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家人们,谁懂啊!《唐朝诡事录之长安》里韦葭发病那场戏,简直把我给创飞了!亲哥韦韬办宴席,请的全是长安城里响当当的权贵士族,就为了亮个家族传家宝“阀阅柱石”。现场那叫一个雅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上流社会的派头拿捏得死死的。结果呢?疯妹子韦葭穿着一身凤冠霞帔,画
家人们,谁懂啊!《唐朝诡事录之长安》里韦葭发病那场戏,简直把我给创飞了!亲哥韦韬办宴席,请的全是长安城里响当当的权贵士族,就为了亮个家族传家宝“阀阅柱石”。现场那叫一个雅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上流社会的派头拿捏得死死的。结果呢?疯妹子韦葭穿着一身凤冠霞帔,画着大浓妆,跟个新娘子一样冲了出来!上一秒还是高门贵女,端庄得不行,下一秒眼神就涣散了,当场撒泼打滚,嘴里还喊出那句让人头皮发麻的疯话:“我是京兆韦氏,我不能嫁商人,会愧对韦氏门楣!”
我的天,那“愧对韦氏门楣”五个字,喊得是字字泣血啊!好好的一个姑娘,天天盼着嫁人,怎么就疯了?怎么就对“商人”俩字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事儿,一下子就把大唐盛世那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底下最扎心的一幕:在唐朝,你就算有钱到能买下半个长安,在那些根正苗红的士族眼里,照样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末流”!
你以为这是编剧瞎编的?那可就小看《唐诡》的格局了。编剧早就把大唐商人的真实处境,藏在一桩桩诡案里,就等你去挖呢。还记得第一季里那个让人意难平的“古代追星第一人”欧阳泉吗?这位老哥富甲一方,偏偏就迷上了“南州四子”那个文化圈,挤破了头想进去。他又是雇人cosplay名士,又是天天对着《石桥图》焚香祷告,做梦都想把自己P进画里。结果呢?人家压根不带他玩,理由简单粗暴:你个浑身铜臭味的商人,不配!这跟《唐诡3》里那个爱写诗的酒楼老板阮大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阮大熊豪气干云,宴请各路诗人,当“榜一大哥”给人家砸钱出力,可一开始呢?还不是被那帮文人嫌弃粗鄙,上不了台面。
这就是当时大唐的社会风气,一种深入骨髓的鄙视链。在那些清高的文人眼里,商人就是“逐利之徒”,是上不了台面的。你商人捐钱办学也好,收藏字画也罢,就算你乐善好施到感动大唐,也洗不掉你身上的“铜臭味”。欧阳泉和阮大熊的遗憾,就是千千万万大唐商人的缩影:他们用财富撑起了盛世的繁华,自己却被死死地关在盛世的荣光之外,连个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说欧阳泉的遗憾还只是社会层面的排挤,那《唐诡3》里岭南大富豪明石的故事,就是把商人的无奈和绝望推到了极致。这位老哥家财万贯,钱多到能买下长安城一半的店铺,可他就买不到一张进入朝堂的门票。为啥?除了他自己背着刺客的血债,最根本的原因,他就是个商人!唐朝的法律白纸黑字写着呢:商人本人、子孙,甚至连祖父母有商籍的,都不得做官!明石的钱能打通关节,能结交权贵,就是抹不掉“商人”这个刻在骨子里的身份烙印。
于是,他只能剑走偏锋,想通过操纵一个傀儡宰相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结果一头扎进了诡案的漩涡,把自己玩儿进去了。明石的疯狂,背后是整个阶层的困境。他的野心,不过是一个“末流”想爬上“上流”的徒劳挣扎。在等级森严的大唐,这种挣扎注定是悲剧。就像历史上那个长安巨商邹凤炽,虽然能跟朝贵一起喝酒,女儿出嫁时宾客数千,但终究是“富而不贵”,皇帝一不高兴,一道诏书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最讽刺的是,连狄仁杰的高徒苏无名,想开个小小的酥山店,都会被公主亲自下场吐槽。公主那话说得可真够扎心的:“他一个狄公高徒当商人?怎么能这么做?”“今日为商,未来是不想为大唐效力了?”听听,这已经不是偏见了,这是当时的“政治正确”!唐朝规定,五品以上官员不许入市,连公主的部属都不能做买卖。在世人眼里,经商就是“贱业”,你苏无名再有才华,沾了买卖这两个字,就得矮三分!所以,尽管苏无名搬出欧阳泉、司马亮这些例子,跟公主辩解说商人上税也是为国家效力,可这些话在根深蒂固的制度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唐诡3》最牛的地方,就是用这些诡案当镜子,照出了历史的真实肌理。它没有板起脸来给你上历史课,却让你在追案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读懂了一群有钱人的难言之隐。如今,“去天尺五”案的迷雾还没散尽,花福、马奎、何乾三位商人接连被杀,祆教里还有六个商人在十天内神秘失踪。这背后,会不会是一场被压抑到极致的商人,策划的一场惊天大阴谋?那个神秘的祆教,又藏着多少关于商人的秘密和仇恨?这些被盛世繁华踩在脚下的“卑微”商人,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