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剧集把贵州山地的奇绝与苗寨的炊烟一同呈现给观众。悬崖之上的村落、云海之间的吊桥、绣娘指尖跃动的纹路……这些并非想象出来的“桃源”,而是来自贵州大地最真实的脉搏。
由首席品牌贵州茅台倾情献映的电视剧《乌蒙深处》正在CCTV-1黄金档热播。
剧集把贵州山地的奇绝与苗寨的炊烟一同呈现给观众。悬崖之上的村落、云海之间的吊桥、绣娘指尖跃动的纹路……这些并非想象出来的“桃源”,而是来自贵州大地最真实的脉搏。
这部剧由贵州省文联主席、一级编剧欧阳黔森亲自执笔——他走过多个县市,在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的一线,看过太多笑容从苦涩变得明亮,也正是这些真实的人和事,让他决定写下《乌蒙深处》。
是什么瞬间打动了他?哪些村庄、哪些笑脸成为剧中人物的原型?苗绣如何从深山走向世界?山地如何因为一条高速路而改写千年的命运?跟随总编剧欧阳黔森的讲述,一起走进《乌蒙深处》的创作现场。
Q:
您长期扎根贵州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一线,《乌蒙深处》的故事原型是否源于您走访乌蒙山区时的真实见闻?
欧阳黔森:
曾经,贵州作为全国脱贫攻坚的主战场,全省923万贫困困人口全部脱贫,66个贫困县全部摘帽,192万人搬出大山,减贫人数、易地扶贫搬迁人数均为全国之最。
过去贵州常被形容为“人无三分银,地无三尺平”。但脱贫攻坚以来,我们建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高速平原”:截至“十四五”末,贵州省公路总里程已突破22万公里,交通“毛细血管”持续畅通。
过去被大山阻隔的村庄,如今一步跨千年,撕掉了贫困标签。比如我们剧中写的悬崖村,过去通讯靠喊、取暖靠抖、出门靠爬,如今已成为生态美、百姓富的典型村寨。
贵州也从“欠发达、欠开发”转变为“公园省”,绿水青山成了发展文旅的天然优势。这些变化,为贵州走出了一条独具特色的山地农业与山地旅游发展之路。这些真实变化都是我写《乌蒙深处》的动力来源。
Q:在走访中,最触动您并促使您动笔的核心事件或人物是什么?
欧阳黔森:
有几个细节让我特别感动。
比如我采访了一位开办农家乐的退伍军人,还采访了一位副镇长。那位副镇长说:“老百姓的幸福指数,就是我们干部的辛苦指数。”这句话听起来平常,但背后是他们实实在在的付出。
那位退伍军人原本在外打工,收入不高。随着家乡旅游发展起来,他回来开了农家乐,一栋小楼,生意好时供不应求,年收入超过百万。他脸上的笑容,是装不出来的。
我问他为什么选择回来,他说得很朴实:“我能挣钱就回来,不能挣钱,我回来干吗?”
这就是老百姓最真实的逻辑。作为全国唯一没有平原支撑的省份,贵州的耕地尤显重要,全省92.5%的面积为山地和丘陵,土地资源极其短缺,耕地资源总体质量不高,“人均一亩三分地,户均不过十亩田”是贵州的基本农情。
所以山区必须找到特色产业和文旅道路。就拿悬崖村拍摄地的化屋村来说,2025年,迎来华丽“蝶变”。昔日深度贫困的悬崖下村寨,如今通过易地扶贫搬迁、发展特色文旅产业和民族手工艺,实现了从“搬得出”到“过得好”的华丽转身。
我在贵州看到的,是老百姓扬起的笑脸。这让我下定决心,写一个村庄的故事——当然,不是照搬某一个村,而是融合多个真实的致富案例进行艺术创作。
Q:剧本中融合了苗绣非遗、文旅、智慧农业等多条乡村振兴路径,您是如何平衡“产业真实性”与“戏剧冲突”的?
欧阳黔森:
苗绣是贵州非常鲜活的非遗。我们省有“百万绣娘工程”,各地都在做苗绣、彝绣的培训与传承。绣娘在家门口就业,解决了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的问题。
苗绣之所以能“走出去”,靠的就是“手指尖的技艺变成手指尖的经济”。在剧中,衮月亮代表的就是这一条线,她在村支书和各级政府的支持下,把苗绣从家族手艺做成产业,通过参展、培训、设计转化,让传统绣品走进现代生活,让非遗走向世界。
另一条主线是年轻人返乡创业。麻青蒿、吴艾草代表了乡村振兴中的“人才振兴”——年轻人带着见识、理念和技术回到乡村,把山地农业和文旅结合起来,让产业真正发展起来。
我们用这两条线来展现真实性与戏剧性的平衡:真实的产业基础,让戏剧冲突有根;人物的选择与成长,让故事更有生命力。
Q:从《花繁叶茂》到《乌蒙深处》,您持续关注贵州乡村,新作在视角上有何突破?
欧阳黔森:
《花繁叶茂》关注的是脱贫攻坚,那个阶段“苦中带甜”。而《乌蒙深处》已经进入乡村振兴时期,重点是如何巩固脱贫成果,让老百姓真正“扬起笑脸”。
这次我们几乎不再写“苦情”,而是写自然之美、发展之美、和谐之美,美美与共,写在笑声中的变化。
Q:剧中展现多产业融合,也写到苗绣、乡愁与文化根脉,您希望传达怎样的乡村发展观?
欧阳黔森:
乡村振兴不仅是发展经济,更是守住文化之根。非遗不是摆在柜子里的东西,而要融入生活,融入产业。我们既要守住老祖宗传下来的技艺,也要让它活在现代生活中,产生经济价值。只有这样,非遗才能活下去、传下去。
还是那句话:守正,才能创新。
追《乌蒙深处》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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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金沙融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