗?”露芜衣晃着腿,语气带着几分狡黠,“她呀,最喜欢在月圆夜出来‘收礼’,不过她要的可不是金银珠宝。”
寄灵刚要追问,露芜衣却突然敛了笑意,指尖指向古墓深处:“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黑暗里浮着几团幽蓝的光,走近了才发现,是刻着“饕餮”“无支祁”字样的石碑,碑上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武拾光摸到石碑的瞬间,突然脸色煞白,一段被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百年前,他的家族本是守护龙神的卫士,却因大妖叛乱,全族被灭,唯有年幼的他被高人所救,从此化名“武拾光”,潜入捉妖局,只为查清当年真相。
“原来你不是人类。”寄灵的声音带着惊讶,却没有丝毫敌意。露芜衣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我虽是九尾狐,却从没想过害人。小唯姐姐当年也是被九婴蛊惑,才会背叛龙神。”原来,当年背叛龙神的大妖,并非自愿,而是被九婴种下了恶咒,唯有集齐五份龙神之力,才能破解咒印,还世间安宁。
可这条路,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艰难。寻找“白泽”时,他们误入幻境,武拾光在幻境里重见族人惨死的场景,险些被仇恨吞噬;找“旱魃”时,又遇上百年不遇的旱灾,露芜衣为了救被困的村民,耗损了大半修为,九尾都黯淡了几分;寄灵更是在一次与九婴手下的对战中,为了护住武拾光,被妖力重伤,昏迷了三天三夜。
躺在病榻上时,寄灵看着守在床边的武拾光和露芜衣,突然笑了:“以前我总觉得,人妖殊途,必须势不两立。可现在才明白,好与坏,从来不是看身份,而是看心。”武拾光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不管是人是妖,只要心怀正义,我们就一起走下去。”
后来,当五人终于集齐龙神之力,直面九婴时,才知道这场大战早已注定。九婴笑着说:“你们以为集齐力量就能赢?太天真了。”话音刚落,天地变色,狂风卷起沙石,九婴的利爪朝着露芜衣抓去。千钧一发之际,小唯突然挡在她身前,硬生生受了九婴一击:“我欠龙神的,今天该还了。”看着小唯倒下的身影,露芜衣哭着喊:“姐姐!”
那场大战,打得天昏地暗。武拾光用家族传承的秘术唤醒龙神之力,寄灵拼尽修为布下结界,剩下的大妖也放下过往恩怨,合力对抗九婴。最终,他们以生命为代价,终于消灭了九婴,可身边的伙伴,也一个个倒下。
大战结束后,洛安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百姓们又能在夜里安心出门,孩子们追着灯笼嬉笑。武拾光背着短刃,独自走在街头,手里攥着露芜衣留下的夜昙花种。他路过破庙时,看见有人在那里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五灵守护者”——那是百姓们为纪念牺牲的伙伴而立的。
春风吹过,石碑旁的夜昙花悄然绽放,武拾光望着花,仿佛又听见了露芜衣的笑声,看见了寄灵坚定的眼神。他知道,伙伴们从未离开,他们的故事,会像这洛安城的灯火一样,永远被铭记。只是,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那些来不及实现的约定,会不会在某个月圆之夜,随着风,传到另一个世界?而他接下来的路,又该如何走,才能不辜负伙伴们的牺牲?《月鳞绮纪》里的每一个问号,都像这夜昙花一样,藏着温柔与遗憾,等着我们去探寻,去读懂这场跨越人妖的情谊与救赎。
来源:心晴一点号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