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突然有人从车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扯着嗓子喊了句“余珊珊又去行政楼送报表了”,十几个脑袋齐刷刷转向办公楼方向——蓝底碎花裙扫过水泥台阶,两条麻花辫的尾巴尖儿在日头底下泛着金边。
```markdown
厂花余珊珊错过柳钧再难找下家?网友:这山望着那山高
市一机厂区后门的小卖部里,冰柜上粘着化开的雪糕水。
几个女工蹲在塑料凳上啃着盐水棒冰,工作服袖口蹭着汗津津的脖子。
突然有人从车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扯着嗓子喊了句“余珊珊又去行政楼送报表了”,十几个脑袋齐刷刷转向办公楼方向——蓝底碎花裙扫过水泥台阶,两条麻花辫的尾巴尖儿在日头底下泛着金边。
食堂打饭窗口的赵姐最清楚这事。
每天中午十二点半,柳钧总让人捎带两个不锈钢饭盒过来,最底下压着张纸条。
有回刮大风,纸条裹在油焖茄子的菜汤里,赵姐眯眼瞄到“市里技术交流会”几个字,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机械零件。
现在换陆华东的司机来取餐,饭盒上光溜溜的连个油点子都没留。
厂区西头的更衣室镜子前,余珊珊的粉饼盒空了三天。
以前她总掐着点等柳钧加完班,顺道蹭他的摩托车去夜市买烤串。
现在晚上九点半的厂门口,只有看门老刘端着搪瓷缸子蹲在路灯底下。
上周五暴雨天,老刘瞧见她踩着新买的细高跟,一步一滑往公交站挪,呢子大衣下摆全糊上了泥浆。
有网友说“人往高处走没错,可梯子就架在那儿,踹了第一截还想蹦上房顶?”第二个网友说“厂区又不是菜市场,真当金龟婿天天来收废铁呢?”。
包装车间最里间的质检员王大姐最见不得这事。
她亲眼见过柳钧大冬天蹲在机床边给人修手套,手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
上个月厂里搞技能比武,余珊珊把自己名字从参赛名单划掉的时候,圆珠笔尖把登记表戳出个窟窿。
```
来源:远见卓识蛋糕VnBkZeB