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宣:靖王成功突围言阙获赏,谢玉保全性命流放岭南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3 13:25 2

摘要:靖王太妃听说太子来了,亲自到二门迎接。她眼睛红肿未消,但强撑着笑容。

文/鼎客儿

回宫路上,轿子经过靖王府。景宣想了想,让人停下。

靖王太妃听说太子来了,亲自到二门迎接。她眼睛红肿未消,但强撑着笑容。

“殿下怎么来了?快请进。”

“本宫来看看太妃。”景宣扶着她,“七弟……有消息了吗?”

太妃摇头,眼泪又下来了:“没有。北境那么远,雪那么大……琰儿他……”

景宣心中愧疚更深。

“太妃放心,七弟一定没事。本宫已派人去接应,很快就会有消息。”

“谢殿下……”太妃擦泪,“殿下今日来,可是有事?”

景宣犹豫片刻:“本宫想问问,太妃可知道,七弟在北境,与谢侯爷……相处如何?”

太妃一怔:“琰儿他……不太喜欢谢侯爷。说谢侯爷心思太重,做事不光明。可军务上,倒也配合。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景宣转移话题,“七弟最近可有家信来?”

“有,腊月初来过一封,说一切都好,让老身别担心。”太妃从怀里掏出信,“殿下看,这字还是那么丑。”

景宣接过信。确实是景琰的字,歪歪扭扭,但一笔一画很认真。信里说的是些家常话,问母亲安好,说北境风光,最后一句是:“儿在此一切安好,母亲勿念。待春暖花开,便回京看望母亲。”

很普通的家信。可景宣注意到,信的日期是腊月初五。

腊月初五,景琰还在狼牙谷外。腊月初七,大渝使者进京。腊月初八,使者离京北返。

时间太巧了。

“太妃,这信……是谁送来的?”

“军中信使啊。怎么了?”

“没什么。”景宣把信还给她,“本宫只是……想念七弟了。”

从靖王府出来,景宣忽然想起一个人——沈追。他是景禹的心腹,也是户部侍郎,对北境事务最熟悉。

沈追在户部衙门见到太子时,有些意外,但很快镇定下来。

“殿下是为军饷账目的事?”

“是,也不是。”景宣屏退左右,“沈大人,本宫想问你——腊月初,北境军饷可曾出过问题?”

沈追沉吟:“腊月初……确实有一批冬衣迟迟未到。靖王殿下连发三道急函催问,后来是谢侯爷亲自督办,才在腊月中运到。”

“为何延迟?”

“说是江南大雪,道路不通。可臣查过,那几日江南并未下雪。”

景宣心头一跳。

“沈大人为何不报?”

沈追苦笑:“臣报了,给祁王殿下。殿下说……此事敏感,暂不深究。”

“为何敏感?”

“因为……”沈追压低声音,“那批冬衣,是从谢侯爷一个亲戚的商号采买的。价格,比市价高三成。”

又是那个仓库。又是谢玉的亲戚。

“祁王殿下知道?”

“知道。”沈追点头,“殿下说,战时非常,些许差价,可暂不计较。等战后再一并清算。”

景禹知道。可他没说。

为什么?

从户部出来,景宣去了祁王府。

景禹正在书房看北境地图,见他来,放下手中的笔。

“三弟脸色不好,可是累了?”

“皇兄,”景宣开门见山,“腊月那批冬衣的事,你知道多少?”

景禹神色不变:“沈追跟你说了?”

“是。皇兄为何瞒着?”

“不是瞒,是暂压。”景禹请他坐下,“三弟,那时北境战事正紧,若追究冬衣差价,必然牵扯谢玉。谢玉是监军,动他,军心必乱。七弟在前线拼命,我不能在后面拆台。”

这话有理。可景宣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现在呢?现在谢玉已被下狱,皇兄为何还不说?”

“因为说了没用。”景禹看着他,“三弟,冬衣差价,最多算贪墨。可言阙弹劾的是通敌。两件事,孰轻孰重?”

“可若是有人故意抬高价格,中饱私囊,导致冬衣不足,七弟被困……”

“那也只是失职,不是通敌。”景禹打断他,“三弟,我明白你想为谢玉开脱。但你要想清楚——通敌之罪若坐实,是诛九族。你现在翻出这些小事,是想告诉天下人,谢玉虽未通敌,但确实贪了?那他的罪,就能轻吗?”

景宣哑口无言。

“可若他是冤枉的……”

“那你就找出真凶。”景禹拍拍他的肩,“三弟,我知道你难。一边是妻父,一边是七弟。可你要记住,你是太子,是大梁的储君。你要对的,是天下,是百姓,不是哪一个人。”

这话太高大,景宣接不住。

“皇兄觉得,谢玉会通敌吗?”

景禹沉默良久。

“我不知道。”他最终说,“但我知道,北境战事,确实有人捣鬼。七弟被困,绝非偶然。至于那人是不是谢玉……三弟,你查了这么久,可有证据证明他清白?”

没有。

景宣答不出来。

从祁王府出来,天又阴了。乌云压顶,像要下雪。

景宣坐在轿子里,闭目沉思。

所有线索在脑中翻腾:丢失的私印、时间矛盾的证词、匿名举报、抬高的冬衣价格、巧合的时间点……

像无数碎片,拼不出一张完整的图。

除非……除非这一切,都不是一个人做的。

有人偷印写信,有人匿名举报,有人抬高物价,有人延误军需。

而这些人,可能互不相识,却阴差阳错,共同织成了一张网,把谢玉困在中央。

那织网的人,是谁?

回宫后,景宣命人去查那个眉毛上有疤的胡商。悬镜司的效率很高,次日就有了消息:那人根本不是什么胡商,是北境的一个马贩子,常年往来大渝与大梁,做些走私生意。

“他腊月初进京,见了谁?”景宣问。

夏江亲自来回话:“见了三个人。一个是西市皮货铺的老板,一个是城南赌场的东家,还有一个……”他顿了顿,“是言侯府上的一个门客。”

言阙!

景宣猛地站起:“言侯知道吗?”

“臣问过言侯,他说那门客半年前就辞工了,不知去向。”

“那门客现在在哪儿?”

“失踪了。”夏江低头,“臣派人去找,家里空了,邻居说腊月初十就搬走了。”

又是腊月。又是初十。

时间像一条线,串起所有珠子。

“夏首尊,”景宣看着他,“你觉得,谢玉冤枉吗?”

夏江抬起头,眼神平静:“殿下,臣只查证据,不断是非。”

“那证据指向谁?”

“目前指向谢侯爷。”夏江顿了顿,“但有几处疑点:密信上的印,磨损程度与谢侯爷常用的那枚略有不同。冬衣仓库的周大官人,真名叫周顺,是谢侯爷一个远房表侄,但二人确有十年未往来。还有那个马贩子——他见的言府门客,曾受过言侯大恩。”

这话说得巧妙。既不说谢玉无罪,也不说言阙有罪,只是摆出疑点。

“夏首尊以为,接下来该如何?”

“继续查。”夏江道,“查那个马贩子,查言府门客,查周顺。还有——”他看着景宣,“查谢忠。臣审过他三次,他的话,太完美了。”

完美。这个词让景宣想起王勉、李崇那些人的证词。

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排练过。

“那就有劳夏首尊了。”

“分内之事。”夏江行礼告退,走到门口,忽然回头,“殿下,臣多嘴一句——这案子,水深。您若要查到底,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什么是最坏的准备?”

夏江没有回答,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最坏的准备……

景宣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忽然明白了。

最坏的准备是,查到最后,发现凶手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是母亲?是景禹?是夏江?还是……父皇?

他不敢想。

正月二十八,距离谢玉下狱已一个月。

北境传来消息:靖王景琰突围成功,与大渝主力在野狼原决战,大胜。歼敌五万,俘获两万,大渝残部退守雁门关外。

捷报传到金陵,举城欢庆。

梁帝在朝会上大笑,连说三个“好”字,当即下旨犒赏三军,封景琰为镇北大将军,赐丹书铁券。

可退朝后,梁帝留下了景宣和景禹。

“谢玉的案子,该结了。”

景宣心头一紧:“父皇,还有几处疑点未查清……”

“不必查了。”梁帝摆手,“北境大胜,证明军心未乱,谢玉纵有过错,也不至通敌。但贻误军机、克扣军饷,证据确凿。朕意已决——夺谢玉宁国侯爵位,贬为庶人,流放岭南。其家产充公,家人不究。”

流放。不是斩首,不是诛族。

已是法外开恩。

景禹出列:“父皇圣明。只是……言侯那边?”

“言阙弹劾有功,赏金百两,锦缎五十匹。但他证据不全,险酿大错,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

各打五十大板。

景宣跪着,不知该喜该悲。

谢玉保住了命,可一生前程尽毁。言阙受了赏也受了罚,不偏不倚。

而真相,永远埋在了那些未查清的疑点里。

“儿臣……遵旨。”

走出文德殿时,景宣看见言阙站在玉阶下。老人仰头看天,不知在想什么。

“言侯。”

言阙回神,行礼:“殿下。”

“侯爷对判决,可还满意?”

言阙笑了,笑容苍凉:“满意?殿下,老臣要的不是谢玉的命,是北境的平安,是靖王的平安。如今靖王大胜,老臣……无话可说。”

他转身,一步步走下台阶。背影在冬日稀薄的阳光里,显得格外孤单。

景禹走到景宣身边:“三弟,这样也好。至少……人都活着。”

活着。

是啊,至少人都活着。

可这样活着,真的是最好的结局吗?

景宣不知道。

他去悬镜司地牢,告诉谢玉判决结果。

谢玉听完,沉默了很久。镣铐哗啦一声,他跪下,叩首。

“谢陛下隆恩,谢殿下……救命之恩。”

“侯爷快起。”景宣扶他,“三日后启程,侯爷……保重。”

“殿下,”谢玉抬头,“臣走后,朝中恐有变动。殿下要多倚重夏首尊,他……可信。”

又是夏江。

“本宫记下了。”

“还有一事。”谢玉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他,“这是臣的家传玉佩,请殿下转交绮儿。告诉她……父亲对不起她。”

景宣接过玉佩。温润通透,是上好的和田玉。

“侯爷放心。”

走出地牢时,天又下雪了。

细雪纷纷,落在脸上,冰凉。

景宣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一个雪天,谢玉第一次教他下棋。那时他说:“殿下,下棋如治国,有时候要舍子,才能保帅。”

如今,谢玉成了那颗被舍掉的子。

而他,是那个不得不舍子的棋手。

三日后,谢玉被押送出京。

景宣站在城楼上,看着囚车在风雪中渐行渐远。谢玉穿着单薄的囚衣,头发花白,背影佝偻,哪还有当年宁国侯的风采。

谢绮没有来送。景宣没让她来。

永宁问:“外公去哪儿了?”

景宣说:“外公去很远的地方了。”

“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

小丫头似懂非懂,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宁儿想外公。”

景宣抱紧女儿,看着风雪吞没那辆囚车。

这朝堂,这江山,就是这样。总有人要来,总有人要走。

而他能做的,只是在这风雪里,护住怀里这一点温暖。

回到东宫时,越贵妃在等他。

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但眼中有了光。

“宣儿,谢谢你……谢谢你保住侯爷的命。”

“是父皇开恩。”

“那也是你求的情。”越贵妃握住他的手,“宣儿,母亲知道,这些日子你难。可你要记住,咱们赢了。谢玉虽倒了,但咱们母子还在,东宫还在。只要你在,咱们就还有希望。”

希望。

景宣看着母亲眼中那簇重新燃起的火苗,忽然觉得累。

这场争斗,没有赢家。

谢玉输了前程,言阙输了清名,父皇输了信任,而他……输了那个曾经相信是非黑白的自己。

夜里,他抱着谢绮,轻声说:“绮儿,对不起。”

谢绮在他怀中摇头:“不怪殿下。父亲……父亲确实有错。”

“你不恨本宫?”

“恨什么?”谢绮抬头,泪光盈盈,“殿下尽力了。这宫里,能尽力,就已经很好了。”

是啊,能尽力,就已经很好了。

景宣搂紧妻子,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这漫长的冬天,终于要过去了。

可他知道,雪化之后,露出的不会是春暖花开,而是更深的泥泞。

但他必须走下去。

为了母亲,为了妻女,为了这东宫灯火,为了那些还相信他的人。

哪怕前路荆棘,哪怕身不由己。

这是他的命。

他得认。

【第九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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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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