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宣:查六部祁王到处树敌,战大渝靖王挂帅谢玉监军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3 12:40 1

摘要:“不敢,不是没有。”梁帝停下脚步,看着滔滔江水,“宣儿,你知道朕为什么让景禹管户部工部?”

文/鼎客儿

父子二人在江边慢慢走着,侍卫远远跟着。

“心里不痛快?”梁帝问。

“儿臣不敢。”

“不敢,不是没有。”梁帝停下脚步,看着滔滔江水,“宣儿,你知道朕为什么让景禹管户部工部?”

“皇兄才干出众,理当重用。”

“这是一方面。”梁帝转身看他,“另一方面,朕是要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治国之才。”

这话像刀,扎进心口。

“你这些年,学的是平衡,是权术,是御下之道。这些没错,但不够。”梁帝的声音在江风中有些飘忽,“治国如治水,不能只堵不疏。景禹懂疏,他看得见百姓要什么,朝堂缺什么。这点,你该学。”

景宣低下头:“儿臣……惭愧。”

“不必惭愧。”梁帝拍拍他的肩,“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你的路,朕自有安排。”

可那是什么路?景宣不敢问。

六月,暑气渐盛。

祁王接手户部后,第一件事就是清查历年账目。消息传出,朝中人心惶惶——谁都知道,户部的账,经不起细查。

谢玉连着几日来东宫,脸色一天比一天沉。

“殿下,祁王这是要掘根啊。”他指着那份长长的清查名单,“这些人,多少都与咱们有些关联。一旦被查出来……”

“侯爷想如何?”

“得让祁王停手。”谢玉眼中寒光一闪,“至少,不能查得这么深。”

景宣摇头:“父皇刚把户部交给皇兄,现在让他停手,等于打父皇的脸。”

“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查?”

景宣沉默良久,忽然道:“查可以,但不能只查一边。工部、兵部、礼部……要查,就都查。侯爷觉得呢?”

谢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殿下的意思是……把水搅浑?”

“水浑了,才好看不清底下有什么。”

这招很险,但有用。

几日后,几位御史联名上奏,说六部账目多年未清,当一并彻查,以正朝纲。梁帝准了,命三司会同户部,共同办理。

消息传到祁王府时,景禹正在看北境送来的屯田图。听闻旨意,他放下图卷,对身旁的沈追苦笑道:“这一手,倒是我小看三弟了。”

沈追皱眉:“殿下,若真查起来,牵扯太广,恐生变故。”

“查还是要查。”景禹起身走到窗前,“但既然要查,就查个明白。沈大人,你带人从工部开始——修河堤的银子,建宫苑的木材,练兵器的铁料,一笔一笔对清楚。”

“那户部那边……”

“照常。”景禹转身,目光坚定,“该查的查,该办的办。我既然接了这个差事,就不能半途而废。”

清查开始了。起初只是户部的旧账,渐渐蔓延到工部的工程,兵部的军械,礼部的祭祀……像一张网,越撒越开。

朝堂上每日都有官员被带走问话,每日都有新的“疏漏”被翻出来。人人自危,互相攀咬,往日一团和气的表象被撕得粉碎。

景宣坐在东宫,听着每日的汇报,心中却没有半分轻松。

他看见的是一个个名字被划掉,一个个家族被牵连。有些是他认识的,有些只是听说过。他们有的贪,有的枉,有的只是被卷进来。可一旦进了这张网,就再难脱身。

七月初七,乞巧节。

谢绮在庭院里设了香案,带着永宁乞巧。小丫头学着母亲的样子穿针,却总是对不准,急得直跺脚。

景宣在一旁看着,忽然问:“绮儿,你说这朝堂上的事,像不像穿针引线?”

谢绮手一顿,针尖刺破指尖,渗出一粒血珠。

“殿下何出此言?”

“你看,针要对准线眼,差一丝一毫都不行。线要穿过针眼,太急会打结,太慢会滑脱。”景宣看着女儿笨拙的动作,“有时候你觉得对准了,一穿,还是偏了。”

谢绮拿帕子按住指尖,轻声说:“可女儿家穿针,穿不上也就罢了。朝堂上的事,穿不上……会如何?”

会死。

这话他没说出口。

夜里,高湛悄悄来了,带来一个消息:工部一个主事在狱中“自尽”,留了遗书,说自己贪墨修堤款,愧对君恩。

“死前可说了什么?”景宣问。

高湛压低声音:“那主事是谢侯爷提拔的。遗书上没写别的,但狱卒说,他临死前一直念叨‘楼大人’……”

楼之敬。

景宣闭了闭眼。这根线,到底还是扯回来了。

“父皇知道吗?”

“陛下看了遗书,什么也没说,只让刑部结案。”

什么也没说,往往是最可怕的。

八月中秋,本该团圆的日子,朝中却笼罩着一层阴云。清查已进行两个月,牵扯官员上百,罢黜的、下狱的、流放的,每日都有。

宴席上,梁帝看起来有些疲惫,早早退了席。众臣也都没了兴致,草草散了。

景宣出宫时,在宫门外遇见景禹。兄弟二人并肩走了一段,谁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景禹开口:“三弟最近,睡得可好?”

“还好。”景宣顿了顿,“皇兄呢?”

“不大好。”景禹苦笑,“每晚闭上眼睛,都是账册、人名、罪状。有时候想,这清查到底是对是错。”

“皇兄觉得呢?”

“对错……”景禹抬头看天上的圆月,“我也不知道了。起初只觉得,贪墨该查,蠹虫该除。可查到现在,看见那么多人落马,那么多家族破碎,又觉得……是不是太过了?”

这是景宣第一次听见兄长说这样的话。那个永远坚定、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景禹,原来也会迷茫。

“皇兄后悔了?”

“不后悔。”景禹摇头,“只是……有些难过。”他停下脚步,看着景宣,“三弟,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在上书房读书,夫子讲‘水至清则无鱼’吗?”

“记得。”

“那时我不懂,觉得水就该清,鱼也该干净。现在才明白,水太清,鱼活不了;可水太浑,鱼也会死。”景禹的声音很轻,“这个度,太难把握了。”

景宣不知该如何接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兄长,其实都在同一条河里挣扎。只是兄长想澄清河水,而他,在努力搅浑它。

分道时,景禹说:“三弟,不管将来如何,你永远是我弟弟。”

这话说得突兀,却让景宣心中一痛。

回东宫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像诀别。

九月初,清查进入尾声。最终结果呈到梁帝案前:共查处贪墨官员一百三十七人,追回赃款八十余万两,完善律令章程十二条。

朝野震动。有人说祁王铁面无私,是大梁之福;有人说牵连太广,恐伤国本;还有人私下议论,说这次清查,祁王得罪的人太多,恐怕……

后面的话没人敢说完,但意思都懂。

梁帝下旨嘉奖祁王,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可同时,也下了一道旨:命太子监国三日,学习处理日常政务。

很微妙的平衡。

景宣知道,这是父皇在提醒所有人:太子还是太子。

可他也知道,经过这次清查,朝中的力量对比,已经悄悄改变了。以前依附谢玉的官员,有的倒了,有的转向了,剩下的也人心惶惶。

而祁王那边,虽然得罪了不少人,却也赢得了更多人的敬重——至少,他们知道这位王爷是动真格的。

九月九,重阳。

按例,皇室要登高祭天。今年选在栖霞山,仪仗浩浩荡荡,从宫门一直排到山脚。

景宣与景禹并辔而行,身后跟着文武百官。秋日的阳光很好,照得满山红叶似火。可兄弟二人之间的气氛,却像隔着一层冰。

祭礼很顺利。梁帝亲自主祭,祷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礼成后,众人散开赏景。景宣独自走到一处僻静亭子,却看见言阙已经在里面了。

这位国舅爷瘦了许多,但精神还好,正对着山色独酌。

“言侯。”景宣颔首。

“太子殿下。”言阙起身行礼,态度恭敬,却疏离。

“侯爷好雅兴。”

“老了,就爱找个清净地方。”言阙示意对面,“殿下若不嫌弃,坐下喝一杯?”

景宣坐下。言阙给他斟酒,酒是菊花酿,清香扑鼻。

“这酒是臣自家酿的,比不得宫里的玉液,但干净。”言阙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景宣举杯:“敬侯爷。”

一杯饮尽,言阙忽然说:“殿下可知,老臣为何称病不朝?”

“侯爷身体欠安。”

“是心不安。”言阙看着他,“殿下,老臣侍奉两朝,见过太多事了。有些话,本不该说,但今日重阳,登高望远,忽然觉得该说几句。”

景宣放下酒杯:“侯爷请讲。”

“殿下觉得,这大梁的江山,靠什么维系?”言阙问。

景宣想了想:“靠明君,靠贤臣,靠法度,靠民心。”

“说得好。”言阙点头,“可老臣觉得,归根结底,靠的是一个‘正’字。君正,臣正,法正,民心才正。”他顿了顿,“若有一天,这个‘正’字歪了,江山也就歪了。”

“侯爷是觉得,如今歪了?”

“老臣不敢。”言阙笑了,笑容苍凉,“老臣只是想起先帝在世时,常说的话:‘为君者,当如秤,不偏不倚。’可现在这杆秤……”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山风吹过,亭角的铜铃叮当作响。

许久,景宣才道:“侯爷的话,本宫记下了。”

言阙看着他,眼中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殿下能记下就好。老臣老了,说这些,也不过是尽尽臣子的本分。”

他起身,对着山色长长一揖,像是祭奠什么。然后转身,一步步走下石阶,背影消失在红叶深处。

景宣独自坐在亭中,将那壶菊花酿喝完。

酒很干净,可喝到嘴里,却品出了一丝苦味。

十月,北境传来消息:大渝犯边。

这次不是小股骚扰,而是十万大军压境,连破三关。军报八百里加急送到金陵时,朝堂上一片哗然。

梁帝连夜召集群臣议事。主战主和,又吵成一团。

景宣站在殿中,看着那些争执的面孔,忽然觉得很荒谬——前一刻还在互相攻讦,这一刻却要共同面对外敌。

最后梁帝拍板:战。

谁来领兵?这是个问题。

谢玉出列:“臣愿往。”

言阙却道:“谢侯爷多年未临战阵,北境情势复杂,恐非最佳人选。”

“那言侯觉得谁合适?”

言阙看向武官列中一人:“靖王殿下常年驻守北境,熟悉敌情,当为统帅。”

景琰出列:“末将愿往。”

梁帝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景禹身上:“祁王觉得呢?”

景禹沉吟:“七弟确是最佳人选。但此次大渝来势汹汹,需举全国之力应对。儿臣以为,可命靖王为帅,谢侯爷为监军,互为犄角,共御外敌。”

这提议折中,两边都不得罪。

梁帝点头:“准。封靖王景琰为北境大都督,统兵二十万,即日开拔。谢玉为监军,协理粮草军务。”

散朝后,景宣在殿外叫住景琰。

“七弟,此去凶险,务必保重。”

景琰抱拳:“三哥放心,臣弟定不负所托。”他顿了顿,“三哥,朝中事……多小心。”

这话里有话。景宣点头:“我知道。你专心打仗,后方有我。”

可这话说得多么心虚。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后方还能稳多久。

大军开拔那日,金陵万人空巷。景琰银甲白马,走在队伍最前,阳光照在铠甲上,反射出冷冽的光。

景宣站在城楼上,看着队伍如长龙般远去,忽然想起小时候,景琰总爱跟在他和景禹身后,像条小尾巴。那时他们爬树掏鸟窝,景琰在下面守着,有人来了就学猫叫。

一晃眼,那个学猫叫的孩子,已成了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

而他们兄弟,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谢玉出发前夜,来东宫辞行。

“殿下,臣这一去,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他神色凝重,“朝中之事,殿下要多倚重贵妃娘娘。至于祁王那边……”

“本宫明白。”

“还有一事。”谢玉压低声音,“臣离京期间,若朝中有变,殿下可找一个人——悬镜司夏江。”

悬镜司,直属皇帝的特务机构,掌刑狱稽查,权力极大。夏江更是梁帝心腹中的心腹。

景宣心头一震:“夏首尊?”

“是。”谢玉点头,“夏首尊与臣有些交情。关键时刻,他能帮殿下。”

这话里的意思太深,景宣不敢细想,只道:“本宫记下了。”

送走谢玉,景宣在书房坐到天明。

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来,从深灰到鱼肚白,再到朝霞满天。新的一天开始了,可他却觉得,有些东西正在悄悄改变。

【第五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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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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