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被救回的女人们因恐惧或自保,反而对她进行流言蜚语攻击,指责她的“清白”。这使她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被乡里舆论谴责的“污点”人物,连至亲都产生怀疑。她的处境(被扣留、名誉受损)被潜意识地归咎于古平原“不彻底的拯救”。
白一梅毁掉与古平原的婚约、转而爱上李成将军这转变,根源始于古平原的营救行动。这次行动在客观上成了她情感转折的催化剂。
古平原谈判成功,释放了全村妇女,却唯独未能救出作为未婚妻的白一梅。在白一梅的视角中,这构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她成了“所有女人中的一员”,而非被优先拯救的“唯一”。这让她感到自己在古平原心中并非特殊,爱情的承诺在现实面前显得苍白。
被救回的女人们因恐惧或自保,反而对她进行流言蜚语攻击,指责她的“清白”。这使她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被乡里舆论谴责的“污点”人物,连至亲都产生怀疑。她的处境(被扣留、名誉受损)被潜意识地归咎于古平原“不彻底的拯救”。
古平原解决问题依靠的是智慧、谈判与“做生意”。这种模式固然有效,但对于身处绝望、需要直接情感庇护的白一梅而言,显得间接、理性且缺乏情感温度。在她最需要被坚定选择和保护时,古平原的“大局观”操作,让她体验到了深刻的孤独与不安全。
与古平原的“间接伤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成在特殊环境下提供的直接情感联结和价值认同。
李成受伤期间,两人在军营这个封闭且压抑的空间里朝夕相处。共同的困境,一个是囚徒,一个是伤者,催生了非同寻常的情感依赖与理解。这是一种基于共患难的“战时感情”,强度极高。
在所有人包括古平原,都未能给予白一梅信任与安慰时,李成给予了“偶尔的关心和轻声的安慰”。这种稀缺的情感支持,在她心理最脆弱的时刻,产生了巨大的抚慰效果。
李成悲惨的身世,家破人亡,被迫走上绝路,激发了白一梅强烈的同情心。她可能从中看到了与自己当下“被污名、被孤立”处境的某种共鸣。
李成“杀尽世间恶人”的宣言,在养尊处优、不谙世事险恶的白一梅听来,并非空洞的口号,而是一种充满力量感和正义感的英雄式承诺。
这为她灰暗绝望的世界提供了一个简单、直接且强有力的解决幻想,一个愿意用暴力扫清一切不公的“保护神”。这与古平原精于算计的商人形象形成天壤之别。
白一梅最终的选择,源于她对两人本质的重新定义。在她心中,古平原逐渐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变成了一个“更像不择手段的商人”。
他确实有为她七进七出军营的“有情有义”,但他的行动方式谈判、交易和后续带来的负面流言,消解了这份情义的纯粹感,让她感到陌生和疏离。
李成则是“铁骨柔情的硬汉子”,他的将军身份、武力、复仇誓言提供了绝对的安全感和力量感;他的受伤时的脆弱、对她的安慰,则满足了被需要的亲密感。这种组合对于身处绝境的女性,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白一梅嫁给李成,不仅仅是选择一个男人,更是选择了一种充满戏剧性、使命感的人生,帮助一个悲剧英雄,参与他的复仇与事业。而嫁给古平原,则可能回归一种平凡、安稳但略显乏味,且伴随着过去创伤记忆的生活。
尽管古平原后来成为商界奇才,但在白一梅做出抉择的当下时刻,古平原是“流放过的穷小子”,连体面嫁衣都可能置办不起;而李成是“掌握军队的大官”,能让她身着华丽嫁衣。这种直观的物质与权力对比,在情感天平发生倾斜时,成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现实砝码。
白一梅与古平原的青梅竹马之情,在漫长的分离和巨大的现实变故中,可能已褪色为一种责任或亲情。而李成在特殊情境下提供的高强度、高浓度的新鲜情感体验,迅速覆盖并取代了之前的情感记忆。
来源:鱼乐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