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筱婷听到妈这么说,也插话道:“妈,你说的没错,咱们看看这几个男孩子,一个比一个调皮,无论是拎出哪一个,都不比小时候的林栋哲皮的差,若是没有人管着点,那肯定无法无天了。”
筱婷听到妈这么说,也插话道:“妈,你说的没错,咱们看看这几个男孩子,一个比一个调皮,无论是拎出哪一个,都不比小时候的林栋哲皮的差,若是没有人管着点,那肯定无法无天了。”
栋哲听到筱婷说,也回:“庄筱婷,你能不能不再提我小时候的事,好汉不提当年勇。”
筱婷说:“还好汉呢,你当年就是个皮猴子,公认的皮猴子。”
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只有栋哲红着脸皮轻轻拽筱婷的衣袖,示意给他留点面子,别提当年的事情了。
鹏飞说:“栋哲,筱婷说的一点没错啊,干嘛不让人家说。”
鹏飞这一补刀,林栋哲真想揍他两下,可是想想刚才鹏飞给他分了6万块钱,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立马就收敛了。
李佳看到他们几个聊着小时候的趣事,真是羡慕的不得了,这几个孩子小时候彼此是对方的玩伴,筱婷更是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栋哲,这让她羡慕不已。
如今他们几个聊着小时候的事,她就像小周一样,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听着他们几个不时传来嬉嬉闹闹的笑声。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那种孤独感便会不自觉的袭来,她的小时候是窝在叔叔家的小厨房里度过的,日日闻着那股油烟味,包括写作业都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完成。
她从小立志从这个狭小的厨房里走出去,因此从小就知道要拼命,否则即使上海再大,也不会有她的一方容身之地。
从小就没有人给她安全感,她的安全感是自己挣出来的,和眼前这几个从小在温暖抚育下的孩子们,真的没法比。
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鹏飞要带着小周回她娘家送节礼,喊着小宇去外婆家里,小宇一点也不想去,在这里有希汐希辰和小宝,他才不愿意跟爸爸妈妈走。
桦林便留下来陪着小宇,鹏飞和小周先走了,平时鹏飞和小周太忙,根本顾不上小宇,他们离开孩子也不哭不闹,有奶奶在这里,还有舅爷爷和舅奶奶,他才不会管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孩子们玩的高兴,几乎是不怎么管了,偶尔几个里有人闹矛盾了,只需要庄超英当一次包公,给他们把案子断的心服口服,他们就又跑出哄闹了。
林武峰和宋莹一直在包子店里忙活着,这几天也快要放假了。
黄玲和桦林从吃过午饭就进厨房忙活,孩子们都回来了,人口多起来,这每天的洗菜做饭成了大事。
最忙的是黄玲,但是最高兴的也是黄玲,她常常想着,若是孩子们天天都在家围着自己转,那才好呢,就算是让她天天这么卖力的做饭,她都不会嫌累。
长辈们在忙,栋哲便领着筱婷出去了,开车就直奔商场。
筱婷在车上莫名其妙,“林栋哲,你神神秘秘的要带我去哪儿?”
栋哲说:“到了就知道了。”
筱婷说:“快说吧,我最不喜欢瞎猜了,你不说我就不去了。”
栋哲说:“好好好,那告诉你,刚才鹏飞哥来家里,提到了今年旅游公司的分红。”
筱婷听到这事,瞬间来了精神:“啊!大过年的提这个,也太好了吧,快说,能分多少钱?”
栋哲说:“你和图南哥,每人分了六万。”栋哲的股份写在筱婷的名下,他给筱婷说的时候还挺注意的,说你分了六万,而不是我分了六万。
“六万,这么多,太好了。”筱婷激动着。
栋哲说:“是啊,一下拿了这么多钱,我们得庆祝庆祝,我要带老婆大人去商场,挑最好的首饰。一会儿到了你随便挑,六万块钱可劲花。”
听到栋哲这么说,筱婷心里美得不要不要的,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到商场了,里面有个金店,首饰都是最新的款式。
她对着栋哲说:“我要去金店,买金首饰。”
栋哲说:“你不是喜欢钻石?”
筱婷说:“不要,我还是喜欢黄金,钻石不保值,黄金却保值,以后我得像妈学习,买首饰只买黄金的,什么钻石啊,玉啊,看看就好了。”
栋哲说:“那好,听你的。”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商场的金店,刚踏进去,金碧辉煌,被擦的锃亮的玻璃柜里,琳琅满目摆放着各种金首饰,在柜台射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金光。
这不是栋哲第一次带着筱婷来买金首饰,她已经没有那种兴奋感,而是围着柜台精挑细选,不一会儿,她选中了一款雕刻着牡丹的项链。
她对着栋哲说:“这条怎么样,我喜欢。”
栋哲说:“嗯,华贵大气,国色天香,配你。”
说的筱婷心里挺美,她让店员拿出来,戴到脖子上,把厚衣领往外打开了点,这坠头在镜子里看着特别漂亮,有一种华丽之美。
筱婷说:“林栋哲,就要这个吧,看着还不错。”
当说出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店员心里高兴,这个项链链子粗,吊坠大,将近有20克呢,看到旁边的男客人一点都不含糊,再看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这个单子成了。
栋哲问店员:“选好了,就买这个,多少钱,开票吧!”
店员拿过计算器,给栋哲看了一下价格,“2865元。”
“嗯。”栋哲回了一句,拿着单子就去结账了。
店员把项链给筱婷包好,两个人拿着便出了门。
来到车上,栋哲说:“直接戴上吧,过年也喜庆。”
筱婷说:“林栋哲,现在不能戴,还是回上海的时候再戴。”
栋哲说:“买了就戴,等戴旧了再买新的,不用不舍得。”
筱婷说:“我可不是不舍得,你傻啊,你看看我嫂子脖子上,手腕上,啥都没戴呢,她也不是没有,人家都这么低调不戴出来,我整天穿的珠光宝气的在她面前晃悠,我觉得不妥。”
栋哲说:“嗯,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不过嫂子也太低调了吧,大过年的不把首饰拿出来戴上,什么时候戴呢?”
来源:湖北台剧场午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