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车祸成了植物人,姐姐却在婚礼前情绪失控:她不嫁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2 09:07 1

摘要:京圈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霍祁安,因一场惨烈的车祸,彻底成了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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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霍祁安,因一场惨烈的车祸,彻底成了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我的亲姐姐周瑶,本是霍家千挑万选出来的冲喜新娘。

然而,就在婚礼的前一天,原本温顺的她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了体,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抗拒与惊恐。

她猛地摔碎了手边的青瓷茶盏,碎片飞溅,她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不嫁!我死都不会嫁过去!”

我正欲上前扮演好妹妹的角色安慰几句,眼前却突然浮现出一行行诡异的半透明文字,如同视频网站的弹幕般疯狂刷屏:

【号外号外!女主重生了!这一世她终于觉醒,要硬刚剧情摆脱霍家那个火坑了!】

【楼上别只看表面,那可是霍家啊!顶级豪门!住的是皇宫一样的庄园,手里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不过也是,咱们女主是恋爱脑,她追求的是那种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真爱,谈钱太俗气。】

这一瞬间,漫天的弹幕在我眼中自动过滤,只剩下那几个闪着金光的关键词——顶级豪门、花不完的钱。

我的瞳孔瞬间地震,仿佛看见了无数金元宝在向我招手。

我深吸一口气,双眼迸射出饿狼捕食般的光芒:

“既然姐姐不愿意,那我嫁。”

“爸,妈,我愿意替姐姐嫁进霍家。”

……

客厅里,周瑶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爸,妈,让我嫁给一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那我宁愿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从小到大,爸妈的心就像长偏了的树,无条件地偏向姐姐。母亲看着大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心疼得直掉眼泪,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道:

“不嫁!大不了就不嫁了!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宝贝女儿往火坑里跳,去守那没尽头的活寡!”

相比之下,我爸还残存着几分理智,但他面露难色,眉头锁成了川字:

“老婆子你糊涂啊!那可是霍家!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我们的顶级豪门!我们哪里得罪得起?”

“当初要不是大师算出瑶瑶的八字和霍少乃是天作之合,这种泼天的富贵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现在临时悔婚,霍家一旦怪罪下来,咱们全家都得完蛋!”

我本以为父亲会坚持到底,谁知下一秒,他在看了姐姐一眼后,竟也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算了!为了瑶瑶下半辈子的幸福,就算得罪霍家,哪怕赔得倾家荡产,这婚我们也不结了!绝不能毁了孩子!”

这番“父慈母爱”的景象,让眼前的弹幕再次沸腾:

【呜呜呜,太感动了,幸亏女主生在一个充满爱的原生家庭,爸妈宁愿破产也要保护她。】

【是啊,要是生在那种吸血鬼家庭,逼着女主去联姻,那女主岂不是又要重蹈前世的覆辙,最后郁郁而终?】

【前世太虐了,女主嫁过去虽然住着豪华庄园,有无数佣人伺候,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高定名牌,可面对一个瘫痪老公,那是何等的寂寞空虚冷。哪怕再有钱,那也是一座精致的黄金囚笼啊!女主真正想要的,一直都是和校草那种纯粹的爱情。】

【前世被迫冲喜,硬生生被拆散,这一世女主重生,终于能弥补遗憾,和那个清贫校草双宿双飞了!】

原来如此。

我刚才还在纳闷,一向乖巧听话的周瑶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原来是重生了,知晓了前世的种种“不幸”。

看着我爸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准备给霍家那边打电话退婚,也就是准备把我们全家推向深渊。

我眼疾手快,再次高声打断:

“我说了,我嫁。”

“不用退婚,我替姐姐嫁。”

我爸握着手机的手猛地僵在半空。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卧室,打包行李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仿佛带起了一阵旋风。

随后,我迅速套上姐姐那件昂贵的定制婚纱,拉着那个陪伴我多年的破旧行李箱,一个漂移滑跪回到了客厅中央。

我妈原本愁云惨雾的脸上瞬间阴转晴,眼睛亮得惊人:

“对啊!老头子,让珊珊替瑶瑶嫁过去不就行了吗?”

我爸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甚至带着几分惊喜:

“是啊,真是急糊涂了,差点忘了我们家还有一个女儿。”

你看,在这个家里,我从小到大被当作透明人,早已习惯了这种“差点忘了”的待遇。

周瑶也不哭了,她抹干眼泪,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毫不在意,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爸妈,你们这就跟霍家说,明天那些繁琐的接亲仪式都免了,我现在就自己打车过去,立刻上岗!”

说完,我潇洒地挥了挥手,头也不回:

“走了嗷!别送!”

随着大门“咔哒”一声合上。

我听见门内传来了全家人如释重负的欢呼声,想必他们今晚终于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开开心心地享用那一桌丰盛的晚餐了。

他们开心,我比他们更开心。

坐在出租车上,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忍不住哼起了自创的小曲儿:

“漫天纷飞人民币,全部落进我怀里——”

去往霍家庄园的路上,那烦人的弹幕又跳了出来,对我指指点点:

【不是……这女的谁啊?长得跟女主有点像。】

【楼上的,这是女主的妹妹,原书里根本没啥戏份,纯纯的路人甲,好像叫什么周珊珊。】

【啧啧,看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去冲喜居然还这么高兴?等她以后天天伺候植物人,端屎端尿擦身子的时候,我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只有我觉得周家父母很偏心吗?同样是亲生女儿,为了大女儿的幸福可以倾家荡产,小女儿主动替嫁,大晚上一个人走,连送都不送一下。】

【那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个炮灰路人甲,我妹宝才是天选女主,全世界本来就该围着她转。】

我冷笑一声,直接无视这些弹幕,权当它们是空气里的尘埃。

这群人懂个屁!

端屎端尿算什么?我在周家住的是暗无天日的狭窄楼梯间,为了攒学费生活费,每天要打好几份工,在便利店看过凌晨四点的街道,在餐厅洗过堆积如山的盘子。

现在,我即将嫁入顶级豪门,这意味什么?意味着我再也不用为了几块钱拼命,再也不用住那个直不起腰的楼梯间了。

最关键的是,老公是个植物人,意味着没有婆媳矛盾,没有夫妻争吵,只有花不完的钱和绝对的自由!

这种神仙般的日子,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现在居然砸到了我头上!

车子停在霍家大门口,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家,简直是座欧式城堡!占地千亩的庄园,喷泉花园一应俱全,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跟管家说明来意后,他并没有因为我深夜造访而怠慢,而是恭敬地开着摆渡车,穿过修剪整齐的园林,将我送到了主楼。

大厅内,霍母正端坐在沙发上。她身着一袭做工考究的苏绣旗袍,浑身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质。

见我穿着婚纱进来,她微微一愣,上下打量着我:

“你是?”

“妈!”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甜,这声“妈”叫得那叫一个清脆响亮,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既然是替嫁,为了不露馅,我只能暂时顶替姐姐的名字:

“我是周瑶啊。”

霍母一听,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迎了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感动:

“好孩子,不是说好明天接亲吗?你怎么今晚自己就跑过来了?”

我摆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诚恳地说道:

“妈,本来就是冲喜,那些虚头巴脑的婚礼流程太折腾人了,不如省掉。我早些过来陪着祁安,说不定能感应到我的诚意,让他早点醒过来呢。”

霍家几代单传,就霍祁安这么一个独苗宝贝疙瘩。霍母被我这一番“深明大义”的话感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妈,我不委屈,能嫁进霍家是我的福气。”我眨着真诚的大眼睛。

“你这孩子太懂事了,怎么能不委屈?”霍母一边擦泪,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烫金的银行卡,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

“乖儿媳,这里面有两千万,是妈给你的见面礼,零花钱不够了随时跟妈说。”

“等祁安醒过来,妈一定让他补偿你一场世纪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们霍家的少奶奶。”

我只觉得手心滚烫,两千万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零。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嘴上客气着,手却非常诚实地攥紧了卡,生怕它飞了。

霍母拉着我的手,说我的房间早就安排好了,要是装修风格不喜欢随时可以砸了重装。寒暄过后,她让我先去看看霍祁安。

上楼的时候,我心里还在嘀咕,周瑶宁死不嫁,难道是因为霍祁安车祸毁容,长得像个怪物?

然而,当我推开那扇厚重的红木门,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时,我彻底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躺在床上的竟然是个绝世大帅哥!

他安静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冷白,额前的碎发温顺地垂下。这哪里是病人,分明是童话里沉睡的王子。

就连弹幕都忍不住开始集体发花痴:

【卧 槽!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帅!这简直是女娲的毕设作品吧!】

【这就是传说中俊美矜贵的财阀少爷吗?那种上位者的贵气,哪怕成了植物人也掩盖不住啊。讲真,那个清贫校草跟他一比,简直就是地上的烂泥。】

【啊啊啊!好想魂穿到这个替嫁女身上!老公帅气逼人还不用伺候(因为醒不来),手里攥着花不完的钱,这种潇洒的豪门守寡生活简直是我的终极梦想!】

【楼上的不懂别乱说,再帅也是个植物人,给不了任何情绪价值,更给不了性福。女主要的是灵魂共鸣的爱情,不是冷冰冰的面包。一想到要给植物人倒屎倒尿,谁受得了?】

切,肤浅!

我不要那种虚无缥缈的爱情,我就要实实在在的面包,还要这种夹着金条的面包!

我看着霍祁安,心中豪情万丈,当即撸起袖子准备去拿床边的尿袋,表现一下我的贤惠。

霍母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制止:

“瑶瑶,你这是干什么?”

“帮我老公倒尿啊。”我回答得理所当然。

霍母眼神变得更加温柔,轻声说道:

“这种粗活脏活哪能让你做?家里有专门的顶级护工团队伺候着。”

“你只需要陪祁安说说话,给他读读书就好。”

“只要你能让祁安有苏醒的迹象,无论你要什么,妈都给你弄来。”

我愣了一下,心里那个乐啊。

我这刚进门,统共就喊了一声妈,什么活都没干,两千万就到手了。这钱赚得太容易,容易得让我心里都有点不踏实。

于是我坚持道:

“妈,既然不用倒尿,那我帮祁安擦擦身子吧。我是他妻子,这种亲密的事情理应我来做。”

“妈您去休息吧,今晚我守着祁安,我一定努力唤醒他。”

霍母看着我,眼里的泪花终于落了下来,那是欣慰的泪水。她似乎觉得亏欠我太多,直接将手腕上那只水头极好的帝王绿翡翠手镯褪了下来,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好孩子,那妈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也别太累,早点休息。”

我就喜欢这种一言不合就拿钱砸我的婆婆!太飒了!

霍母离开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我吸溜了一下即将流出来的口水,拿着热毛巾,兴奋地搓了搓手,走向床边。

我伸出罪恶的小手,一颗一颗解开了霍祁安睡衣的纽扣。

随着睡衣敞开,那堪称完美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

这身材,简直太顶了!

我没忍住,口水真的滴了一滴下来。

这男人长得帅就算了,身材居然还这么有料!宽肩窄腰,那紧实排列的八块腹肌,线条流畅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看就充满了爆发力。

我一边上下其手地占便宜,一边小声嘀咕:

“老公啊,别怪我色迷心窍,实在是你太诱人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珊珊,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不过你也别太当真,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是个冒牌货。”

我看他毫无反应,胆子更大了,凑到他耳边继续碎碎念:

“你那个真命天女周瑶,嫌弃你是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死活不肯嫁给你,跑去跟她的穷小子校草双宿双飞了。”

“我刚才在你妈面前那是演戏呢,你可千万别信,也千万别醒过来哈。”

“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当个绝世美男摆件。到时候我再借你的那啥……咱们科学育儿,怀个孩子,这偌大的霍家家产,以后不就全是我的了?”

“哈哈哈哈——”

我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中,笑得像个反派女巫。

完全没有注意到,搭在床单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食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啧啧啧,这肌肉的手感,绝了!弹性十足!”

“我今晚必须抱着你睡,这就是免费的顶级男模啊,还不会反抗,不会嫌我重,我这命也太好了吧。”

“哎呀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口水又滴你胸肌上了,别介意哈,我这就给你擦擦。”

就在我沉溺于美色,拿着毛巾在他胸口胡乱擦拭,无法自拔的时候。

突然,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了急促刺耳的“滴滴滴”警报声!

那原本平稳的波浪线瞬间变成了陡峭的山峰!

门外一直守候的霍母听到动静,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带着家庭医生冲了进来。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缩到角落里,瑟瑟发抖地啃着手指头。

完了完了,难道是我刚才摸得太狠,把他给摸出毛病了?

他该不会直接被我气嘎了吧?

我的豪门梦啊,还没开始就要碎了吗?

医生一番检查后,转头对满脸焦急的霍母说道:

“夫人不必担心,这是好兆头啊!”

“少爷虽然还没醒,但他大脑皮层活跃,明显能听见外界的声音。”

“刚才应该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情绪极其激动、兴奋的事情,所以心跳才会瞬间飙升。”

什么?!

医生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天灵盖上。

他能听见外界的声音?

那我刚才趴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虎狼之词、那些大逆不道的夺产计划,他岂不是……全都听见了?!

怪不得心跳飙升,这哪里是兴奋,分明是被我气的想跳起来打人!

然而霍母完全误解了医生的意思,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

“瑶瑶!你简直就是我们霍家的福星啊!”

“你才刚来,祁安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看来这冲喜是真的冲对了!”

说着,她竟然又从包里掏出一张黑金卡塞给我:

“这张卡是无限额度的副卡,明天你带几个保镖出去逛逛街,买买买!千万别替妈省钱!”

“谢……谢谢妈。”

我手里捏着那张沉甸甸的黑卡,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下我是真的不敢再刺激霍祁安了,生怕他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当场揭穿我这个冒牌货的真面目。

要是真醒了,我就完了。

我找了个借口溜回自己的房间。

推开卧室门,我第三次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惊叹。

这房间比我以前那个家都要大!粉色的蕾丝床幔,巨大的水晶吊灯,这里是童话里公主住的城堡吧?

这一夜,我抱着柔软的昂贵玩偶,在极度的忐忑和极度的舒适中进入了梦乡。

夜里迷迷糊糊翻身时,我似乎感觉到床边站着一道高大的黑影,那两道目光如同实质般炙热,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第二天清晨。

我猛地睁开眼,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看到床边立着的人影,我条件反射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大喝一声:

“阿哒——!!”

我一脚凌空飞踹,直接将那“人”踹飞了三米远。

迅速打开灯一看,我傻眼了。

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一个霍祁安的一比一等身人形立牌。

弹幕瞬间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一脚功夫绝对练过!】

【霍母也是个人才,怕小两口没感情,特意放个立牌在房间里增进感情,结果差点被儿媳妇一脚踹废。】

【得亏这是个纸做的立牌,要是霍祁安真醒过来站在这儿,这一脚下去,霍家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我拍了拍胸口,这婆婆也真是的,大早上的搞这种惊悚片,吓死人不偿命。

洗漱完毕,我来到主卧履行妻子的义务。

“喂,大闺蜜啊!”

我一只手夹着电话,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给霍祁安擦脸。

也不知道是我手劲太大,还是这少爷皮肤太嫩,那张白皙俊美的脸硬是被我擦得通红。

旁边的心电检测仪又开始“滴滴滴”地狂响,那一路飙升的线条仿佛在愤怒地咆哮:

轻点!你弄疼我了!蠢女人!

我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心里嘀咕:真是个豌豆王子,这皮肤也是没谁了,比豆腐还嫩。

“你这是发工资啦?这么早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我的闺蜜陆安安声音慵懒,显然还没睡醒。

我和陆安安那是有过命的交情,如今我飞上枝头变凤凰,自然不能忘了苟富贵勿相忘的誓言。

我豪气冲天地说道:

“出来逛街!今天全场的消费由周公子买单!”

“那咱们去团购那个自助餐吧,”陆安安瞬间清醒,“有一家最近搞活动,一个人只要45块钱,能吃回本!”

“吃什么45块钱的自助餐!”

我往霍祁安床上一屁股坐下,甚至还极其嚣张地翘起了二郎腿,压住了他的被子:

“姐妹我发财了!我嫁入豪门了你知道吗?”

“而且我那个老公还是个植物人!”我捂着嘴,生怕笑声太大把房顶掀翻,“我们今天去最顶级的商场扫货,累了就去米其林三星餐厅吃饭。”

“吃完饭,咱们再去那个传说中最高档的白马会所,点他十几个男模好好玩一玩,这好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多等了!”

“真的假的?你没发烧吧?”陆安安震惊得破了音。

“滴滴滴——!!!”

这一次,霍祁安的心电监护仪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锐警报声,线条几乎要冲破屏幕。

我低头一看,只见他额角的青筋居然一根根暴起,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先不说了,见面聊!”我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这一激动,又忘了他能听见外界声音这茬了!

看着即将暴走的仪器,我赶紧俯下身,摆出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对着他的耳朵强行解释:

“老公啊,你千万别激动,你听我狡辩……不对,听我解释。”

“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传统、非常守妇道的老实女人。”

“我绝对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你要相信我。”

“刚才说的那个白马会所,其实是个正经骑马健身的地方。还有那个男模……其实是我们南方的一种特色大馒头,这就叫男模(南馍)。”

“我出去高消费、吃好的喝好的,那全是为了你啊!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呸,夫妻本是一体。既然你躺着动不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替你去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我吃进肚子里的山珍海味,就等于你也吃了;我玩过的快乐,就等于你也玩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感受到生命的活力啊!你一定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我心里却在腹诽:你还是老实躺着吧,你那万贯家财,我就大发慈悲替你笑纳了。

看着他那张被我气得似乎有些泛红的帅脸,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他紧抿的薄唇上狠狠地“吧唧”亲了一口。

咦?好软!

这就是豪门少爷的嘴唇吗?像果冻一样。

我又没忍住,连着亲了好几下,直到把自己嘴上的口红都亲没了才罢休。

我淡定地拿出化妆镜补妆。

【啊啊啊!放开那个帅哥!霍祁安有严重的精神洁癖,他最讨厌女人碰他了!】

【这个周珊珊也太不要脸了吧!趁人之危,这是赤裸裸的非礼!】

【我看她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这些弹幕说的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我亲几下怎么了?犯法吗?

我这人天生一身反骨,看着弹幕骂得越凶,我又低头亲了几口,这才戴上墨镜,拎着包,潇洒转身:

“老公,我去替你潇洒了啊。”

“你放心,我是个传统的老实女人,外面的野草我绝对不看一眼。”

有钱了,连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

就在我关门离开后的下一秒。

病床上原本一动不动的霍祁安,猛地坐起了身子,紧接着“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恰好进来查房的家庭医生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尖叫:

“夫人!!快来啊!少爷醒了!!少爷被少奶奶气醒了!!”

“你真的嫁入豪门了?”

站在奢侈品琳琅满目的商场里,陆安安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我指了指身后那一排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生人勿近的保镖:

“看见没?顶级豪门的排面,出门自带黑客帝国背景板。”

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张黑卡,在阳光下晃了晃,闪瞎人眼:

“今天看上什么随便拿,不管是包包还是首饰,只管点头,我来刷卡。”

陆安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眼泪直飙,这才确信不是梦。下一秒,她兴奋地尖叫一声,拉着我冲进了最近的一家顶级奢侈品店。

我对身后的保镖挥挥手:

“你们就在外面守着吧,这么多人进去,人家还以为是来打劫的。”

这群保镖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跟雇佣兵似的,确实挺吓人。

只是,冤家路窄。

我万万没想到,在这家店里,竟然撞见了周瑶。

此时,她正满脸幸福地挽着那位传说中的“清贫校草”的手臂,在柜台前挑选包包。

我心中暗暗咋舌,这也能叫校草?

之前看弹幕吹得天花乱坠,现在一见真人,确实有些失望。虽然长得还算清秀,但在见识过霍祁安那种神颜之后,这位校草只能说是平平无奇。

果然,帅哥是需要对比的。

柜姐也是个人精,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和陆安安。我们身上穿的都是某宝几十块钱的爆款,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

估计把我们当成了来蹭空调、或者想偷拍照片发朋友圈装名媛的土 包 子。

尽管她出于职业素养没有直接赶人,但那眼神里的鄙夷和语气中的傲慢,藏都藏不住:

“两位,我们店里的包都非常娇贵,价格不菲。如果只是随便看看的话,还请离远一点,千万别用手碰,碰坏了可是要赔的。”

陆安安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

“你怎么说话呢?狗眼看人低是吧?”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周瑶的注意。她循声望来,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白色连衣裙,依旧是那副小白花的模样,走到我面前,温声细语地说道:

“珊珊?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霍家照顾植物人吗?怎么跑出来逛街了?”

那柜姐一听这话,耳朵竖得老高,立马给我贴上了“护工”的标签,眼神更加轻蔑了。

我懒得理会柜姐的势利眼,指着周瑶刚才正在试背的那款包,淡淡道:

“那款包,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周瑶闻言,露出一副好姐姐的表情,伸手想要拉我的手:

“珊珊,别闹了。那款包几十万呢,你哪来的钱?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我家里还有几个背过几次的名牌包,你要是喜欢,改天我送给你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不禁想笑。

从小到大,我穿的都是周瑶淘汰下来的旧衣服。记得那次毕业晚会,我实在没有像样的包搭配,想找她借一个,保证用完就还。结果她当着爸妈的面嘤嘤哭泣,说我抢她东西,害得我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

她的东西,我现在嫌脏。

“我不要你的二手货。”我冷冷地抽回手。

这时,弹幕居然开始指责我不识好歹:

【这女主妹妹怎么回事?这么不知好歹!女主这是在帮她解围啊!】

【就是,前世女主刚嫁进霍家时身无分文,霍母也没给什么黑卡和见面礼。女主是怕周珊珊付不起钱丢人,才这么说的。】

【楼上的能不能别双标?前世女主嫁过去一副奔丧的脸,霍母能给她好脸色才怪!这世周珊珊嘴甜会来事,主动照顾人家儿子,霍母给钱那是应该的。】

“我好心帮你解围,你不领情就算了!”周瑶见我不给面子,脸色沉了下来,“而且这款包是我先看上的。”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校草男友,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理所当然的傲气:

“亲爱的,去结账吧。”

她前世过惯了挥金如土的豪门生活,几百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数字。她显然还没适应现在的身份,也没意识到这款包的价格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

旁边的柜姐一听要结账,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殷勤地拍着马屁:

“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款包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限量款,全球只有十只!”

“一共是182万,请问先生是刷卡吗?”

“多……多少?!”

那个校草男友原本还在装深沉,听到这个数字,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当场震在原地。

柜姐维持着假笑:

“182万。这款包上的搭扣镶嵌的都是3克拉以上的顶级真钻——”

“什么钻石不钻石的!抢钱啊!”校草男友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地吼道,“一个破包卖182万,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

周瑶咬着下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一是没想到男友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失态,让她下不来台;二是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重生了,现在家里只是个普通的经商家庭,这182万,相当于她爸半年的收入。

她已经不是那个刷卡不眨眼的霍少奶奶了。

面对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她强忍着屈辱,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柜姐,试图挽回最后的尊严:

“刷我的卡吧。”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几秒钟后,柜姐把卡递了回来,语气冷淡了许多:

“抱歉小姐,您的卡余额不足。”

这一刻,周瑶彻底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卡,满眼的慌乱与无措,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看着这出闹剧,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我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那张黑金卡,并没有给那个势利眼的老柜姐,而是朝着角落里一个一直默默整理货物、没有对我们露出鄙夷神色的实习生招了招手。

“你,过来替我服务。”

“这款包,我要了。”

那个实习生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来,双手恭敬地接过卡:

“好的女士,很高兴为您服务。”

那个老柜姐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切,一身地摊货,还想买几百万的包?怕不是又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疯子。”

我没理会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实习生操作。

“小姐,请您输入密码。”

我按下密码。

“滴——”

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POS机开始滋滋地吐出长长的小票。

交易成功。

“怎么可能?!!”

那老柜姐和周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尖叫出声!

两人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尤其是周瑶,她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十倍,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黑卡,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她狠狠咬着牙,愤恨地望向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那张卡原本是属于她的,是我抢了她东西。

弹幕也察觉到周瑶异样:

【妹宝眼神好恐怖啊。】

【哪里恐怖了,只是正常的生气好不好。】

【可是她为什么要生气啊?豪门阔太的生活是她自己不想要的,她自己要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搞不懂气什么!】

【赞同楼上的。】

周瑶又哭了,红着眼跑了,连她心心念念的男朋友也不管了。

周瑶走后,老油条柜姐谄媚地凑过来,这业绩本来属于她的,她不甘心,低声讨好我:

“小云她只是个实习生,还没资格为您服务,让我来为您服务吧。”

我竖起中指:

“滚!”

“提成你一分别想拿。”

我把包给陆安安:

“送你了,这店里的包还有喜欢的吗?喜欢就直接拿下。”

陆安安惊讶地说不出话。

她以为包包最贵也就几万,上百万她实在不敢收。

“拿着,没出息样儿。”

我高考期间,被赶出家,长期营养不良晕倒在路上,要不是陆安安不辞辛苦在医院照顾我,收留我,让我安心高考,别说考试了,我命都快没了。

一个包算什么。

我和陆安安又去别的店逛了会,都换上了漂亮的新裙子。

准备去餐厅吃饭时,手机突然响了。

是霍母打来的:

“珊珊,快点回来。”

她语气焦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好!

难道霍祁安要死了?

“安安,我有事,我先走了。”

我忙让司机开车送回去。

赶到霍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客厅传来我爸妈的声音:

“周珊珊就是个冒牌货,瑶瑶才是你们选中的冲喜新娘。”

“那逆女,想嫁豪门想疯了,居然把她姐姐敲晕绑起来,冒充她姐姐,嫁了过来。”

周瑶温柔的声音响起,带着哽咽:

“我也没想到珊珊会这么大胆。”

我妈补充道:

“我们之所以来揭发,是怕影响霍少爷康复,八字是瑶瑶的八字和霍少相合,只有瑶瑶嫁过来才能给霍少带来福气,周珊珊那死丫头根本不配。”

“可别把厄运带给霍少了。”

霍母声音听不出情绪:

“等珊珊回来再说吧。”

弹幕:

【我真的无法理解女主了,不愿意嫁,想要轰轰烈烈的爱情是她,看周珊珊有黑卡,转头又想要面包,她怎么既要又要?

而且她为什么要说谎呢?明明是她自己死活不愿意嫁给植物人,现在为什么要倒打一耙来诬陷?】

【楼上的,那怎么了,我妹宝是女主,有点心机怎么了,这年头谁还看傻白甜女主啊。

我妹宝是因为看透了清贫校草的嘴脸,就因为妹宝让她买个包他买不起就朝妹宝发火,这样情绪不稳定的男人鬼要啊?】

【我发现二楼真能狡辩,她自己嫌植物人不能提供情绪价值,现在这个清贫校草能提供价值,还跟她吵架,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她有什么脸后悔?】

【那咋了,我妹宝是女主,我妹宝后悔,幡然醒悟,现在意识到霍家好了,不行吗?】

我在弹幕的混战吵闹中迈入客厅。

爸妈看见我,劈头盖脸,口水直喷:

“你个逆女!顶替你姐嫁过来,万一克到霍少怎么办,你是想害死我们周家吗?”

“人这种卑鄙的生物,能恶心到什么程度?”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扫向眼睛红红的周瑶。

“你嘴真毒,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姐姐?”

“对哦,忘了还有你们两个贱 人。”我看向爸妈,语气透着平静的疯感。

“你……你骂我们什么?”

真是面子给多了把自己当人了。

我一字一顿:“贱,人。”

“妹妹,你太蛮横粗鲁了,你怎么能骂爸妈呢?”

“你更贱。”

“什么?”周瑶难以置信,想发火,看霍母在,压下怒火,维持淑女形象,勉强笑了笑。

“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管家给我一个喇叭。”管家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还是照做了。

我接过喇叭对着周瑶耳朵疯狂呐喊:

“贱 人 !”

“你个惊天动地只知道嘤嘤的贱 人!”

“再惹我,给你们豆沙了!”

一旁的霍母惊的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喊累了,喝了口水。

拿出录音笔放在喇叭上播放周瑶重生后说的话:

“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让我嫁给一个植物人,我宁愿去死!”

妈:“不嫁,不能让我女儿去守活寡。”

爸:“就算得罪霍家,倾家荡产,也不能毁了瑶瑶下半辈子幸福。”

“对啊,我们家还有个女儿。”

“让珊珊嫁过去不就好了。”

我爸,我妈,周瑶,脸色惨白,瞪着眼。一副被陨石砸中的震愕表情,他们没想到我录了音。

我太了解他们什么德行了。

幸亏我留了一手。

“即便如此,你代替我嫁入霍家是事实。”周瑶心态已经崩了,她泪眼朦胧望向霍母,面目却无比狰狞。

“妈,我的八字才和祁安相合。”

“周珊珊从小到大运气都不好,她会克死祁安的。”

“祁安知道自己娶了这样一个泼妇,他绝不会答应的。”

“谁说我不会答应?”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音从楼上传来。

弹幕一瞬间炸了:

【我靠,霍祁安居然醒了!】

【我不行了,说话声音好苏啊,这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站起来也太帅了,脸更是权威的没边,我先沦陷几秒。】

【你们看女主的眼神,她也沦陷了。】

【那咋了,女主又不知道霍祁安会醒,何况像霍祁安这种长相顶级,家世顶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周珊珊,不要小瞧女主光环,霍祁安肯定会爱上女主,让周珊珊滚出去的。】

【霍祁安有严重的精神洁癖,周珊珊趁他不能动偷亲他,口水还滴他身上,霍祁安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要杀了我吗?

望向霍祁安俊美绝伦的脸,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迈开长腿一步步走下来。

我打了个寒颤。

这家伙看我的眼神像捕猎一样虎视眈眈,确实想杀了我。

我只是想搞钱,不想丧命。

我把喇叭塞到周瑶手里,开始后退:

“你老公,还给你。”

我弯下腰,准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开跑,后衣领突然被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拽住。

霍祁安俯低身体,耳边传来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亲爱的老婆,你要去哪?”

周瑶忙迎过来,声音温柔的能滴水:

“祁安,我才是你老婆。”

霍祁安连个余光都没给她,只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然后我爸,我妈,还有周瑶就被保镖拖了出去。

后背传来压迫感,我无法抑制地打了个哆嗦。

想办法怎么挣脱桎梏时,霍祁安却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手臂搂住我肩膀,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转圈就被他带到了怀里,清冽的木质香水味扑面而来。

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恨不得把我骨头捏碎。

“看你们恩爱我就放心了。”这种暗杀场面霍母硬是没看出来。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说祁安醒过来了,珊珊果然是我家的福星,才来一天,祁安就醒了。”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没关系,妈只认你这个儿媳。”

难怪霍母看我发疯那么平静,一句话不说。

原来她叫我回来,就是告诉我霍祁安醒了,关于替嫁的事她根本不在乎。

“不……”我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配不上霍祁安。”

“你配,”我都听到霍祁安后槽牙咬到磨损的声音了,“我就认你。”

我不敢看他:“倒也不必非我不可。”

他冷冷盯着我:“非你不可。”

霍母笑得合不拢嘴,她也是万万没想到,以为霍祁安对我一见钟情了。

霍祁安眼光极高,25岁都没谈过一段恋爱,要不是车祸昏迷,她擅自做主帮他找老婆冲喜,按照霍祁安那性格,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结婚,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太高兴了,珊珊我第一眼就喜欢,我就猜你肯定也喜欢。”

“是的,”霍祁安死死搂着我肩膀,“我喜欢死了。”

弹幕:【我怎么嗅到了一股纯恨夫妻,想整死对方的味道?】

弹幕说得没错,霍祁安确实想整死我。

他有严重洁癖,我偷亲他,摸他身子,口水滴他身上,这些事足够让一个拥有精神的人洁癖崩溃发疯,但我没想到他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

我冲喜没和他领证,次日一早,他把我拽到银色跑车里,油门轰的一踩,我差点飞出去。

民政局刚开门,霍祁安拽着我大步流星往里走,那架势和古代抢小媳妇的山大王一样。

霍祁安直接甩出我们的证件,冷冷吐出两个字:

“领证。”

工作人员看我表情,问出一句:

“自愿的吗?”

耳边紧接着就是恶魔低语:

“我妈给你的两千万还我。”

“自愿的,”我一脸不情愿,“我们非常相爱。”

登记。

盖章。

我真成了霍祁安老婆。

出了民政局,霍祁安一把抢过我的结婚证揣西装内兜里:

“我来保管。”

“周珊珊,你说喜欢醒不来的老公。”

“现在我醒了,我就缠着你。”

他手指转着车钥匙:“我缠死你。”

其实我已经明白了,这货是被我气醒的。

“哈哈,”我笑出声,“我终于嫁给你了,你没和我签订婚前协议,离婚你得分我财产,我发财了。”

我捧着他英俊的脸,往他嘴上猛亲一口:

“你个大傻子,我真成豪门阔太了。”

霍祁安捂着心口,像受到了巨大冲击。

“周珊珊!!!”

“你掉钱眼里了吗?”

我拿过他指尖车钥匙,心情愉悦哼起小曲:

“漫天纷飞人民币,落在我的钱包里,离婚后有几十亿,不用再上班受气——”

透明车窗缓缓降落,我一手漫不经心搭在车窗上,朝霍祁安笑着:

“拜拜,我先走咯~”

跑车开着就是带劲,有推背感。

我瞥了眼后视镜,霍祁安帅气的脸都气变形了:

“周珊珊!”

“我呢?”

“我还没上车呢!”

谁管他。

晚上霍祁安抱着被子进我卧室:

“周珊珊,你烦人的老公来了。”

无聊。

霍祁安因为上午把他丢在民政局门口的事生气,找人调查了我的喜好,中午和晚上阿姨做的饭全是海鲜,我海鲜过敏,为了报复我,他也是煞费苦心了。

我拉着被子翻身睡觉。

太累了,加上一天没吃饭,没过会,模糊感失重,睡了过去。

梦里,我又梦见爸妈把我锁在昏暗的楼梯间:

“谁让你拿姐姐娃娃的?在里面好好反省!”

“爸爸,妈妈,放我出去。”

“我怕黑。”

“我会乖乖地,我再也不敢碰姐姐娃娃了。”

楼梯间黑茫茫的,窒息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害怕。

冷汗沁湿了背部,我蜷缩在角落,强烈的眩晕感让我眼前泛起黑点。

一天。

两天。

三天。

爸妈还没来开门。

他们忘记我了吗?

我要死了吗?

“不——”

“我要活着——”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声:

“爸妈,我也是你们孩子啊。”

“我要是死,我喘不上气。”

我大口呼吸着:“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身体失重往下倒时我猛地睁开眼,头顶立时传来一声吃痛闷声,是霍祁安。

他离我很近,好像在听我说什么,没想到我突然起身撞上了他。

他居然没有生气,撩开我额间濡湿刘海,替我盖好被子,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我后背:

“睡吧。”

我迷迷糊糊闭上眼,闻着清淡的木质香水味,莫名地很安心。

第二天醒来,我像个八爪鱼紧抱着霍祁安,大腿搭他身上。

霍祁安顶着一双黑眼圈,生无可恋看着天花板:

“醒了就下去吧。”

“我快被压死了。”

我没有拿下腿,反身跨坐在他身上,贴在脖颈处闻了闻:

“好香啊,你用的什么香水?”

他昨天醒来,被他带到怀里的瞬间,闻到这股香味就觉得很好闻。

“我……”霍祁安喉结滚动。

脖颈一瞬红透。

我感到奇怪,掀起眼皮,对上霍祁安躲闪慌乱的眼神。

只见霍祁安清瘦的手紧张地抓着床单:

“没用香水。”

“是沐浴露的味道。”

“挺好闻的,”我凑近他下巴处吸了吸,“很安神。”

“周珊珊,你……你不能这样!”霍祁安皮肤骤然滚烫,忙把我推下去,慌不迭跑去浴室。

我愣了下。

我怎么样了?

霍祁安洗了半天才出来,胯间系条白浴巾,赤着上身,露出健朗漂亮的腰线。

“你终于出来了!”我经常做夜里做噩梦浑身大汗,所以有早洗的习惯,等他半天。

进浴室时他忽然拦住我:

“等会再进去。”

我已然不耐烦:“滚开!”

我一把拉开他,烦躁地关上门。

洗个澡磨磨唧唧的。

浴室里什么味?

我闻了闻,有股腥味。

我也没在意快速洗完。

出去时霍祁安已经换好了衣服,见我发梢还在滴水,他拿着吹风机,把我按坐在梳妆镜前。

“洗完头发得快点吹干,不然容易头疼。”

霍祁安站在身后,手指温柔穿梭我发间。

我感到怪异。

“霍祁安,对我好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害我?”

“怕我分你财产,想毒杀我,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霍祁安修长手臂勒住我脖颈,却没有用力,“我要杀妻了。”

“啊啊啊——”我弯起胳膊肘用力撞击他腹部。

跑得飞快,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妈,你儿子要杀人了!”

霍祁安被教训一顿后,无奈道:

“我和她闹着玩的。”

他看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歉愧地递给我一张卡:

“五百万,和你闺蜜去逛街吧。”

我双眼发光,激动地抱住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谢谢老公。”

他凑近我耳边:

“敢去白马会所,你就真完了。”

我装听不懂。

今天的早餐变了,全是我爱吃的,会令我过敏的海鲜也消失了。

我以为霍祁安想到了别的方法整蛊报复我。

我 日日防着,却没等到他任何阴招。

我在外面闯祸了,周瑶挑唆别人教训我,那人被我打了,但是霍祁安问都不问是不是我的错,直接帮我摆平。

“小事而已,随她闹。”

管家说:“夫人打的是……林家小姐。”

“嗯?所以呢?”霍祁安买了一箱我说好闻的沐浴露摆在浴室。

“霍氏养着律师团队是吃干饭的?”

“明白了少爷,我会安排妥当。”

“周珊珊受伤了吗?”

“少夫人她.......”管家斟酌用词,“武力值很强,擦破了点皮,反而林小姐住院了。”

霍祁安面色沉了下来:

“哪里擦破了,医生看了吗?”

管家:“........”

“没来得及看,愈合了。”

“我记得林家那女儿当年肇事逃逸,”霍祁安语气很淡,“该蹲几年了。”

管家办事效率向来很高。

没过一段时间,我就在新闻上看见,林家千金进去了。

我想做生意了,我的梦想是开间画室,霍祁安直接甩钱:

“当投资了。”

我问:“赔了怎么办?”

“霍家你败不光,”他以一种玩笑的口吻说,“真败光了我也有本事养你。”

那段时间——

我发觉。

有个人在为我兜底撑腰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又一次陷入噩梦——

我紧抓被子,身体全蜷缩成一团,迷糊呓语:

“爸妈,姐姐口红不是我拿的,别打我。”

“好疼,别打了——”

“我马上高考了,求求你们,别把我赶出去。”

他们无情地把我推出去,我没有归属,不知道去哪儿。

天空白茫茫的,我却有一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无力感。

我想到了和我一起在便利店兼职认识的同事,陆安安。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收留我,拨通她电话时,好几天没吃饭的我,脑袋昏沉沉,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晕倒时,我猛然惊醒。

霍祁安温柔地拍抚我后背,吻了吻我汗涔涔的额头,耳边盘旋的声音很轻很柔。

“别怕,我在,睡吧。”

霍祁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安神,我眼皮很重,下意识依偎在他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

“别不要我,我害怕。”

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祁安收紧怀抱:

“别怕,我一直在。”

他的怀抱让我感到很有安全,他的身体像是我的阿贝贝,我脸埋在他胸膛沉沉睡着了。

但我又做梦了。

梦里,我看见了弹幕,姐姐不愿意嫁,我望向昏暗压抑的楼梯间,小时候碰了姐姐娃娃后,爸妈就把我赶到楼梯间住了。

“我嫁。”

“我替我姐嫁。”

我开心地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我再也不用住楼梯间了。”

这句话是笑着说的,醒来时,霍祁安看向怀里的我,眸底闪过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痛。

我疑惑地抬脸看他:

“怎么了,你好像很难过?”

“没事,”他揉了揉我头发,笑得有些牵强,“起床吧。”

过了几天,霍祁安坐在客厅滑动平板,我刚下楼,以我视线能看见他接收了一份文件,正在点开查看。

看完后,他突然怔怔地望向我,却不说话,目光沉甸甸地让我看不懂。

我往嘴里塞了口面包,含糊不清打趣:

“表情好凝重,你要破产啦?”

“周珊珊。”他认真地唤我名字。

“嗯?”

“有时候可以哭的。”

他的话莫名其妙。

我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突然停下来:

“你是不是查了我以前的心理检查报告?”

霍祁安手指在平板上一顿。

黑屏映出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微妙异样:

“没有。”

“最好是,我讨厌别人调查我。”

“嗯,知道了,”霍祁安抬了抬眼皮,语气轻缓,

“画室开业大吉,忙完早点回来,做好吃的等你。”

我笑了笑,转身笑容消失。

现在的我,表面有点幸福,有人撑腰,有人陪伴,有人等我回家。

可我不会沉溺在这份看似美好的表象里,哪天美梦破碎,我会再次跌入深渊。

对我而来,任何关系,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我忘记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当幸福开始来临,悲伤也进入了倒计时。

小时候,爸妈总陪着姐姐,我太孤单了,就独自缩在角落画画。

画里,爸妈也爱我,他们牵着我的手。

很幸福。

很温馨。

我在画里得到了亲情。

在逼仄的楼梯间,我给自己画了一座童话里的大房间,绘画能够寄托我在现实中无法获得的情感。

后来我学了美术,梦想是开一间画室。

没有父母疼爱,没有家庭托举,梦想那东西对我而言就变得太遥远了。

在我本该明媚炙热的青春,大半时间都在打工。

爸妈不给我钱,我没有生活费,我得先忙着赚钱养活自己。

每天换上兼职工服,急匆匆往嘴里塞个饭团。

同学说学校对面奶茶很好喝,年糕不错,鸡排也好吃。

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我想等我不忙了,就和同学去尝尝。

我想过那样的场景——

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微风吹过发丝,惬意的,悠闲的,吃着零食,谈笑八卦。

我还没反应过来,十七八岁的青春结束了。

彼时的我哪还敢奢想梦想,它遥不可及,那时的我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如今,画室开起来了,很大,很有格调,很气派。

迎接我梦想的礼物,却是一片混乱场面。

砸摔声,爸妈不堪入耳的怒骂声,周瑶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说我抢走了属于她的花团锦簇人生。

画室被砸得一片狼藉,宾客都被吓跑了。

爸妈恶毒扭曲的嘴脸,像地狱里的撒旦。

他们竟然还拿着刀,想杀了我。

“抢了你姐姐的婚姻,你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花室本应该是你姐姐的。”

“你怎么不去死?”

“当年就应该把你关在楼梯间里给你饿死。”

楼梯间像个阀门,放出了我黑暗面。

我当时发疯说再惹我把他们都杀了,我没在玩笑。

耳边嗡鸣阵阵,他们的谩骂声,狰狞的嘴脸,越来越虚幻。

脑海有道声音和我说:把他们都杀了就清静了。

我看见地上有根铁棍,弯腰拿起的时候,一只漂亮清瘦的手覆盖在我手背上,抽掉了我手里的铁棍。

“闭上眼,深呼吸,放松。”霍祁安的声音像催眠一样。

他喂我喝了一杯水,里面有安眠药,他轻柔地把我抱到休息区的长椅上。

失去意识昏睡的前一刻,我看见霍祁安拖着铁棍,俊美皮相下是我从未见过的阴狠,他挥起铁棒猛地地打在我爸妈腿上,两人手中的刀陡然落到。

他们被霍祁安摄人的眼神震住,跪在地上狼狈哀求:

“我们鬼迷心窍,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来打扰珊珊了。”

爸妈转头骂周瑶:

“你不说霍祁安不在意周珊珊吗?被你坑死了!”

周瑶哪里还顾得上爸妈,她伸手想拽霍祁安衣服,霍祁安嫌恶地躲开。

“祁安,我才是你老婆,前世我是你老婆,你是我的。”

周瑶歇斯底里却没换来霍祁安一句话。

霍祁安扔掉铁棍,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抬手朝身后律师招了招。

“这三人,寻衅滋事,持刀伤人,损坏财物。”

“不和解,往死里告。”

“周家那破公司税务问题,不用我教你吧?”

霍祁安的意思很浅显,让他们坐牢。

律师了然点头:“明白。”

弹幕惋惜道:

【没想到这一世女主的结局是入狱。】

【怪谁?要怪就怪她太贪心,什么都想要,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后悔,得到了又想要别的。】

【贪心是个无底洞,她总觉得有更好的等着她,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周珊珊爸妈现在后悔了,认为周珊珊能帮他们,向周珊珊求救,他们怎么有脸的?】

我没看弹幕,目光全在霍祁安身上。

他让人把他们拖出去,不让他们靠近我一点。

看着霍祁安宽阔的背影,我第一次感受到。

有个人在用正确的方式保护我。

他在为我筑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醒来下楼的时候,看霍祁安在厨房忙碌:

“江姨,除了百合莲子瘦肉汤还有什么汤能安神滋补身体?”

“很多啊,”江姨说,“还有桂圆红枣鸡汤,改天我慢慢教你。”

“行。”

我注视着霍祁安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来,落在他浓密的长睫上,那张精致矜贵的脸和厨房格格不入,他认真聆听江姨讲解,有条不紊的切菜,添加调料。

我靠在一角,看得入神。

过了会,霍祁安拿汤勺品尝一口,对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转身看见我,迫不及待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让我在餐桌坐下。

他盛了碗汤,温度吹正合适,拿汤勺喂我:

“尝尝。”

“好喝吗?”他眼睛亮晶晶。

我莞尔:“好喝。”

我笑得开心,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晚上霍祁安帮我吹完头发,忽然在我面前蹲下,他抬起眸与我平视:

“珊珊,难过可以哭出来的。”

“不用假装坚强,天天没心没肺地笑着。”

他再次说出让我哭出来的话。

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委屈像一条充满污水的肮脏暗河,我用泥土建起高高的河坝,把污水围住,不让外人窥见里面有多脏。霍祁安打开了一道口子,污水汹涌而出。

我埋在他颈窝,眼泪不断滚落:

“霍祁安,我不懂,给我命的是他们,要我命的还是他们。”

“他们不疼我。”

霍祁安什么都没说,安静地抱着我,任我宣泄。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便睡着了。

我感到有人在抱着我,把我放在床上,很眷恋地说:

“我疼你。”

那晚我没有再做噩梦,不知道是不是把情绪都宣泄出来的原因,让我压抑的片段,走马观灯似的一闪而过,我没有感到害怕,和它们挥了挥手,那些至暗片段被刺眼的光芒带走了。

我变得轻盈,无比轻松。

后来霍祁安和我说。

流泪不是懦弱的表现,是懂事的孩子,终于懂得了宣泄。

不知不觉,我加入霍家一年了。

京市新雪初霁,窗外雪花纷飞。

霍祁安在庭院堆了个小雪人,他站在雪光里,风衣上落满了雪,眼睛弯弯朝我招了招手。

小时候爸妈和姐姐堆雪人,他们笑得很开心,于是我躲在角落画了下来,我在画上写,我也想堆雪人。

霍祁安不是爱玩雪的人,他看到了我那幅画。

我走到庭院,抓起一把雪搓成雪球砸在霍祁安身上。

看着隔在我们眼前纷飞的雪花,我问: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远处绚烂的烟花忽然炸开,雪色和烟火交织。

霍祁安眸色微动,冲我笑着:

“不明显吗?”

“我喜欢你。”

“周珊珊,”他声音掷地有声,“我有精神洁癖,认准一个人就是一辈人,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的眼睛,我的心,都只装得下你一个人,你愿意和我共度一生吗?”

“我说的是一生。”

被丢弃过的小孩,太需要被坚定地选择。

风声吹过,我听见心脏跳动,连烟花爆炸声也掩盖不住。

我故作镇定,弯了弯唇:

“愿意。”

霍祁安眉眼带笑,雪光里,他像神祇一样冲过来抱住我。

他偏下头要吻我,我抓住他胳膊:

“有人……”

霍祁安把我抱起往上颠了颠,往卧室⾛,⼀进⻔,把我抵在⻔框上就开始接吻,繁重的衣服掉落一地。

没遇⻅霍祁之前,我心⾥设了一道门,没人能进来。

我不是那种幻想爱恋的人,爱情对我⽽言⽆关紧要。

我活得满身裂痕,我残损的内⼼连自己都无法抚平创痕。我无法真正迎向幸福,就像我⽆法相信爱情。

钱是唯⼀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然⽽在荒诞的⼀天,我遇⻅了抚平我创痕的霍祁安。

他撕破了爱笑小姐伪装下的面具,无条件托举。

在霍祁安的爱里,伪装小姐摘下了经年⾯具,重获新⽣——

迎向幸福。

遇见霍祁安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幸运的事情,他蒙蔽了我⼈生⼤半苦楚。

莱昂纳德·科恩先生说: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霍祁安就是那束光,而他只照亮我。

【全文完】

来源:小兮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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