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与高小琴:哪是权色交易,是命运捆死的同类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7 20:08 2

摘要:重温《人民的名义》,越品越觉得祁同伟和高小琴这对儿,根本不是咱们当初想的那样——啥肤浅的权色交易,太把他俩的关系看简单了。他俩更像是被命运狠狠踩过一脚后,在泥坑里互相拽着对方不肯松手的人,是同类,是合伙人,更是这辈子都拆不散、最后一起跌进深渊的命运共同体。

重温《人民的名义》,越品越觉得祁同伟和高小琴这对儿,根本不是咱们当初想的那样——啥肤浅的权色交易,太把他俩的关系看简单了。他俩更像是被命运狠狠踩过一脚后,在泥坑里互相拽着对方不肯松手的人,是同类,是合伙人,更是这辈子都拆不散、最后一起跌进深渊的命运共同体。

说真的,能让两个人抛开算计、拧成一股绳的,从来不是一时的欲望,而是“只有你懂我”的共鸣。祁同伟和高小琴,都是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过的人,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屈辱和无力,是梁璐那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永远没法理解的。

祁同伟这辈子最痛的疤,就是校园里那惊天一跪。一个从山沟沟里钻出来的穷小子,抱着“知识改变命运”的念头拼命读书,以为考上大学、进了体制,就能摆脱底层的苦。结果呢?就因为梁璐想把他绑在身边,仗着父亲的权力,一句话就把他扔到了鸟不拉屎的乡镇司法所,一辈子似乎都要耗在那儿。换作旁人,或许就认栽了,但祁同伟不甘心,他要往上爬,要摆脱这命运的枷锁。为了调去更好的地方,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比自己大十岁的梁璐跪下求婚——那哪儿是求婚啊,那是把自己的尊严扒下来,揉碎了扔在地上,任由别人践踏。那一刻起,祁同伟的骄傲死了,剩下的只有对权力的执念,还有那份永远拔不掉的屈辱之刺。

而高小琴的命,比祁同伟也好不到哪儿去。本来就是个渔民的女儿,穷是穷点,但活得清白干净,有妹妹高小凤陪着,日子再苦也有盼头。可偏偏被赵瑞龙、杜伯仲那帮人盯上了,成了他们手里把玩的工具。训练礼仪、学习逢迎,甚至被反复糟蹋,她啥罪都受了。支撑她熬下去的,不是别的,就是想护着妹妹,不想高小凤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那种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的绝望,那种想逃却逃不掉的无力感,祁同伟一听就懂——因为他也经历过,那种被权力碾压、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的滋味,他俩是同款。

所以当祁同伟摸清高小琴的过往,他没有嫌弃,反而生出一种“终于找到同类”的庆幸。他对高小琴说“让我们一起重新开始”,这话不只是给高小琴的承诺,更是给自己的救赎。他俩都太清楚,底层的苦有多难熬,那种想攥紧命运、不再任人宰割的迫切,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份共鸣,让他们越走越近,从最初的互相慰藉,慢慢变成了彼此生命里最离不开的人——毕竟,这世上能真正懂自己伤疤有多疼的人,太少了。

共情是纽带,但真正让他俩像齿轮一样紧紧咬合、一路在歪路上狂飙的,是那如出一辙的野心。他俩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甚至把野心当成了“往上走”的底气,而对方,就是自己实现野心最好的帮手。

祁同伟对权力的渴望,从来都摆在明面上。在他眼里,所谓的“野心”,就是“进取心”,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一门心思往上爬,拼命攥紧手里的权力,不光是为了摆脱过去的屈辱,更是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再也不被别人随意拿捏。而高小琴的出现,刚好给了他一个把权力变现的出口——山水集团,就是祁同伟权力的“提款机”。有了这个平台,他能把手里的权力伸得更长,能捞到更多实实在在的好处,能把自己的根基扎得更稳。

高小琴也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不甘心一辈子当别人的棋子,不甘心永远活在被糟蹋的阴影里。她的野心很简单:赚足够多的钱,靠钱站稳脚跟,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用受那些委屈。而祁同伟手里的权力,就是她实现这个野心最硬的后台。有了祁同伟在背后撑腰,她才能在商场上畅通无阻,才能用各种手段积累财富,才能一步步从“工具”变成“老板”。

俩人的野心对上了,自然一拍即合,成了利益捆绑的合伙人。他们联手搞的那些操作,说出来都让人咋舌:以每亩4万的低价拿下工业用地,偷偷改了土地性质变成商业用地,一下子市值就飙到了每亩60万;接着又拿这块地做抵押,贷了8千万,建起了山水度假村。一套操作下来,空手套白狼,轻轻松松就赚了十个亿。祁同伟在背后掌着权力的大旗,替她铺路、挡麻烦;高小琴在前面冲锋陷阵,运作资本、打理人脉。俩人配合得严丝合缝,在贪腐的歪路上,越走越远,早就没了回头路。

到后来,他俩的关系早就超出了“互相慰藉”“各取所需”的层面,变成了实实在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生死绑定,就像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

这份绑定,首先来自血脉。高小琴给祁同伟生了个儿子,因为俩人的身份敏感,这孩子没养在身边,寄养在了香港的高小凤那儿。要知道,梁璐因为身体原因没法生育,这个孩子,就是祁同伟这辈子唯一的血脉传承。对祁同伟来说,这不仅是个孩子,更是他“延续香火”的指望,是他奋斗半生的念想之一。有了这层血脉联系,祁同伟从心底里就把高小琴和自己捆在了一起——她是孩子的妈,是自己的家人,俩人早就成了一体,谁出事儿,另一个都别想好过。

更重要的是利益的深度捆绑。山水集团赚的每一分钱,背后都离不开祁同伟的权力庇护;没有祁同伟在官场上下打点、保驾护航,山水集团根本不可能在那些项目里顺风顺水地捞钱,甚至早就被人端了。反过来,祁同伟要在官场上往上爬,要稳稳当当地保住自己的位置,也离不开高小琴——她能帮他运作人脉,能给他人情往来的资金支持,能替他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他俩的利益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缠得死死的,每一个节点都连着对方,只要有一个节点破了,整张网就会塌,俩人都会被拖下水。

后来东窗事发,危险找上门的时候,祁同伟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跑路,而是让高小琴赶紧收拾东西出逃,还盘算着等风声过了,就带着她和孩子找个地方团聚。这种时候,要是单纯的利益伙伴,早就各顾各逃命了,可祁同伟没有——他心里记着的,是这个懂他、陪他的女人,是他俩的孩子。这份“大难临头不想独自逃生”的选择,早就不是欲望或者利益能解释的了,是刻进骨子里的命运羁绊,让他们就算要死,也得死在一起。

其实对比一下祁同伟和梁璐的婚姻,就更能看懂他对高小琴的感情有多特别。祁同伟和梁璐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冰冷的交易,没有半分真情可言。梁璐仗着父亲的权力,想把祁同伟变成自己的附属品,用权力当筹码,逼他顺从;祁同伟则把这场婚姻当成了往上爬的跳板,靠着梁璐父亲的关系,摆脱了乡镇司法所的困境,一步步走进了权力中心。俩人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等到梁璐的父亲一死,这场交易的根基没了,他俩的关系就彻底冷了下来,成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但高小琴不一样,她是真的接纳祁同伟的一切。她不嫌弃他是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凤凰男”,不鄙夷他当年为了前途下跪求婚的屈辱过往,不反感他骨子里的野心和算计。祁同伟心里的那些阴暗面、那些不甘心、那些藏在骄傲背后的自卑,她都懂,而且从不指责。她陪着他一起算计,一起往上爬,一起守护他们的“小家”(孩子),一起对抗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人。

对祁同伟来说,梁璐是他“权力路上的枷锁”,是他不得不忍受的屈辱;而高小琴,是他“真实自我的投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见他、理解他、接纳他的人。跟梁璐在一起,他要伪装,要压抑;跟高小琴在一起,他才能卸下所有防备,做最真实的自己——哪怕这个自己,是贪婪的、是阴暗的、是充满算计的。

说到底,祁同伟和高小琴的关系,是那个时代背景下的畸形产物。他俩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身上带着底层出身的创伤,心里都憋着一股“不想再被欺负、想掌控自己命运”的劲儿。只是这份劲儿,最后走偏了——他们把权力和财富当成了摆脱屈辱的唯一出路,为了达到目的,一步步突破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线,走上了贪腐的不归路。

他俩也不是天生的坏人。祁同伟曾经也有过理想,想做个好官,想靠自己的能力改变命运;高小琴曾经也有过纯真,想和妹妹安安稳稳过日子,想活得清白。只是命运的捉弄、现实的残酷,还有心底里那无法抑制的野心,把他们一点点拖进了欲望的泥沼。而他们之间的那份共鸣,本来是黑暗里的一束光,最后却变成了彼此作恶的借口——他们觉得,只要俩人互相支持,只要俩人绑在一起,做的那些坏事就“有理有据”,就“不可怕”。

他们忘了,所有不带底线的“共生”,都像建在沙滩上的房子,看似坚固,实则不堪一击。他们把利益联盟当成了一辈子的依靠,以为只要利益不垮,俩人就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却忽略了,他们的利益,是建立在践踏规则、损害他人利益之上的,早晚有崩塌的一天。

最后,祁同伟饮弹自尽,高小琴锒铛入狱,他们的孩子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他们辛苦算计来的财富、权力,全都化为乌有。这场看似“深情”的命运共生,终究以悲剧收场。

其实他俩的悲剧,不在于“遇人不淑”,而在于“选错了路”。他们把“互相慰藉”当成了作恶的底气,把“利益捆绑”当成了真情的证明,把“掌控命运”当成了突破底线的借口。他们到死都没明白,真正能摆脱屈辱、掌控命运的,从来不是权力和财富,而是守住底线的清醒,和向阳而生的勇气。

祁同伟和高小琴,终究是被自己的野心和欲望,还有那看似刻骨铭心的“同类共鸣”,一起拖进了深渊。他们不是简单的贪腐分子,也不是单纯的权色交易伙伴,他们是一对被命运捆死、在泥沼里互相取暖,最后一起毁灭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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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瞰见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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