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提起宫斗剧里的“恶女”,你最先想到谁?是《甄嬛传》里的安陵容,还是《如懿传》里的魏燕婉?多数人骂她们“心机深沉”,可细想之下,这些努力又上进的女性,不过是被剧情偏见钉在“反派”标签上的小可怜——宫斗剧给她们上的枷锁,比紫禁城的宫墙还重。
提起宫斗剧里的“恶女”,你最先想到谁?是《甄嬛传》里的安陵容,还是《如懿传》里的魏燕婉?多数人骂她们“心机深沉”,可细想之下,这些努力又上进的女性,不过是被剧情偏见钉在“反派”标签上的小可怜——宫斗剧给她们上的枷锁,比紫禁城的宫墙还重。
为什么说安陵容若在现代,定会活得最出彩?看看她的本事就知道:声音动听、会调香制药、精通苏绣,连“冰嬉”这种高端技能都能说学就学,妥妥的“复合型人才”。温仪生日宴上,甄嬛被刁难跳惊鸿舞,是她在旁唱歌打辅助,胆大心细;在揣测人心、看透世态炎凉上,她比刚入宫时天真的甄嬛、眉庄强太多。
可剧情偏要给她安上“出身低、没见识、自卑”的设定,好让她“合理黑化”。更讽刺的是,她帮苏培盛解决妙音娘子,被眉庄骂“心狠”,成了和主角团的“道德切割线”——可她不过是更早摸清了紫禁城的生存规则。反观浣碧,同样敏感狠辣,却被赞“有先见之明”,这份双标,不正是对底层女性的偏见?
安陵容的努力,从来没被真正认可。沈眉庄假装丢镯子就能挽回圣心,她却要靠吃“息肌丸”、苦练冰嬉才能争宠;嗓子哑了就焦虑“再也不能得宠”,因为她的宠爱是“技能换来的”,而非像贵族小姐那样“生来自带”。剧情反复用“他人的轻松”对比“她的拼尽全力”,仿佛底层人的努力,天生就带着“原罪”。
《如懿传》的魏燕婉,更是偏见的“受害者”。她出身包衣,家里穷,没靠山,只能靠自己一步步往上爬——可这份努力,在剧情里全成了“笑柄”。
一碗燕窝,被嘲“贪多的暴发户”,可历史上清宫本就把燕窝当日常;分不清“田白釉”,被主角团嘲笑“没见识”,可田白釉本就是白瓷的一种,不懂肯学本是好事,却被污名化成“东施效颦”。更荒唐的是,她学骑射想讨好皇帝,被嘲讽“刻意逢迎”;蒙古妃子擅长骑射,却被夸“与生俱来的优雅”——难道底层人的努力,连“见贤思齐”都不配?
剧情还总用“细节羞辱”把她钉死在“反派”位上:说她喜欢的凌霄花是“攀援之花”,暗讽她“靠依附上位”,却看不见凌霄花最终能“盖过宿主”的韧性;乾隆自己愿意喝“鹿血酒”,却被说成是她“魅惑主上”;克扣田姥姥赏钱,如懿能拿“南方水患”当理由,她给银票救田姥姥女儿,反倒成了“收买人心”。
说到底,魏燕婉的错,不过是“站在了女主的对立面”。她没家族兜底,被霸凌时只能自己扛,想往上爬只能靠自己,可这些“为生存的努力”,在主角团口中成了“不择手段的攀附”。而如懿呢?出身上三旗,起步就是娴妃,连报复都能借他人之手,始终“清清白白”——不是她更善良,是她的“贵族身份”本就自带“免罪金牌”。
我们同情安陵容、为魏燕婉鸣不平,从来不是认同她们的“恶”,而是心疼她们的“不值”:她们的技能被低估,努力不被承认,连“想变好”的心思都被污名化。剧情给了她们一身本事,却只让她们用来“害人”;一边吹捧贵族的“松弛体面”,一边贬低底层的“拼命向上”,本质上是在分化女性——仿佛出身低的女性,天生就该是“邪恶的”。
可现实里,努力从不是丑陋的事,为自己争前程更该被掌声。宫斗剧把这些“恶女”扁平化,不仅浪费了人物的深度,更关上了不同阶层女性互相理解的大门。若能少些偏见,多些共情,或许这些“不被偏爱的可怜人”,能成为更出彩的角色——毕竟,没有人生来就是“恶女”,只是有些人生来,就没被给过“选择善良”的底气。
来源:洒脱麻酱mj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