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傻柱有些郁闷，几天前睡觉时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傻柱跟大院里的秦寡妇好上了，被秦寡妇吸血给贾家和四合院里的人，在傻柱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自愿为秦淮茹做的，但梦里却有一种感觉秦淮茹一直在吸自己血给她们几个孩子后面则是给整个四合院，说不上为什么却为自己做的哪些事情觉得憋屈不已。梦醒之后，傻柱只能隐约记起梦中的事情，感觉自己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今天棒梗来厨房偷酱油了，许大茂被傻柱丢了一棍接着又跟傻柱得瑟起厂长请吃饭的事情，跟梦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傻柱看了下自己留下来的半只鸡，直接就在厨房里加工

梦里傻柱跟大院里的秦寡妇好上了，被秦寡妇吸血给贾家和四合院里的人，在傻柱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自愿为秦淮茹做的，但梦里却有一种感觉秦淮茹一直在吸自己血给她们几个孩子后面则是给整个四合院，说不上为什么却为自己做的哪些事情觉得憋屈不已。

梦醒之后，傻柱只能隐约记起梦中的事情，感觉自己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今天棒梗来厨房偷酱油了，许大茂被傻柱丢了一棍接着又跟傻柱得瑟起厂长请吃饭的事情，跟梦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傻柱看了下自己留下来的半只鸡，直接就在厨房里加工完准备吃进肚里。梦里似乎就是带鸡回去才赔许大茂五块钱，解决完半只鸡后又带了几个窝头回四合院。

之前的傻柱可能根本不会信梦里的事情，更大可能会直接带着半只鸡回去，但自从做了那个漫长到半生的梦境，傻柱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一大爷组织起四合院里的人开会，主题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真丢了。傻柱庆幸自己没带半只鸡回来，不然现在自己就得被架在火上烤，许大茂更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最后是赔了他5块钱，一只1块钱的鸡居然要自己5块钱。

傻柱看了眼许大茂，许大茂正在说着自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多难得呢。

又看了眼秦淮茹，秦寡妇丰腴的身体有些不安，娇好的脸上带着些求助，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见犹怜地看着傻柱。

换成之前的傻柱肯定是被秦寡妇迷的不要不要的，但现在的傻柱感觉这寡妇虽长得好，但一沾上了后面就有一堆的麻烦等着。傻柱无视了秦寡妇求助的眼神，棒梗做的事凭什么要我何雨柱来背黑锅，他何雨柱什么时候在四合院里吃过这亏，何况还是在许大茂这对头上。

许大茂在四合院众人面前抬高着自家老母鸡，要偷他家鸡的人主动站出来。很显然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偷鸡的棒梗此时正在家里，在现场知道偷鸡真相的两人就傻柱跟秦淮茹。傻柱现在自然不会故意去惹事上身，而秦淮茹更不想主动说自己儿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许大茂见没人主动承认，叫嚣着要弄到厂保卫处派出所去。秦淮茹这时站不住了。

秦淮茹这鸡不会是你偷的吧，不然你怎么把事情捅到厂里去。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觉得不过一只鸡罢了，不至于弄到厂那边去，这是咱们院里的事情。

我觉得许大茂说的对，咱们院里从来没丢过一针一线，现在丢了只鸡了这事可不是小事。爱占便宜的三大爷附和着许大茂。

要是没人出来承认，那我就去找厂里的保卫处同志出来处理这件事。许大茂见二大爷声援也是趁热打铁。

秦淮茹已经是失了分寸，不停地看着平日总是里帮自己的一大爷和傻柱，期待着他们二人能站出来帮自己说说话。

傻柱现在自然不可如秦淮茹的愿站出来背这口黑锅，装没看见秦寡妇的眼色一样看着这出戏，而一大爷更是不知鸡是棒梗偷的，自然谈不上帮忙了。

我听棒梗说下午在家床底下看见一只鸡，不知道这鸡是不是许大茂家的。在许大茂作势要去厂里时，秦淮茹终于坐不住了。

这么说这鸡就是棒梗偷的咯。许大茂得意地看着秦淮茹。

不是偷，棒梗说他看见鸡在我家床底下就抓到外面去了，没偷。秦淮茹倔强的狡辩道。

不管怎么样，就是棒梗干的了，秦淮茹你准备怎么陪我这鸡。

许大茂你怎么说话呢，平时就老是诬陷我和秦淮茹不清不楚，说不定棒梗是听到了什么，为了让他妈出的这口口气吧，这事一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

秦淮茹刚才可说在家床底下看见的鸡，怎么又变成了棒梗为了帮他妈出气呢。

帮他妈出口气和床底下看见鸡也不冲突吧，或许是你这鸡跑到棒梗他家床底下，棒梗为了他妈出口气就把这鸡抓走了没还。

许大茂平时老是说傻柱跟秦淮茹有关系，现在棒梗抓到他家的鸡不还也算事出有因吧，一大爷也出声帮忙。

最后在傻柱跟一大爷的帮忙下，秦淮茹还是要赔2块钱给许大茂，相比梦里傻柱赔了的5块钱，傻柱只能感叹还是老实人吃亏。

小偷被抓出，众人也逐渐散了。

傻柱等一下，秦淮茹喊住了看完戏要回家的傻柱。

秦姐还有什么事嘛。

傻柱，今天谢谢你了，秦姐现在没多少钱又有三个孩子要吃饭能不能先借秦姐2块钱还给许大茂，发工资就还给你。

傻柱虽然不想跟秦寡妇沾上，但看了眼秦淮茹那模样也不忍心拒绝

秦姐借你2块钱也行，你上次说的给我介绍乡下的表妹什么时候介绍给我。

你先借姐2块钱，明天我就把她带上来介绍你们俩认识。

傻柱也是爽快给了秦淮茹2块钱后回了家，何雨水回来后问了院里偷鸡的事情，又给傻柱说了准要和警察对象结婚的事情。看着自家妹子，傻柱忽然发现平时有些亏待自己妹妹，身为一个厨师自己妹妹却那么瘦，就包揽下了结婚的酒席，还说了结婚时要送他点东西作陪嫁，惹得何雨水诧异连连。

躺在床上，傻柱想着今天偷鸡的事情，要是今天他把那半只鸡带回来会怎么样，最后要是不背这个锅秦淮茹会不会怨恨自己不帮她后面报复自己呢，不怪傻柱多想梦里秦淮茹可是故意搅黄了傻柱的婚事就为了傻柱能养他那几个孩子，要是傻柱有机会帮她孩子却又不帮，秦寡妇应该很难不怨恨吧。而帮了被扣这一黑锅就算了，傻柱一想到许大茂在自己面前得瑟就满心不忿，还是不带鸡回来的好，不需要自己入局。

这时的傻柱没注意到的是，秦淮茹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秦姐了，而傻柱也不再是之前的傻柱了。

第二天晚上，秦淮茹带着个漂亮的姑娘来到许大茂放电影的地方，准备和傻柱一起看电影介绍给傻柱认识。

许大茂刚忙活完，看着秦寡妇带着个水灵的姑娘眼睛一亮上前攀谈。

秦姐来看电影呀，这位姑娘是谁，长得可真水灵。

再水灵也跟你没关系，你可是有媳妇的人了，干瞪眼吧你，好好放你的电影去吧。秦淮茹还对那2块钱耿耿于怀。

哎，秦姐这话说的，是给姑娘介绍对象来的，谁啊，我们院里的嘛。许大茂边说边自来熟地坐在秦京茹身边。

还能是谁，何雨柱呗。

何雨柱谁啊，我们院里的嘛，名挺熟的。

装不认识是吧。

傻柱是吧，秦姐你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他，那傻不拉几的厨子，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嘛，哎，姑娘你周围随便问问那傻柱就是个傻子。

姐，他说的是真的嘛。

别听他瞎说，他俩死对头能说出什么好话，许大茂你好好去放你的电影去。

秦淮茹下了逐客令，但许大茂就是死赖着不走，一直在说傻柱的坏话。直到娄晓娥过来了，才恋恋不舍地哄着媳妇离开。

秦京茹被动听了不少傻柱的坏话，对这没见面的厨子印象坏不了少，看完电影就回去了没和傻柱见上一面。

傻柱这边也是听人说了这事，气得牙痒痒，虽然已是梦中见过的，但看过跟亲身经历还是不同的。傻柱决定按梦里那样教训教训许大茂出口气，不然他这几天要睡不着觉。

阿秋，许大茂光着下半身被冻醒，上半身则被绑在椅子上。

傻柱你干嘛，赶紧给我解开。许大茂挣扎着看着傻柱。

叫爸爸给你解开。

傻柱你信不信我上厂里告你去，还不快点给我解开。

还告我，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知道你昨晚喝醉酒后干了什么嘛。

干什么了？

脱了裤衩子就要猥亵厂里一小姑娘，幸好我当时路过，不然你就要得逞了。

你，你可别蒙我，这事可不能乱说。

信不信随便你吧，等会厨房的那群老娘们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看你。

爸，给我解开吧！

叫爸爸给你解开。

爸爸！！

哎，傻柱满意的听到许大茂叫爸爸，给他解开了绳子。

傻柱我裤衩子呢？

哦咋天你猥琐那小姑娘时不知道丢哪去了。傻柱你等着，这仇不报，誓不为人。许大茂穿上裤子，丢下狠话狼狈的跑了。

我等着你，傻柱朝着徐大茂开心的笑。

没裤衩看你怎么交代，傻柱嫌弃的用火钳把裤衩子丢进火里。

许大茂回家后，娄晓娥洗衣服时发现许大茂裤衩子没了。

你裤衩呢？你裤衩跑哪去了？！

裤衩，裤衩没在里边嘛？许大茂还想装傻混过去。

可显然娄晓娥也不是傻子，两人打了起来，许大茂脸上也被抓不少道。

傻柱在门口听着，感觉心底恶气出了不少。

感觉差不多了。

我知道许大茂裤衩去哪里了。

去哪了？娄晓娥看着突然出现的傻柱。

咋天许大茂和领导喝酒喝趴下了，我把他裤子脱了，裤衩子我嫌脏丢火里烧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谁让许大茂上次把秦淮茹给我介绍的媳妇搅黄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娄晓娥半信半疑地看向许大茂。

这事太丢人了，我没敢说。许大茂连连点头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娄晓娥又说了几句傻柱，就抱着衣服去洗了。

傻柱你骗我！许大茂满脸愤怒的样子。

许大茂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刚才是骗娄晓娥的，这事要是弄大了我们四合院也丢人不是。你要不信可以去和娄晓娥说清楚。

许大茂一脸不信。

许大茂我跟你说以后别在惹我，小心我跟娄晓娥说清楚这事，那姑娘为了清白不会随便跟别人说这事，但这事可跟我没关系。

许大茂也顾不得信不信这事，连忙讨好着傻柱，心底却是把傻柱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傻柱满足地离开了许大茂家，自己为了事情不搞大不得不把事情说出来，但许大茂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干过这事，而又没把这事弄大，以后还可以靠这事敲打敲打许大茂，傻柱也是暗自佩服自己。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两个妹妹刚吃了半碗，棒梗已经两碗下肚还没吃饭，可秦淮茹一寡妇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已经是不容易。

第二天秦淮茹去厂里买饭，看见在排队的许大茂，径直得排到许大茂前面。

你怎么插队呢，后面排队去。一排队的小伙子不满。

许大茂给我排的队，你不信问问他。

没错，秦淮茹是我姐，我给他排着队怎么着，对吧，姐。

就是！

怎么着娄晓娥这两天因为你裤衩被傻柱烧了没让你上床吧。

知我者你也。

怎么有想法？

你要是去库房等着我，中午饭我给你买了。

你不怕我扇了你！

不能吧！

就这么说定了。

来五个馒头，再来一份土豆，一份白菜。饭票许大茂给我付。

许大茂你给她付呀。

对啊！

真够多情的，吃那个。

你要能这么干我也给你买。

秦淮茹来到后厨找到了傻柱。

傻柱给我顺几斤棒子面嘛。

不行这后厨都是公家东西，我怎么能偷公家东西。

你平时不也常带些饭菜回院里。

那可不一样，哪些都是吃剩下的。

好傻柱你就帮帮姐吧，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秦淮茹开始使上了美人计，往傻柱身边蹭了蹭。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但这都是公家东西我拿不了。傻柱不动声色的离秦淮茹远了点。

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拿两馒头吧，许大茂也要占我便宜。秦淮茹见顺棒子面无望，顺势哭了起来。

傻柱看着哭得楚楚动人，一幅受尽委屈的样子也是不禁动容，虽然想远离秦寡妇，但却又不可否认地对这秦寡妇喜欢。

好吧，秦姐晚上我给你送5斤棒子面过去，在帮你整治整治这许大茂这孙子。傻柱脑袋一热得答应下来。

许大茂你惹上事了，傻柱找到正在放映的许大茂。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

傻柱你干嘛呢？

我干嘛，你惹上事了。还记得你丢了裤衩那姑娘不，她说要跟厂里说这件事，还找我作证呢。

不是吧，那你怎么说，她怎么突然又要把事弄大了。许大茂把傻柱拉到一边悄悄地说

那姑娘最近出事了，家里过不下去了，又想起被你猥琐的事情，所以才突然想去厂里告你。

那怎么办，傻柱你过来肯定是有什么条件解决这件事吧。

哎，许大茂你可真聪明呀，这姑娘最近家里出事了要你给她点东西度过难关，不然她不好过也不让你好过。

要多少，许大茂咬了咬牙。

10块钱，外加20斤棒子面。傻柱开了价。

好，但是话说在前头，这些东西给了之后这件事就算了结了，她要是还拿这件事出来说那就一拍两散。许大茂恶狠狠地盯着傻柱。

当然，傻柱随意回道。

夜晚，傻柱提着5斤棒子面在等着秦淮茹

傻柱，谢谢你了，家里孩子最近越来越能吃了，我这也是没办法。

秦姐，不用客气，就是上次被许大茂搅黄的那件事，能不能在约你表妹出来见上一面，上次连面都见不到。

行行行，我有时间就去接她上来和你见面。

秦淮茹提着半袋棒子面回了家。

这半袋东西那来的，贾张氏被动静吵醒。

傻柱给的。

人家白给你东西啊？！

傻柱让我给他介绍乡下的表妹，上次被许大茂搅黄了，都没见上一面。

是嘛，贾张氏半信半疑。

一群妇女风风火火地找到许大茂要看瓜，这可把在门外的傻柱乐得前仰后合

原来咋天傻柱找到这群女工，跟她们说了许大茂的事情，这群妇女们义愤填膺地答应要教训许大茂一顿

最后傻柱拿着许大茂的衬衫回了家

另外一边秦淮茹跟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正在家里吃饭。

这五个馒头哪来的。

许大茂给的。

一个半个的我信，五个白面馒头白给你？

反正我没做亏心事。

做没做亏心事谁知道，反正这馒头不是好来的。

秦淮茹委屈的离开了饭桌。

贾张氏则是拿起个馒头撕下狠狠地塞进大嘴里。

秦淮茹在家受了委屈，出来喂兔子。

傻柱刚好拿着许大茂的衬衫回来。

秦姐喂兔子呢，这衬衫改改还能给棒梗穿。

这衣服谁的，秦淮茹眼眶红红的。

还能是谁的，许大茂那小子的呗，上次你不是说许大茂占你便宜嘛，这次我找厂里一群女工教训了他一顿。

秦淮茹破涕为笑。

哎，秦姐别忘了介绍你表妹。

好好好，忘不了的。

傻柱不忘再提秦京茹的事情。

一连一个星期秦淮茹还是没把妹妹带上来跟傻柱见上一面，傻柱问了几次都是说没空搪塞过去了。

夜晚，傻柱跟妹妹吃着饭。

哥，秦姐不是说给你介绍对象嘛，怎么都没动静。

问了几次了，都说没空。

再没空，见上一面的时间也没有嘛，哥，我看你被骗了。

被骗了就骗了吧，傻柱本来也没指望着和秦京茹好上，主要是看见秦寡妇那张脸就忍不住答应他的条件。

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我介绍我同学给你认识？

单身多年的傻柱没多想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何雨水带着个长发女人走进四合院里。

哥，哥快出来，我带我同学过来了。

哎，雨水这就是你常说的同学呀，真漂亮呀。傻柱出门打量着女人。

额，你好我叫冉秋叶，是雨水的同学，雨水也常提起你呢。

冉秋叶，哦，我记起来了，您是棒梗的老师对吧。

棒梗？哦对，没错他也是我们班的，没想到这么巧，你也认识他嘛？

这小子，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是我们院秦淮茹家的，挺不容易的小小年纪父亲就没了，您是他老师，我叫您冉老师可以吧。

都行，没想到棒梗这么小就没父亲，挺可怜的。

哎，哥快到吃饭时间了吧，要不你去买点菜，今天秋叶就在我们家里吃了。

哎不，不用了，我今天就是过来随便看看而已。

哦，对对对，你看这天也不早，冉老师就在我们家吃饭吧，我可是轧钢厂的大师傅，吃过我做过的饭没一个说不好吃的，雨水你带冉老师进去坐坐，我现在去买菜。傻柱没等冉秋叶回话就急匆匆往四合院外走。

秋叶姐，我们先坐坐吧，我哥做菜可好吃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结婚都请我哥去做呢，你今天就尝尝我哥的手艺吧。

冉秋叶半推半就都得进了傻柱的屋子。

傻柱做了一桌子拿手菜，何雨水帮着端上桌子，冉秋叶则帮忙收拾桌子。

哎，坐坐，还有一道菜再做，你们先吃。

秋叶，你觉得我哥人怎么样。

挺好的，人看着挺勤快的。

我哥可是厂里的大厨，厂里各位领导吃饭都要请他去做饭，厂里的食堂都离不开我哥，来尝尝我哥的手艺，吃过的没说不好的。

嗯，真好吃啊，看来我们家以后要请客也来请你哥去。

当然可以啦，只要是冉老师开口了，我绝不推辞，傻柱端着一道菜进门。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都吃都吃，都说了不用等我了。

一顿饭后，傻柱亲自送着冉秋叶出了四合院。

雨水，冉老师觉得我怎么样。

说你勤快，人挺好的。

就没了？

没了，你还想要人家说什么，才第一次见面而已。

也对，雨水你有时间多带冉老师来我这坐坐，我多给你们做饭，我也就这手艺了拿得出手

行。

新年快到了，四合院里到处是鞭炮声

哥，我们也买点鞭炮玩嘛，小当跟槐花羡慕地看着其他小朋友放着鞭炮。

我还愁着老师要来家里家访要学费的事情呢，哪有钱买鞭炮放。

小当槐花眼巴巴地盯着自家哥哥。

好吧，我去想办法。

傻柱，听说你最近在追我们学校的冉老师，棒梗找到正在溜达的傻柱。

叫啥傻柱叫叔，这关你这小屁孩什么事。

嗯傻叔，我帮你把冉老师约出来，你帮我把学费交上在给我们买点鞭炮玩怎么样。

嘿，你这小屁孩还想管大人的事情是吧，乖，去一边玩去。傻柱扭头就走，秦淮茹就算了，好歹是个美女，你棒梗小崽子也想来忽悠我何雨柱。

傻柱，你要不给我交学费，我就跟冉老师说你坏话，让冉老师不理你了。

傻柱当没听见一样，留在棒梗在原地一阵生气，棒梗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什么。

蹑手蹑脚地来到傻柱屋前，却看到门前突兀地出现了一把锁，把平时对他敞开的门锁上，棒梗狠狠地踹了几下门。

傻柱你给我等着瞧！

棒梗只丢下一句狠话便悻悻的离开了。

新年临近。

傻柱啊，点上那炉子，试试这鞋。

傻柱正点着火炉呢，聋老太太掀开布帘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什么？

试试这鞋！

那来的新鞋呀？

说什么？

我说您又没钱，你拿什么买的，哪来的新鞋呀？

看不起我呀！

那敢啊，我说我没见着你做鞋。

让你穿上就穿上啰嗦什么，聋老太太坐上傻柱对面的床上。

行，应该挺合适，傻柱拿着新鞋跟脚上的鞋比了比。

行啊，老太太，当年呢红军就穿您的鞋爬雪山跑山地，八路穿您的鞋呢就打小鬼子，现在轮到我穿您的鞋了就改背您了。

哈哈挺好，聋老太太被傻柱都得直乐。

奶奶，今天过春节呢，我给你包顿饺子，回头在单独给你做一顿好饭。

孙子，你说的是真的嘛？老太太有些感动。

可不真的，不过做顿饭瞧把您乐的。

这我要是给您做几道拿手好菜，您不得给我磕几个头。

说什么呢？

我说我过年给您磕头。

奶奶可没压岁钱给你。

不要您压岁钱，有这鞋就够了，您看看真合适，还挺合脚的，您看，说着站起身给老太太看看穿上脚的新鞋。

还挺好。

挺好。

深夜晚，一大爷从屋里提着半袋面粉递给早已等在院里的秦淮茹

让我怎么感谢您才好呢。

感谢啥呀，快拿回去，别让人看见

快过年了，别给孩子蒸那两和面的，给孩子蒸回个全面的。

哎。秦淮茹答应了一声就回了屋去

而这一幕却被贾张氏隔着玻璃看见。

屋里几个孩子已经睡着，秦淮茹还在改着婆婆的衣服。

哎哎，你还有完没完。躺在几个孩子身边的听着机器声的贾张氏不耐地说道。

完了，已经好了。

您试试，秦淮茹拿着刚改好的衣服到贾张氏跟前。

躺在床上的贾张氏装没听见。

明天试也成，反正就算要改也得明天改了，搁这了。说着秦淮茹把衣服放到婆婆旁边的床头柜上。

不干净的衣裳，我不穿，贾张氏抓起衣服就往地上扔。

这干嘛呀，您怀疑这钱来路不正啊

正不正的你心里清楚。

这不过年了，不跟您商量好了，给您和三个孩子一人置办一件新衣服嘛。

我问你，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没干嘛呀！

是啊干了也不能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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